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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欧罗巴-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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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伊和格曼各自回去了,他们和我约定明天再庆祝。
球场离家很近,可愣是开了二十分钟,不少橙色的狼队球迷在街头狂欢,烟花,啤酒,醉汉,欢歌。
伍尔弗汉普顿今夜满意地庆祝着。
我们到家,这轮的赛季即时报道节目已经接近尾声。
我只能看到最后的积分榜和射手榜情况。
三轮过去,狼队两胜一平,排在三连胜的利物浦和切尔西之后列第三,真是让大家跌破眼镜。
主持人约翰与前著名球星大卫。希勒热烈讨论着,本轮最精彩激烈的比赛居然不是我们和西布朗维奇的德比血战,而是切尔西和曼城的豪门对决。
切尔西在主场4比3与曼城上演了一场世纪之战。
接着,射手榜打出,曼城的阿圭罗4球排第一,看来这轮比赛他没少进球,并列第二的是我和桑卡玛,3球。
看来桑卡玛又进球了,“圣罗尼”开始在斯坦福桥建功立业。
我舒了口气,对麦克夫妇说道,“大家晚安,我很累,想去休息。”
麦克体谅地拍拍我肩膀:“去好好睡一觉吧,周四,你还有比赛。”
“周四还有比赛?”我愣了,这周英超没双赛啊。
“你忘了欧洲联赛杯了?”麦克同情地看着我,他也知道,我最近忙糊涂了。
我忽然想起,在我飞去日本的时候,正好是狼队在欧洲联赛分组情况出来的时间。
我连忙问麦克,“狼队的分组怎样?”欧洲联赛,即以前的联盟杯,也翻译做欧霸杯,是欧洲除了冠军杯外,第二大的俱乐部间洲际比赛。
狼队上一次在欧洲扬名,也是唯一一次在欧洲赛场有好成绩是40年前,1972年的欧罗巴联赛,当时还是英格兰的球队垄断着这项赛事,狼队在决赛输给了红军利物浦,拿到亚军,这是狼队在欧洲唯一的洲际成绩。
本赛季,不管是俱乐部还是球迷,对出战欧洲比赛,都是格外的激动。
麦克摇摇头:“狼队的分组运气不是很好,你们分到了希腊豪门帕纳辛纳科斯,克罗地亚劲旅萨格勒布迪纳摩,还有挪威主场王罗森博格(洛辛堡)。”
“那下一场我们打谁?”我听地直皱眉头,狼队真不好运,这几支都是打惯了欧洲比赛的各国班霸级球队。
“洛辛堡,他们在去年欧洲联赛小组赛,双杀了去年欧洲联赛冠军马德里竞技。”麦克叹了口气,他也对狼队的前途担忧。
考,为什么我连片刻的轻松都没有?这个沉重消息,让我痛苦地咧了咧嘴。
窗外的夜色明媚,伍尔弗汉普顿仍然在狂欢。



第三十八章  烧烤

德比胜利,大破死敌,这本该是值得庆祝的事,可这一夜,我却被激烈的梦缠绕地不时惊醒。
一时间,我梦见在河口湖边,羽田在小屋前对我笑着挥手,当我想冲过去拉她的手,地上却裂开一道鸿沟,周围开始布满火焰,我着急地想越过火焰扑向她,可发现身体被铁链缠绕住,而紧紧用铁链锁住自己的,居然是我自己的手。
又一时间,我梦见莫利诺变成了斗兽场,狼队球员和西布朗维奇的球员都变成了兽人,相互砍杀着,我想去拉住格曼,格曼却变成了狼头,眼发红光,向我撕咬过来。
“哇!”我一头大汗地清醒过来,窗外,夜色寂静,公园的林海在哗哗作响。我走到阳台,盘膝坐了下来,只有在这样静寂的深夜里,我内心深处才如此清晰。
你真的放弃光了吗?我问自己,可是理智告诉我,不由得我说不放手,羽田决定了自己的人生,但我不在她的规划中,也许她是因为父亲的阴影,也许她喜欢坚强独立,也许我或多或少会带给她压力。
可此刻我是如此地想她,时间的针,求求你转地快些好吗?我要如何才能淡化掉羽田在我心中那深深的印记,如何将我们的爱情遗忘在眼前的树风林海中。
远处绝美的富士山,近里宁静翠绿的河口湖,拜托各样的山神、湖神,请你们保佑羽田每一天都真心的笑着,每一刻都幸福快乐。
坐着坐着,倦意再度袭来,我靠着阳台栏杆睡着了。
刺眼的阳光和敲打着将我从酣睡中叫醒,我这才发现自己在阳台上睡地四脚朝天。
我略为洗漱,睡眼稀松地打开房门,对面房间走出来两名工人,阿雅儿正挥着手跳着对他们说:“辛苦了,thank…you。”
我走进房间一看,这里已经基本布置妥当,这房间的东西摆放方位是我亲手设计的,床、衣橱,窗口的小桌,一切摆放都是我以前伍尔弗汉普顿小屋和羽田曼彻斯特公寓的结合体。
两侧墙边,是大大的衣柜,我随意打开一个羽田的箱子,开始挂衣服。
一向活泼好动的阿雅儿此刻却忽然安静了,她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同情,似乎想对我说什么,格曼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他轻轻拉了拉阿雅儿,对她摆摆手,带着阿雅儿出去了,顺手还帮我关上了门。
谢谢你们,朋友们。
待到我把羽田衣服全部挂好,东西整理的差不多,已经是临近晚上,周日即将过去,节目还没开始。
晚上我们决定在家里的院子里烧烤,今天伍尔弗汉普顿很多地方都还在大庆,我要出现在街头,多半是要被拉去庆祝,也许,现在格曼也该有此待遇了。
我家里经常看到的奇事就是男女职能颠倒,珍妮拿着扳手指挥着阿雅儿和格曼搭烧烤架子,别看珍妮是个文艺女愤青,可她机械也是动手能力也是一流,搬抬安装,一向都是她负责。
我在客厅瞧了下厨房里的两个肌肉男麦克和道森,他们正戴着厨房手套小心翼翼地摆弄着食物。
我摇了摇头,这真是什么世界啊,坐到沙发,顺手拿起今天的报纸看着,日报大大的感叹号标题写着“爽!莫利诺在今晚昂起头!”,然后激情澎湃地讲解着刚刚过去的这场德比。
报纸侧页,仍然是满版的德比报道,甚至我飞铲破门的一张照片占了整整一版,下面写着“狼王吴杀气毕露”。我忍不住咧了咧嘴,我至于这么恐怖吗?
格曼终于也抢到一版页面,一张他罚任意球照片下,巨细靡遗的描写了整个任意球过程,20。5米,完美的弧线,莫利诺再次升起新星。
我看了看窗外笑地阳光灿烂的格曼,真的很难把这个少年与昨天主宰比赛的英雄联系起来。
赛季初的两胜一平显然让球迷和媒体疯狂了,剩下来的又有两版欢呼和赞美。
可身为局中人的我,却看地更清楚,第一场球,狼队面对实力不强的布莱克本,硬是占到优势拿不下比赛。第二场,也几乎是同样的情况,快马博尔顿又差点和我们打成0比0,要不是最后补时一个神来之笔,狼队应该是两战两平,0进球。昨天的德比大战,西布朗维奇在早早失球后情绪失控,加上斗殴后只剩9人,这才完全失去抵抗能力,也非狼队实力有压倒性优势。
哎,我的心里有点担心,担心狼队的碰壁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这让我有点坐卧难安。
晚上的烧烤盛宴终于开始了,有麦克和道森两个大厨主刀,当然滋味极赞。
阿雅儿一手拿着一个鸡翅,连声大呼:“好吃啊!真棒!”格曼则在她旁边帮忙烤着食物,印度人不吃牛肉,格曼精心地帮阿雅儿调理着鸡肉,鱼,以及土豆。
麦克夫妻坐到了角落,珍妮坐在麦克腿上,面带柔情密意,一边和自己老公说着什么,一边喂他吃东西。
我吃了点东西,发现道森仍在厨房里,于是进去找他。
道森摆弄着已经切地很好的水果拼盘,脸上露着苦涩地笑容。我拍拍他厚实的肩膀,“走,到我房间喝酒去。”
道森和我对望一眼,这个壮汉其实是个很细腻的人,他点了点头,和我一人搬着一箱啤酒来到二楼我卧室外的阳台。
两个失意人很有默契地举起酒瓶干杯。
道森看着楼下,苦笑着:“其实我以前没少撬过别人女朋友,只是没想到自己最认真的一次,是输给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党。”
“那你还能有个输的对象,”我看着远方,“我是输给了时间,输给了缘分,连苦都叫不出来。”
道森和我碰杯。
“你真的就这么放弃羽田了?”道森看了我下。
“我这么想过,”我摆弄着地上的酒瓶,“爱一个人,是你自己为标准,还是以她的世界为标准。”
“怎么说?”道森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粗壮的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
我长叹了一口气,“如果是以我的世界为标准,我也许会像正信一样,不感动光誓不罢休,一定要娶她回家,日夜相伴,”我轻轻摇了摇头,“可如果以羽田的世界为标准,我只能默默祝福她,祈祷她平安喜乐。”
“爱,有时是一种无奈。”我有点沮丧,有些难过。
道森看了看楼下,露出一个微笑,对我举起酒瓶:“为我们的无奈干杯吧!”
夜风清幽,两个失意人,一堆失意酒。
楼下的阿雅儿忽然对着上面大喊:“喂,下来吃东西啊!你们搞什么去了?”
我和道森相对苦笑,只好又下楼。
六个人围在烤炉前,昨天的德比已经被各种媒体渲染地让人有点感官疲劳,于是我们的话题很快转到周四的客场比赛来。
“我们周三就要坐飞机到特隆赫姆,睡一晚,第二天打比赛。”格曼认真地说。
特隆赫姆是挪威球队罗森博格(洛辛堡)所在的城市,在挪威西海岸,挪威语为“加冕之地”。
洛辛堡曾经是挪威球队的一代王者,雄霸挪超联赛十余年,在1992-2004年,曾经创出过13连冠的恐怖记录,只是近几年实力稍有下降,不过他们的主场非常难打,不少强队都去栽过跟头。
“挪威气候怎样?会不会很冷啊。”珍妮看了看我,担心的问道。
道森摇摇头;摆手说:“我去过挪威,那里和英格兰一样是海洋气候,这个时候不冷,要过了10月才会下雪,只是你们现在去,大概可以见到极昼。”
“极昼?”阿雅儿感兴趣地问道,她眨眨大大的眼睛。
道森不敢看她,低着头笑着解释:“在夏天挪威很多地方是没有夜晚的,太阳最多去到地平线一点点,第二天又升起来了。”
阿雅儿笑着拍手,“哇,好神奇啊,有空我一定要去看看。”她虽然若无其事地笑着,可我发现她眼角看了下道森,眼神里充满着歉意。
“洛辛堡啊,那还有两天时间,我需要帮你调整调整。”麦克仔细地想着。
“不如我们也去瞧瞧?”珍妮一脸兴奋地推推麦克,“也许我能想个极地爱情故事出来?”
我此刻却已经在考虑,洛辛堡的实力究竟如何呢?



第三十九章  鲜烤麋鹿肉

周一,我起了个大早,虽然酒意还没散去,可我已经急不可待的想查查洛辛堡的资料了。
这支挪超强队近两年在低谷中回升,由于处在球队重建期,他们的一半先发主力都是20岁左右的小将,非常有活力。
我仔细看了下人员配备,洛辛堡打4-4-2,锋线老将皮里卡(PRICA)32岁,瑞典国脚,经验丰富身强体壮,很有冲击力。4个中场非常年轻,两员挪威小将都是92,93年出生的,25岁的加纳后腰伊萨哈(Mohammed-Issah)非常能抢能跑,23岁的捷克前腰多克卡尔(Bo?ek-Do?kal)和罗西基一个风格,能传善突。
而最让我头疼的,是他们的四个后卫,个个实力坚强。我研究了半天,他们的乌拉圭中后卫拉戈(Alejandro-Lago)已经34岁,年龄偏大,可能是我能找到的最大弱点。
带着一脑的头疼,我跑步去了俱乐部。
今天主要还是恢复训练,麦卡锡的注意力,显然已经转移到了欧洲联赛的小组赛中,很快他就地宣布了打洛辛堡的先发。
我非常吃惊的是,麦卡锡在这场比赛恢复了4-4-2的打法,锋线我和道伊搭档,而他在中后场做出了很大调整,格曼在中场负责进攻,爱德华,米哈里斯,凯特利在他身后,后防线也略略调整了下,上场比赛跑动过大的球员们都没有先发。
我开始想起麦卡锡的用意,其实英超球员双赛是常事,体力上并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但麦卡锡的大轮换意味着什么呢?
我有些搞不懂。
狼队这一小组的出线形势不容乐观,四支球队都很强,也许每一个进球,每一个三分,都能决定出线结果,一点都大意不得。
我看了看麦卡锡,爱尔兰人正一脸严肃的讲着战术打法。
其实我对麦卡锡的执教能力还是很服气地,毕竟,他一手造就了现在的狼队,从一支没落的英冠球队,到现在的欧洲联赛球队,麦卡锡在狼队身上,下注了很大的心血。
媒体显然是激动的,下午我们训练还没结束,记者们已经围到了训练场外。
我实在是不想去纠缠,于是对新闻官推说自己身体不舒服,需要赶快回家休息,然后我推推道伊,“你去说两句吧。”
道伊露出一个讽刺的微笑:“我?一个替补有什么好说的。”说罢,道伊转头远去。
我看着道伊的背影,心里堵得慌,随着在球队的地位下降,以前开心的道伊不见了,他的笑容从脸上消失,他的背影变得沉重。道伊已经29岁,对一个前锋来说,很难再有高峰。
我叹了口气,悄悄走向后门。
麦克最终没拗过珍妮,夫妻俩决定去挪威游玩,他们会先去特隆赫姆看我代表狼队和洛辛堡的比赛,然后在挪威玩几天,渡个假。
“抱歉,吴,可能会耽误几天训练。”麦克有点难为情地诺诺着,他毕竟是个责任心很强的人。
珍妮一把搭着我的肩膀,“小麟,拜托,现在可是挪威最好的旅游季节。”
我一笑,抓过他俩的手叠在一起,“我作为官方表示,这次你们的旅游属于公司福利性质,住行找我报账;时间不限。”
“耶!”珍妮高举双手欢呼起来。
“这可不合适。”麦克摇摇头。
“就这么定了。”我挥手上楼。
自从塔公草原上,我羡慕地看着麦克和珍妮热吻开始,我一直在他们身上寻找着我和羽田相爱时的影子,也许,我是自私地把他们当成我未完成爱情的代替品,我总希望,他们能一直这么恩爱下去,就好像我在他们身上看到某一维度的我和羽田,同样那样恩爱。
飞机在云雾里穿行着,英国飞到挪威其实不需要很久,而球队早到一天,除了适应一下气候,主要还是麦卡锡想让大家远离伍尔弗汉普顿那一片歌功颂德声,狼队,已经快被鲜花和掌声淹没了。
飞机降落在瓦尔内斯机场,这里距离特隆赫姆市还有20公里,挪威的自然植被比英国更好,四处森林葱郁,人类和城市只在自然中占一小部分。
我深呼吸了新鲜氧气,9月的挪威比英国冷个5,6度,对我来说没太大影响。
洛辛堡的主场莱肯达尔球场是一座标准的欧式球场,长方形,四面各有一个看台,可以远眺到远方的山脉。
我们进行过适应性训练,宣布晚上自由活动。
我联系了下麦克夫妇,约他们一起去吃挪威美食。特隆赫姆的街头自由恬静,挪威人生活节奏比英国要慢一些,其实在这里街头,我能感觉到故乡成都的气息,松闲。
挪威的经济没有英国发达,因此城市也要老旧简陋点,不过却另有一番北欧的艺术美。
雕像,你在欧洲的很多城市都可以看到,这里也不例外,一座别具神韵的雕塑,总能传达出很多文化气息。
珍妮是个专业的吃客,这从麦克的厨艺也能看出来,她精选了一家挪威餐厅,我费了点周折,才找到他们。
挪威以渔业闻名,所以来挪威,就不能不吃海鲜。我们的主菜是鲸鱼菲利,就是特殊烤制过的鲸鱼肉,其实吃起来,感觉和牛肉差不多。
珍妮还点了个海鲜拼盘,虾、贝、蟹什么都有点。
麦克一边帮珍妮剥壳,一边对我说:“明天要打比赛,今天就不能喝酒了,我也不喝。”
麦克真是个认真的人,我笑着点点头。
其实我一直不好意思跟珍妮说,我实在不喜欢吃海鲜,于是我闷着头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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