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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时花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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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的苏纯好像已经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只堪堪的等着自己夫郎回府。
……
数个时辰之前。
苏纯看着鸢儿脸上沾沾自喜,“你把这个交给他。”
鸢儿接过来又问了句,“你确定今儿个么?”
点头。
“真的?”
点头。
“那好吧……”
鸢儿就这样走了。
那时的苏纯脸上还尽是满足的笑着。
……
过了没多久
“主子,家主送来给您的信啦。”
“嗯,我知道了,你放在那里吧。”亦轩手里仍忙个不停,只嘱咐这么一句。
几个时辰之后
“主子,喝杯茶,歇会吧。啊,歇会吧。”
“嗯,你放那吧……”
……
“主子呀,茶都凉透了,您就歇会吧,不然回去家主又该骂我们了……”这小厮声音里却似怒
含怨,却又好像在撒娇一般。
“好吧……”亦轩无奈妥协了,可是心中却是温暖,他知道这帮小厮是苏纯特意安排给他的,一个个嘴皮子缠人的功夫那都是没得挑的。
其实这帮小厮也是没办法的,摊上伺候这么一个不懂得爱惜自己的主子。
然后又有那么一个只认夫郎不认人的给钱的家主,自然,自然要费些功夫。
那个,家主可是落下狠话了,这主子只要是有一次没按时吃饭,没按时休息,没按时……
他们一个个全都挨罚,罚他们的月钱,有第二次就翻倍,直到罚光为止。他们的月钱才多少?这主子有个几次“不按时”,他们的月钱不就扣光了,可不得好好盯紧了这主子……还好这主子温柔和善,在他们几次三番的督促下还是很合作,不然他们辛辛苦苦一个月的月钱可就没着落了啊……
亦轩小口的抿着小厮重新送上来的茶水,袅袅白烟,茶杯中凝着几缕碧翠,清新淡雅,正合自己的口味,念及这是今年苏纯亲自跑去为自己采来的茶叶,心底又是一甜。
他拿过放在案子上,苏纯差人送来的信。打开缄札展开信纸,有着淡淡的幽香,一如她身上的味道,目光扫过信上的那些对于女子来说有些秀气的字迹,他的嘴角就有了笑意……
“今儿,初几?”
“主子,今儿个是四月初一了。”
“是么……”
拿起信笺,又重新读了一遍信上的每一个字,亦轩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
傍晚,苏府
“他,他说不回来了?”
来人点头。
“他看了信以后,还这么说?”
仍旧点头。
苏纯有些怨念的望着眼前已经飘渺的烛火,玻璃心碎了一地。
他不回来了。
他不回来了。
他,又不回来了……
她忽然后悔当初那样做的决定,她就不该答应这个男人。
……
夜半。
亦轩轻声推门而入,毫不意外的看到苏纯独守空房,坐在床头自怨自艾的望着房梁数星星,他笑
了。
苏纯仍沉浸在自己的哀怨中,并没有听到有人进门。他悄悄走到床前,弯下腰,蹲在床边,轻轻在苏纯耳边说道,“家主,愚人节快乐~”
耳畔温热的气息流过,苏纯侧头,对上来人的水眸,她惊异的看着亦轩,一脸感怀,“不是有
事又不回来了么?”
只眨了眨眼,亦轩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女人近乎于哭闹的冲上来把自己抱住,还一边不停地说“你骗我,你骗我……”
(应该是一室旖旎了吧,我也这么想,可是门外的人又怎么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愚人节快乐哟~来晚了,木有存稿的孩子真是悲惨啊……弄出可这个四不像的东西……囧好吧,小苏又被我恶搞了~就当娱乐吧~哈哈~最后再一次,愚人节快乐啊~

番外——锦绣(完)

于是之后;我再也没进过别院,不过我在与鸢儿姑娘的交谈中听说;原来我现在照顾的这个上了年纪的男人;竟是别院那位伤痕累累的男子的爹爹……
一时心中五味杂陈;这对父子究竟得罪了什么人;被害得这么惨,连我这样面对种种都麻木的人也感觉到不忍心了。
正因如此,我格外悉心的照料这位病人,希望我的努力多多少少能弥补他们受的苦,有一点是一点吧;总比没有强么。
大多时候;我见到的都是昏睡在床的人,不然也是要死要活咳个不停歇,我听着都慎得慌。这境遇也是太差了些吧,能撑到现在我都很佩服。
就这样,我前后观望了几天,一旁暗暗瞧着其实没人注意他到底过得怎样,每天只有个人瞧瞧他是不是还活着,送个药过来,别的好像也都不大管,只要不是个冰冷的尸体,就完事走人了。
我不住的叹气也没用,碰上这样的活,也是我的命,听主子的话,好生照顾着就是了。
我溜就回专门住奴仆小厮的院子,去把自己那床被褥卷成铺盖卷偷偷抱了过去换走他那床破的不能再称作被子的脏棉花团。
好在我来的不久,倒腾几下没什么人在意,我也就没什么顾及的,挑个晚上,楼里忙做一团的时候,同时也是在他睡着的时候,悄悄给他换了上去。
这样大冷天的,外面冰天雪地的不说,就说这屋里也没个火盆,暖炉的,还是个漏风的北屋,那怎么说也是个病人吧,这么下去,没病死都冻死了……
我也不是哪根筋不对头了,是不是因为我没有见过亲爹啊,我几乎把我的那份埋藏在心底,那份对父亲的希望以及孝心全给了眼前这个苍老的男人。
与其是他,我心里倒是愿意苏府的主夫大人是我的爹爹呢,不过我还是给他将被子悟了个严实,轻手轻脚将屋里透风的地方先找东西糊上,尽量放轻动作,不吵醒他,等有机会看看能不能找东西钉上。
这样几天下偷偷摸摸的来忙里忙外,这清冷阴暗的北屋,在我的努力下也有了温度,而这个老人像是也察觉了这些小小的变化。
有次他看见我来,还带了几分防备的看着我的举动,眼中还有些绝决的惧色,我立时有些失笑了,他现在算是什么人,已经到了任人鱼肉的份上了,我要是想对他做些什么,他早就没命了,那里等到现在,也不用我这么费心的照料了。
嗯,不过,这至少让我觉得我照顾的还是个活生生的人,他同他儿子一样,脸上写着的满是凄哀,只不过他儿子是未醒来的时候是那样,而他嘛,醒来的时候,脸色依旧不好看。
以后些,我才有些诧异的知道,他其实也不过四十,可看着已经那么苍老了,这么多年来,他一定受过不少苦,不好过吧。
我觉得我当年过的就不容易了,然而他没有妻主依靠,还要带着儿子……
他显得那么孤单无助,现在不仅没有妻主,连辛苦带大的儿子也不再身边,唉,就算在身边,他会更伤心吧,毕竟他那儿子……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那时却不敢多提。
真是也没多久,他知道我日日来照顾他,他才渐渐放下戒备。
一颗真心是好是坏,还是不难看出来的吧?
他有时缓过劲来,还能跟我聊上几句。言谈中。我知道他是读过书的人,是我这种略学了皮毛的人比不了的,他的谈吐举止也像是出自大户人家,可是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大概也是遭了难,我还是不问的好,免得惹他心里难受。
有一回,我给他端了饭进来,还特意弄了碗热汤,喂到他嘴边,他竟然流了泪,他说不知道多久了没人给他这样还有温度的饭菜,还冒着烟呢,捂在手里都暖暖的,热气熏了他的眼。
我听着一阵心酸,一口口喂着他慢慢的吃了下去,不时的再喂口热汤给他,想暖了他的身子,也暖了他孤苦无依的心。
有时候他跟我讲讲他的儿子。
他的儿子是那样让他骄傲,他说他这辈子欠的最多就是他的儿子,自己没能尽心照顾好他,还害得他为了自己受了那么多苦,那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他对不起他的儿子。
可是在我以为,他有所好转的时候,他却许久在没张开眼睛。
那时我真的着了急,他可不能死,就算不为了我的任务,也得为了他的儿子不是?
我想起来了,他那会说过,他的儿子被一个善良的女子带走了,她说过以后会好好照顾他的儿子的,那一刻他脸上的愁容少了一半,有了安然离开的意思,我怎么没注意呢?
我几乎是飞奔的赶回了苏府,一路上也不顾楼里有没有人监视,路人怎么看我。
我的主子,那位苏小姐不在府里,只有鸢儿姑娘在。她显然正要出门,对我的出现有些意外。我赶紧告诉他那位林伯伯的状况,她听了也面露急色,让我去街市上找一位何大夫,就匆匆离开了。
我又赶去找了大夫,提了主子的名字,那大夫听了二话不说,就跟我来了。只是他看到小木屋里的人的时候,一张冷脸表情甚是凝重。
他从怀里取了药迫使床上的人吞下,又拿了银针飞快的在那紧闭着双眼的人身上扎了起来,掌心翻飞精准的下针,长短不一的银针刺进不同的穴位,露出的部分也高高低低的分布着,看着很吓人。
过了将近一个时辰,那位大夫额角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动作才慢了下来。
他转身对我说,这人的命暂且保住了,但是体内的毒他也解不了,他也只能压住毒素,只是多年年来身子亏空,有挨饿受冻,有病不能及时医治,愁思郁结,脾肺等五脏都有伤及,即使解了毒若不好好将养,早晚命不久矣。
我送走了大夫,呆呆的看着床上的人,他的脸上很平静,没有那么多痛苦,他是真的想走了吧?
我偷来了暖炉,放在他手上,不让他的手脚再那么冰凉。
他的年龄按理来说是我的长辈不为过,可我却觉得他像个被遗弃的孩子,会伤心,会委屈,需要人照顾。
直到第二日下午,他才醒来,有些抱歉的看着我说他又睡了很久,让我担心了。
而我想着我要跟他说的话,却迟迟开不了口。早上鸢儿姑娘找我带的话,让我务必告诉林氏。我说了,他是伤心难过,还是在次昏迷不醒呢?
在万般犹豫和不愿下,我还是开了口,我告诉他,我就是那位苏小姐派来照顾他的人,他听了默默的点了点头,我又说,主子好生待你那儿子是有条件的。
他的身子一抖,我忙帮他拽了拽被角将顺来的毯子罩上,又在在他身下垫了块垫子继续说,你必须活下去,不然主子会让你的儿子生不如死的……
他缄默了,满眼哀求的望着我,我知道他自己也没能力决定他的身体,能撑到现在靠得就是他担心他的儿子那股子执念。
一瞬间我有些明白主子对一个病人如此强硬的口气,为得是什么,强迫他活下去,同样用他的儿子挟持他逼迫他。
我该叫他一声林伯伯,他勉强地笑着对我说,他很感激我的照料,如果他死了求我在主子面前求些情,不要怪罪他的儿子,难为他儿……
我对这个可怜的老人的怜悯如雨季屋檐下的水缸里,雨水点点滴滴聚集在一起最后被盈满,溢出的是我的泪。我有多久不曾落泪,这一次居然不是为自己,还是为了别人。
我搜集各种有营养的东西喂给林氏,他有时虽然会咳很久,但是总会很配合我的吃下去,不让我为难,我照着那位大夫留下的方子抓了一副又一副的药煎给他。
有时时也花大价钱买些补药放进去,我这里是不缺钱的,每月楼里和苏府都能领到银子,主子那边也是大方得很,告诉我缺什么就去买,银子都从她那拿。
又一次他看着我说笑了,他笑着说小锦绣你长得真好看,我听了笑着说,您开我玩笑是不是?我这副模样,我还是清楚的。
他摇着头说,美与不美哪是自己说的,都是别人说的,你是个好孩子,长大也是个好人,自然是美的。他说完咳了一会,还是笑着温言道,我看你年岁差不多了,有没有心上的女子,许了人家没有?
我的头一定摇的像波浪鼓一样,回顾起我过往的岁月,一段漂泊的日子,一段安然的日子,就是现在了,哪里有什么女子呢?
我没爹没娘,连姓氏也没有,到哪去许人家呢?反正我是卖身给了苏家,踏踏实实为主子干活就行了,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
不过林伯伯还有心气这样问问我,也许会好起来吧,我在心中默默的祝福着。林伯伯笑起来眉眼弯弯,依稀也有几分秀雅,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人吧,我猜想着,只是他的妻主毫不珍惜他,让现在的他的容颜,被残酷的岁月打磨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这期间,我还忙着另一件事,就是打探着各种消息。
譬如说,这个青楼的老板是谁?他的幕后又有谁在撑腰?
平心而论,一个正常的人不会这么直白的告诉作为一个小厮的我,不过,耍耍手段,还是能旁敲侧击的问出一些细枝末节有用的东西。
比如,那个安排我送饭洗衣的小管事,在这里也有些年头了,满脸崇拜的问问他,楼里怎么经营的这么好,他一定会夸夸其谈的对我说上许多。还有个管做饭的大师傅,拿壶酒给她,用不了多久,她就烂醉如泥,说了什么自己也不知道了。
不过得到的消息还是有限,我能问到的人,毕竟不是这楼里核心的那几个人。我也曾想在老鸨身上下手,不过,他那明艳中透着凌厉的丹凤眼飘过我,一轮精明闪过,我就知道我的道行还浅,尚且不是他的对手,只得无奈的再寻他法了。
还有我要知道的,就是林伯伯究竟与琼林楼有什么渊源?
他不为人知的过去又发生了什么?
从他的言谈话语中,虽有蔽塞,却不难看出,他现在是为了儿子才会那般的隐忍。
那么,他曾经的妻主到底是谁呢?
他从来回避这个问题,我旁敲侧击他也巧妙的躲过,我知他实不愿提,就不再追问,不过他不肯说,不代表我不会知道……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早晚会摸清这一切,以及他们的底牌,回去告诉我的主子……
其实对于这些事,我本来应该只是执行就好了,可是现在,我却开始好奇了,我好奇这对父子的身份。
很显而易见的就是我的主子,她之所以派我前来干这一切,原因不言而喻,她喜欢上了那个我只见过一次的那个伤痕累累的美人,本来主子的情事我们这样的下人不该过问,可是我总觉得有些蹊跷和诡异,那个美丽的人儿,总与我记忆中当年那个总未谋面,当年曾经名动一时的花魁公子重合……
我感到很诧异,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我这样猜测至少有两点原由,他太美了,那种病弱中都带着的惊艳,若是他不曾缠绵病榻,那岂不该是,怎样如玉的人儿;
另外,他的爹爹,也就是我照料的这位林伯伯,至今还在青楼里,怎么看都像主子把他接回家,爹爹还留在楼里,好像人质一样,要挟主子?
我忘记是在哪,是什么时辰,楼里的几个年岁不小的妓子,讨不到客人,几个人在院子里打闲,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有个年龄在他们中算小的,奚落着,哥哥们眼瞧着后院北屋那位药罐子,就算嫁过侍郎又怎样,还不是给人扔了出来,来咱们楼里了。
我说啊,咱别看着妙伶那小子被官姐相中生气,指不定又是个那位呢?哥哥们说个理是不是?
我心中一惊,不动神色的继续听着,又有人开口,弟弟别乱说话,那位不是你我能闲话的,没得让爸爸罚你。
一时又有人开口,弟弟来的晚,可能不知道吧,那位可不是咱们楼里的妓子……
只是……
我静静的听着,却没了下文,他们的话题也从一处换到另一处……
……作者有话要说:仍旧木有找到妻主的小锦绣跟大家鞠躬,说再见啦……熊猫一直刷一直刷,都木有人评论呀……难道都木有人了……o(》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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