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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之颠龙转凤-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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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被皇上留宿在皇宫,今夜过后就可以和你见面了。”
“是吗?”果然被软禁了。
“马车已经到门口了。”
知道已经逃无可逃,叨婥站起身来,幸亏这个年代无论男人女人,头发都是很简单地在背后束起来,否则的话,她可以想象自己穿着男装却顶着个造型头有多可怖。
在常叔的搀扶下坐上马车,竹帘放下来的那一瞬,她看到隐在众人后面的启央。他担忧的眼睛跟随着自己,让叨婥看得有些辛酸。
她本来,是想和启央组建一个家庭的,但是因为她什么都没有说,对启央来说,自己恐怕就是一个很好的朋友,救过他几次的恩人,和情情爱爱一点关系都扯不上。
正好,这样也可以死心了,她进了皇宫,就再也不能奢望这种白首偕老的爱情了。
“再见了,启央。”她默默地,对那个方向说。
有人替她脱了鞋袜,温水接触脚面,让她有一瞬间的精神放松。
“王夫,行了一天你也累了,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下,皇上过一会儿就能回来了。”
叨婥扯出一丝假笑,她现在是希望皇上越晚回来越好,但是想想也觉得不可能,这个世界上有哪个人敢给皇上灌酒。
“王夫不必紧张,皇上会对你好的,我们跟了皇上这么久,还以为皇上这辈子不娶夫了呢。”那奴才用干毛巾帮叨婥擦干净脚掌,放在虎皮凳上,“王夫要吃点什么吗?”
“算了,不用了,你们下去。”
“是。”
确认两个人真的走远了,叨婥匆匆忙忙又把鞋袜穿上去,她不能真的这么坐以待毙地等着皇上来“临幸”吧。趴在门缝里往外看,门口站着好几号人,估计是等着伺候她的吧。去扒窗户,却发现所有的窗户都被封死了。
叨婥抬头看了看屋顶,然后在屋子里绕来绕去,想要找点东西好支撑。
“皇上万岁。”
门外想起奴才奴婢的声音,叨婥唰冲回床上去,把自己的姿势摆好。
门这个时候开了。
皇帝走了进来。
叨婥在看到皇帝的第一眼,就觉得她和美女有一定的出入,总觉的有些地方怪异得很,而此刻皇帝凤冠霞帔,就让这种怪异的感觉更加明显起来。
“叨婥。”那人走了过来。
叨婥往床里面缩了缩。
“你怕我。”皇帝停下脚步。
“奴才不敢。”
叹口气,“你以后不必称自己为奴才,你现在是王夫了。”
皇帝走过来坐到她的身边,“叨婥,不用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叨婥将信将疑地看着她。
“成了王夫,你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后宫的一切由你统领。”她的手伸过来握住叨婥的手,让后者一下子僵在当场,“你所要做得事情就是陪着我,不要太让我失望。”
“皇上……”
“还有就是继承人。”
叨婥的脑袋忽然一个涨成两个大,皇帝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说什么继承人,难道要她生,问题是这里的人身体构造,是由男人生孩子的好哇。而且两个女人,怎么生啊,她可不想和皇帝上床。
“我会安排个男人给你,你们的孩子,我会当成皇子来养大。”
“皇上!!”
这回叨婥真的是目瞪口呆了,刚刚娶了自己的皇帝,告诉要安排个男人给自己暖床。叨婥真是想不明白,自己和皇帝的接触如此有限,怎么皇帝对她的感情会升华到“我爱你,不能得到你的身,我也要得到你的心,留你在身边”这种程度,还上演现实版本的霜花店。
“不用担心,人我已经给你选好了,不会给你造成负担。”
“不是,皇上,这,这不可以,我,我,这事……”
“没人会成为你的负担的,叨婥,你只要陪着我。”
皇上的影像在自己面前模糊起来,叨婥揉揉眼睛,又晃荡了一下脑袋,感觉更模糊了。
“你需要休息。”
她听到这样一句话,然后皇帝的手扶着自己慢慢躺下去。
桌子上的等灭了。
她动不了,感觉却还是很清晰。她能听到皇上开门走了出去,过了不多久,又传来推门的声音。
置身于黑暗中让她感觉到害怕,有些艰难地开口,“皇上?”
来人没有说话,脚步一点点靠近,叨婥更加怕了,“是谁,开口回答我。”
回答她的是衣服摩擦簌簌的声音,那个人解开自己的衣服,站立在叨婥的面前,因为黑暗,她只能看到他在黑暗中一个模糊的曲线。
一束头发落在她的脸上,那个人冰冷的手触到自己的皮肤,先是脸,然后慢慢下滑,解开自己的衣带。
“不要,我命令你住手。”
没有回应,那人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我命令你停下来,否则的话我会杀了你的。”话说到后头,都有点哭腔了。此刻如果叨婥有一点点的力气,一定掐住那人的脖子。
一副温热的身体覆盖下来,扁平的胸部碰到叨婥的身体时,两个人都抖了一下。
叨婥已经开始呜呜哭出来了。那人的吻轻轻地落在叨婥的唇上,冰冷的感觉让两个人都打了个寒战。
离开叨婥的唇后,那人的一边手捂住叨婥的嘴唇,防止她叫出来,另一边手哆嗦地摸向两个人的下方。
衣服已经除尽了,她可以感觉到彼此间的温度有多炙热。那人一步步逼近自己,在他进入的那一刻,叨婥咬住了他的手掌,一声低哑的吼声从他的喉咙伸出传出来。
一夜的狂乱带来了浑身的酸痛,叨婥张开眼睛,然后腾地从床上弹起来,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全身。
皇上穿着明黄的朝服,坐在床前静静看着她。
她的脸色有些白,但是看着叨婥的表情却很和悦,一点都没有所爱的人和别人上床而表现出来的愤怒和嫉妒。
“他的表现如何?”皇上笑着说。
叨婥反应过来,才知道她在说昨天那个男人,心里的愤怒顿时就哄得冒出来,整个人缩在被窝里,看也不看皇帝一眼。
“很糟糕?”皇帝看着她不悦的眼神,有些局促,“他,他没什么经验。”
咳了咳,掩饰住自己的尴尬,“多几次就会习惯了。”
“我不要。”叨婥打断她,“我不要每个晚上和一个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模样的男人上床。”
她豁出去了,“我怕死,也怕别人死,你是皇帝,你的命令我不敢拒绝,但是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你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皇帝愣了愣,“我,需要一个继承人。”她说,“我希望,我的孩子,至少有一半的骨血是来自我爱的人。”
她是一个从小生长在权势中心的人物,她永远都不会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她是一个皇帝,也不需要为别人考虑。
叨婥想起昨夜里那个微凉的身体,心里面一阵的惶恐。
“那么皇上,我想知道,昨天那个男人是谁?”
“这,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是我的王夫,日常生活,你需要陪着我。”
“让我白天和夜晚分开,你真是个变态。”
“随你怎么说。”皇帝淡然,“醒了,就快点起床吃早餐,我父亲,等着见你。”
她站起来,率先走出去,留下叨婥一个人气急败坏。
用被子卷好身体站起来,离开了床铺,叨婥才发现,原本洁白的床单上,散着一朵血花。昨夜那男人累极扑倒在自己的身上,喘息的声音留在自己的耳边,此刻居然是如此的丝丝分明。他疼痛得卷起双脚时,那落在她肩胛的吻,即冰冷又热情。
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而她自己,又是陷入了怎样一场宫廷丑闻中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男人是谁呢?——不剧透
16
16、太皇夫 。。。
虽然知道任何人都会有父母,但是叨婥实在不能想象是怎么样的父母能教育出这样性格古怪的一对兄妹。
见了太皇夫,她差点把自己的眼珠挖下来。
面前坐得根本不是什么不男不女的妖怪,也不是被怨恨折磨透而悲苦的脸。男人只是中年,看上去比常叔年轻不少,穿着简单式样的淡色衣服,头发随意用蓝色布带绑在脑后。脸色苍白,身子骨看上去不是很好。
“太皇夫。”见那人放下手中的书卷,眼睛向这边看来,叨婥立马跪在地上,抵着头说话。
“你是叨婥?”
男人的声音清雅,让叨婥有种莫名的熟悉。
“回太皇夫,小人正是叨婥。”
“呵呵,你不必这么拘谨着说话,都是一家人了,就不用跪拜,也不用把皇夫啊,小人的挂在嘴边。”
“是。”
“起来吧。”
“是。”
见叨婥还是跪在地上一点动静都没有,皇夫走过去把人扶起来,拉着她做在自己身边的位置。
“你已经嫁给了永平,以后就叫我爹爹好了。”
叨婥愣了愣神,才意识到永平指的是皇帝,心里有些忐忑,“我不敢。”
“呵呵。”那人又笑了出来,“有什么好不敢的,我又不会吃人。你看我的样子,有那么可怕吗?”
叨婥真的认真审视了面前的男人,笑容温柔,比自己的父亲还要慈祥,身体还散发着一种似有若无的清香,让人很容易亲近起来。
“不可怕,一点都不可怕。”虽然您老人家生了一对奇怪可怕的儿女。
“你心里面在腹诽永平、永安吧。”
叨婥立马摇头,这太皇夫真是神了,她心里面一点点小心思都被摸得透彻。
“我的孩子,我比谁都清楚,都不是坏人。”太皇夫摸摸叨婥的头,“要怪也怪我当年不得宠,先皇又对我们娘家心存顾忌,否则我也不会把自己的孩子逼成这个样子。”
叨婥微微点点头,就算她没有身在其中,但是电视看的多了,也知道在皇家,皇子皇女们之间的争斗有多残酷,这样的环境中养出来的人,有几个是纯净的。其实也许那皇帝和永安都有不能告诉别人的苦楚。
“我知道你的身份。”太皇夫说。
叨婥立马盯着他,知道得到那人肯定的眼神,才有些戚戚然地确认,“你是说,你知道……”
“我知道你是个女儿身。”太皇夫握住她的手,“孩子,委屈你了,一个女人,却要窝在这宫廷中假扮个男人。”
看到这么好看一张脸忽然现出痛苦的表情,叨婥心里一软,赶忙摇头,其实她比较想问的是,这太皇夫难道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女儿的断袖之癖吗?
“平儿这样也是没有办法。皇家需要一个继承人。她登位以来,都3年了,一个后妃都没有封,朝野上下有不少怀疑的声音。我一直替她担心。我这个孩子,好胜要强,但毕竟是新皇,很多事情都需要时间去明白。”
“我明白。”
“你明白就好。我的孩子就交托到你的手上了,你替我好好照顾她。”
“恩,我会的。”
安排叨婥和太皇夫谈话,皇上这招棋走的很对。
叨婥对这种骨肉间亲情和互相爱护最难以抗拒,一想到太皇夫握着自己的手把皇帝交在自己手里,就让她忍不住想要对皇上好一点。
心里面一遍遍为那个人解释,也许她并不是那么坏,也许她有苦衷,唉,在这么封闭的年代爱上一个同性对皇帝来说也是一间苦事。
大不了,她以后多留些心眼,为皇帝找几个女人。
心里这么想,表现出来的态度就温和了多。当叨婥端着一碗燕窝出现在御书房的时候,皇上的眼睛瞪得有铜铃那么大。
“我听常二叔说,你最近很忙,不过身体也要顾着,还有一个国家等着你管理呢。”
常二叔是常叔的弟弟,在宫里照顾皇帝。
“我,我,我没事。”
“那喝吧。”推着燕窝到皇帝面前,她其实也听常二叔说皇帝最近身体不是很好。
皇帝果然端着碗咕嘟咕嘟就给喝下去了,都不带吞的。
“好喝。”
“好喝就好。”
场面一下子就陷入尴尬,叨婥坐下来,看到皇帝又继续埋头看奏章,挖空心思想要找点话题。
“还有什么事吗?”皇帝见叨婥坐在位置上踢脚尖,有些疑惑。
“哦哦,那个,我想问问昨天那个男人。”说完话就想咬自己的舌头,她明明是想来和皇帝沟通一下感情的,怎么会忽然把自己心里面想的给爆出来。
果然,皇上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
“他是什么人你不必知道。”皇上语气生硬地拒绝她。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没有必要。”
“怎么会没有必要呢。”叨婥抢白,“万一,万一不小心他怀孕了怎么办,我岂不是连我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时候有的都不知道吧。”
皇帝伸手把面前的奏折拨到一边,慢慢走过来,“这事你不用担心,现阶段你还不会有孩子。”
“啊?”
“皇城太危险,每年到8月,因为酷热难当,需要去避暑山庄三个月的时间。皇子最好到那个时候生出来。”
叨婥用手指死命算,“如果真的要9月生的话,大概12月要怀孕,而现在只不过是6月。”
“现在才6月!”既然是以生产为目的,不是应该安排12月。
“你放心,现在我会喂他吃药,等到时候到了就会安排他怀孕。”皇帝的面上出现一丝不易觉察诡异的红色,“现在,就当是熟悉。”
哇靠,叨婥差点就骂出来,有这种熟悉的方式吗?熟悉个6个月,对那个男人她岂不是更没办法交代。
“总之,这些事情你不必挂心,我会替你安排好一切的。”
她能说不吗,叨婥没办法再说什么,甩上门,大跨步走出去。
晚上的时候,那男人又来了,其实叨婥很像问问他,问问他是谁。恐怕也是另一个苦命人,皇帝的命令谁敢违抗。
可是无论自己说什么话,怎么说,那男人除了喘息,什么都不说,恐怕是怕自己的声音暴漏了身份。
有没有可能是自己熟悉的人。
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叨婥狠狠抖了一下。
那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撑着身体悬在叨婥的上方,像是叨婥这个忽然的动作吓着了他。他就这么保持着,一直没有动。
这下叨婥倒有些尴尬了。
“我没事。”她干涩地开口,“我们今天晚上,不要做了吧。”
男人停了下来,从她的身上下来,捡起身边的衣服。
“你也不要走。”叨婥不能动,忍不住加大了声音,“你可以不可以躺到我身边来,我们说说话。”
片刻的沉默后,那人慢慢地爬上床,和她却保持着一个手臂的距离。
“我有点冷。”
那人凉凉的手伸过来,替叨婥盖上被子。
“也给自己盖上点,这天气挺冷的。”
然后她感觉到一个身体钻进了被窝,和自己,还是保持一个手臂的距离。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叨婥的心跟着一颤,一个不好的想法在心里头升起,“你是哑巴吗?”
那人持续的沉默,就在叨婥差点要问出,“你是永安吗?”的时候,他忽然发出一声低哑的,短促的回答,“不。”
“那你能和我说点什么吗?你知道,我们毕竟,毕竟在一张床上。”
叨婥感觉到一只手在被子里握住她的手,一个头慢慢靠在她的肩膀上。
“不。”那个男人还是只说了这个字。
一个字,她根本没办法判断是什么人,大概是什么年纪,自己认识不认识。
这个男人显然被人监视,没有办法和她说话。他靠着自己的姿势,像是寻找一个依靠,却清净地让人心酸。
那个男人和她躺了一会儿,慢慢又翻身压过来。叨婥差点都睡着了,被这么一压,登时就醒过来。
“不是说了今天不要了吗?”她有些局促。
那男人不说话,靠下来轻轻吻她的眉间,声音被刻意压得很低,“命令。”
原来是为了命令才和自己亲近,叨婥觉得自己和那个男人一样可怜。
现在已经是六月,但是这男人的身体却还是微凉,碰触之下很是舒服,只是一想到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命令,就让叨婥有些不舒服。
整个过程,叨婥都觉得那男人太过于拘谨,倒像是拼命为了取悦她,谨慎而卖力。
只有在最后力竭的时候,躺在她身上的身体才有一点点的发软。
粗重的喘息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叨婥也喘得很厉害,如果她会动,恐怕会表现得更夸张。
那一刻,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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