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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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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大明府?怎的这般耳熟?
而当我将好奇的视线投向那个代表着大明府楼家前来贺礼的男人时,正对上他的一双眼,看着看着,居然有些昏昏沉沉了……不好,摄魂术!
我就觉着自己似乎站了起来,身旁那婆子似是皱了皱眉,怎么拉我都没用,就在她正想一个手刀砍晕我的时候,对面响起了一道男人的轻笑:
“呀呀,这不是府里失散了的阿鸣么?”就见那蒙面男子甚是诧异的迎向了起身的我,眼里却是胜券在握的笑意。
封九连眉毛轻皱,不由上前道,“楼管家这是何意?”暗自朝着欲冲上前的狐狸打了个手势,一旁的苍溪及时拉住了他。
那个被封九连称作楼管家的蒙面男子一把搂过我的腰,在众人一片诧异中,甚是亲昵的拉近我,却是对着封九连道,“这是我府中的小厮,我家主人的贴身侍者,多谢寨主收留,他日大明府定当重金酬谢封寨主,家中主人寻他急切,楼某已将贺礼送到,这便告辞!”
说完,勒着我转身就走,根本不给在场的人任何说话发问的机会,自然包括这里的当家封九连。
临走之前,我无意中扫过爹和哥哥甚是淡定的表情,甚至于挑衅的看了眼脸色发白的狐狸。
对上狐狸投过来的担忧眼神,我手不能动又发不出声音,只得勉强聚齐灵力拼着试一试的念头传了传音秘术过去:
“按时吃饭服药,养好了伤再来找我!”
而后,也不知是那白无痕那药丸起了作用,还是那楼管家的摄魂术太过霸道,我眼前蓦地一黑,当场吐出口什么便头重脚轻的栽向了地面,人事不知。
“爹,这药喂不下去。”
“灌!就是塞也要给我塞进去!”
唔……好难受,什么东西?呕……
“爹……”
“不管!她若是吐一回你就再灌一碗,不信她醒不过来!”
“爹,你带隐荷走便带了了事,何必这般?现下她睡了这么多日都不见醒来的迹象……”
“越儿,莫非你也想同这个逆女一起关禁闭不成?!”
“……”
“罢了!楼管家说过她没什么大碍,我们也插不得手……且先服药再说!”
“……是。”
“还有,不许同你母亲说起她喂不进药的事,省得又伤心动神一番。”
“好。”
“……你……好好照顾她。”
一声叹息。
我浑浑噩噩的再次睁眼醒来,发现自己正置身在一间宽敞的马车上,案几吃喝一应俱全,而且我很头痛的是,这么空旷的一架马车上居然只有哥哥守在一边。
而且,很诡异的,我无意间透过半遮半掩的帘子发现赶车的居然是苍溪!
苍溪似是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不着痕迹的侧了下头,还是那身一贯的打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马车夫!仅是一扫而过,苍溪眸底微光一闪,而又平静的目视前方漫不经心的歪在车辕上赶车。
我当下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看苍溪,再偷眼打量哥的表情。
哥叹了口气,“怎么,又不是见了鬼,那人一直在后面跟着呢,爹出手过了招才知道那人冲着你来的,拼着不出手打伤爹却被爹一个下手没轻重断了肋骨,硬是一声不吭的杵在那里不动。”
我下巴一张,差点没吸进一口的灰尘,“你说啥?那个从没点正经模样的家伙也会有这么忠犬的时候?!”
“你才忠犬!老子是老鹰,别老往老子身上泼脏水!也就夜封那个混小子才受得了你这种恶趣味!”
前方没来由插进一声低吼,苍溪忽然平静的面色一道龟裂,伪装全毁的扭头就朝我吼,连带着被他赶驾的马车也不耐烦的拱了一个踉跄,被他那绳子不知怎地一拽,就见那有些不耐烦的马匹立刻老实下来。
我不禁叹息,如今这世道,连老鹰都能驭马,还驭得这般好,偏生脾气烂成这样,那些好脾气的家伙都死光了么……不对,还有狐狸!
说起狐狸,我心下一凉,赶紧扯着哥的袖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是那个姓楼的管家睁眼说瞎话的绑了我,你现在又同我出现在马车……莫非爹同那什么漠北的大明府做了交易?用我做交易?!”
“隐荷。”哥平静的按下我的肩膀,“你这个精灵鬼倒是敏锐……很多事我不能说,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挑眉,往后一靠,甚是随意,“那哥哥便挑些你能说的来讲讲,你看这赶路赶的那个架势,没有个十天半月的怎么可能罢休?我怕耳根清净了反倒习惯不下来~”
“你这丫头倒是会享受!”哥笑嗔我一眼,望向半遮半掩的窗外叹气,“爹同大明山庄联手,假借景王相邀至封家寨之际,要将你抢回漠北去。”
我信手捻了块糕点扔进嘴里一嚼,“哟~倒是舍得放糖,楼家人怎么知道我口味的?不要告诉我是爹将我的喜好也透了出去……”
“还能怎样,爹也不知道是被那大明山庄和大明府下了什么迷魂药,猪油蒙了心,大明府说什么他就应什么,也不知为何就那样看得起那大明山庄的庄主楼千夜!”
我扫了眼满脸疲惫的哥,又扫了眼歪在车轱辘上有一下没一下摔打马鞭的苍溪……爹让苍溪留下来,莫非,另有打算?
再说,以前替卓青云管着血剑堂的情报组织,多少也听说过这个大明山庄。
大明府是楼家的主宅,大明山庄是以大明府为基础建起来的,起先作为大明府防御之用,后来经了掌了宗主之位的楼千夜之手,修成了现在颇具气候的大明山庄,江湖上便有了个人称漠北枭狼的大明山庄庄主楼千夜。
据传,楼千夜明着是漠北最大的商人,暗地里却是朝廷的眼线,就连漠北的大小官员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权利相当的高,漠北的百姓曾传言,楼千夜就是漠北的主人,当年的爹回京后,这一带的护卫就交到了他手上,兵权不是一般的大。
再者这样的一匹狼在百姓心中甚是高大,爹当初同意到漠北隐居的建议,恐怕原因之一便是不放心这匹漠北的狼吧……可是,如今为何又同那匹狡诈多疑的狼混在了一起?
况且,我算是一个嫁过人的女人,算是二手货,他楼千夜那般有权有势的一个男人,身边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用得着非得就是我么?我可不会天真的认为自已能有那么大的魅力,足以将还未见过面的男人就能勾引得神魂颠倒了去。
我下意识的抚上心口……难道,是冲着这颗内丹来的?!
大明府乃大明山庄的本家,此次大明山庄以大明府之名向封九连恭送贺礼,这茬或找的本就不是封九连,大闹他婚宴,莫非要挑衅的……是狐狸?!爹这才同意和他们联手么?!爹竟对狐狸介怀至此?!
我叹了口气,“当初你怎么就任由爹跟着他们的意思去了呢?就是明眼人也能看得出来他们有阴谋。”
哥沉吟一番,“爹那样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次他们找上门爹本不想理会,可他们居然开出了景王的把柄,谁叫爹之前听闻你同景王的那些破事,火气大的很,一怒之下也不跟我和母亲商量便接下了他们的聘礼,正巧景王的请涵送了过来,这才有了绑架你的戏码。”
“爹一开始便知晓我不会同他走?”
“知女莫若父,爹说,哪怕你就是想走,就你那牛脾气决计不会同他一起离开。”
“他赌的倒是准!”我扁扁嘴,继而心间一晃,眼前忽地闪过狐狸惊慌的脸庞,赶紧再问,“狐狸……景恒他怎样了?”
闻言,哥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盯着我看了很久,“你当日突然吐血昏了过去,景王也不知怎地忽然化作一道绿光,伴着长啸飓风掠出屋外,守在外头的人说,那日居然看见一条巨大的老鹰同一条青龙在苍穹争斗……”
“什么?!”
哥忽然抓着我肩膀,眼神异常犀利,透着那种能把人凌迟掉的审视,“我却是不信这世上有什么神鬼精怪的瞎话!当日你身上直泛红光,骇人得紧,周遭却没有一个人觉得奇怪!你告诉哥那些都是有人故弄玄虚的对不对?!告诉哥,你只是秦隐荷,是我的好妹妹,是爹的女儿!”
我愣愣的任由哥动作,脸色随即一白,笑呵呵的打着圆场,“我不是你妹妹还能是谁?爹就是我爹,难不成我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大明山庄的人见了我这般也不吃惊?那么,就不是凡间的纠纷了,我要如何,才能保得爹他们安然抽身离开?
哥松了口气,顺着我的发笑了笑,“哥信你。”
我笑笑,心底总算松了口气,“还是哥对我好~”
哥却不知想到什么,脸色一沉,“对你好的人可要看清楚,莫要再上当!我听说,景王近些年在修炼邪教的魔功,如若让我知晓他拿你来练功,害你坠入魔道,我就是拼着这条命也要让他碎尸万段!”
我吓了好大一跳,“哥你说什么?景恒他怎会练邪功?!”
哥大怒,“那天我亲眼看见他化成青龙,不是邪功是什么?!”
我脑中轰然一炸!
第121章 当时年少意气风发 之 总把新人作旧人
我吓了好大一跳,“哥你说什么?景恒他怎会练邪功?!”
哥大怒,“那天我亲眼看见他化成青龙,不是邪功是什么?!”
我脑中轰然一炸!
狐狸情急之下现出真身,苍溪便追出去阻止么?!
我惊疑不定的瞟了眼驾车的家伙,瞧他那副淡定的模样,摆明了是让我自己解决么?!无奈,我只得扶额,脑中迅速的闪过无数措辞,甚是头大的编织成句,顾不得顺口不顺口了:
“哥~你也不能这么武断是不?你也知道人家小老百姓平日里总要找些话头闲聊,才能苦中作乐消磨时间,狐狸他不过是碍着一些人的眼了,故意放些流言蜚语来诽谤他声誉,你若是换个角度来想想,若是哪天江湖上传出你展越鸣是个喜好龙阳的断袖,你难不成还真的终身不娶?”
“胡扯!”哥那张好看的脸一下子涨得又红又白,恁他再好的脾气都一把拍上案几怒瞪着我。
我笑得得意,想他当年出师下山闯荡江湖那会儿,用的正是展越鸣的字号,人称快刀斩。
碰巧那年我瞒了家中在卓青云手下做事,遇上二师兄那档子窝囊气也跑下山闯江湖去了,一时之间武林新起的新秀中就有我俩,那时我蒙面不说穿的衣裳辨不清性别,江湖上便开了赌桌,一时之间听荷居士性别之谜甚至红过了我那出神入化的医术。
那时候我发现展越鸣就是哥之后,又存了玩笑之心,少不得要常常去调戏调戏暧昧一下。
哥起初确实被吓个不轻,到了最后秉着不知是“兄弟”之情还是礼法道德之底线,被我那恶狠狠一推到床上时还不忘念了句超生的佛教揭语,大意似乎是想要饶恕什么人,看得我大笑不止,终是让他回过神来,没再神神叨叨。
我一把扯下面纱随意的挂在一旁,直起身子吊儿郎当的曲着腿坐在床沿,痞痞的看着床上一脸迷茫盯着我的哥,忽然有种我化身为狼强抢良家富男的流氓做派,又不得一股豪气顿生。
自那之后,又气又急的哥打着担心我一个女儿家家的在江湖上会受欺负之名,总是有理由跟着到处瞎晃,有几次进了青楼脸都红透了还是执意要跟,我无法,只得掉头拐了出去。
江湖不愧是个八卦消息传得比那鸿雁还快的地盘,不多时,快刀展越鸣身边多出了个蓝粉知己,亦或是红粉知己的消息几乎传遍了大江南北。
每当我一身红衣红纱罩面的跟在哥身边走上大街,那帮认得出哥的家伙总会或酸或羡慕或嫉妒的指着我同旁人讽刺:
“看见没,那个穿红衣的便是江湖上人称活死人的听荷居士,看那风骚的模样,指不定还是个带把的呢!见鬼的郎才女貌!”
说到带把的,我郁闷的总会想起之前在汴京画艳本做点小生意赚钱,接触了一群颇为低调的特殊群体,捧得我那惊世骇俗的艳本真是如日中天,生意大好,以至于我常常喜欢装作买书之人晃到小书铺听听艳本的评价,居然无意间听到了这样的话:
“哎哎~你说这本子上的人要是换成那‘快刀斩’和‘活死人’该多好!”
“那不是!按我来说,那活死人怎么可能是女人嘛~瞧那走的步子,瞧那攻遍天下的身段……啧啧,快刀斩那样的身子骨再壮也得软在他的身下!”
我当时一嘴巴给笑喷出来,惹得那跟我甚熟的书铺老板猛飞白眼。
过后不久,我便不负众望的出了一套《死人夜战快刀之菊花遍地开》,卖光了不说连预定都满了……
还记得最最乌龙的那次,便是一回下江南途中住上一家客栈,我无意间飘进哥的房间没事找事,结果袖袍一沉,一件物什顺势掉了出来,哥秉着打小替我善后惯了的性子好脾气的上前替我捡起。
恰巧那窗外的春风一吹,扬起哥如仙的衣袍,连带着那手中所执书皮一并翻开,哗啦啦的一页接一页,反倒像活生生的电影一般,人物有了动作,有了表情。
我本没怎么注意,后来看到哥盯着那动起来的书越发铁青的脸,再一飘那甚是眼熟的封面,浩然正气的正楷就那么铁画银钩的一抹,我将将看到开头的“死人”二字便止不住的嘴角僵硬,今遭怎么忘了自己顺手将此书揣进袖中?!
再一回眸望去,不甚唏嘘:
当真一幅极为养眼的公子执书倚窗月下图!
若非那美男的脸上一片铁青,加之又红又白的精彩,我想,不若今晚在这图中放上哪个良人才好……当即被一方爆栗给打断了思绪!
自那日起,哥就对龙阳一词甚是阴影,既一反平日里温和的性子恶狠狠的威胁我不许再开这样的玩笑,一路上一旦路人无意间说了同断袖之事扯上关系的词汇,皆免不了哥无害笑容引去无人小巷毒打一顿的经历。
每每思及此,我总是忍不住笑倒。
思绪终是拉了回来,苍溪隔着纱帘的缝隙有意无意的扫了我一眼,当我询问的眼神迎上去,他又不屑的转开了视线,径自咬着嘴里的野草根,一幅并不输我当年的地痞模样,真是个怪人!
“哥,你还记恨着那事啊?所以说,传言不可信,说不定那日你喝多了酒,看花眼了也不一定啊~世上哪有那么多邪功来给人练?那江湖上还不大乱了?”
哥脸色好了些,轻皱眉头,“若他并未修炼邪功,他为何这几日身手不如之前利落了?要我看,他该是同那书中的狼人一般到了月中便会虚弱才对!那日我就该听了爹的话暗算他一刀才对!”
我眼神一狠,随即掩了下去,这么说狐狸尚算安好?
可不经意间就抓住了哥那句话的关键,嘴角一挑,“‘狼人’?哥……这个世界里怎会有狼人一词?”
废话!咱以前是搞情报的,当然知道凡间并无狼人一词之说,唯一出现过狼人的地方,只有我亲自绘制的剧情版艳本!虽说种类繁多也不过春宫同龙阳之分,莫非哥他……
就见哥忽然红了脸,没好气的闷哼一声望向窗外,“宫里的小太监偷换了烛台上的灯油曾被景王抓了个现行,小太监无意间遗落下的书籍我不过是好心替他捡起来,怎知那书页一抖一摊,画中狼首人身的怪物竟委身在……在……”
我玩味一笑,摊了摊手,做无辜状耸肩,“哥~不是我说你~当初你不许我再卖那些个艳本赚钱玩,我当真没再动过笔,你那回看到的那本很早以前就……”
“住嘴!”哥猛地一声大吼,就连赶车的苍溪都侧了脸过来看,因着肋骨以及内伤而苍白的脸颊上,一抹羞赧的红霞晕染而过,瞬间被鬓边垂下的乌发遮去。
我看得有些怔愣,反应慢半拍的收回视线,望向已经忍无可忍的哥,迷茫的歪头:
“啊?”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难怪爹要关着你,瞧你这个性子,以后还有谁会娶你?不行,还得从大明府下手,再这样下去,莫说越国,就是整个大陆都找不着归宿!”
哥背着手甚是气急的来回踱了几步,最后愤愤然叫停马车,甩袖上了前头的另一辆宽敞马车。
“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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