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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的三亩田园-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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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狂喷的两段尸体在其他杀手惊讶的注视之下掉落到雪地上,洁白被侵蚀出大片殷红。
仅这一下便把那五人惊呆了。
且不说死了一个同伙的震慑,单是徐澈的力气便让他们惊讶。
徐澈用的刀不是很长也不是很厚,可是却把一个人连骨带肉生生砍断,这几人自问若让他们一刀斩断一个大活人,他们谁都没这个能力。
其实这些人只觉得徐澈的力气大,却不知道徐澈的刀可是北辽军中一等铸造师用百炼精钢打造出来的好刀,即便称不上宝刀,却也是刀中上品,这刀已经跟随徐澈多年,来到香徕这里后徐麟为了弟弟用着方便,悄悄派人给他送来的。实际上每次与香徕出门徐澈都带着,只是香徕一直不曾发现而已。
再说这几个许宗德派来的杀手,虽说刚刚死了一个,知道徐澈的厉害,却也没想那精壮的汉子并不是真正种田的,而是北辽军中的猛将,一直以杀人为生的,他们这几个乌合之众根本不值得人家放在眼里。
这五个人呆了一会儿后缓过神来,生出为死去那人报仇的心思,再次举着刀剑冲了上来。
徐澈在沙场上摸爬滚多年,尤其擅长马上功夫,现在香徕又在他怀里,没有任何后顾之忧,见那几人再次前来,他一手搂着香徕,一手猛挥手中钢刀,迎着那几人的刀剑便劈了过去。
他刀疾力猛,再加上刀的品质又远超那几人的刀,这一刀过去,竟然斩断了两柄剑,磕飞了一把刀,剩下的两柄刀也被他的余力打偏,根本伤不到二人。
这五人再次一惊,断剑的两人拔马便想向后退,可是却晚了。
徐澈的杀性上来,哪还容他们逃走,一刀挡下五人之后立刻翻腕回刀,齐着两人的脑袋砍去。
第一个人抬起断了一半的长剑格挡,但却没挡住徐澈旋风一样的刀锋,噗地一声便丢了半边脑袋。
第二个幸运一点,被第一个垫了一下后徐澈的刀锋有点偏,这人又向下低了低头,因此只是被削掉了一大块头皮,脑袋总算是保住了。
可这家伙却也被吓破了胆,就着低头的惯性直接扑到马下。
徐澈顷刻间又杀一人、伤一人,转回眼来再看向另外三个,这三个杀手已经是面如土色,看着徐麟的眼神比见到阎罗王还恐惧。一个个冷汗涔涔,握着刀柄的手簌簌发抖,几乎要连刀都提不住。
徐澈钢刀之上鲜血淋漓,向前一指便要催马过去把这三人都解决了。
可是这三个人已经吓到魂飞魄散,再不敢与徐澈多对招,只想着怎样才能把小命保住。知道拔马逃走一定来不及,竟然都滚下马来,跪雪里抱着脑袋磕起头来,唭声叫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
徐澈可没这份善心,这几个一看就是无恶不作的东西,若是他们要杀的人这样求他们,这些人一定不会饶过,自己又何必对他们手软,于是向前提马,便要过去一刀一个全宰了。
可是他的手刚刚抬起便觉手腕上发紧,低头一看却是香徕两手死死把自己的手抓住。
此时他虽然看不到香徕的脸,但是却能感觉到她在极力躲避着那两处死尸,更从她手上隐约的战栗中感觉到她现在心底的恐慌。
征战沙场数年的徐澈从不曾手软过,可是这一刻他的心却突地一颤,那柄喋血的钢刀顿时也隐去了杀意,缓缓地垂了下来。
地上那三个正在磕头的杀手见他把刀放下,也不管他是否开口说馓了三人,嘴里已经连连道:“谢大爷不杀之恩、谢大爷开恩……”
边说边从地上爬起来,连马都顾不上,屁滚尿流地钻进路边的树丛跑走了。
那个被徐澈削掉头皮的人杀手掉在地上吓了个半死,以为自己必定没命了,可是躺了很久却发现自己还有意识,再抬头时却正好见三个伙伴往树要里钻,他这才知道自己还活着,连忙也爬起来逃走了。
两片血泊之中,只剩下香徕徐澈和几匹马。
香徕抓着徐澈的手已经松开,可是徐澈的心却慌作一团,之前情急没多想,现在才发现自己竟然把世子的女人紧紧搂在怀里。他的身子僵硬地向后挺去,结结巴巴道:“你、你……别害怕,别、别看就行了,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个……你不是敢杀鸡呢么,就、就把他们当成鸡好了。”
香徕没发现徐澈的异常,她真的被这场面吓到了。
这可怨不得她胆小,活生生把人砍成两段、把脑袋砍开,别说她是从现代的文明社会穿越而来,即使是这个时代又有几人见过这场面,她能够保持住不尖叫、不晕倒已经十分不容易了。在这一点上,相信她要比这个世界的其他女子强很多。
徐澈尴尬了好久之后才努力镇定下来,把香徕扶回她的马上,然后朝杀手逃离的树林吼道:“滚回去告诉许宗德,老子要灭了他全家就是伸伸手的事儿,以后再敢使这种招数,老子保证不会像今天这样便宜他!”
香徕被血腥味儿刺得直反胃,脸色一片苍白,低声道:“人早走了吧,还能听见么?”
徐澈道:“一定没走远,他们马也在这扔着还有两具尸体没收,进林子去不过是躲我。”
香徕想想也对,自己是被这血腥的场面吓糊涂了,这么点事也反应不过来。
徐澈担心再在这里呆下去真把香徕给恶心吐了,连忙帮香徕牵着马,两人寻岔路上了官道,再次向松宁走去。
再说那侥幸活命的四个杀手,直到香徕和徐澈离开很久后才敢从树林子里钻出来,看着雪地里那两片殷红的血迹和两个死状可怖的尸体越发后怕,草草把现场处理了一下,把两具尸体暂时拖到树林的雪里掩埋,然后带着受伤的那个杀手回去向许宗德复命。
他们回来时许宗德正花厅里抱着暖炉喝茶水,怡然自得地等着好消息,却不想派出去六个人回来了四个,还有一个血葫芦样。
不等他问,这四个人便哭嚎着把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遍。
许宗德听完也傻了,类似这种事他虽然不常做,不过却也有几回了,失手不是没有过,却没有像今天这么惨的,不只没灭成口,反倒把自己的人搭进去了,而且徐澈只是一个人,当时怀里还护着沈香徕。
他不由得呆呆地问道:“那个、那个家丁究竟什么人?”
这四个杀手面面相觑,道:“谁知道他是什么人啊,老爷您不是说他和那个丫头都是种田的么!”
不只他问,同样的话,平静下来之后的香徕也正在问着徐澈。
此时正下着一场小雪,没有风,雪天倒比平常暖些,香徕看着身边的徐澈,把憋了许久的疑问再次问出来,道:“沈澈,你究竟什么什么人?我怎么看你也不觉得你只是个当兵的。”
徐澈被她问得心虚,只好含糊着说道:“怎么不是当兵的,我十四岁时就去当兵了!”
香徕侧头看向他的眼睛,道:“哦?那时候当的是南辽的兵还是北辽的兵?”
徐澈道:“北辽的,我家虽然是南辽的,可是我很小的时候就和父亲来北辽了。”
香徕看出他目光中的闪烁,道:“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不想对我说,不过没关系,我知道你来到我身边不是想害我就够了。”
徐澈看了看那被厚厚冬装包裹的女子,回忆起当日自己知道要被派到她身边时的愤懑,初见香徕时的恼火,以及后来对她的各种排斥,那时候真是杀死她的心都有了,可是随着相处日久,却越来越觉得这个女子与众不同,越来越喜欢呆和她在一起为某件事去努力的感觉,唉,若她不是世子的女人该有多好……
想着想着,徐澈忽然意识到自己想得太多,悄悄红着脸把目光收了回来。
此时已近新年,香徕和徐澈路过松宁府的时候顺便又买了些年货回家。
这是香徕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三年春节,过得比第一年好了千倍,可是她心中的悲伤却也多了千倍。
第一年的时候那个没见过面的爹去世,其他人都伤心到不得了,可她却没多少感觉,这次娘没了她是真的伤心,总觉得到处都是冰冷的,在哪里也得不到一丝温暖。
香徕娘虽然走了,可是西院沈家的人今年却没少,二姨娘的侄女慧玲留在沈家没走。
据二姨娘说她的哥嫂说以后让慧玲留在自家帮忙了,可是按香徕估计,一定是他哥嫂想把慧玲嫁给天徕却没明说。
慧玲比天徕大了两岁,长得眉清目秀,人也伶俐,因为前几年经常来沈家玩,在娘的教导之下也认得些字,按说哪里都配得上天徕,可是她与天徕是近亲,香徕想着要不要干涉一下,毕竟天徕是自己弟弟,万一生出个有缺陷孩子来自己看着也闹心不是。
不过好在天徕还小,要成亲也是过几年的事儿,有的是时间向他们灌输自己的观念。
这个春节许宗德过得食不甘味,一想起事后运回来的那两具杀手尸体他就头皮发麻,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然惹上沈香徕这么个心黑手狠的仇家。
这两个人的家眷他倒是花几十两银子打发的,并且这事他连曹明全也没敢提。
算了算香徕给出的时间,他连上元节也没在家过,过了年初五就离开会康来去了松宁。
陈长治还在府衙里安心过他的新年,节前去曹明全处送礼时他已经知道香徕去会康府的事,这家伙听说之后那个幸灾乐祸就别提了,心想着“老东西,之前我一次一次地劝你不听,这下被人家找上门来你知道厉害了吧,哼,这下我也不管了,回家等着看热闹去。”
于是他干脆连许宗德的门也没登就回来了。
没想这刚过完年没几天,许宗德就大车小辆地来了。
尽管陈长治心里偷笑,可是却仍旧客客气气地把许宗德请进府里。





 第七十九章
更新时间:2014920 7:04:35 本章字数:14449

许宗德一来就向陈长治打听香徕和徐澈的情况,陈长治就把当日从梁有德那里听来的情况说了一遍。
许宗德听说徐澈是香徕买来的“逃兵”之时怀疑地嘀咕道:“逃兵?逃兵能厉害成这样,一个对六个,还能杀了两个……”
陈长治只知道香徕去恐吓曹明全之事,倒没听说许宗德派出的人被所杀,听他叨念好奇地问道:“什么杀了两个?”
许宗德不敢告诉曹明全却不在意陈长治知道,悄声说道:“你不知道,沈香徕和那个家丁离开会康的时候我派人跟踪,想把她们做了,可是……”
陈长治瞪着小眼睛听着,见许宗德一脸苦相打住话头,问道:“可是怎么?”
许宗德抽着老脸道:“嗨,可是没想到去了六个人,活着回来四个,还有一个头皮被削掉,被吓得差点没疯!”
说着不由自主地抹了下额头上的冷汗,道:“那两个死的运回来后我看了一眼,呃……那个惨样就别提了!”
陈长治闻言也有点冒汗,心道: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那小子不好惹,看到没,真是杀人不眨眼那!幸亏自己识相没惹他,不然没准要了自己的命!
他在这后怕加庆幸着,许宗德又问道:“我说陈县令,你说沈香徕靠上那个开钱庄的究竟什么来头,是不是他在背后给沈香徕出的主意?一个小小的乡下丫头,怎么有这么大胆子!”
陈长治道:“这个我也查不出来,总之来头不小就是了,要不从前我怎么说让你尽快把这事处理了呢,这世上小看了什么也不能小看了女人,关键是这女人没准什么时候就能勾搭上个谁也惹不起的男人!”
许宗德后背往椅子上一靠,丧气道:“陈县令此言有理,这次我算是见识到了……杀也杀不死,抓又不能明目张胆地抓,他娘的看来只能答应她的条件了。”
陈长治也道:“还是答应了吧,我都替你想好了,田庄那东西连人带家伙撤出去,在哪儿还不能建,再就是你的矿工,你要是舍不得的话我这有死囚,给他点银两抚恤一下,让他认下打死人的罪名不就得了!”
许宗德道:“这倒也是个办法,只是我偌大个田庄就这样让让人讬去实在不甘心!”
陈长治道:“甘不甘心的都是后话,你怎么也得把眼前这步过去吧,谁让你那还有个见不得光的金矿呢!”
许宗德道:“金矿啊金矿,这个金矿要是不给我出金子可他娘的太对不起我,为了它我担了多大的风险,惹了多少麻烦!”
陈长治笑道:“看徐大官人说的,那矿不是时常有人给你送金子过去么。”
许宗德轻蔑地摆了下手,道:“嘁,那才多点儿!”
陈长治道:“行了,你可别不知足了,那是金子,你还想整车往出运是怎么的。”
许宗德不敢对他说什么大金脉不大金脉的,只是道:“是啊,再怎么金矿也不能丢,田庄给她就给她吧,然后顶罪的人就要麻烦你陈县令帮忙找了!”
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张五面两的银票放在陈长治面前。
陈长治一边摸起来展开看一边道:“这个不消许大官人说我也会办好的,不然也不会给你出这主意了不是。”
说着话已经把银票展开,可是看了看不过才五百两,于是在心里暗暗鄙夷着,这老东西还不如沈香徕呢,人家合情合理的案子,出手就是一千两,可这许宗德,自己给他解决这么大问题才给了五百两!唉,不过怎么也算是给了点儿,谁让人家有知府大人撑腰呢。
他心里想着,脸上却没动声色。
许宗德见他收起银票,道:“我这就让恒远田庄的人撤回来,沈香徕那边就劳烦陈县令去交涉了。”
陈长治仍旧一副笑脸,道:“好说好说,我会告诉沈香徕,就说杀人凶手已经到案了,等到杀人的时候让她来看一眼就完事儿了。”
许宗德见事情商量妥,道:“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辞了,去这里的铺子看看,毕竟毕竟田庄没了对其他生意也有影响。”
“行,那我就不多留大官人了。”
说着把许宗德送出到府门之外。
正月初八,沉浸在春节喜庆中的沿江西屯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来的是县衙里的两个马快。
这两人进村后没向里走多远,到了第三家门口便下马进到院中。
香徕家这个春节过得冷清,香徕爹去世的悲伤劲儿刚过,香徕娘又没了,换谁家三年没了两口人也高兴不起来。
两个马快在陈长治那里听说了香徕家的准确位置,也得到吩咐让他们行事客气一点,进院后见院中没人,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屋。
此时的香徕正坐在堂屋里苦练毛笔字。
娘不在了,家中再没有学识的人,徐澈这个大老粗倒成了师父,虽然他的字写得一般,但毕竟认识的字要远较香徕多,对毛笔的运用也要比旁人强一些。
她自己写不算,逼着天徕和慧玲也一起陪着。
几人听到外面的马蹄声根本没当回事儿,香徕家的马群也被陈大叔放出去溜,提前回来也有可能。
两个捕快进屋后见堂屋里好几个人,客气地问道:“请问这里是沈香徕的家么?”
香徕停下笔向门口看去,嘴快的慧玲已经答道:“是啊,你们找谁?”
来的两个马快其中有一个就是给许宗德送过几次信的杨二喜。
他带着别一个差役走进屋中,道:“来沈香徕家当然是找沈香徕沈姑娘的。”
香徕坐在桌后提着笔道:“我就是沈香徕,有什么事说吧。”
杨二喜从怀里掏出陈长治的书信,道:“沈姑娘,这是我家老爷让我给您送来的书信,她说您委托的事情他已经办妥,细情都写在信里了。”
一直站在桌边看香徕写字的徐澈抬手把住接过递到香徕手里。
香徕看了看信的内容,无非就是说徐宗德已经答应香徕的条件,恒远庄的人正在撤出,打死香徕爹的凶手也被押到衙门里了,让香徕有时间到衙门去取田庄的地契等等。
香徕一边看信一边冷笑,道:“许宗德这个老混蛋,真是软欺硬怕,非要让人逼到极处才肯就犯!”
徐澈问道:“怎么,他答应了?”
香徕把信递给他,道:“你看。”
徐澈看信之时,香徕已经朝杨二喜道:“两位远道前来送信,单辛苦了,请坐下喝杯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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