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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姬妖且闲-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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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她心中对妫芷的心疼思念,和对顾翛的牵挂,都被妫清这些话勾动出来,使她在这里一刻也呆不下去
而妫清却只看见床榻上那个女子,面色苍白,眉头轻拧,若是再仔细些看,还能够看见她细细颤抖的羽睫。
白苏说的这些话,让妫清竟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了,心觉得也许是她身受重伤,情绪不太稳定,于是决定改日等她伤势好些再来打听,便道,“妾见娘娘也疲乏了,不敢多扰,请娘娘好生休息,妾改日再来看您。”
“嗯。”白苏随意应了一声,
秋香因着第一日拜见白苏时,被白苏看的浑身发毛,还以为白苏对自己不满意,所以想着法子的讨好白苏,于是小声提醒道,“娘娘,妫氏被封为夫人了呢,可是皇上封的第一位夫人啊。”
“知道了,她不是已经自称妾了吗。”白苏闭着眼睛,懒懒答道。
过了许久,屋里仍旧是静默如初,白苏疑惑的张开眼,入眼便是秋香怔愣愣的仰头盯着什么,能让秋香如此神情的,恐怕不是宁温就是顾连州。
白苏浑身一紧,拉扯的伤口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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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先两千,十一点左右还有二更,袖子这几日有点健忘,都忘记谢谢反求诸己赏的和氏璧了罪过啊多么大的一个赏赐咩还有众位的粉红(由于打赏上一直在更新,没办法一一将诸位的名字写下来)总之要感谢乃们,还有朝云每日不间断的小福袋MUA~~~
第二卷 强强相遇 第269章等我
第269章等我
不是他,不是他,宁温脑子进水了吗,怎么会容许别的男人进他的后/宫
白苏心中一面胡乱的分析着,一面抬头看去。
那一袭青衣逆光而立,一双宛如宁静沧海的墨玉眼,鼻梁高挺,菱唇微抿,阳光在他敛廓镀上一层光,使他整个人耀眼的令人不敢直视。
顾连州定定的看着面色苍白的白苏,一身直领大袖华服,领口和袖口附近绣着半团状的仙鹤和彩色藤蔓,映衬得那张宛如神祗的俊颜,愈发让人目眩神迷。
秋香痴痴的看着他,连一个陌生男子出现在凤栖殿的事,都不记得了。
“你出去吧。”顾连州的目光流转到秋香脸上,清贵的声线显得很漠然。
但这并不影响秋香的痴迷,她连忙起身,欠了欠身,退出房外,还讨好的把房门给带上了,然后转身便看见了同样呆滞的春徐和夏花,于是三个人便一起站在门口发呆,目光直直的盯着房门。
顾连州平时一袭朴素的青衣便潇洒落拓,便让人移不开眼,更何况是穿上这样精致的华服直是让对他的俊美有了抵抗力的白苏,也有些看直眼了。
顾连州在床榻沿坐下,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中轻轻从白苏的脸侧划过,替她拨了拨额前散落的发,淡漠的眼神中多了丝许温柔,也多了几分怒气,交错的情绪,使得他的容颜越发惑人,他张口的第一句话却是,“见我最后一面?”
白苏缩了缩脖子,心中却是禁不住的泛出丝丝甜意,纵然心里还存着疙瘩,可一看见他,心便安了下来,她强忍着不扑到他怀中诉苦的冲动, 点了点头。
“这么说,你要做宁国的皇后?”顾连州眼眸中平静的沧海已经泛起波澜,伸手掰过她的脸,“看着我,告诉我,你是否想做宁国的皇后”
白苏哽了一下,老实回答道,“不想。”
顾连州叹息一声,松开手,站起身来。
白苏心中揪痛,他不会就是想这么走了吧?她竖起耳朵听着他的脚步声是往北窗那边去,心稍微放下了些。
也不知道是顾连州本身具备的沉稳气质,还是白苏对他太过依赖,不管她心中怎样怨他,不管他们之间现在有怎样的纠葛,只要有顾连州在的地方,就有安心。
顾连州的脚步停在窗前,目光沉沉的盯着外面的湖光潋滟,心里却是波涛翻涌,在尚京的那段时间,每每他想起妻儿,便是抑制不住的欢喜,然当他处理完尚京政务,兴冲冲的返回石城,想与她一起归隐山林时,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心都坍塌了。
对于顾连州来说,孤独并不可怕,反正他从小都在孤独中成长,可怕的是,让他尝了幸福的味道,却毫不留情的摧毁,那时候,他是怨恨白苏的。
但好在顾连州一向都是个冷静之人,伤心之余,却也明白,自己为了大子牺牲了妫芷,也不曾告知白苏,这对于把妫芷当做亲人的白苏来说,恐怕也是难以接受。
“伏翛大巫并没有死。”顾连州觉得是自己有错在先,便选择先低头。
白苏从怔愣中回过神来,徐徐道,“我知道,只是还不曾找到她的下落。”
“你知道?”顾连州回过头,看着她道,“她现在被相思缠腐蚀心脏,整日活在幻觉之中,算算时日,恐怕已经没有清醒的时候了,现在的她,身体里不在是巫命,随时可以自杀,但是恐怕如今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可悲。”
白苏被他这一番话震的脑袋发晕,心口疼痛,“那个禾列,不是说救了她吗?不是说她很好吗?”
顾连州见白苏如此,也于心不忍,返回榻前握着她冰凉的手,宽慰道,“禾列破了大巫和黑巫之间的誓约出了滇南丛林,便是北上昆仑,寻找能医治伏翛所需的药材,他既然说能救得她,就一定能救得。”
“嗯。”白苏用力的点点头,“只要妫芷能清醒过来,哪怕到时候她依旧选择死,我也会笑着送她。”
他们都没有决定妫芷死活的权利,白苏的心难以言说的疼痛,冰冷而孤傲的妫芷,也许从来都没有预料到自己竟会落到这等境地吧,依着她的性格,是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活在幻觉之中,她若是想麻痹自己,便不会宁愿隐没在人群之中寂寥度日了
“你何不问问我你们为何都要瞒着我”白苏紧紧闭上眼睛,忍着要流出来的泪,想到妫芷现在的惨况,她越发的不能释怀,“连妫芷也不愿给我个选择的机会”
顾连州了解白苏,她想一件事情的时候就会特别集中,不会被其他扰乱,但这种人也特别容易钻牛角尖,他俯身轻轻搂住她道,“因为她知道,你会为了她而牺牲我们的孩子,她早已不想活了,何必又要让你经历这番痛苦的抉择?她是好心。”
“你呢?”白苏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的侧脸,带着浓重的鼻音问道。
顾连州侧过头来,菱唇微微一勾,带着魅惑众生的笑,道,“我少年时曾随着雍军进入滇南寻药,那时便认识了禾列,彼时他还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半吊子黑巫,不过,我知道,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为普通人渡命也是能够办到的。”
原来他在雍国消失的几个月,竟是去做这事。
白苏敏感的抓住他话中的意思,怔怔道,“所以你给妫芷渡命了?”
“本欲如此,伏翛虽把性命不放在眼里,我却也不想白占便宜,她用巫命救了我孩儿和你,我渡十几二十年的命给她,却也没什么。这样既能够救活她,又能让她摆脱巫命,到时候她想活便活,想死便死,再无须受制巫命,我也算还了她的人情,两全其美。”顾连州淡淡道。
紧接着他又道,“不过,却有人抢着要给伏翛渡命,倒是没轮的上我,只是禾列需要外力辅助,我不过是损失了二十年的武功修为。”
这番话,他说的何其轻描淡写若是白苏当初便被陆离砸坏了头,指不定会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但正常智商的人,都能看出,顾连州计划多么周全,打算付出的代价多么高昂,十几二十年的性命,人又能有几个十几二十年顾连州今年二十六,就算从六岁开始练武,二十年也是他的全部修为。
无论他的计划有没有成功,白苏都已无地自容了,自己的夫君付出良多,反观她自己呢?却不辞而别,不声不响的拐走了人家的大子,又将他拒之门外三天三夜,眼下还让人家来哄着她。
“对不起。”白苏是真的忏悔,当初,她得到妫芷的死讯,脑子里便什么也容不下了,她应该问一问的啊
“嗯。”顾连州淡然受了,不过他也从此事中吸取教训,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吱一声,否则最后吃苦头的还是自己,转而想到妫芷,顾连州淡漠的声音中颇有些惋惜,“禾列知道她中了相思缠,只是我们都不曾想到,她居然如此执拗的恋慕一个人。”
“娘娘,可要用膳?”门外春徐已经从顾连州的气场中回过神来,立刻觉得把孤男寡女放在一室中实在荒唐,这事若是给皇上或者太后知道,她们几个保准被五马分尸,但又不敢直接进来,只好借问膳提醒一下。
春徐的一声“娘娘”,让白苏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问顾连州道,“你是如何进来这里?宁温怎么会让你进后/宫?”
“约莫是因为你的‘最后一面’。”顾连州脸色也冷了下来。
“宁温为何独自留你下来,他昨晚可是说想杀了你的,是不是设下了什么圈套?”白苏道。
外面春徐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由又扬声问了一遍,“娘娘,可需用膳?”
紧接着便是夏花冷喝道,“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
白苏张了张嘴,心想,还真是没见过如此霸气外露的侍婢,顾连州则是充耳未闻,只静静的趴在白苏肩窝里,嗅着日思夜想的芳香,这芳香中还夹杂了一丝甜甜的奶香味,让顾连州更加留恋。
夏花的一声冷喝,打断了屋里两人的谈话,但白苏在心底给她定了一个以下犯上、霸气外露,实在有些有些冤枉。
原来是春徐提醒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便着急了,在廊上来来回回的走,这种焦躁的气氛,立刻就感染了秋香。
夏花拢着袖子冷眼看着春徐转来转去,而秋香不安的揪着自己的袖子,一会儿催促春徐问一遍,一会儿又转头看看有没有别人过来,活像帮**的人把风。
终于夏花看的烦躁,忍不住冷喝道,“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
顾连州是个很有分寸的人,他纵然再天才,也不能在别人的地盘上太嚣张,掐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在白苏的耳边轻声道,“等我。”
白苏点点头,嘱咐他道,“你小心些,还有,前日晚上陆离来过,有两个大巫去追他,不知道他可有受伤。”
“你担忧的可真够多。”顾连州起身,声音中呆在淡淡火气。
人家冒着刀林箭雨前来救她,总不至于连问一声都不带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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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乃们以为高/潮结束,就错鸟,高/潮才刚刚开始。。。。。。。
第二卷 强强相遇 第270章美人
第270章美人
“他伤了那两个巫,自己也受了点伤,并无大碍。”顾连州淡淡道。
白苏暗叹,陆离不愧是陆离,连大巫也都伤的了,他在宁温这里丢了面子,恐怕早晚都会变本加厉的找回来。
顾连州目光在白苏一缕银白的发丝上淡淡扫过,俯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留恋的抚了抚她白皙的脸颊,然后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
然有时候,无声更胜有声。
目送一袭青衣离去,白苏捋起鬓边的一缕白丝,心中微叹,她埋怨顾连州不曾给她选择的机会,可是归根究底,命是妫芷的,即便告诉了她,她也没有资格做主,况且顾连州准备作出这般牺牲,也都是为了她和孩子,这些,白苏都能想透,只是不知为何,她心里总揪着一个结,即便知道事情的真相也不曾释怀。
顾连州这一来一去,就恍如梦一般,没有想象中的激烈争执,亦没有因为久别重逢而激动的不能自已,他们都是冷静之人,也都不喜欢用死去活来的方式去爱。
“娘娘。”不管白苏怎么纠正,夏花一直固执的保持这个称呼。
白苏也懒得计较这些,躺在榻上懒懒的应了一声。
夏花噗通一声跪在白苏榻前,“陛下已经两日不曾用食了,奴婢斗胆请娘娘前去看看。”
白苏颇有些恼怒,扯开唇角嘲讽的笑了笑,“宁国皇帝陛下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我受了重伤,下不了榻。”
“娘娘”夏花心想,受的重伤还不是你自找的听白苏提到这个,她火气也腾地一下子上来了,连尊卑都不顾,厉声斥责道,“你怎么可以如此无情陛下不在乎你嫁过人,肯封你为后,还要顶着天下人的反对,便是块石头也捂热了,你这妇人心肠忒硬了”
春徐和秋香吓得魂不附体,不可思议的盯着夏花,虽然陛下还不曾给白苏封位,但这事儿恐怕是铁板上钉钉子了,夏花如此作为,是自寻死路啊
白苏淡淡的看了怒气冲冲的夏花一眼,她就想不明白了,强抢民女的人俊美点,柔情点,民女若还是不从,怎么到头来却是民女的不对了?更何况,在白苏看来宁温虽然温润如水,但当真算不上柔情。
“出去。”白苏的声音浅浅淡淡,却有着一种上位者的压迫感,纵然夏花现在居高临下气势汹汹,也不敢再做出什么以下犯上之事。
可见,气场它与高不高大没有多大关系。
春徐原本是上一任皇贵妃身边的大宫女,为人处世要圆滑的多,见白苏不欲怪罪,连忙拉住夏花道,“快出去吧我有些事情与你说。”
春徐生拉硬扯的把夏花给拽了出来,微微松了口气,夏花身怀武功,若是真的拗起来,恐怕几个壮汉也拉不住她,许是一番激动之后,自己也回过味儿来,便也任由春徐拉扯。
“你这人平时聪明的紧,怎么节骨眼上犯傻啊”春徐捅了捅她,张望四周无人,这才凑近她低声道,“今日雍国的帝师过来,你还看不出?他们哪里是一般的故交,分明是有情的,她怕就是连州公子的夫人了,方才我从门缝中看见两人相拥,我能感觉出来,情分不一般,如此情形,夫人又怎么会把陛下的情放在眼里。”
夏花是宁温身边的侍婢,宁温平时虽不喜欢别人近身,但夏花多少比别人了解他一些,那温润如玉之下的空洞,恐怕也只有这个白氏能够填满了。
“用什么方法才能让娘娘忘了顾大人?”夏花嘴上问着,其实心中早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只要向大巫求药,洗去白氏的记忆,那她许是没有那么排斥陛下的情意。
春徐看见夏花眼睛中闪烁的光芒,忧心道,“你不要冲动行事啊,主子们的事,我们没资格插手。”
“放心吧,我不会冲动的。”夏花灿然一笑,脚尖一点,几个起落消失在重重宫墙之中。
春徐转去御膳房通知庖厨给白苏烹食,心中祈祷着夏花千万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万一白苏真的出了什么好歹,她头一个就跑不掉。
白苏睡的久了,也不再能睡着,躺在榻上直勾勾的盯着房梁,脑海一里一会儿是顾连州的脸,一会是顾翛,一会儿又是妫芷,心情也是忽而纠结、忽而欢喜、忽而伤情。
白苏躺在榻上,能看见外面的景色,硕大的梧桐树树冠在阳光下微微有些泛黄,风吹拂过的时候,会有许多叶子扑簌簌的漂亮,宛如蝴蝶。
“已经入秋了啊”白苏喃喃自语,眼眸有些暗淡,“阿翛应该能说话了,真是遗憾。”
遗憾她无法听见顾翛第一次说话。
建邺外的官道上,一行人策马疾驰,刚刚下过雨不久的路上还有些泥泞,马蹄溅起泥点,为首的马上是一袭青衣,头上戴着的斗笠压的很低,路上行人只能看清如玉的下颚和修长的脖颈,宛如优雅的仙鹤一般,却如电疾驰,那等姿容,令人一见难忘。
急行了约莫一个多时辰,到建邺城的边界驿站时,从驿站的小道中有一个车队忽然上了官道,树丛掩映之下,那车队也不曾发现疾驰的马队,待到双方发现时,已经只有不到五丈远了。
顾连州急拉住缰绳,马匹一声嘶鸣,在距离车队不到两尺的地方堪堪止住步子,虽是如此,对方的马屁也受到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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