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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的三亩田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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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徕娘道:“这怎么行,这些人平常吃的都是山珍海味,吃咱这粗糙的东西还不噎着!”
香徕偷道:“咱这有山上来的有水里来的,勉强也算‘山珍海味’了,他们要是爱噎就让他们噎着去好了!”
说着一边偷笑一边进屋去招呼客人,香徕娘只得叹着气再去做饭。
二姨娘庄户人出身,活了三十几岁也只去过松宁城一次,冷不丁见到这么金贵的人,吓得连面都不敢露,做好饭后香徕娘把桌子摆进客堂,和香徕一起把四副碗筷和仅有的两样食物——小鱼干儿和菜团子端上桌,然后也和二姨娘一起躲在厨房里吃。
她倒不是怕见人,只是这里的传统是妇人不能陪外客吃饭,况且她和二姨又都是寡妇,行止便该检点,反正闺女应付得来,便让她招呼着好了。
屋内的沈香徕见娘只拿了四副碗筷便知道她的意思,暗自为她的陈腐想法无奈,却知道劝了也没用,便由着她了。
饭菜摆好后招呼骆谨行三人,道:“来吃口便饭吧,寒舍简陋,食物粗糙,三位将就一下吧。”
骆谨行从小锦衣玉食,还真没见过野菜团子和小鱼干,端上来他便觉得新奇,听香徕招呼便坐了过来。
可是安广却认识这两样东西,见沈香徕竟然真拿它招待骆谨行,他又瞪眼睛道:“你这丫头怎么弄这个给……嘶、少爷吃!”
他话音没落,骆谨行便朝他轻斥道:“住口,有道是入乡随俗,客随主便,人家自家人的粮够不够吃还不一定,你竟然还挑三拣四的!”
香徕也向他斜了一眼,呛道:“怕你们家少爷吃不好,你出来倒是把锅碗瓢勺、米面油盐都背着,走到哪里做到哪里才是!”
骆谨行听她说得好笑,道:“是啊,分明是你不尽职,还敢说人家。”
安广没想到骆谨行竟然和沈香徕一唱一合,他被数落得这个憋屈,只好欲哭无泪地在骆谨行身后站着。
香徕见两人仍旧直钉钉地站着,再次招呼道:“你们还看着干嘛,不是真不打算吃吧!”
骆谨行也回头看着两来,用命令的口吻道:“过来吃。”
可是徐麟却板着脸道:“少爷您吃吧,我们不饿。”
倒是安广拿起了筷子,先在骆谨行的菜团子上夹下一小点吃了,然后又吃了一条小鱼干,可是吃完却又退到后面去。
香徕琢磨了一下才想明白,原来安广那也不是吃饭,而是在尝毒,她在心里暗骂:丫的,这是在哪里冒出的一队诡异组合,还真当自己是皇上了!好啊,你们不吃倒也省了。
想到这里她带着几分蕴怒摸起一个菜团子放在嘴里便咬。
可是对面的骆谨行却不像她这么粗鲁,而是用筷子把菜团子夹下一小块放在嘴里斯斯文文地细嚼慢咽。
香徕一边在心里鄙夷他没有男子汉气概一边气鼓鼓地吃,可是吃了几口却又吃不下了,因为骆谨行身后的徐麟和安广正好对着她,一个吃饭四只眼睛瞅,换谁也吃不自在。
想了想她一声不吭地起身出去,来到厨房对坐在二姨娘身边的天徕道:“走,跟姐进屋吃去。”
二姨娘道:“他一个孩子,咋能让他上桌呢!”
香徕低声道:“二姨,你不知道,那三个人,就那个小的坐那吃,另外两个站他身后直勾勾地瞅我,看得我一身鸡皮疙瘩,让天徕进去多一个人,我也能好受点。”
香徕娘道:“一看人家就是有规矩的人,下人怎么能和主子坐一桌吃饭呢,我去收拾个地方,让他们去里屋吃吧。”
香徕却拦道:“不用娘,那两个人不知好歹,让他们饿着去吧!”
说完领着天徕进到客堂,冲骆谨行挤着笑,道:“这是我家惟一的男子汉,我让他陪客。”
说着把天徕按到她刚才坐的位置,自己却坐在侧边。
天徕却不管有人看没人看,一手捏着小鱼,一手抓着菜团子吃得有滋有味儿,他动来动去的吸引了徐麟和安广的目光,这下香徕觉得舒服多了。
尽管香徕拦着,可是香徕娘还是把里屋的桌子收拾出来,放上野菜团子和小鱼,把徐麟和安广叫去吃饭了。
这两人走后香徕觉得舒服多了,边吃边问骆谨行道:“怎么样,可还吃得惯?”
骆谨行看了看盘中的菜团,认真道:“很好吃,从前从未吃过,回去叫膳房也做些来吃。”
香徕道:“嗯,怕是你那儿没有这东西,若是你真爱吃,走时给你拿点,我这多得是!”
骆谨行看着身边女子灿烂的神情眼前又是一亮,低下头道:“那就多谢姑娘了……”
说着停顿了一下后问道:“嗯……能冒昧问一下姑娘的芳名么?”
按照这个时代的规矩,一个年轻男子直接问一个少女的名字可是相当不礼貌的。
可是沈香徕却完全不觉得,随口道:“我叫沈香徕。”
------题外话------
这段似乎啰嗦了些,可是男主好不容易露个面儿,咱就让他和女主多呆儿吧,全当成全有情人了╮(╯3╰)╭
第四十二章 尴尬
更新时间:2014917 12:19:50 本章字数:3078
骆谨行低声念道:“沈香徕,暗香徐来、沈家女儿来……似拙实巧,好名字……”
他在这里念着,对面的天徕却突兀地插嘴道:“我叫沈天徕,她是我姐,我们的名字都是大姨给取的!”
“大姨?”
骆谨行奇怪地看向香徕。
两人的名字是谁给取的若天徕不说香徕还真不知道,见骆谨行投来疑惑的目光,解释道:“哦,他说的是我娘,他娘和我娘亲如姐妹,我们的称呼也是‘大姨’‘二姨’,没有嫡母、庶母一说。”
骆谨行目光闪动了一下,似有所感道:“两房夫人能如此和气真是难得!”
香徕没看出他赞叹后面的感伤,也问他道:“对了,还说要卖你稻子呢,也不知道你姓什么、叫什么。”
骆谨行道:“我姓骆,名谨行。”
香徕也重复着他的名字道:“骆谨行、姓骆……”
她说着说着忽然眼睛一亮,道:“咦,骆是国姓!”
骆谨行目光又闪了一下,微微低头,道:“是啊,侥幸占了国姓,沾了不少光!”
他这话有双重意思,便看人怎么理解了,若知道人的会以为他是说侥幸在生王室,有资格继承王位沾了天大的光,而听在沈香徕耳中却觉得他是在说因为与王族同姓而得了便宜,于是便也一笑置之。
饭后又是香徕帮着娘收拾碗筷桌椅,二姨娘仍是躲在厨房不敢出来。
而徐麟和安广吃完之后便再次回骆谨行身边站着,弄得两人说话也不再像之前那样随意,无聊之下几人便只好临窗看雨,希望能早点停,骆谨行能早点回去,而沈香徕也能早点结束这种不自在。
可是天不从人愿,越是想雨停这雨还偏偏十个没完。
香徕想起稻田的水口没堵,这天上下,地上还往里灌,没准田里积多深的水了,于是她又穿着蓑衣去田里堵水口。
骆谨行看着那单薄的身影风里来雨里去,隐约的竟然有点心疼。
这样的女子该养在深闺之中千般疼、万般宠才是,怎么却要如此操劳奔波,连个能为她遮风挡雨的人都没有!
偏偏她还是那么明朗灿烂,没有一点自怜与哀怨之意,便如同那山边的白桦树,无论严冬还是酷暑都坚韧地生长,且长得美丽,长得茂盛。
此时的骆谨行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清冷的心竟然为这个初见一天的乡村少女而悸动、留恋。
雨一直下到申时也没有要停的意思,安广和徐麟都在暗暗着急,为了免于兴师动众和让世子的行踪保密,他们出来时没有告诉随行的官兵和王陵守军,哪怕他们发现世子不见也不会过江来寻找,三人又不可能驾着来时的小船冒雨过江,若雨真的下一夜,难道他们还在这里过夜不成!
他们着急,香徕娘也犯愁,中午安广的话她在厨房里听出清清楚楚,况且即便不为了安广那句话,以她的性格也不会顿顿用野菜团子和小干鱼招呼客人。
想来想去,她便把正在下蛋的老母鸡抓了,可是自己蹲在房檐下比量了半天,还是不敢下刀,没办法办好再次进屋去找女儿帮忙。
香徕堵完水口后回来换了衣服,正和骆谨行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不疼不痒的话,却见娘在客堂门口向自己招手,她出来屋问道:“娘,有什么事儿啊?”
香徕娘有些难为情地说道:“娘抓了只鸡想招待客人,可是不敢杀。”
香徕轻笑道:“嗯,我来吧。”
说着来到门外,提起被绑了双腿的老鸡,躲在滴水檐下把鸡脖子的毛拔光了一段儿,然后手起刀落便割断了鸡的喉咙。
屋内的骆谨行看到香徕出去和母亲嘀嘀咕咕,觉得好像有事,便也信步走到门口,正好看到这一幕,看得他瞠目结舌。
香徕头朝着房门杀鸡,只顾着低头控血,感觉有人站在门口看,以为是娘在等着,顺嘴嘟囔道:“娘,这鸡正下蛋呢,杀给他们吃可惜了,看赶明儿个我卖他稻子时不狠提价,把这鸡钱、蛋钱、蛋孵鸡鸡下蛋钱,全都要回来……”
可是她说着说着一抬头,却见骆谨行正站在面前,顿时傻了眼。
刚刚那话说给娘听只是个笑话,可是真给当事人听去却是要多吝啬有多吝啬了。
就这样她一手提着鸡、一手提着刀,鸡脖子上滴潎答答淌着血、刀上沾着根在风中颤动的鸡毛,大张着嘴与骆谨行对视着。
骆谨行看着雨帘边上那尴尬的女子,看来看去忽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道:“你的鸡死了吧,怎么还不放下?”
香徕这才干笑了两声,慢慢把鸡平放在地上,放下刀小心翼翼地跨了过来,道:“进屋吧,雨水把衣服都溅湿了。”
两人便又一起回到屋内。
香徕娘和二姨娘在厨房中烧开了水,出来把鸡拎回去褪毛剖洗,然后炖在锅里。
香徕脸皮足够厚,只是尴尬了一小会儿便当做没事了,晚饭时早已谈笑自若。
只是下了一天的雨偏偏在晚饭时停了,炖得香喷喷的鸡没吃几口,骆谨行便放下碗筷,招呼徐麟和安广离开。
香徕不知道他们要回江对岸,以为也要向山外赶路,拘留道:“天都这么晚了,怎么你们还要走,这阴着天连月亮都没有,若是在山中遇到野兽怎么办?”
骆谨行没法向她说明,只好道:“没事,我的侍卫本领高强,什么野兽也伤不到我们。”
香徕往徐麟身上扫了扫,这家伙是从内往外地透着一股强悍劲,估计真是武侠小说里那种高手。
客人执意要走,这一家子女人加一个小屁孩子也不好过多挽留,香徕便和母亲一起送三人向门外走去。
可是就在五人出了大门,还没有说道别的话的时候,正在扫视着村口的侍卫徐麟却脸色微变,警惕地拉住骆谨行,道:“少爷,风头不对!”
骆谨行和安广也紧张起来,顺着他的目光向村口看去。
香徕和香徕娘不知道这三人紧张什么,奇怪地与他们一起看,可是却什么也没看到。
骆谨行看村口几眼,问徐麟道:“你可看清了?”
徐麟道:“看清了,我觉得我们暂时还是不要过去了。”
第四十三章 纯属误会
更新时间:2014917 12:19:51 本章字数:3022
香徕不知道三人打什么哑迷,但是听着徐麟的意思是不想走,那么做为主人便要给个台阶下,于是道:“就是么,我就说天都要黑了,怎么走得了,还是回屋吧,有什么事也不急在这一夜,明天早上再走不迟。”
发现情况异常,纵是香徕往出赶,骆谨行三人也不能走了,便又随着香徕母亲回到屋内。
回屋后徐麟可不再像刚才那样安逸,把香徕家屋前屋后的窗户都关了个严实,然后又出到外面围着屋子转了一圈,确认若有人来一时半会儿冲不进屋子,这才又进到屋中向骆谨行禀报道:“少爷,我看过了,这屋子还算坚固,你和安广先在这里呆着,我出去查探一下!”
骆谨行不过刚才紧张了片刻,此时早已平静下来,道:“去吧,小心些。”
徐麟点头出去,到门外后又招呼安广把门反锁上。
他们这么折腾,把香徕一家也折腾的心里没底了,香徕试探着问道:“骆……少爷,这究竟是怎么了?”
骆谨行平和地笑着说道:“没什么,一点小麻烦,徐麟能解决。”
香徕见人家不愿意说便也只好不问,和娘东间西间的折腾被褥,给三人腾地方休息。
再说外面来的人,正是齐兴和两个杀手,杀一个小丫头灭口,来两个人都已经够多了,齐兴跟来只不过要亲眼确认一下而已。
他们早上从松宁县出发,当时天还好好的,没想到走到半路上还下起了雨,被浇得浑身湿透,在官道上时赶路还不费什么劲,可是沿江屯西边那十几里的山路一片泥泞,实在不好走,待到他们赶到时已经是傍晚了。
三人为了不引人注意,特意把马拴在村外,悄悄摸向村边。
齐兴监视过香徕一阵子,对她家的情况已经很熟悉了,本打算等到天黑让这两人想办法撬开香徕家的窗户,进去把香徕闷死在被窝里,做一个死因不明,可是没想到三人正鬼鬼祟祟往村子接近的时候却被徐麟发现了。
更要命的是他们三个根本不知道香徕家门口站着的几个人中有高手,还以为那是到沈万金家串门的客人。
三人在村边的树丛里等到天色大黑,齐兴才带着这两人绕到香徕院子后面探头探脑地张望,打算等里面熄灯之后进去作案。可是没想到看了没多久,徐麟便从后面摸了上来,抬手便把匕首架在一个人的脖子上。冷声道:“什么人?!”
齐兴三人出来杀人当然也要带家伙,被徐麟迫住那个杀手见被人发现,出于本能反应,手中的宝剑便应声出鞘,向旁一歪脖子躲开匕首刃,反手便向徐麟刺去。
徐麟是骆谨行的舅舅大将军秦铠千挑万选,选出来保护外甥的,功夫绝对是万里挑一,哪会轻易被这杀手伤到,他向旁一侧身便将杀手的手腕捉住,向怀中一带,这杀手便踉跄着扑了过来。
发现身后有人,齐兴和另外一个杀手也不声不响地拔出家伙,可是他们的刀剑刚刚举起,徐麟手中的匕首已经割开怀中杀手的喉咙,而他另一只手顺势夺下死去杀手的长剑,挡下齐兴那杀手的刀剑后反手还击。
齐兴带来的杀手从老家跟随郁子曦来到北辽,执行数次任务都不曾失手,却不想今天碰上了厉害人物,他和齐兴两人合力也挡不住徐麟的凌厉攻势,没用多久便支撑不住,被徐麟一剑刺入胸膛。
齐兴没想到来刺杀一个乡下小丫头也会碰上这样的高手,知道再拖下去怕是连自己也会没命,趁着徐麟向外拔剑之时转身便跑。
徐麟追了两步感觉不对,担心中了调虎离山计,连忙停步翻过栅栏进到香徕家菜园,跑到前院去察看,可是看来看去再也没见到其他人。
他这才放下心来,敲了敲骆谨行所在房屋的窗户,道:“少爷,解决了,不用胆心,我去打扫一下。”
屋内的骆谨行和严阵以待的安广这才松了一口气。
徐麟来到香徕家屋后提起两具尸体来到江边,一手一个,噗嗵噗通两声将两具尸体抛入江中喂鱼去了。
徐麟回屋之时香徕和娘已经把两屋的被褥铺好,听到敲门声没等安广过来她便将门打开,可是打开之后却见徐麟一身是血,她惊讶地叫了一声,道:“啊,你这是怎么了?”
徐麟道:“没事,解决了两只不明来路的野物。”
香徕一时没反应过来,道:“难道有狼进村?”
徐麟应付道:“是啊。”
说完进屋向骆谨行禀报道:“一共三个,放倒两个,跑了一个。”
骆谨行皱皱眉,疑惑道:“三个?少了点儿,怎么越来越小家子气了!”
徐麟转眼瞥了瞥门口站着的香徕,凑到骆谨行近前压低声音,道:“我也觉得不对,我们来这里是临时起意,连王陵守军都不知道,他们怎么会知道?”
香徕见三人神神秘秘的模样也懒得打听,站在门边说了声:“天晚了,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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