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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女的桑野生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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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一就有二,上任主人就是因为不堪野兽烦扰而卖地,张德预料今晚野兽还会来光顾,这护栏还是要抓紧绑好,于是急忙回家拿工具修护栏。
钟彩心知道麦子被野兽咬了,很是生气。这是她第一次认真鼓足干劲种田,怎么也不能让野兽在最后关头毁掉她的心血,于是也卷起一堆麻绳,跟在张德身后。
暖宝记得自己曾经说过要种些带刺的植物攀附在护栏上,结果因为小叔叔娶亲而耽搁了,后来自己也忘记了,现在可好,一年的收成就要被野兽吃掉,她的心在滴血,饿肚子的滋味她还记着呢。
三人扶起掉落的木头桩子,用麻绳紧紧的栓在一起,张德让两人避开,他试着冲撞过去,很好——桩子没移动,很结实。
这一天三人都把时间花在修整护栏上,天黑的时候张德回家吃完饭,收拾好铺盖,点燃火把打算晚上在麦田看守麦子。暖宝递给小叔叔一把锄头和镰刀,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野兽来袭呢。
夜晚暖宝翻来覆去睡不着,听到堂屋透出走动的声音,也起床打开房门。
小婶婶坐在凳子上,漆黑的夜色掩盖住她脸上的神情,背着光一片深沉。
“婶婶——”暖宝倚着房门不安的呼唤道。
“咋起来了?快回去睡吧。你叔天亮就回来。”
“婶婶,要不我们去找小叔叔吧?我实在不放心。”
那些粗大的脚印想必是野猪吧?还是比野猪更大的野兽?
“我们去只能添乱,而且现在已经夜深了,哪有妇人姑娘这时候出门的,就算不怕那起东西,被人发现也会安个不安于室的名头。”钟彩心何尝不想去,只是若真遇上野兽,自己却是累赘。
暖宝也只是想抒发下小情绪,听到婶婶这样说,还是听话的返回房间闭目起来。
一晚上脑袋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间仿佛听到叹气的声音,茶壶倒水的声音,黎明破晓的鸟鸣,煮食的声音……
天亮了!
暖宝一乍起身,听见雨水顺着房檐滴落的声音,下雨了?那小叔叔没带蓑衣呀!
她掀开被子,拿起炕边的发绳绕了两圈,扎好两个包子头迅速跑到门外。
婶婶早就不在家,杂物房的蓑衣也不见了,早饭热在锅里。
雨不大,暖宝换了草鞋,撑起雨伞往田地走去。
走到半路,看到张德和钟彩心迎面走来,暖宝停下脚步,“叔——”
张德隔着毛毛细雨大声喊,“小丫头凡事都爱操心,快回家去吧。”
路上暖宝并排走到张德身边,“叔叔昨晚有野兽吗?”
“怎么没有——原来真是野猪。早前看那脚印我就觉得是,一看不多不少三只。”
哇塞,那脆弱的护栏怎能拦住三只野蛮的山猪,“叔没受伤吧?”
张德举了举手上的火把,“有这东西,它们不敢走近,被我吓唬几下,都跑回山里去了。”
钟彩心担忧说道:“难道每晚都守在那吗?日头怎有精神再干活。”
张德叹气,“没办法,等这季的粮食收上来再说吧。护栏还要再夹紧,最好弄多一层防护。”
三人昨夜都睡不踏实,吃过早饭又去补觉,待到下午重新到田里守着。
秦成毅早上在家附近的大型陷阱拾到一只将死的狐狸,那陷阱挖的极深,底下更铺垫了不少机关,是用来捕获大型猎物的,为的就是防止猎物闯进自己的家。这机关往日多能捕捉野猪,只要在陷阱附近种些野番薯,野山药,野猪会顺着口粮跌落到陷阱里,这方子是秦关想到的,也使用了几十年。但是最近反而不见了野猪的身影,等候了十几天,只等到一只小狐狸,而且皮毛被底下的机关刺的烂碎,根本卖不到好价
钱。
这野猪每年必定要撞上陷阱死掉几只,就算不为了捕猎,也是为了限制这山头野猪的数量。现在野猪不死,来年繁殖更多,他这屋子就有危险了。于是他也不打猎了,到野猪林查探最近野猪转移到哪儿去。
顺着野猪留在山地的足印,秦成毅一直往山下走。
奇怪——野猪怎么会下山,山下没有人家,没有粮食,下山反而还有一定危险,若被村民看到,聚集起来围打野猪连小命都没了。
秦成毅惊讶的发现山脚下不知何时被种满了麦子,一片金黄,闪的眼睛发亮。
田边麦子遮挡住几个弯腰忙碌的背影,秦成毅出声问:“请问这片田地是谁在耕种?”
张德摘下宽边草帽,露出黝黑的脸庞,走上田埂边,“小哥有事?我叫张德,这地买了大半年了。”
张德?是舅舅提及的那个德叔?是收养暖宝的人家?秦成毅不淡定了,刚想出口详细问问,却听到属于女孩子轻柔娇婉的声音,“是成毅哥哥吗?”
麦苗里的女孩子挺直了腰杆,透过木栅栏的空隙遥遥凝望着自己。
张德转过身问:“小暖认识?”
“成毅哥哥是和何叔的外甥,上次帮何叔提塘泥来家,他还帮我们种菜呢。”
张德隔着木栅栏道谢,“上次我还在城里,真麻烦你了,今天来家里吃个饭,让你舅舅也来,我很久没和何叔一起喝酒了。”
既然同时邀请舅舅,自己也不能拒绝,秦成毅点头答应了。
钟彩心得知张德敬重的长辈来家吃饭,使出浑身解数烹饪了一桌美食招待客人。
饮饱吃醉,何生拍着张德的肩膀,“阿德终于成家了,上次娶亲的时候见不到新娘,这次总算看到了,这娘子不错,阿德有眼光!”
张德被何生说的面色潮红,加上酒气一上来,也抛开往日沉闷的性子,啰嗦起来:“叔不知道,这娘子我是喜欢的,只是不敢想。呵呵……现在我也满足了,只等给两个小的找个好归宿,这辈子就安心了。”
何生看了在一旁细嚼慢咽的女孩子,再看看自己的外甥,“你这倒是容易,孩子不错,包管一家有女百家求。只是我这个孩子倒是让我头疼……今年十六了,拖不起啊,唉!”
张德看着秦成毅熟悉的脸容,“是莲花大姐的孩子?”他
隐约记得小时候曾经有个善良的大姐姐对他很好,她梳着一个大辫子,明亮有神的大眼睛,会给他讲故事,会带她到溪边玩,后来大姐姐嫁人了,他再也没见过了。
“就是我那苦命的妹妹……若她能再坚强一点挺过去,现在儿子又怎么背上那样一个名声?唉……不过也不怪她,她也苦……”何生喝了酒,断断续续的也不知道想说些啥,说什么都不对,但憋在心里很难受。
张德也沉默下来,这名声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传的面目全非,这附近的人家听闻后哪敢把女儿嫁过来,好好的一个人生生被流言耽搁。
何生借着喝酒,把多年的怨气怒气发泄出来,自个儿倒是舒服的趴在桌上睡着了,张德和秦成毅一人抬一肩膀,两人送何生回家。
路上秦成毅问道:“德叔为何在那买地?我今儿才看见野猪的足迹,这地有点麻烦。”
张德也点头,“是有些麻烦,不过最初也没选择,银钱不够只能买那田地,只希望能加固围栏,把野兽都隔绝在外。”
秦成毅多年和野兽打交道,自然知道这方法只能拖延一时,一日不采取措施让野兽心生畏惧,一日都不得安宁。
“德叔为何不在山脚下设些陷阱?围着山脚挖一道长坑,埋些机关,只要野物一下山,必定要路过山脚,除非它能跳过去,不然一定掉进陷阱里。”
张德一听,是啊——这么好的法子咋想不到呢,一来保护了庄稼,二来卖猎物也能给家里添些银钱。
不过,那机关啥的他可不会,遗憾说道:“小兄弟这法子是好,不过做陷阱可不简单,不是熟手可做不出来。”
秦成毅笑着说:“如果德叔不嫌弃,我愿意试着做做,想来还是有一定成效的。”
、卖猪肉
张德狐疑望着他:“小兄弟学过?”
“先父是猎户,小时候曾经教与我一些陷阱的构造,我自己这几年也琢磨过,略有些心得,
应该能帮上德叔的忙。”秦成毅把舅舅的肩膀拉偏,重量更多落在他的肩膀上。
张德喝的有些醉意,一时间也觉察不出肩膀上轻松了,笑呵呵的谢过这小少年。
把何生送回家,张德拍了拍发晕的头,踉跄着摸黑回家。
秦成毅一路跟随,看到张德安全回家才折路返回。
钟彩心扶张德进入内屋,张德一碰到床就发出呼呼的鼻鼾,钟彩心好笑的捏着他的鼻子,只是底下的人毫无反应,却是睡熟了。打水替他洗过脸,脱下草鞋,脚板上全是泥巴,不少细纹里填满灰尘,那颜色像是和皮骨融为一体。这老实巴交的汉子真是让人心疼,稍微对他好些就浑身僵硬,平日里过于亲近的举动都能让他龟缩几天。
哪有男人害羞成这样呢。
黑夜深沉,暖宝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小福被姐姐翻身的动作弄醒,呆呆说,“姐,快睡吧。明天再玩儿。”
暖宝扶好小福不安分的身体,这样容易落枕,明天又该喊痛了,“知道了,睡吧。”
小福听后安心的睡去,呼吸一缓一缓的,平静绵长的节奏莫名让人感动。
暖宝的脑海里突然冒出“现世安稳,岁月静好”这两句话,犹记得傍晚那少年倔强的嘴角,挺直不屈的背脊,生生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凉意,只是她却一点儿也不怕,甚至还有点想要向前的欲望,多么想摸一摸那骨节分明的五指,是不是也如他的人般冰凉逼人?
她直觉认为他能耐得住寂寞,游走在热闹人群外,携手和她共看一世云卷云舒,花开花落。到时候真是岁月静好,偕手白头。
不过,看着现在的小身板,她是不是想太多了?摸摸脸蛋,没发热,还好,自己不是花痴。
唉……长大,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一夜过去,天边的乌云被太阳的金光驱散,屋里的小人儿打着哈欠,睡眼朦胧,双脚左右摸索布鞋的位置,穿上后步行到灶房煮早饭。
小叔娶了小婶婶后,暖宝很久没试过早起做早饭了,她敲碎两个鸡蛋打匀打算做鸡蛋饼,吃时再配上咸粥就好。
暖宝把柴火往外拿出一些,慢火熬出来的粥很香软,糯糯的。
“噹……噹……”门外有人在敲门。
这么早,谁呢?暖宝急步跑去开门,门外秦成毅头发上还沾着雾水,雾气横溢的背景下更显得少年朦胧缥缈。
秦成毅昨晚留在舅舅家过夜,习惯早起的他没注意时间,一早就来到张德门前,突兀的敲门声响起才让他意识
到不妥。
暖宝看着门外少年剑眉微蹙,一副懊恼欲走的样子,急忙说道:“外面雾气浓,快进来。”
招呼秦成毅往堂屋坐,“成毅哥哥怎么来了?”
秦成毅低头不看对面的暖宝,“德叔要在山脚下弄上陷阱,我试着帮忙做。”
暖宝眼睛一亮,“这办法真好!成毅哥哥真厉害,上次见你在山上猎物好轻松,想不到连设陷阱也会。”
秦成毅依然不咸不淡说道:“太客气了,力所能及而已。”
暖宝明快的心情顿时萎顿下来,自己到底惹他讨厌么?好像自从上次见面后,他就这样子。
两人相对无语直到张德醒来吃过早饭又出去了。
暖宝踮起脚尖遥望走远的人,只是对方一直没回过头来。
田地里秦成毅围着山脚走了一圈,量好陷阱铺设的长度和宽度才和张德两人开工。
陷阱不能太接近山脚,因为山脚容易滑坡,碎石头掉落陷阱后收拾很麻烦,而且还要在山脚下竖立几个警示标志,以免村民上下山没留意掉落陷阱里。
陷阱足足挖了一米半深,三米宽,一条坑道围绕着麦田的长势蜿蜒铺设,料想野猪和狍子等物再也不能跳过陷阱糟蹋粮食。
早上两人挖坑,夜晚秦成毅在山上做机关,五六日后陷阱终于做好了。
这几日两人动工的动静吓得野猪不敢下山,完工后的那天大家都极其期盼野猪的到来。
由于田地处在偏僻处,夜晚野猪来袭的动静村民都没听到,包括张德一家因为不用再担惊受怕也睡的很香。
第二日当他们去到麦田时,发现陷阱上的草枝全都不见了,张德一喜,走近一看,里面俨然躺着三只浑身是血的野山猪。
原来陷阱并不是最致命的部分,秦成毅在陷阱里放了三个连环机关,触一而致二,当野兽掉落时会把它挟制住,然后左右机关同时向内进发,野兽薄弱的肚子就会被捅裂,然后不用多久野兽就会因为失血而死。
小福看见血肉模糊的野兽,惊吓的连忙缩到暖宝身后。暖宝也第一次看见如此残虐的做法,捂住口忍住吐意。
在场女性都面色发青的呆在一旁,唯有小叔叔很是高兴,这样皮相的野猪卖不出去,但自己吃或者在村里卖也是可以的,三头野猪每头足有一百来斤重,他唤严成毅把机关收起,一起把野猪抬上来。
三头野猪,每人一头,另外一头在村里卖。临近夏收,几乎全部人家都会开荤,这时候卖猪肉肯定好卖。
秦成毅让舅舅家的表哥表弟扛着自家的野猪回去,自己帮张德把野猪送回张家小院,另外一头也在张家小院出售。
村人早就震惊了!三头野
猪没有几十人也不能捕获,现在张德和一个小伙子竟然能打死三头野猪怎能让人平静。
不管别人羡慕还是妒忌,张德高兴的请了一个杀猪人帮忙杀猪。
杀猪的场面很热闹,虽然野猪早已死了,但不乏看热闹的村民对着野猪指指点点。
平日村民很少买猪肉,因为除了过年杀猪外,要吃猪肉还要到墟里买,墟里的猪肉比较贵,不像村人自己杀猪,所以张德卖猪肉的消息一出来,几乎全村的人都来了。
、赵小虎的怨
赵铁匠有一门好手艺,家里相对宽裕,养得石氏像只猪一样胖。
不过那时候可不兴什么瘦身,相反如果男人能把自家的婆娘养的比出嫁前胖,那就代表这男人有能力,家里富,外人看见也是要竖大拇指夸赞的。
石氏每回赶墟总要割上几斤肉解馋,赵铁匠人高马大,做的又是力气活,对于石氏买肉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婆娘给他做肉吃就行。
这天石氏无聊又到左邻右巷串门,得知张德家有野猪肉卖,她赶忙回家拿上一串银钱也跟在人流后。
前面的媳妇说话叽叽喳喳,说的无非是张德厉害,刚修好新房子就买了田地,然后又娶了个美娇娘,现在连野猪也能杀死三头,想不到过去无人问津的男人现在这么吃香。
石氏心性狭小,容不得别人好,尽管别人还比不上她,但她就是看不惯一个本来低微的人瞬间爬起来。照她的想法,这时候就该狠狠的把这苗头踩下去。
她抬高下巴,重重的发出一声“哼”,快步超过前面的妇人,边走边自言自语:“还不是娶了个有钱人家的女儿,有啥威风的!靠女人吃饭的男人还有人稀罕,我呸!”
听到她如此鄙夷,大家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背后会怎样讨论就不知道了。
石氏趾高气扬的来到张家小院,看着疏落的篱笆墙,简陋的茅屋才觉得散了口闷气。在张家村自家男人才是厉害的,就算自家是外姓人,但整个张家村的人都不敢在自己面前逞能,这张德算什么。
她使劲推开面前拥挤的人群,大声喊,“让让,让让。没钱买肉的就往边上站,别挡着要买的人。”
大家听到这么不留脸面的话语都齐齐望向石氏。石氏左右一瞪,“看什么看,难道我说错了吗?不买的站这干嘛!快回家煮把青菜才是正经!”
张德眼看场面失控,忙打哈哈说道:“大家都是村里人,这次的野猪得来纯属幸运,也不卖贵,只是让大家在麦收的时候开个荤,每斤16文。虎子娘,你来个几斤?”
“哟哟!既然那样,怎么不送给大家,还要大家买。就送我十斤好了,也不要多。”石氏恶意曲解张德的意思。
张德被石氏的话堵住,一口气不上不下咽着难受。
秦成毅向前一步,对着乡亲父老说道:“这野猪不是家养,我们也是侥幸运道好,但是这野猪也花费
了我们五六日的功夫,几经危险才把野猪置于死地,所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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