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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无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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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宁坐在位置上看着自己桌面上的石墨言的电脑,一股委屈席卷而来,撇撇嘴,二十八岁的柏宁竟然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哭了。
委屈哭了的柏宁可不理会自己面前站的是主任还是祖宗,抬起屁股就跑了出去。
于是在林秘书取电脑的时候,整个大楼都开始流传着各种版本的传言。柏宁一时之间从一个技术部里默默无闻的小职员,直接被推进了新八卦的风口浪尖。
林秘书郁结的听着这些传言,仔细的在这杂七杂八的故事里分辨着哪个版本会更加贴近现实。
因为她知道用不上十分钟,二十六楼的某个地方就会有人亲自询问她。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只能说,柏宁扮猪吃老虎~
☆、酒后表白
果然不出林秘书所料,在她双手把电脑奉上的时候,一直埋头在文件里的石墨言放下了本是疾驰的笔。
“电脑取回来了?”石墨言抛过来的问题让林秘书有了讲话的出口。林秘书小心翼翼的说:“取回来了。柏工程师不在,所以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弄好。”
“不在?”石墨言是不打算自己亲口问出心中的疑问的。
林秘书暗自感叹自己老板的腹黑,嘴上却恭敬的回答:“听说今天下午祁主任说了几句。现在不在工作岗位上。”
“噢。”石墨言看着面前的文件很随意的应了一声。林秘书知道这是石墨言的驱逐令,默默的退了出去。石墨言看着空旷的办公室,拿起手机进了休息室。
把自己放任到床上,看着熟悉的号码在自己的屏幕上闪啊闪。柏宁气鼓鼓的把手机塞进自己的枕头下,再一次把被子卷在自己的身上,看着墙角的一块污渍,放空了自己。
石墨言有点不耐烦了。
对于石墨言而言,给对方打电话,对方不接,只要一次,就够了。石墨言今天破天荒的打了三次,柏宁还是没接。石墨言有点气结。长能耐了,敢不接我电话。石墨言真想对着电话没有形象的大吼,可是平日对自己的约束力还是起了很好的作用。石墨言坐在休息室的大床上,闭上眼睛,顺着自己胸腔里上涌的气体。
华灯初上的夜晚总是充满了诱惑。石墨言开着车一路到了市中心的老街,丝毫不留恋窗外的景色。
车子停在一个小胡同的口,石墨言下了车,看着狭小的胡同皱起了眉毛。锁了车,石墨言小心翼翼的走进去。真的搞不懂,柏宁为什么住在这样的地方。太乱了。石墨言更加郁结。心情不好,脚步也快了,没一会儿就登上了七楼,看着柏宁家那破烂不堪的大门。
石墨言巡视半天,也没见门铃,她握着拳头,胡乱的砸在门上。空荡荡的楼道里立刻回响起她的敲门声。
没一会儿,一个脑袋探了出来。石墨言站在门前,看着柏宁红着脸,七扭八歪的扶着那扇颤悠悠的大门,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股酒气扑面而来。石墨言皱起了本就蹙在一起的眉头。
“石墨言。”喝醉的柏宁声音也低哑了。
石墨言没应声,扯着柏宁的胳膊直接进了屋。小小的一室一厅凌乱不堪。石墨言回头去看那个被自己拽的踉跄的柏宁,她竟然对着自己傻乎乎的笑着。
“你喝了多少酒?”石墨言问。
柏宁歪着头想了半天,呼吸急促起来。石墨言不想纠缠这个问题,直接进了卧室。卧室里的电脑开着,酒瓶子凌乱的躺在地毯上。石墨言连鞋都没脱,直接踩上去。
“石墨言,脱鞋。”柏宁追了一步,可惜酒醉的人看东西一向不准,捉了一个空。
石墨言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样,踢开碍事的酒瓶子,一屁股坐在电脑面前的椅子里,冷眼看着一步一步挪过来的柏宁。
“为什么不接电话?”石墨言不快乐,语气也不好。
柏宁看着冷静的石墨言,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架势,从大学毕业,这个师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一点也不可爱了,脸上总是挂着万年冰霜,在公司见到自己永远都是看不见的样子。两个人曾经一起逛街玩乐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她,石墨言是高高在上的女王,自己摇身一变,成了小丑。
柏宁想到这里,犯浑的脑袋也不听使唤了,张嘴就吼道:“我就不接你电话。石墨言,我凭什么接你电话。”
柏宁的逆袭令石墨言的身体自然的向后仰了一下,这个躲避的动作反射在柏宁的脑海里,她向前踏了一步,继续吼道:“石墨言,你明知道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这么多年,你不给我回应,我可以理解,我是个女人,可是你不能总是玩我吧。你喜欢看到我的时候就来看看我,你不愿意搭理我,我就是一个破烂。”
柏宁垂下沉重的脑袋,眼睛似睁非睁的看着一脸戒备的石墨言,慢慢的瘪着嘴,眼泪掉了下来。
石墨言被她这一出吓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刚才不还是凶巴巴的么?怎么就哭了?
石墨言仰着头看着尽在眼中的那张脸,柏宁像个小孩子一样,嘟嘟着脸,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了石墨言的牛仔裤里。
石墨言慌乱的站起来,伸手捧住她的脸,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哄着:“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我就是担心你过来看看你。你要是不愿意见我我走就是了。”
“你怎么这么能哭啊?以前在学校你不是这样的。”
“师姐,别哭了好不好?”石墨言无语了,柏宁简直就是一潭水。
柏宁看着石墨言近近的站在自己面前,双手温柔的抚摸在自己的脸上,好闻的味道轻轻一吸就灌了整个鼻腔,多久没有这样了,柏宁模糊的视线里再也看不清楚石墨言的面容,那个十年前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师姐师姐叫的来劲的石墨言,那个站在大学校园里等待自己一起吃饭的石墨言,那个总是把自己的手强行握在自己手里的石墨言,那个坐在角落里陪她听讲的石墨言,怎么不见了。
这一声师姐,令柏宁的脑袋轰炸成了一片白光。
石墨言,还是那个同自己亲密的女孩子。还是那个让自己深深的喜欢着,又不敢向她踏步的女孩子。
柏宁迷茫的目光落在石墨言赤|裸的颈上,又下滑,落在衬衫的第二颗扣子处,流连忘返,柏宁感觉自己身体涌上来一股难言的燥热。
“言言。”
柏宁伸出手一把圈住面前的女人,石墨言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等着落进了怀里,才反应过来。
柏宁竟然,竟然把自己给圈进了怀里。石墨言挣扎了一下,感觉围绕着自己的双臂更加紧了,石墨言为了自己仅存的呼吸决定不和酒鬼作对。
“言言。我爱你。”耳边穿来一阵小小的呢喃。
石墨言皱眉,头稍微偏向柏宁,她说的是什么?自己不会听错了吧。
石墨言的这个动作使得她喷洒的热气全部传递给了柏宁。柏宁轻微的颤抖,觉得耳根的酥麻传遍了整个身体,柏宁有点想躲开这种感觉,可是身体不由自主的靠近。
“我爱你十年了,言言。我爱你。”耳边的呢喃这一次再清楚不过了,石墨言愣了愣,她有点木然恐惧的去推柏宁。柏宁感觉到她的挣扎,带着哭腔退开自己的身体,双手死死的握住石墨言的双臂,柏宁梨花带雨的样子令石墨言一瞬间失了神。
“呜。”嘴唇被封上的瞬间石墨言彻底石化了。这算什么?自己刚刚被告白,又被强吻了。
石墨言怒气上涌,使劲的推着面前的柏宁,可是醉酒的柏宁执着的可以,两个人推来推去,不仅没分开,石墨言直接被柏宁逼到了电脑桌边。再也没有后退的地方,而面前的柏宁异乎寻常的执着的侵略着自己的唇。
“柏。”宁字直接被柏宁吞没在口腔里。柔软的舌头带着浓厚的啤酒味侵占了自己舌头的位置,石墨言无奈的躲着,感觉到柏宁横扫着自己的口腔,最后紧紧的纠缠过来。
石墨言毫无抵抗力的投降了。
唇齿相溶的美好渐渐因为气短令石墨言有点招架不住了,柏宁尝到了甜头,依旧紧追不放,石墨言自然的后退,屁股抬高,坐在了电脑桌上。
电脑因为石墨言的挤压发出了小小的鸣叫,石墨言的理智恢复了一点点,她推着依旧沉迷的柏宁,柏宁皱眉,稍微后退了一下,可是唇依旧没有离开石墨言的唇,轻轻得碰着,舔舐着,石墨言被她搞得一阵火上来了,毫不留情的拎着柏宁的耳朵,直接扯着把她扔进了床里。
柏宁吃痛的捂着自己的耳朵,她哀怨的看着床边一脸怒气的石墨言。
“疼,言言,疼。”柏宁的眼泪又掉了下来,皱在一起的脸上都是委屈。
石墨言看着柏宁这个样子,心一下柔软起来,她甩了鞋子,上了床,把哭泣的柏宁搂在怀里,轻轻的哄着。
柏宁被石墨言的双臂环绕,脸埋在石墨言的胸口,先是专心致志的哭着。可是哭着哭着,柏宁的心思就变了,她偷偷的看了看石墨言,石墨言眯着眼,还在拍着自己的背,嘴里喃喃的说着:“不哭了,宁宁乖,不哭。”
柏宁偷笑一下,伸出手轻轻的,慢慢的,摸上了石墨言的胸。一下,石墨言皱眉看着怀里的人,柏宁还是一脸的泪痕,手十分自然的抓在自己左胸的衣领处,石墨言没阻拦,只当怀里的人是为了发泄情绪。
柏宁发现自己的奸计得逞,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两只手爬上了石墨言的胸,扣子在一瞬间被她撕开,身体强制的压了上去。石墨言反应过来的时候,只看见柏宁通红的脸和迷离的眼。
“言言。”那一声小小的哀怨,随之而来的就是如同刚刚一样的吻。石墨言的所有反抗都被柏宁直接判了无效。
吻渐渐的深了,手钻进了衣服,在滑润的肌肤上反反复复的流连着,双峰渐渐的暴露出来,石墨言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一点抗拒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紧紧的抱着埋在自己双峰之间的人,感受着与自己同样炽热的温度。
手指轻轻的滑在那个人的脊背上,突兀的骨骼令石墨言一阵心疼。什么时候她变得这样瘦,石墨言的思绪刚要飘走,就感觉自己胸口传来一阵刺痛。
那个人含着自己,轻轻的叼起,又落下。酥麻的感觉一路通向头顶,在脑中环绕了几圈,炸开了。
石墨言发出自己都不能相信的呜咽,这声音给了柏宁鼓励,她爬上来,用自己同样赤裸的身体紧紧的贴近石墨言的,嘴寻找着石墨言的唇。
轻轻的含住,石墨言失控了。
☆、酒后乱性
一直淡定自若的石墨言失控了。
这种失控直接受害的就是柏宁。当柏宁的舌头刚刚探进石墨言的口腔,就感受到了石墨言热烈的回应。柏宁只感觉自己的全身因为这种热情发生了剧烈的变化,柏宁无力的招架着石墨言,酒劲渐渐的埋没了仅存的理智。
“言。”小小的叮咛使石墨言全身都升起了难以释放的火气,石墨言一个翻身,把无力的柏宁压在身下,手覆在柏宁不算雄伟的胸上用力的揉捏着。柏宁麻木的身体开始敏感起来,胸部的肿胀渐渐的变成了丝丝的疼痛,柏宁晃着脑袋,想逃脱石墨言的牵制。
“乖,听话。”石墨言的唇因为她的动作碰到了牙齿,一股鲜血涌出来,石墨言疼的离开了柏宁的唇,只是敷衍的哄了一下,唇又覆上去,丝丝的鲜血顺着口腔传递给柏宁,柏宁酒醉的神经因为品尝到血的味道更加迷乱。
“热。”是什么让自己如同火烧了一样,柏宁想挣开那个滚烫的缘由,又有一些舍不得。
推拒的力量成了欲拒还迎的调剂,柏宁仰着头,露出白皙的颈,锁骨因此在暗淡的光线中更加凸现。
石墨言的目光因为这一览无遗的景色更加的狂热,她的唇一路向下,挑拨着柏宁所有的神经。
扭动的腰肢摩擦着石墨言的乳|房,石墨言扣住抓住自己肩膀的双手,膝盖抵开紧闭的双腿,手指毫不迟疑的探进了柏宁的双腿间。
手指的触感令石墨言又是一阵感叹,柏宁果然是水做的呢。爱|液已经染了床单,掌心拂过腿根,也是一片的潮湿。石墨言看着身下因为自己的碰触而弓起身体的柏宁,那张充满了迷惑,抗拒,渴望和欲|望的脸庞,那被自己蹂躏的已经红肿的唇,无一不在呐喊着让自己占有这具身体。
手掌轻轻的抚弄着露水花园,每一次的辗转,都会换来一声轻轻的呻|吟,每一次听闻这呻|吟自己的渴望就会更深。石墨言手下的动作渐渐的加重,感觉到柏宁发出小小的哭泣,她才伸出手指慢慢的挤了进去。
潮湿炙热的感觉瞬间贯穿了整个身体,身下的人发出一声闷哼,终于弓起身体睁开眼看着石墨言。
“痛。”
简单的一个字像一块大石重重的压了下来,石墨言跪在那里看着柏宁闷哼的样子,呆住了。
大脑里霎时间一片空白,又一次石化的石墨言眼睁睁的看着本还颤抖的柏宁圈了上来,她的双腿圈在自己的身侧,盘在了腰间,她的双臂环着自己的脖子,脸埋进了自己的颈窝。
石墨言跪在那里,手指还在柏宁的身体里,因为柏宁的重力中指的骨节摩擦着床单,传来丝丝的疼。
自己,把柏宁破了。
迷幻的热情瞬间冷却下来,石墨言只觉得周身泛起一片冷意,令本是热情高涨的她一瞬间成了性|冷淡。她慢慢的低头去看柏宁,却只能看到她赤|裸光滑的背。
柏宁紧紧的紧紧的圈住了石墨言的身体,令她没有动弹的余地。
对于柏宁而言,即使身体疼的已经想挠墙,也没有石墨言来的重要。十年了,自己全心全意的十年,默默的看着她的十年,在今天终于画上了一个句号。不管这个句号会不会圆满,终究想说的话说了出来,想做的事做了,而想交付给那个人的自己也完全的交付出去了。
柏宁的眼睛因为这个认知有点湿润了,石墨言,最后的最后,我们还是有了剪不断的关系。
不管柏宁怎么感动着此刻,石墨言的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退。
她的意图被环绕着她的柏宁轻易的获知,柏宁的双手紧了紧,舌头扫过石墨言的耳廓。
“我要。”即使再羞愧的话此时柏宁也说的出口。只要石墨言不退却,柏宁不在乎自己在她眼中是什么形象。
她一边蛊惑着石化的石墨言,一边轻轻的抬起臀部,又向下慢慢的坐下去。手指再一次贯穿的痛楚虽然有所减轻,可是那种撕裂的疼痛依旧如影随形的顺着脊背一路向上。
柏宁感觉自己的皮肤都因为这种疼泛出了细细的汗珠。
“言言,你动我就不疼了。”颤抖的语调祈求着怜爱。
石墨言轻轻的动了一下手指,感觉到一阵紧缩,柏宁闷闷的笑着说:“言言,就这样,好舒服。”
骑虎难下的石墨言只听见耳边传来一次又一次的蛊惑,手指由机械的运动渐渐的开始灵活起来,而身下的柏宁也毫不示弱,抬起身体迎合着石墨言的每一次进攻。血液因为柏宁的回应再一次的冲向了大脑,石墨言轻轻的放下柏宁,未等柏宁去寻找自己,,整个身体就覆盖上去,手指一次一次的进出,渐渐的开始旋转,挤压,柏宁的吻毫不停歇的侵袭着石墨言的唇,颈,锁骨,那毫无顾忌的呻|吟和呐喊令石墨言成了一个激进的士兵,一鼓作气的攻占了柏宁所有的城池。
高|潮过后的柏宁如同软软的蛋糕,躺在床上抚摸着还趴在自己身体上的石墨言。石墨言把脸紧紧的埋进柏宁的颈窝,柏宁此时给予的抚摸如同一声漫长的叹息深深的刺激着石墨言的神经。自己,把师姐的身体占有了。
这个强烈的认知令石墨言难以接受。怎么可能,二十八岁的师姐怎么可能还是个处。石墨言鸵鸟一般的不敢去看柏宁。
“言言,你怎么了?”柏宁强撑着支离破碎的意识安抚着石墨言。
“没有。睡吧。”石墨言动动身体,翻下来,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柏宁看着石墨言仰躺在自己的身侧,虽然身体有轻微的碰触,可是那种感觉却是那么远。那个在刚刚热情如火的石墨言又恢复到了冷冰冰的样子。深深的失落令柏宁难过起来,她不顾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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