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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英花嫁-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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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凭着肚里那团肉得宠了?
不管怎么说,中里县令是不想惹京里人的,特别是手里还有能够代天子巡狩的金腰牌类似钦差大臣的人物,顺势便命人提溜着刘三往县衙里去了,他还要忙着将辛震拍到他桌案上关于刘三那一系列罪状一一查验,要是都是事实的话,这刘三不死都得脱层皮;而且作为他的顶头主人,刘员外估计也得出不少血,有京里来人撑腰,中里县令也想着要压刘员外一头了。
这几人一走,乔家人又重新涌到了餐馆大堂,刚刚还因为害怕惹一身骚跑得飞快,现下就为了即将得到的利益双颊绯红。这就是亲戚,让云英是无比的厌烦,揉了揉额头,沉声道:
“都给我住口!”
云英很少发怒。在这些亲戚面前甚至可以说完全是个可以忽略的受气包;但正是因为如此,一沉下脸发怒,才更显得稀奇,一时间罗氏和甘氏这两个最聒噪的女人都停下了窃窃私语。
“不知道大娘和二娘记不记得我爹和远昌离家后你们曾经说过的话?不是说从今后咱们三家桥归桥、路归路,不管别人是富贵贫穷。另外的人都不能打着亲戚的旗号去沾一丝光!远贵和远福哥在京城做官、置业、买房,我们家有没有来沾过一星半点?”云英一一看过小李氏和罗氏的脸,这两人这么几年来老了许多,想必烦心事也多,但他们非但没有因此修心养性,反倒是越发的变本加厉。好像别人的东西合该都该是他们两人平分似的。
云英的话音才刚刚罗霄,小李氏便讪讪笑了笑:“瞧苕花说得,怎么就那么严重了?你爹这不是啥事都没有吗?还置下了这么大一份家业,都是一家人,我们也不找他借钱什么的。就是让你远洋哥和远海哥在这里帮着打打杂。”
“行啊,大娘也看到我们这儿只是小本生意。我爹身体不好,请了隔壁两个小子帮忙做些杂活儿,不给工钱只管饱。要是远洋哥和远海哥来了正好,也免得远昌小小年纪就开始洗猪下水。”云英也不客气,只要你敢来,我就敢使唤。如今找不着事儿做饿肚子的人挺多的,运气好还能抓着俩混在京城等着明年参加会试的秀才呢。
乔远洋和乔远海在上里县好歹也靠着亲弟弟的关系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哪里会到这么个小餐馆窝着,不过是小李氏一厢情愿罢了。云英话才说完,甘氏就直截了当拒绝了:“反正我们家远洋是不会来三叔这干活的。只是三叔你这么久没见着你大侄子,还不知道你大侄子又当爹了吧。”说罢露出背上牙都没长齐的小儿子凑到乔木头身前:
“三叔,这是我家老三鸭蛋、那边是我们家老二金花,这俩孩子可都是第一次见着您老人家。金花,快过来叫三爷爷。”
乡下规矩,做长辈的第一次见下辈的面是要给见面礼的。甘氏为了乔木头手中那点银两也是蛮拼的。
“木头,你这个不孝的是没瞧见咱爹吗?你倒是没良心甩手就走了。你可知道爹娘因为你的事情被乡亲们嫌弃成什么样子,气得娘成天哭个不停。身体都给哭坏了,如今瘫在床上吃喝拉撒都要人打理……”小李氏斜睨了罗氏一眼,当初两个老的被罗氏踢球似的踢给了她,今天才知道临到头找不到理由了吧?说着说着几乎笑了出来。
“爹,你说吧,你要怎么办?”云英作为出嫁女自然不好直接就做了乔木头的主,但要是乔木头给了她权利,她倒是不介意做个恶人。她自己也发现,怀了孩子之后耐心真的差了许多,以前都能当别人说话放屁的过耳就算了,现在却是三两句不对就想要发火。
乔木头这人耳根子软不假,但这么些年跟着顾八娘也看透了许多。之前云英曾经将李家村发生的那些事情捡着能说的和远昌说过,他听了不少,当然知道在他们“死”后乔家老院子那些人的绝情手段。此时虽然自知辩不过小李氏,却是一点都不妨碍他把处置权都交给云英;干脆把银子往云英身前一放:“这银子本来就不是我的,你看着办吧。”
“大娘,你要吗?二娘,你要吗?二妮姑姑,你要吗?”云英伸手取了银票入手摇了摇,从来没有像今天底气这么足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身后稳稳坐着个风独幽心安的缘故。
小李氏和罗氏是知道云英这死丫头不简单的,听她这么问不由相视一眼暂时没开口,倒是乔二妮不知道厉害。好吃懒做惯了的人到哪都混得不如意,来京城后别的两家人都还有庄稼人能干的天赋混个温饱,她们一家子一个比一个怠懒,根本就不知道银子长什么模样;当即就怒了:
“你这死妮子什么态度?这里这么多长辈轮得到你说话做主吗,还不快把银票交给我,我帮你爹带给你奶。”
“我爹才没银子,那些都是我六姐的,这店铺也是我六姐的。”出门的时候远昌还不到五岁,根本不知道这群亲戚的秉性;但他可不是傻的,看了这半晌要是还不知道这群所谓的“亲人”为的是什么就奇了怪了。而且他相信,这铺子挂着云英的名头比挂着他们爷俩的名头要安全得多。
云英闻言给远昌投了个赞许的微笑,转头之际笑得越发明媚:“远昌说得对。我如今日子好过弄个铺子赡养我爹天经地义,就是不知道这世上哪里有法律规定我这出嫁女要奉养娘家祖母的?要是这样的话,你们这些儿子媳妇、女儿女婿又是做什么吃的?也不怕人笑话。”
这简单的道理想必乔远贵和乔远福心里最是清楚,话音刚落,这两人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但云英既然把事情揽到身上自然不会就这么简单收工,她推了推远昌,“去把我房里的那个木盒子拿出来。”
远昌应下后,她又接着说道:“我爹那年走后,你们不顾我们姐弟三个的死活,硬说用我爹开垦的那几亩地来抵他给奶的赡养费,最后我没法子只好同意了。为了这事,我记得大娘和二娘还特地和我找了村长和族老们作证签了契纸。我这个人有个习惯,不管是什么契约都会好好保存,这当然也不例外,远贵哥和远福哥如今都有官身,想必不会容家人做出什么背信弃义的糟心事吧?”
这下子,李氏和罗氏同时傻了眼,这才想起当年不单是这赡养老人的田地她们摁了手指印;就是后来说分家后各不相干也是生怕被云英三姐弟赖上专门找了李村长和珍味居刘掌柜当见证人摁了手指印的。
“苕花,你何必这么绝情呢?”乔远贵看了眼云英身后一言不发像是神游物外的风独幽,不断猜测他是什么身份,竟然能够让本地县令亲自上门致歉。然而风独幽向来走的是亲民路线,一身素白色细棉书生袍看上去顶多算个小富之家少爷,不外气质要比一般的少爷多了些书卷气以及霸气。
“远贵哥,我这是绝情吗?那要不要我把我五个姐姐的卖身契都拿给你瞧瞧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绝情。”要不是她的灵魂从异世到来,原身的苕花不是死也是被卖,远根和曼儿要怎么继续活下去?乔家人谁都没权利说她绝情。
“今后,礼尚往来可以,但要是谁家要和我家出现经济往来,对不起,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正好趁着所有人都在场,云英决定将自己的立场阐述清楚。
“你凭什么不客气?你远贵哥和远福哥都不敢和谁说这个话!别以为找着个有钱的人家了不起,哼,等明年你远福哥个远贵哥哥会试及第有你哭的时候。”吴二妮见小李氏和罗氏那样子便知道两人没了指望,家里的男人们都是榆木疙瘩靠不住,叉腰站到了最前线。
“凭什么?就凭刚才在中里县令面前我不用起身不用磕头。”云英想清楚了,风独幽没有这诚王身份是她男人;风独幽是诚王也是她男人。貌似做个有钱有权的王妃也是个不错的主意,至少拿来压人绰绰有余。
正文、252 圣旨
云英这句话说得就有些大气了,乔二妮先是一愣,随即就捂着嘴巴笑得花枝乱颤,要是她还能称得上“花枝”的话。
“就你?”乔二妮将云英上下打量了一番,“那是人看着你远贵哥和远福哥在的缘故。”
不得不说,李家村那地方又有乔百胜和李氏这两个极品中的极品荼毒下,乔家多数人的思想都已经扭曲。乔远福和乔远贵这两个有了官身的“男丁”正是映衬了乔百胜一直灌输在子孙脑海里的观念。
云英相信,要不是她穿越到这个身体内,原本的云英也会为了这两个“男丁”奉献一切,而且也会盲目地相信这两人当真是无所不能。
就连他们两个听到乔二妮这话都面现尴尬之色。乔二妮这话说得也忒大了点,人中里县的县令从头到尾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兄弟俩一个,兄弟俩几度想上前打招呼还被衙役给毫不客气地挡在一旁,这哪里就有面子了。
乔二妮还在那边说个不停,她男人也跟着点头应和,一副余以荣焉的模样,也不想想两人的三个儿子一个比一个混账。
“是,那就是看在两位堂哥的份上吧。如此贵人我们家自认高攀不上,还请慢走不送。”云英真心觉得和这帮亲戚说话还不如对付刘三来得干脆。和亲戚说话还不能大张旗鼓请街坊邻居见证,一个弄不好倒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她这边刚刚一露疲态,风独幽就给辛震使了眼色。辛震会意,单手提了乔二妮的男人就扔到了街上,不过看在是云英亲戚的份上还算是留了手劲。没有让吴大友摔倒在地。乔二妮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声,蹦跶得比较快的吴大虎又被辛震给提着丢了出去。
接连丢出去两个人之后,辛震捏了一把手指,噼里啪啦声音中,乔远福的脸几乎变成猪肝色。一甩袖留下两句狠话后出了门。乔远贵倒还好些,欲言又止后只留下句“好自为之”。
殊不知,各自回了县城的两人才应该好自为之。辛离的办事效率向来不会让人失望,风家和宁家遍布京城以及周边城市的眼线在他一声令下已是将乔家诸人进京之后的一举一动全都捡了他想要的资料送到手中。
乔远贵倒是胆小甚微,在县丞位置上半年多兢兢业业没什么大错,但他那个娘就有些过分了。在甘氏和穆氏的明说暗示下收了好几次贿赂。不然一家子也撑不到乔远贵成亲。吴二妮一家更像是惹祸精,打架斗殴、吃霸王餐、仗势欺人全都做了个遍,最后还是上里县县令知道乔远贵来历有些名堂帮着压了下去。
乔远福那边问题就有些大了。水陆码头就是个县丞都很吃香,十五六岁的少年哪里听得别人的奉承讨好,几句话迷汤灌下去就连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哪里还能分清别人送到手上的银票是感激赐字赐诗还是写条子蒙混过关。
在风独幽原本的“捧杀”计划中。兄弟俩至少要在县丞这位置上待到明年会试之时。会试前不是有一个“考察过程”么,这时候曝出两人劣迹来定然会让两人失去会试资格。没曾想他和云英还会有一天来京城来三里城再遇上这一家子,不过就凭着现在调查所得也足够这两家人乱乱阵脚了。
看到这些消息并让辛离找人执行下去之际,云英也正在交代远昌今后要继续在餐馆卫生上下功夫,交代乔木头不要遇事那么软弱,有什么事情尽管去找“宁”记带信,为了让两人知道宁记的特征,还特意拉了脖子上的玉佩印了图案给他们收着。
乔木头也不是没问风独幽的身份和家世。只是云英根本不想吓着他和远昌,借着拿出了宁家家徽的机会敷衍着承认了风独幽宁记东家的身份,反正父子俩傻傻的根本就不知道何谓“宁记”。还只当是一个生意做得大点的地主而已。
云英也不揭穿,在风独幽交代完事情进门后便说了跟他回京的事。风独幽听了立马喜形于色勾起了唇,还挺狗腿的报告了一个好消息,他已经传讯回百家集,要不了多久,远根和曼儿就会随着李长海的车队来京城。他打算在离京之前将远根安排妥当。
这消息自然让乔木头和远昌父子俩又是高兴又是惶恐,让出了房间留给了显然有话要说的小两口。
屋里才刚刚剩下两个人。云英就几乎用扑的将风独幽摁到床上,杏眼圆睁:“你不是说五七之后就要去江南了么?不是还有十日不到了么?现在说这个不是让我和远根、曼儿擦肩而过?”不怪云英突然这么激动。要不是考虑到风独幽离京的日子,她干嘛要一口气交代那么多。
风独幽本来就最爱云英肉感十足的圆脸,此时圆脸通红,又是他最喜欢的红苹果模样,哪里还忍得住,一只手固定她腰间,一只手捧着她后脑勺就亲了上去。
半晌,云英好不容易挣脱了他的禁锢,这还是他生怕伤着她才松了手的缘故。云英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情动的缘故,一张脸红得几乎滴血;“风独幽,你别拿不会说话来搪塞我,我等着你慢慢说。”
风独幽抱着她在床上翻了个身,让她能够躺得舒服点,拿手背帮她的脸蛋降温,喉间传出一阵低低的笑声:“没办法,诚王妃如今有皇命在身暂时不得离京,本王得等着王妃一道。”
“什么意思?”云英听得云里雾里,着急上火的又知道风独幽说话有障碍不能逼迫。
“你性子怎么变急了?”风独幽觉得掌心热热的、软软的,忍不住掐了一把,在云英叫嚷之前忙将上奏折说科举的事情给简单说了一遍。
他上奏折的时候也留了一手,只是将云英提到的大概交了上去,什么科举要分科、科举要分级;但详细的东西却是语焉不详。且在奏折中,他将功劳都给了远根和唐卓然老先生,让小皇帝知道云英也是从他们二人口中得来的讯息。
果然,正励精图治打算大干一场的小皇帝见了奏折还未仔细推敲便让辛离带出了一道口谕;口谕中召唐卓然和远根进京面圣,而风独幽就要带着云英先去皇宫给他将奏折上有些疑虑解释解释。
听完,云英也是长舒了一口气。没想到阴差阳错她倒是给远根带来个不小的机缘,其实她将科举说给风独幽听是想着给风独幽再赌个泼天功劳的,想不到这人竟然不声不响的转手就把这好处送给了远根。云英倒不怕唐卓然和远根来京城后说不出来什么,之前在李家村她没少和远根抱怨过腾云朝科举的漏洞,远根回答不了她古怪的问题后就会拿去为难唐卓然,现在那两人对科举制度的理解和完善想必能够让皇帝满意的。
两人还是忽略了小皇帝那颗热血的心。风独幽说话不怎么样,书写却是积累了多年的经验,只是引人入毂的几句话就让风成珏食不安心、睡不安枕,五更早朝时间还没到他就迫不及待招了贴身太监带着圣旨快马加鞭往中里县送去。
昌记还是如往日一般早早开了门,左邻右舍除了发现开门的人影中少了云英换成了两个中年壮汉之外并没发现有什么不同。
然而这份一如既往的宁静在巳时末被彻底打破。这个时候,原本是门前官道上越来越多的行人密集,今天上里县方向的行商路人却像是被谁打断了似的,大半天也见不着一个人影。正纳闷间,远处传来了锣鼓声响,还有人高声叫着什么行人走避之类。
这样的情形在三里城偶尔还是能看见,譬如说有藩王经过三里城的水陆码头进出,或是高官贵人出巡。前些日子摄政王过世就这么来过几遍,棚户区所有人都会站在门口踮着脚张望,像是看一眼贵人就能给自己带来富贵似的。
不一会儿就有两个骑着马敲着锣的官兵从门口一路跑过,正在众人翘首以盼后面阵仗颇大的队伍中会是什么大人物之时,从中里县城里却是匆匆忙赶来了一行人,为首的正是一身正装官服的中里县令。
“来接了,县令大人都接出来这么远,会是谁呢?”马方和马原还有远昌三个毕竟是小孩子心性,挤在一边门面上一个比一个兴奋。风独幽和云英收拾好了出来便见着这阵势,辛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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