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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姬妖且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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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黑衣人淡淡道,“这女姬你们自行处置吧!”

珍女惊呼一声,被卢大笑着扛起,她从倒着的摇晃视线中看见陆扬策马离去的背影微微一僵,却没有停留,一句“救我”卡在喉咙里,刺的她生疼。

陆扬策马疾驰,此处离尚京城本就没有多远,只要他立刻赶回城门口,用大哥的令牌聚集侍卫,也许能赶得及。

也许。。。。。。这两字犹如利刃,狠狠戳进他的心口,珍女那一颦一笑犹在眼前,他却只能作出这种抉择。他们有十几个人,而且个个武功不弱,便是他留在那里不过是多一具死尸,离开寻人帮忙,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西城门近在眼前,陆扬收起纷乱的心思,冲城楼上的人吼道,“快开门!”

士兵举着火把向下张望,“来者何人!”

“卫尉少卿陆离!”陆扬别无他法,只好冒用大哥之名,倘若告诉他们自己是走夜路遇上劫匪的良民,决计不会有人理会他。

“弓箭!”城楼上的兵头儿忽然挥手示意,城楼上的弓箭手立刻挽弓上箭,齐刷刷的对准陆扬。

那兵头儿喝道,“陆少卿今夜皇宫轮值,你是何人,竟敢冒充陆少卿?!”

陆扬一阵烦躁,他今日都在似梦非梦中浑浑噩噩中,竟然忘记今日是大哥轮值的日子。陆扬摸出怀里的虎贲卫符,高高举起,“此乃虎贲令,你们大可让黄校尉来辨认!”

黄校尉常常去陆府吃酒,陆扬跟他很熟,只要见到他,事情便有转机了。

城楼上的兵头儿只是个百夫长,他沉吟片刻,心知此事非同小可,出了大事他一个小小的百夫长可担不起,便道,“你且候一候!”

旋即吩咐士兵,“速速去找黄校尉,若是黄校尉不在,便找我城西卫军都尉。”黄校尉是虎贲军的校尉,他虽掌管西城门的守卫,却经常在城北军营留宿。

“是!”士兵领命下去,城楼上的弓箭手一刻不曾怠慢的瞄准陆扬,只要一声令下,陆扬便会箭矢穿心。

陆扬焦急的坐在马上等候,马匹不停的转着圈,令楼上的弓箭手坚持的十分吃力。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再多一分一秒都是煎熬。为防敌人偷袭,尚京城周围的树林都被砍伐,城楼前空旷的能一眼看见天与地的连接线,安静的夜色里,只有城下时不时发出的马蹄声。

苍穹如墨,点缀稀稀朗朗的星,一轮下峨眉月犹如美人淡颦黛。

白苏依旧坐在廊上,仰头看那弯淡的几乎要化去的月亮,手里还是那本《宁国志》,六角灯笼随风摇摆,一切都如傍晚没有任何区别,仿佛除了月影偏移,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

妫芷端着一碗汤药放在她面前,“这是晚膳时的药。”

白苏端起碗,像白开水般的咕嘟嘟灌了下去,她这些日子喝的中药多,也就麻木了。

放下碗,白苏伸出苍白纤细的手指抹去唇上残留的药汁,叹道,“但愿她以后不会恨我。”

妫芷侧头看她,“若是陆扬舍身相护,他们可以走的很远,珍女没有理由恨你。”

白苏嗤笑一声,靠在廊柱上,抬眼瞧着妫芷,“真不知道说你腹黑,还是说你单纯。”今日见妫芷对人下手可谓干净利落,可是对于人性方面却单纯的厉害。

这世界上,大多数的人都是不愿意活的太现实,因为现实往往都是残酷的,故而郑板桥才说:难得糊涂。

“何谓腹黑?”妫芷也不纠结到底,转而问道。

白苏眉梢一抖,露出一个谄笑道,“这个问题甚是复杂,改日我专门写本书向你说明。”

妫芷冷冷睨了她一眼,端起空碗转身离去,“腹黑”这两个字光看字面便知道不是什么好词。

白苏叹了口气,手下奴隶了一个大神,还真不是普通的累。成天拽的万儿八千的,还得好生哄着,到最后还不知道究竟是谁奴隶谁。

白苏这厢兀自抱怨,全然忽略是自己先挑衅人家的。

而另一边,卢扛走了珍女,却并未真的对她做些什么,只是将她送扔进一个马车里。

珍女惊魂未定的缩瑟在马车一角,偷偷打量这个空间。这马车相当华丽,上好的梨花木车壁,车帘有两层,一层是浅蓝色的绸缎,上面覆着雪白透明的薄绡,珍女此刻缩在一方塌前,塌上蓝色锦缎薄被,前面有一个低矮的案几,上面摆着一只巴掌大的雕花笼,花纹繁复,明亮的光线从笼中透出,照亮整个车厢。

珍女惊讶看了一遍又一遍,心中疑惑,这等华丽的马车怎么可能是单纯的劫匪!

她偷偷掀开车帘一角向外看,虽然夜色漆黑,却也能隐约分辨,这是在官道上,马车前前后后七八名骑马剑客随行。

不是劫匪!这一行人中除了那个叫“卢”的虬髯大汉,没有一个像是劫匪!

珍女正欲看的仔细一些,外面却忽然有了动静,珍女慌忙放下帘子,马车只顿了片刻,又开始继续前行。

车轮在地面上发出咕噜的声音,马蹄声清脆,显然是行在石板铺就的地面上。

珍女暗惊,难道又返回城中了?这些人似乎并不打算伤害她,那又究竟为何要劫她?珍女无助的缩紧自己的身体,整个人似一个球状蜷缩在塌几之间。

“姝子下车吧。”马车停了下来,卢撩起车帘,探头进来。

珍女浑身一抖,越发蜷的紧了。

卢见她不配合,一把揪起她的衣领,丝毫不怜香惜玉的丢在地上,全没有之前那种被美色所迷的摸样。

“把她给我。”忽然,一个低沉粗犷的声音犹如闷雷般响起。

卢伸手握紧腰间的青铜大刀,皱眉看向声音来处,院墙前正一个八尺高的大汉无声无息的立在阴影中。

“何人?”卢沉声问道。

院中十几人听见动静,如影子般迅速围拢过来。

阴影中的大汉动了动,举步向这边走来。卢一手箍住珍女,一手紧握刀柄,浑身紧绷,肌肉一块块隆起,浑身充满一触即发的力量。

借着淡淡的月光,那大汉的形容渐渐出现在众人眼前——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两道卧蚕眉,一双眼光射寒星。胸膛横阔,粗布麻衣裹身,脚踏木屐,腰间的青铜剑隐隐泛着暗红色。

为首的黑衣人见来人气度不凡,冲他行了个叉手礼,“我等乃是专诸盟剑客,阁下是何人?为何要救此女?”

专诸盟剑客众多,专行刺客营生。

珍女偷偷瞧了那大汉一眼,心中一喜,挣扎着要挣开卢的手,“救我!救我!婆七救我!”

来人正是遵婆主事之令助珍女逃走的婆七。

“婆氏?”黑衣人问道。

婆七道,“正是,珍女乃我主。”

珍女乃我主,珍女乃我主。。。。。。这句话的分量,令黑衣剑客不得不好好掂量一番,婆七承认珍女是他的主子,便宣告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不死不休的保护。除非婆七死在他们手下,否则,绝不会弃珍女于不顾。

珍女两行清泪刷的一下涌出,什么海誓山盟,什么温柔缠绵,最终竟然抵不上这一句“珍女乃我主”,一个不相干的剑客都可以誓死保护她,而陆扬却弃他而去!

黑衣剑客头也不回的做了个手势,卢立刻松开珍女。

珍女踉跄着奔向婆七。

婆七伸手扶住她,一把将她拽到身后,冲那黑衣剑客道,“所求者何?”

他们这个轻易的便放了珍女,总要有个理由吧。

黑衣剑客笑声沙哑,“我专诸盟从来不做无意义的战斗,有人雇我们劫住姝子,将她送到此院,我等收了金银,自然要按约行事,现在我等已经履行约定,钱财到手,你愿意带走她便带走,与我专诸盟再无干系。”

婆七哼了一声,“专诸盟何时不行刺客之事,转而开始保护女姬了?”

话语中的讽刺,令整所有刺客微微一动,气氛一时绷紧如弦。

婆七青铜剑猛的脱手,划破这僵持的对峙,插在他自己面前十寸处,剑身发出“嗡嗡”的声响。

卢抡起大刀,横在胸前,只要头儿一声令下,便欲生死相搏。

“退!”黑衣剑客冷声令道。

所有剑客毫不迟疑的收起兵器,迅速退了出去,一个个如魅影般融入夜色。

“不愧是专诸盟!”婆七赞道。大雍风气野蛮,男人的名声比起生命更加重要,一般有血性的汉子被他如此一激,必然搏命,方才那些剑客明显都已经蠢蠢欲动,可是只要一声令下,全部都是无条件的服从。专诸盟的可怕也正是在此处。

是谁,竟然动用了专诸盟来劫持珍女。。。。。。

(珍女抢戏了。。。。。。下章过后就木有了~~~~大家原谅这可怜的少女吧。。。。。另外收藏要给力,哈哈,还有十几个就又达到涨五十的加更了,对着屏幕狂笑的某女,大家周末快乐,晚安。。。。。。)

第一卷 女人只是礼物 第四十二章 恨意(加更)

刺客退去,珍女抓着婆七的衣袖,“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婆七在跟着婆主事之前,向来都是独来独往,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个八尺大汉顿时手忙脚乱,他实在不会安慰人,只反复道,“无事,无事,莫哭,莫哭,莫哭。。。。。。”

珍女被他这形容逗的破涕为笑。婆七很是莫名其妙,心道这女人真是变化莫测。

“我奉了婆主事之命,助你出逃。你今日逃走之事,还有谁知道?”婆七见她不哭了,便放下心来。

珍女娇俏的面上还挂着泪花,看起来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她抽噎着道,“三妹和医女,是否还有别人,我就不知了。”

她想婆主事都知道了,也难保别人不会知道。

婆七点点头,“素女行事周密,若不是婆主事一直守着成妆院,也不会得知此事。想来不会有旁人知道了。”

婆七顿了一下,又问道,“你说的医女,妫氏的那个?”

婆七印象中,妫芷是个独来独往的冷情之人,虽然被白老爷派到成妆院守着素女,应当也不至于跟她一起去助珍女逃跑。

珍女点点头,“是妫芷,你的意思是,妫芷派人劫我?”

婆七拔起面前的青铜剑别在腰间,淡淡道,“她不过是你白府的奴隶,有什么本事使得动专诸盟!”

专诸盟那群人向来是人钱不认人,就算你是一个奴隶,只要拿得出足够他们动心的钱财,也照样为你办事。可是婆主事曾经查过妫芷,妫氏被抄家,她从妫府被卖出来时,身无分文,也毫无势力可言。

珍女也不笨,话说到这份上,她怎能不明白婆七的意思,“你说是三妹?不可能,是她将我救出来呢!而且,我们姐妹每月只有十铢的月俸,如何使得动专诸盟?”

这也正是婆七不明白的地方,专诸盟出手,至少要百金以上,况且素女和珍女向来交好,应当没有理由害她。

“你可要回去?”婆七问道。

回到白府,珍女神色黯然,如今她若不回白府,又能去哪里?再去找陆扬?

“回去,我要亲自问三妹。”珍女不知道何去何从,唯一想做的便是弄清楚此事。她知道自己也许不应该怀疑三妹,但是今晚的事情处处透着蹊跷,不弄清楚她心中实是难安。

夜漏更深,成妆院中依旧灯火通明,白苏在书房中写写画画。另一张案几上摆满瓶瓶罐罐,其中以黑色的小陶瓶居多,妫芷神情专注的将不同的药丸碾碎糅合,然后再融进水中,观察其色。

十三抱着一件蓝色大氅轻手轻脚的推门进来,走到白苏身侧,轻声道,“小姐,快到三更了,歇了吧?”

白苏看了一眼跪坐在席上全神贯注观察草药的妫芷,做了个“出去再说”的手势,便随十三出门。

站在廊下,十三将大氅披在白苏身上,“小姐,也许珍女已经远走,你身子不好,不要再候了。”

白苏扯出一抹轻笑,陆扬能带走珍女?她不信。

白苏对陆扬的认识,是从他与珍女偷情被抓包时开始的,看他的处事方式,实在是十分幼稚。为了隐瞒和珍女的私情便将她拉下水,再看他事后的反应,明知自己的哥哥不喜女色,他只是恼怒的斥责了她,而非想办法解决,甚至连解决的意愿都没有。

陆扬固然是善良的,白苏也相信他是爱极了珍女,可是那样一个没担当没血性的男子,实在配不上为爱不顾一切的珍女。

“小姐,十二做了宵夜,可要用一些?”十三是个有分寸的人,白苏不主动讲的事情,她从来也不会多问一句。

“好。也唤上妫芷和十一。”

夜风寒凉,白苏拢了拢大氅,朝主厅走去。

十三应了声是。妫芷最恨人打扰,方才看她的样子,似乎还要等上一会,十三便先转去院后唤十一了。

白苏刚抬脚跨上石阶,身后风声忽急,两道人影如燕般轻盈的落在院中。

珍女从婆七的背上滑下来,唤了声,“三妹!”

白苏转身,朝她微笑,“你回来啦。”

珍女一愣,看白苏的模样,仿佛是早就在等待自己回来一般,她颤声道,“三妹。。。。。你,你早就知道我逃不掉?”

白苏敛去笑容,静静看着珍女哀戚的模样,抿唇不语。早料到她会如此伤心,可是亲眼看见的时候,依旧隐隐内疚心疼。

“这么说,那些人果然是你驱使的?”珍女清脆的声音忽然破了音,微微哽咽,沙哑。

白苏看着珍女一步步走上前来,轻轻的点了点头。

啪!

珍女猛然一巴掌掴在白苏脸上,这一巴掌使尽了她全身力气。白苏没有防备,一个站立不稳,跌倒在地,脸部重重磕上石阶,口腔中的腮肉被石阶和牙齿撞击的出血,嘴唇微松,一口鲜血便顺着嘴角流出。白苏趴在地上,半晌不能动弹。

咣啷!十二端着的清粥撒了一地,慌忙跑过来查看白苏伤势。随后而来的十一和十三,也急急跑了过来。

只是片刻功夫,白苏整个右脸高高肿起,青一块红一块,映在苍白她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你不愿救我便不救,奈何花费这许多功夫令我伤心,令我绝望,你究竟凭什么!”珍女凄厉的声音质问道。

十三见珍女怒气不减,生怕再作纠缠,连忙拉住她,“珍女,你冷静些,小姐不会害你的!”

白苏在十一和十二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吐出一口嘴里涌出的血液,冷冷看着珍女,嘴唇微动,吐出两个字,“出去!”

白苏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更何况,珍女是她费尽心机想要保护的人。纵然如此,白苏也不是一个善良到没有原则的人,她也怨珍女竟不分青红皂白的如此对她。

珍女被她冷漠的气势镇住,心中万般委屈一时间涌上来,她咬牙道,“好,我走!白素!我这辈子不会原谅你!”

珍女跑出成妆院,十三见婆七追了上去,便也顾不得她,打算去书房叫妫芷,却看见妫芷正站在廊上,双手拢在袖中,静静看着这一切。

白苏被扶进寝房,妫芷不言不语的用帕子拭去她面上的血迹,再取出一个黑色陶瓶,细细的将其中药泥在她脸上涂匀。

十一接住妫芷扔过来的沾满血的帕子,吓的她几乎瘫软。

“十二,用瓶子中的药放溶于水中煮成药汁。”妫芷将手中的瓶子递过去。

十二拉着十一一起退了出去,十三在这里也帮不上忙,便道,“奴婢去烧水。”

房间里只剩下妫芷和白苏两人。

“你可以瞒着她的,你能瞒得住。”妫芷道。

清凉的草药敷在脸上,白苏的疼痛减去不少,只是嘴里破的地方还一阵阵发疼,“我若是想瞒住她,就绝不会露出如此多的破绽。但纸是包不住火的,我不想以后面对她的时候心虚。”

“为什么?”妫芷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心机来演这场戏?陆扬纵然不是好的托付,可是珍女爱她。

可白苏就是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我只是想保护她,然而,我总不能一辈子看着他们。其他的事,我可不管。”

陆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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