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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欧罗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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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队医眨眨眼,“帮我随便喷喷冷冻剂,我没事。”
队医是老江湖了,怎么还不明白怎么回事。迅速搞了一番,示意我可以返回场上比赛。
两张黄牌开始让两队越踢越火爆,奥哈拉在不久后一脚踩在埃弗顿前锋萨哈脚上,也吃到黄牌。
70分钟左右,狼队在埃弗顿围攻中大脚解围,格曼和费莱尼一起跳起争顶。我即使站在锋线,也看到费莱尼一肘击打在格曼面部,格曼立即鲜血长流,倒在地上。
我脑子里顿时一阵火焰爆炸,直接冲了过去。
就在我愤怒地一把推向费莱尼的同时,亨特及时架住了我,奥哈拉也赶来帮忙开拉怒吼的我。
“你老母XXXXXXXXX。”我大声用中文骂着脏话,反正他们也听不懂。
双方球员涌过来,一时场上气氛临近爆炸点。裁判连忙过来控制场面,费莱尼被出示第二张黄牌,两黄变一红,他出场了。
整个古迪逊花园球场对狼队发出巨大的嘘声,球迷显然对红牌非常不满。
格曼被带到场边治疗,我看见队医按了按他的面部,表示没有骨头受伤的情况,问题不大。
看见格曼没事,我的心情平复下来。现在场上局势对狼队很有利,比赛最多还有20分钟,比分领先,对方还少一个人。
狼队开始舒服地打起反击。
埃弗顿干脆换下一名边后卫,换上一个中锋,开始死拼。
中场人数占优的狼队反而开始控制局面。
不久,我开始不断的获得直传球机会。我不断的直跑埃弗顿后卫身后。
毕竟海廷加也是荷兰国脚,反追能力还是很强,我几次和他的追抢都落了下风,没能再跑出单刀。
奥哈拉又一个直传球过来,海廷加和迪斯丁大概被我的反跑弄的过于头疼,同时大幅后撤。
我领住球,在大禁区前无人看守。我看了看霍华德的站位,带了两步,调整好身体,一脚劲射。
球向炮弹一样直飞埃弗顿球门死角。
2:0,狼队锁定胜局。
我跑向摄像机,对着镜头大声狂呼。兴奋地细胞占满我整个大脑,我用两个进球回敬了那个咄咄逼人的记者,回敬了对我不怀善意的报纸。帮助狼队拿到宝贵的客场3分!
埃弗顿队历史上曾经被球迷称作过“苏格兰高地警卫团”、“蓝军”、“科学院”、“战犬”、“人民俱乐部”。当然最为人熟知的还是“太妃糖”这名字。
今天我狠狠的舔了一把“太妃糖”。
比赛结束的哨响;古迪逊花园球场发出巨大的嘘声和不不满声。
我拉拉满头大汗的格曼,“没事吧?”
格曼真是拼的浑身是伤,对我比了个OK的手势,去队医那里治疗去了。
我脖子一紧,奥哈拉从身后勒住我,“干地不错啊,小子,你快成射手王了吧?”
球员休息室,道伊摆弄着他的iphone,“鲁尼21球第一,德罗巴17球第三,吴18球第二。”道伊摇摇头,“没天理啊,我要向足总举报药检吴。”
我一把抢过他的手机,“这个世界是有天才的,知道不?”我更关心狼队的排名。积分榜显示,狼队积48分以净胜球力压富勒姆排到了第7,又挤进了欧战圈。
我松了一口气,但是狼队还是和后面的球队咬的很紧,而距离前面的热刺有4分之遥。要绷着劲一直打完这个赛季啊,刚刚进球的兴奋又被压力所代替了。
我心念念想着羽田应该还在利物浦,于是在麦卡锡结束他的表扬后,找到球队官员请假。
“我有中国朋友来了利物浦,所以我需要去见个面,因此不随球队一起回去了,我明天自己回来。”我说。
官员犹豫了,“吴,如果在平时,我绝对准你的请求。但是现在的形势,你在报纸上嚣张了一把,又进了埃弗顿两个球,外面激动的太妃糖球迷也许会剥了你。”
“放心吧,没问题的,我带着口罩出去。”我继续游说他。
“OK的,有警察嘛,我多带了套西装,天黑了,换了衣服,没人会发现他是狼队的人。”亨特帮我解了危。
我穿着亨特的西装,带着口罩走出古迪逊花园球场,四周的球迷正在散去,也没官员说的那么可怕,大多人只是有点沮丧,就跟电影散场一样,三三两两讨论着什么。
我打开手机,正准备给羽田打电话,突然看到一条短信。
“我就在利物浦的夜色里,你来找我。”
我连忙举头四处张望,但是没有看到单身女子的身影。羽田的身影我再熟悉不过,我相信即使在人群中,我也能远远一眼认出来。
我开始在古迪逊花园球场周围认真的寻找,足足找了五圈。直到人群渐渐散去,连狼队的大巴都开走了,我还是没有看见羽田的出现。
我拿出手机回拨回去。
“您拨打的手机已关机。”
我愣住了,羽田在搞什么?
我翻出短信:我就在利物浦的夜色里,你来找我。看着短信,我发起愣来。
我在利物浦的这夜色里矗立良久,突然耳边响起浅井的一句话:“真心对她就好。”
我漫无目的地在利物浦街头闲逛,不时四处搜寻着行人,但是始终看不到羽田的身影。
与埃弗顿区的低迷气氛不同,走出埃弗顿区,利物浦更著名更大牌的利物浦队本轮主场3比1切掉维根,不少红军球迷在街头庆祝,载歌载舞。
我拿起手机,反复看了几十遍那条短信。羽田让我去找她,可是诺大的利物浦,50来万人,我怎么找她?
我走在默西河畔,海洋气候带来的湿湿海风吹在我脸上,我慢慢冷静下来,想着羽田的用意。回想起自认识她来的一点一滴。
在我们这段感情中,几乎都是羽田主动。每次都是她带着若无其事的笑脸出现在我的眼前,给我一次又一次地温暖。
而我对她的关心又有多少?我只沉迷在自己的足球世界,甚至没有一个电话过去关心她最近的工作情况,身体情况。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我心中一动,连忙叫了一辆出租车。“去机场,”我说。
利物浦的机场因为伟大的披头士成员之一约翰。列农得名;机场的大厦上标明着“约翰列农机场”几个大字,旁边还有这位音乐巨人的格言“above-us-is-only-thesky”。阐述着列农世界大同的理想。
我在机场里找了足足三圈,仍然没有看见羽田身影。
突然我想起羽田之前的电话,到机场杂志摊寻找起来。
不用太费力,一本利物浦摇滚季风光杂志出现在我眼前,封面一个拿着吉他的美女,不是羽田是谁?
我买下书,认真的翻阅起来。
这一季是模特们在利物浦40来个披头士纪念地点拍摄的写真,大多走牛仔摇滚风。我跳过其他人,只查找着有羽田的页面。
羽田在“王子船坞”前有一张长裙照,我端详着,开始揣摩她的心境。
不是这里,我摇头。
接下来是利物浦著名的码头顶(Pier…Head)的照片,有“美惠三女神”之称的皇家利物浦大厦、丘纳德大厦、利物浦港务大厦被集合在一页里。
也不是这里。
接下来是羽田在Steble喷泉前的一张金属风照片,碎须的牛仔布条映衬得她白皙地长腿额外诱惑。
也不是这里。
在古老木筋墙前,羽田一身低胸牛仔装,做出狂放弹奏吉他状,这里是利物浦城南都铎式庄园建筑斯皮克堂(SpekeHall)。
也太暴露了吧,我皱起眉头,有些吃醋。不过理智还是告诉我,羽田应该不会选择这里。应该是特殊有意义的地点。
我翻到一页,羽田静静地拿着咖啡,做出对着眼前雕塑沉思的样子,我一瞄旁边小街墙上的标识。
“希望街(thehoperoad)”。
我猛地一拍杂志,对,希望。
羽田对我有着希望,有我们的未来有着希望。而她期盼这个希望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的,而是我们一起的,所以她才要我去寻找她。
相爱,要两人一起才可以啊。
我走下的士,看一看表,11点58分。
羽田果然跟照片里一样,静静的坐在长椅上,端着一杯咖啡,平静地看着我走过来。
我一把抢过咖啡,喝掉。
“都冷了,喝了会胃疼。”我说。
“我准备坐到天亮,你这个笨蛋没来,我就走。”羽田的眼睛似乎可以放出光芒。
“我确实是个笨蛋,你久等了。”我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你久等了,我这不成熟少年的爱,我的关心,我的呵护,你久等了。
第五十一章 每一个3分都是如此重要
“终于到家了。”睡眼惺忪的羽田吹促着我打开我小窝大门。
我们在利物浦聊了大半夜,于临晨坐车返回伍尔弗汉普顿。
“困死了,我先洗澡睡觉。”羽田开始脱衣服。
“喂!”我连忙关好门,然后以飞快的速度拉上窗帘。“不怕走光的啊!”我怒道。
羽田满不在乎的一笑,“在模特后台,到处都是光光的人肉,有什么?”她用手指摸摸我的下巴,“小古董”说罢洗澡去了。
我连忙开始整理略嫌凌乱的狗窝,心里却是甜滋滋地。
羽田她们最忙的拍摄在春秋季,现在春季拍摄告一段落,羽田难得有两个月长假,于是她表示无聊地来伍尔弗汉普顿跟我混。
如果我没能找到她,可能结果另当别论。按常理出牌不是羽田的风格。
还好我的小窝够小,我飞快地把房间整理干净,还在柜子里给羽田腾出大大两个空格。
“不够,”羽田一边给头发擦着护发水,一边看着我收拾衣柜,“小朋友你的东西挤一挤,衣架上都归我。”
我只好从床底抽出箱子,把自己的衣服塞进去,只留了一套球衣和应酬用西装在外面,将其余衣柜空间都空了出来。
羽田开始往脸上扑各种神秘的保湿水,她指指浴室,“我用完了,你去吧。”
我下意识看了看墙上的表,11点20分,而我们回来差不多是10点整。
“我说,”我开始脱衣服,“听说女生过了30,保养时间就会长很多,是不是真的?”
羽田大怒,从包包里气愤地摸出身份证,“我90年生的,你找死啊。”
“啊?日本身份证可以随便把80改成90?”我顺口嘴臭道。
我二楼小公寓临街,相信此时路过楼下的小汽车里都可以清晰听到我的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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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狼队只剩下联赛一项比赛项目,因此我们在赛季余下的比赛几乎都是一周一赛,对于调整体能状态,非常理想。
下个周末,我们将迎来副班长,排名联赛19的斯旺西队。因此在之后的一周里,麦卡锡都让我们演练着各种攻击模式,务求在主场拿下3分。
羽田表现出对足球的极大兴趣,她自告奋勇地充当我的小助手。
周三下午,球队结束训练后,我和格曼、道伊在训练场自己加练。羽田一身运动服,扎着马尾,格外精神。她拿着秒表充当着教练。
“百米带球成绩道伊12秒1,格曼11秒89,吴12秒整。”羽田悠悠地说着。
“这么慢?不可能吧。”道伊去看她的秒表。
我一边颠球,一边揶揄道伊:“不是表慢,是人慢。”
“来,来,来,我们再来一轮,输了的请客。”道伊怒了。
经过猜拳,我先跑。
我量了量步子,带球跑最重要是步伐的规律性,我绝对速度虽然比以前快了,但是还是没道伊和格曼好,不过比带球跑的话,我自信球性的熟练会帮我那么一点点忙。
羽田一声哨响,我深吸一口气,奋力冲了出去。
说起短跑,其实专业地说,上肢发达更为重要,专业的短跑运动员胸肌和手臂力量都非常恐怖。我努力调匀呼吸,平衡身体,用手臂带着全身,同时掌握好躺球节奏。
冲过终点,我把球磕回手上去看自己成绩。
“11秒67。”羽田宣布。格曼和道伊露出差异的表情。
“你不会为了自己男朋友快按了一点吧。”道伊怀疑。
羽田露出一个杀人的眼神,“再说一次?”
道伊连忙投降,“我去跑步”说完笑嘻嘻跑了。
比赛结果,另两人也用尽全力,格曼11秒8,道伊11秒91。还是道伊请客。
“吴真是越来越强了,连速度都比以前快了很多。”道伊感慨着和我们一起走出训练场。
“三位等一等,我是邮轮报记者。”两个记者拦住我们的去路。
“请问狼队对接下来对斯旺西的比赛是否有绝对的信心?”记者提问。
“当然我们会继续取得3分。”道伊毫不客气。
“那么吴能不能回答一下,你是否准备继续进球?”麦克风递到我面前。
“最重要是球队获胜,我能否进球不重要。”我说的是心里话。
“听说切尔西对你很感兴趣,你有什么回应。”记者不肯放过我。
“我会留在伍尔弗汉普顿,暂时不考虑其他。”我回答。
道伊请我门去吃了一家别具风味的羊排店。
“切尔西呢?你真的不考虑?”道伊一边切肉一边问我。
我把切好的小块羊肉放进羽田盘子里,说:“伍尔弗汉普顿和狼队挺好的不是吗?和你们一起踢球很快乐。”
“转会去切尔西可以让你在伦敦住豪宅开跑车呢。”格曼祈祷着,他要做完一整个祈祷之后才会吃肉。
“你想住豪宅开跑车吗?”我转头问羽田。
羽田呡了一小口威士忌,淡淡地笑着:“等到你开跑车住豪宅,身边也该换前凸后翘的尤物了吧。”
“你已经非常前凸后翘了,我准备欣赏一辈子。”我举起三根手指发誓。
格曼和道伊端起盘子坐往另一桌,“太肉麻了,你们。”他们摇摇头。
周末来临,莫利诺球场开始灯火通明,等待着我们这个主队的表演。
满满的莫利诺球场表示球迷们被狼队本赛季良好的表现点燃了热情;看台上几乎座无虚席;大家都等待着我们痛宰斯旺西。
我今天状态好极了,热身的时候我简直感觉自己可以飞起来,相信今天再测一遍100米带球跑,我可以更快。
羽田表示在家看直播,她始终觉得球场气氛太过火爆。“今天赢了球,就好好犒劳你。”她笑嘻嘻地说。
“怎么个犒劳法?”我色迷迷地问她。
“本大小姐会生平第一次帮男人,也就是你洗衣服。”羽田认真地考虑着。
“能不能只要这句话前面几个字?后面的字由我加?”
“滚!去死。”
可惜狼队的主场瘟又发作了,斯旺西踢起来似乎比切尔西更难,我虽然打进一球,但在我67分钟被换下后,斯旺西居然扳平了比分,1:1的比分就这么保持到了终场。
球迷显然意见不一致,有鼓掌的,有嘘的,有闷头散去的。
我沮丧地打开房门,羽田从电脑前跑过来抱抱我的头表示安慰。
“你被换下的太早了,论坛上都骂开了呢。”她说。
“积分榜呢?”我到电脑前打开页面,这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狼队屁股后面的富勒姆输球,因此反而以49分拉开富勒姆一分,仍然排在第7。也可以说成,狼队在积分榜丧失了拉开尾随距离的大好机会。
哎,稳稳到手的3分就这么溜走,让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随着赛季末越来越近,有的心里压力开始慢慢的笼罩着我,我是真心想留在狼队,然而,这个愿望将随着狼队每一场比赛的结果左右飘摇着。
我坐在大巴车上,发着呆。狼队大巴向北行驶着,我们将北上打客场,挑战排名13,无欲无求的布莱克本队。
这一周来,我几乎都在躲记者。麦卡锡过早把我换下,而后狼队被弱旅斯旺西扳平掀起了轩然大波。狼队球迷的口水快把麦卡锡淹没了。
虽然赛后我对狼队的官方记者就立即表示,我对麦卡锡的换人没有任何意见,我绝对支持主教练。但是还是有不少记者想来采访我。
我知道他们想要什么,狼队中国前锋口水主教练,对被换下极度不满。我几乎可以帮他们拟好标题。
羽田、格曼、道森都被迫成为我的眼线,一旦发现有记者就得叫我绕路走。
努力打好对布莱克本的比赛,堵着他们的嘴巴,我这么想。
坐在我旁边的道伊也显然这么想,他的IPHONE上存的都是布莱克本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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