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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为悦己容-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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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蓉蓉的身子一颤,心仿佛要跳出来一样,她只觉得自己的脸上如火烧般滚烫,她下意识的想抽回自己的手,无奈那人握的实在紧,因顾及到现在两人的身份,她只好小声的开口“将军”。
王以筠似是被人一巴掌打醒,她神色恍惚的看向杜蓉蓉,终于发现自己正紧紧的握着人家的手,她连忙松开手,并向后倒退了几步“对不起,我”。
杜蓉蓉只抬眸嗔了她一眼,转身向外走去“将军还是赶紧把衣服换上吧,小心着凉”。
杜蓉蓉出去后,王以筠愣愣的拿着衣服,她这是怎么了,这都能认错么?
换好衣服,王以筠走了出来,见杜蓉蓉拿着几本书往这边走,她有些无措“我帮你拿吧”。
杜蓉蓉看她“将军还有事吗?”
王以筠一愣“额,没”。
“那将军还不走?”她虽然想和她多呆一会,可是,她应还有别的事要做吧。
王以筠尴尬的收回自己的手,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今天上午的事,对不起”。
杜蓉蓉笑了笑“所谓不知者不罪;不能怪将军”。
王以筠在四周看了看“这院子偏僻;有什么事了也照顾不到你;不如搬去我那边吧;正好有一个屋可以腾出来的”。
杜蓉蓉有些惊讶的看着她,“将军好意小北心领了;毕竟上下有别;先生会说的”。
王以筠皱了皱眉“你不愿意?”
“这样总归不太好;将军还有事要忙吧?”
王以筠点了点头;一声不坑的走了。
杜蓉蓉呼了口气;总觉得这样的王以筠好陌生;连说句话她都得在心里反复斟酌着该怎么说。
接下来的几天;杜蓉蓉并没有见到王以筠;据说是城内南边将士驻扎的营地失了火;她去查看情况去了。
白墨尘仍给了她一大摞的医书;她没事了只能翻书却也学了不少东西。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派的上用场。
因为有些地方不太懂;她只好拿着书往白墨尘的院里走;路上听侍卫说王以筠受了伤;她心一慌;顾不得什么就又折回她的院子去。
杜蓉蓉到了那里后;谢云霜和关谨遥已经等在那里了;两人面色也不太好;她忙上前问王以筠有没有事;伤得重不重。
谁知两人都一脸莫名奇妙的看着她;关谨遥笑了笑“以筠没事;是管校尉受了伤。”
谢云霜看向杜蓉蓉的眼神有些古怪“小北好像很关心她啊”。
杜蓉蓉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听屋内传出一阵狼嚎“疼疼疼;师父手下留情啊~~”
关谨遥似是松了口气“听底气还不错;应该是没事了;”说完打了个哈欠;回屋补觉去了。谢云霜撇撇嘴“还以为他要死了呢”。
王以筠拉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外的谢云霜和杜蓉蓉。她微微一愣“你怎么来了?”话却是对杜蓉蓉说得。
杜蓉蓉扯出一个笑容;刚要开口;就被谢云霜打断了。
谢云霜嘻嘻一笑“人家小北以为是你受了伤呢;刚刚吓得小脸都白了;对吧;小北?”
杜蓉蓉顿时觉得自己的脸都没地儿搁了;她红着脸摇摇头“我不是”。
谢云霜凑近她“你不是什么呀?刚刚予白也在哦”。
杜蓉蓉只低着头不说话。
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听屋内传来管如风惊喜的声音“小北;是你吗?”
杜蓉蓉闻言看了王以筠一眼;连忙往屋内走去。
躺在床上的管如风一见果然是杜蓉蓉;立马就要坐起来;似是扯到了伤口;疼的直龇牙咧嘴。
杜蓉蓉忙过去扶他;一边忧声道“别乱动;好好躺着”。
管如风立刻躺好;笑眯眯的看着她“就知道小北关心我;是不是一听我受伤了就赶过来了?”
谢云霜也走了进来;听了管如风的话;不由抿嘴一笑“人家那是听闻你师父受伤了才赶过来的。”
管如风又换上一副十分受伤的表情“小北~”。
杜蓉蓉扯了个笑容;没说话。
谢云霜咂咂嘴“真不知道你们两个男人搞什么呢”说了句让管如风好好养伤;就走了。
管如风犹豫了一下;还是握住了杜蓉蓉的手“小北;我”。
杜蓉蓉一惊;忙去抽自己的手。
“如风”王以筠的目光停留在两人交握手上。
管如风松了手;有些无措的喊了声‘师父’。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考试珠连炮弹似的 我难过
☆、事故
近几日的天气一直都是阴阴沉沉的;似乎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每个人的心情也都是极其的压抑。
王以筠从外面巡视回来;便见一个人在院内来回的踱着步子;面上满是焦急之色。来人正是将军府的管家忠叔。
“忠叔,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王以筠有些讶异的问道。
忠叔一见是王以筠;连忙上前行礼,王以筠两手扶起他;皱眉问道“是不是府中出事了?”
忠叔点了点头,一脸为难之色“将军,夫人她……”。
王以筠一愣“她怎么了?”
“夫人她,不见了”。
王以筠松开扶着忠叔的手,整个人呆怔住,她木讷的看着忠叔“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忠叔叹了口气“似是走了”。
走了。蓉蓉走了。“不可能,她一个人能去哪,对了,她的丫头呢?”王以筠不死心的再问。
“丫头还在,我们也是后来才发现的,她只哭着说夫人回娘家了”。
王以筠的脸冷到了极点“回娘家?回娘家会不带贴身丫头?简直是胡闹。”
这时杜蓉蓉本来打算去看看那些扎营的士兵们,这几日虽没有打仗,可是天气一冷,难免有人感染风寒生些小病,他们现在是养精蓄锐的时候,更不能被一些小病拖累。她跟着白墨尘也学了很多东西,一些小病她现在自己一个人还是应付的过来的。走到院子里就看见王以筠黑着张脸和一个人站在院子里。
杜蓉蓉看到来人时,愣了一下,那不是将军府的老管家忠叔吗?他怎么……呀,糟了,一定是宝儿没有瞒得住。
王以筠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杜蓉蓉“小北这是要去哪?”
杜蓉蓉有些不知所措,她隐瞒身份是因为她知道这军营中女子不能进来,当然,要是王以筠知道她的身份,必然不会让她留下来的,可是现在怎么办?
“我,我去将士们扎营的地方瞧瞧,天越来越冷,很多人都感染了风寒”。杜蓉蓉小声说道,她看王以筠的脸色并不怎么好。
王以筠冷哼一声“风寒?一群大男人感染些风寒算什么,战场上风里来雨里去的,这点小病用不着吃药,今天别去了”。
忠叔叹了口气,他还真没见过自家少爷发这么大的火,想着瞅了杜蓉蓉一眼,暗暗替她捏了把汗。
“将士们现在正是养精蓄锐的时候,不能被小病拖累”杜蓉蓉听王以筠说的满不在乎,好像那些将士们活该多受些罪才好,她不由顶了一句。
王以筠走近她“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杜蓉蓉被她身上的冷厉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她有些着急反驳“他们难道不是人,你这样不把人的命当回事,怎么做一军统帅”。
“你说什么?”
“少爷,我们先商量商量夫人的事吧”忠叔看着杜蓉蓉那瘦小的身子,生怕王以筠一个动怒要了她的命。
王以筠冷着脸道“忠叔在府中也有二十多年了,大大小小的事都过来了,现在反倒一个人都看不住”。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
忠叔背后冷汗直冒,自小王以筠便被送上了齐云山,回来后已是一个翩翩少年郎,他虽没有和她相处多久,可是却知道她是个温和性子,对任何人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如今,只是跑了一个还未过门的新夫人,她就发这么大的火。真不知道让那新夫人进门,是幸还是不幸?
见忠叔只低着头沉默不语,王以筠面色稍缓“忠叔先回去,带人好好找找,我把这里的事安排妥当,亲自回京都一趟。”说完不等忠叔说话,她就离开了院子。
忠叔松了口气,又看了一眼呆愣的杜蓉蓉,摇了摇头,离开了。
杜蓉蓉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药包,又看了看王以筠离开的地方,她抬脚向门外走去,她不能看着将士们生病了不去医治,可是,那个人好像真的很生气。
曹江瞪着眼看着从进屋就没松过眉头的王以筠“眼下这个情形,你实在不宜离开”。
王以筠瞅了他一眼“难道曹将军不相信自己?”
曹江哑然,虽然他不知道王以筠因为什么事要急着回去,她毕竟是一军主将,再者,没有皇上的口谕,擅自回京乃是欺君之罪。
“这样恐怕不妥,我们虽远在边关,可是军中各处都安插着宫里的眼线,此事若传到皇上的耳内”。
王以筠有些烦躁的挥挥手,她欺君又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反正同样都是死,多犯一两次又能如何?
曹江规劝未果离开后,白墨尘便晃着扇子走了进来,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眼中满是揶揄“以筠,不过是一个女子而已”。他故意将女子二字咬的极重。
王以筠看他“我和她成过亲拜过堂的”。
白墨尘摇头“你不觉得一切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么?她只当你是男子才愿跟着你,若身份被识,你可想过后果?”这些,她早晚都要面对了,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王以筠呆呆的看着他“一厢情愿?怎会,她明明对我”
“为师说了,她只当你是男子”白墨尘收起玩笑,冷静的道出了一个她努力想逃避的现实。
“会的,她会接受我的”王以筠眼眶微红,有些赌气的说道。她管不了那么多了,从她见她第一面她就动心了,她就是喜欢她。可是这种喜欢真的让她快发疯了,她还是太自私。
白墨尘叹了口气“以筠,你心乱了”。
王以筠撑在桌案上的手微微发抖,下唇被她咬的失了血色。
“还记得师父和你说过的话吗?凡事都要以大局为重,永远别忘了,你是王平川的儿子,是王府的一家之主,是大谣的护国将军。”
王以筠愣住,师父说的没错,在这些东西面前,她自己的那些儿女情长竟是那样的微不足道。
“为师并没有觉得你喜欢一个女子有什么不妥,只是你要记得,你一个人,关系到整个王家几族,答应为师,若事后杜蓉蓉不能接受你,你必须亲手了结了她”。对于那个丫头,他也只能说对不起了,王平川将王以筠交到他的手里,就等于是将整个王家交到了他的手中,他也无可奈何。
王以筠痛苦的闭上眼,母亲逼她,师父逼她,皇帝逼她,所有人都在逼她。现在连自己心心念念的人都在逼自己,她离开,为什么离开?她都无从得知。
王以筠没有离开阳州城,白墨尘的一席话,像一把利剑刺进了她的心里,她是王家的人,是一国之将,父亲给她的期望也太多,第一次,她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无力,到底还是要认命吗。
作者有话要说:心里真是急的厉害 慢吞吞的发展真让人火大
☆、恍惚
谢云霜莹白如玉的手在王以筠眼前晃来晃去;她不满的看着发呆的王以筠“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啊,外面下雪了,很漂亮的;你陪我出去玩吧”。
王以筠拉下她的手;有些无奈的道“予白她们不是都在吗”。
“不行;我就喜欢让你陪我去”。
杜蓉蓉一进来便看见谢云霜拉着王以筠的手晃来晃去;她面上尴尬;有些局促,来的时候,白墨尘已经告诉她了,她知道谢云霜是当朝五公主;当时只是有些微的惊讶;现在一看到她时不时的就缠着王以筠,心中难免有些不是滋味。
王以筠见杜蓉蓉进来,挑眉道“有事?”自从上次杜蓉蓉没有听她的话,擅自跑去营地给那些将士熬汤药,她见到她时,面上便冷漠了许多。
杜蓉蓉呼了口气,忍下心中的异样,又看了眼两人牵在一起的手,终是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出去。她一路走回自己的住处,身后的门关上的一刻,眼泪决堤而下。她靠在门上,抬头看着屋顶的横梁,没有哭出声来,只是不断的哽咽。她安慰着自己:不能怪她,那么优秀的她,任是哪个女子都会心生仰慕的,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可是,为什么她们两个站在一起竟是那样的般配。
那日在将军府中,她见到了一个美得让她自惭形秽的女子,是相国府的千金,她虽没有和她接触,可是她看的出来,那个才明艳名皆出众的女子分明也是倾心与那人的。大谣三大美女的名声皆不是虚妄,她呢?她何德何能。
屋外的雪越下越大,杜蓉蓉裹了裹身上的棉袍,触及那绵软的布料,她的心禁不住一暖,两位妈妈待她那样好,只是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
这几天闲来无事,她便熬夜做了几件棉衣,跟着两位妈妈,她不禁女红学的好,缝补些衣服也是她的拿手活,为此宝儿不知道笑了她多少次,这次不是派上用场了么。想起宝儿,她心中不免有些担忧,将军府倒是没有什么坏人,可是她就怕宝儿自己委屈了自己。自己离开,希望老夫人不要太为难她,唉。
远远的,杜蓉蓉便见着王以筠屋内的烛光还是亮着的,下雪的夜晚总是特别的寂静,周围都是落雪的‘沙沙’声,杜蓉蓉惊觉自己在外面站的有些久,她吸吸鼻子,抬手敲了敲门。
没多会,屋内就传来王以筠的声音“进来”。
杜蓉蓉抱着衣服,缩着身子进了屋里,她忙将门关上,生怕有冷风灌进来。
雪花随着她进门的动作,纷纷落进了屋里许多。王以筠抬了抬眼“这么晚了还没睡?”
杜蓉蓉跺了跺脚,鼻尖因为刚刚在门外站的太久而变得通红,她往屋里走了几步,小声道“我看你们的棉衣都不多,连夜赶了几件出来,已经往先生那里送了两件了,予白和小谢那里也都有,这几件是你的”。
王以筠依旧坐着,她看了看她手中的棉衣,笑道“想不到你还会做衣服?很少见男孩子缝衣服的”她故意说道。
杜蓉蓉脸上一红“我,我”。
王以筠见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忍不住笑了起来,起身去接她手中的棉衣,柔声道“劳你费心了”。
接棉衣时,王以筠的手碰到了她的,竟是凉的吓人,下意识的用自己的手将那柔若无骨的包裹住,皱了皱眉“怎么这么凉”,说着又伸出另一只手去摸她的额头,知道不是发烧才放下心来。
杜蓉蓉头低了低“大概是在外面走了会儿的原因”。
王以筠点头,松开了她的手“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沏杯热茶暖暖”。
杜蓉蓉本来想说不用的,无奈见她已经忙活去了,便也不好再说什么。
王以筠走过来,将热茶递给杜蓉蓉,自己也坐了下来,她笑了笑“这两天没到营地去?”
杜蓉蓉脸上又红了“那个,上次,我只是不忍心”。
王以筠今日似是心情极好,她一手撑着下巴看她“在边关都是这样,上战场打仗,这些小灾小病总是难免的,经历的多了,也便习惯了,我猜你去给他们熬药时,他们是不是个个忙着推辞?”
杜蓉蓉惊讶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拿着那些药去时,他们都像看傻子似的看着我”弄得她熬也不是,不熬也不是。
王以筠抿唇一笑“那是自然,他们都是我带出来的,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清楚”。
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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