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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姬妖且闲-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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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陌生感令人躁动不安,她无意识的张开双腿,夹住顾连州的结实的腰腹,磨蹭着,寻求丝许安慰,但随即,又觉得这样的动作实在放/荡,急忙要收回。
“别。”顾连州一把按住她的腿,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和忍耐,“别动。”
他抱着她抵在浴池边,头深埋在她的颈项中,吐出的气息炙热的发烫,却是一动不动,没有更深入的动作。
白苏虽不曾经历过鱼水之欢,可是她并非是什么都不懂的纯白女孩,她知道,一个男人在紧要关头刹住,忍耐欲/火/焚身是需要多大的毅力。
顾连州对她的尊重,令她心中感动之余也有些后悔,明知道自己现在身子不成熟,却竟然没有能够忍住的去占他便宜,还**他。
想着,白苏的手渐渐滑到他的身下,寻到那处灼烫的地方,轻轻握住。
“嗯。”顾连州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声音愠怒,“不要点火”
“夫主。”白苏贴在他耳后呢喃,声音酥软婉转,唇瓣轻轻含住他的耳垂,舔舐吮吸。
她握着那处的手缓缓动了起来,攀附的身子从顾连州身上滑下,温柔的吻,从脖颈一路游移到胸口的樱红,极尽**。
顾连州低下头看她。
雾气氤氲中,她净白如雪肌肤透着樱粉,宛如幼嫩的婴儿,这层薄薄的淡粉,将她原本的清淡秀雅掩去,把精致的五官突出。
湿润的乌发丝丝缕缕贴在她修长的脖颈上,一路蜿蜒过纤细的锁骨,直延伸的贴身的衣物里。
小小的乳/尖儿凸出,稚嫩的令人想要温柔怜惜。
这种集青涩与妩媚于一体的模样,使得顾连州愈发难受,她手上的动作已经无法满足那种焦灼难耐。
刺啦一声白苏身上最后一件衣物竟被顾连州生生撕扯开来,露出了她遮掩下的冰肌玉骨。
“呀”白苏低低惊叫一声,便要收回手,遮住胸部。
顾连州却不容她的动作,一只大掌便轻而易举的攥住她两根细细的手腕,举过她的头顶按在了池壁上。
遮掩下的春/光露了出来,清透的雪肤中,两点微微凸起的坟包上,是与她的唇相同的杏花色,清淡粉嫩,却无比诱人。
顾连州握着她的手都有些细微的颤抖,身上的肌肉因为竭力忍耐而一块块隆起,甚至手臂上的血管已然凸起。
他灼灼的目光让白苏羞赧不已,颤声祈求道,“别。。。。。别看。”
怯弱声音令顾连州的忍耐到了一个极限,玉颈上的喉结动了动,俯首叼住右侧的粉瓣,小心翼翼的亲吻,舔舐。
“夫主。。。。。。”白苏一阵战栗,声音颤抖,楚楚可怜,然而在此刻听来却如一种最强大的诱惑。
顾连州的吻忽然凶猛起来,直到将那粉红嘬起,挺翘的果实变成美丽的玫瑰色,才满意的换上另一边。
“素儿,素儿。”顾连州含糊的呢喃着,抬眼对上她的眸子。
她隔花掩雾的眼眸中,此刻波光潋滟,媚色横生,水盈盈的宛如能随时能沁出泪水来,水光中折射出彩虹般得光彩。
他的墨玉眼已然变成一片幽沉无际的沧海,深邃平静之下,掩藏着无可估量的力量,还有随时要迸发海啸。
四目相对,又都瞬间沦陷在彼此的眸光中。
顾连州抱起她,从水中起来,把她放在了榻上,无奈的看着她光裸的娇躯。
便就这样要了她吗?这具身体还显得如此稚嫩。。。。。。
顾连州第一次对自己的忍耐力产生怀疑,不过是个雏鸟一般的女子,却令他失控到如此地步
白苏自是看见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恼意,目光下移,落到他下身那挺昂之处,轻笑一声,爬起来竟然抱着他的臀,吻了上去。
“狐媚”顾连州哼声道,然那声音中却带着说不出的舒服与快活,俊颜瞬间泛起的红晕直逼天上的霞光,美丽不可方物。
可惜,白苏却兀自埋头,错过了这一美景。
白苏看过不少乱七八糟的书,对于男女之事一点也不陌生,她动作虽很是生疏,却总算解了近渴。
纵然白苏也很想表现的青涩贤良,可实在不想他忍耐之后,去找个美姬发泄一下,那可是亏大了,自己男人的问题,还是要自己解决。
经历一场互相点火的行为,白苏已疲累的瘫软在顾连州怀中。
而顾连州却是依旧精神不减,大手捋着白苏湿嗒嗒的发丝,唇角含着笑意,看着钻在他怀中做鸵鸟的白苏,清贵的声音带着温柔的诱哄,“素儿,告诉为夫,你从哪里学来这些?”
白苏支支吾吾的半晌,终于憋出一句,“妾自己悟出来的。”
顾连州笑声爽朗,巴掌却是结结实实的落在她的玉臀上,戏谑道,“那你还真是很有悟性。”
这句夸赞,无疑是对白苏方才的肯定,可是白苏却高兴不起来。这个时候的女人虽然相对来说比较奔放,但无疑都是男人亵玩的物品,即便是主动求欢,到最后也只会任君索求,只有勾栏院里的女人才会学这些手段来取悦男人。
她今日这般做,会不会让顾连州轻视于她?
“夫主。。。。。。妾,妾只是不想你难受。”白苏期期艾艾的道。
不想他难受,和想让他舒服,虽然是同样的意思,可是听起来却是不同的效果。
“嗯。”顾连州抱着她再入了池中,帮她细细清洗之后,才道,“休要想这些秽乱之事,好好养身子。”
白苏眼眶微红,她知道,他说的是让她的身体快些好起来。
“夫主。”白苏搂着他的腰,终究没有说出什么来。
顾连州曾说“但求一心人,携手共赴白首”,白苏知道他不是随随便便说出这种话的人,况且,在古代能遇上一个有如此想法的男人,已是难得,更何况这个男人是站在云端的完美男子。
白苏只当这是上天给她的优待,好好珍惜才是。
两人清洗干净便出来,晚上还有晚宴,为昭德公主接风的皇宴,顾连州怎么可以缺席?
而且,今日雍帝必然会放太子出来一晚,也正是顾连州与他碰头的大好时机,这宴席不仅要去,而且要争分夺秒。
顾连州唤侍婢送进干净的衣物。
白苏身上盖了褥子,有些疲倦的靠在榻上,眯着眼睛看着顾连州依旧光裸着上半身,暗淡的光线下,身体上晶莹的水珠因他的动作不断滚落。
尤其是他左边胸口那一粒樱红上,有一滴水珠悬挂在上,欲落不落,浸润着那红果。
白苏半眯着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它,直到两名侍婢过来给他擦拭,挡住美景。
她气恼之极,却又不能把她们轰出去,只能用目光凌迟她们。
尤其看见那几个侍婢时不时的偷看顾连州几眼,粉颊含春,秋波涟涟,白苏恨不得拿褥子将他裹的严严实实。
四名侍婢抢着跑过去给顾连州擦身子,相互之间若有若无的推挤,全没有方才在门外时的同仇敌忾。
白苏躺在那儿,竟是无人问津。
顾连州微微蹙眉,伸手扯过侍婢手中的衣物,淡淡道,“退吧。”
侍婢们的动作顿了一下,却是立刻道,“是。”
这四个侍婢还算是百里挑一的了,只不过是略微有些失态,还没有到不知进退的地步,所以即便顾连州不喜这种作为,这么久以来,也不曾遣走她们。
顾连州转过身来,看见白苏的形容,淡漠的面上却是露出微微惊诧。
白苏乌发散乱的平躺在榻上,半眯着眼睛,鼻血横流,已经淌到面颊上,分成数道。若不是她慌乱的掩饰炯炯的目光,顾连州会以为她是横尸了。
“素儿。”顾连州伸手抹掉她脸上的血,看她鼻血已经止住了,便问道,“怎么会流血?”
白苏窘迫的把头埋进褥子里,脸上一阵阵的发烫。
方才看见顾连州动情的绝美模样都不曾流鼻血,眼下不过是看他面无表情的擦身子,竟然,竟然有些上火?
顾连州从褥子中把她捞出来,可白苏即便是宁愿光着屁股,也要死死的把脸给捂上。
顾连州给她擦身子时,目光不经意扫过她双腿之间的风景,体内又涌出一阵燥热,当下立刻把褥子给她盖了起来。
“若是累的话,便回清园休息吧。”顾连州清贵的声音经过刻意控制之后,仍带着些微沙哑。
白苏闷声闷气的道,“那可不成,若是在大宴上哪个美人儿勾搭你可怎么办?”
白苏知道,原本顾连州要带她去,便是知道她有些手段,希望到时候他与太子碰面的时候有她来周旋一二。
顾连州也知白苏的好意,便不再说什么。
聪明人说话实在是十分省力气,无需点透,一切尽在不言中。
“来人。”顾连州套上衣袍。
“奴婢在。”
“去清园唤一个侍婢过来。”顾连州道。
房间里静了下来,气氛显得有些尴尬,顾连州轻咳了一声,推门出去。
不一会儿,十三便赶了过来,看见顾连州站在浴房门口,俊美无铸的面上微红,唇角含着一丝笑意,不由得一怔。
十三纵然也被他这般容色所惑,然她低下头稍稍冷静之后,便生出一个想法——难道已经欢好?
十三也是十几岁的时候便被人夺了身子,知道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然而看连州公子的模样,似是十分喜欢小姐的,日后待小姐来了天葵,再添上个大子,夫人之位还是有指望的
“公子。”十三垂着头,给顾连州行礼,却是不敢再看他。
顾连州应了一声,道,“去伺候云姬更衣。”
“是。”十三躬身退了几步,到房门口才转身推门进去。
屋内有些昏暗,静静的只有十三的脚步声。
白苏从被子中探出两只眼睛,看见十三,立刻像是见了娘亲似的,从被子中爬出来,“十三。”
十三快步走上前,看凌乱的塌上,又几处能看见乳白的液体,十三是经人事的,自是知道那是何物,忙拉着白苏,满是欢喜的问道,“小姐,公子与你欢好了?”
那啥,偶一直对露骨和不露骨的界限很模糊,摸下巴,这章小苏没被吃,但是把连州吃了。大家都说偶后妈,我得给自己正名。
第二卷 强强相遇 第一百一十三章赴皇宴
第一百一十三章赴皇宴
白苏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若是严格算来,应是欢好了吧。
十三拉开褥子,看见床单上的血迹,再看白苏的表情,心中更加确定了,她哪里会想到那只是白苏的鼻血。
干柴烈火共处一室,流处子血的几率比流鼻血的几率高的多了。
“奴婢回去便让医女给您调养调养,日后定能怀上大子。”十三一边给白苏穿上衣服,一边雀跃道。
侍婢给白苏准备的是一件浅橘色束腰广袖曲裾,其上用金色的丝线绣着大片的芍药,雅致秀美。
白苏一向只穿冷色调,却因今天心情极佳,便没有计较衣服的颜色。
外面的灯笼已经点亮,又是一轮满月,院中亮如白昼。
出了浴房,一阵夜风吹来,秋夜的风有些寒,白苏缩了缩脖子。
方无见白苏出来,立刻迎了上来,眼角余光打悄悄量一番,见她面色微带春意,在浅橘色的映衬之下比之前多了几分娇美,心中立刻了然,态度愈发恭敬,弓着身子道,“公子已在大门等候,请您随奴即刻前去。”
十三担忧道,“主事,小姐尚才破了身子,眼下出去可是不妥?”
白苏面色一黑,狠狠剜了十三一眼,她说的倒真是无比坦然啊
一声“主事”叫的方无心花怒放,面上却丝毫不显山露水,客气道,“公子自会怜惜,无需忧心。”
十三冲方无欠了欠身,向白苏道,“奴婢先回清园。”
白苏点点头,随着方无往大门处去。
马车已停在门外,白苏看见车帘上映出的俊朗侧面,腾地一下红了脸,想起自己先前情不自禁时那般放/荡的模样,还有流鼻血的窘态,实在令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方无见她立足不前,便小声提醒道,“姬,公子已等候多时了,您快些吧。”
白苏一咬牙,登上马车,垂着头钻进车中,找了个离顾连州最远的角落跪坐下来。
顾连州本是随意的瞟了她一眼,却见她穿了一件浅橘色的曲裾,头发还有些湿意,本就莹白如雪的肌肤在这颜色的映衬之下,越发娇嫩,令人恨不得掐上一把。
“近前来。”顾连州清贵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慵懒。
白苏僵了一下,然后慢慢向前挪了挪,到他脚边停下,脸颊越来越红。
她不知道,自己这番模样实在动人极了,正如从前珍女所说:令人心如揣鹿。
顾连州从来不曾见过这样的女子,处事时冷静果断,受伤害时疯狂狠厉,情动之时又如狐媚人,迷惑之时呆呆如鹅。
而欢愉之后清醒了,竟然又是这般羞涩
“上塌来。”顾连州道。
白苏依言爬上塌,手足无措的蹲在他脚边。
马车中的塌不过是供人疲累时解乏用的,纵然十分舒适,却是很小,顾连州靠在上面便已经很拥挤了,只有他腹前那里有一小块空地而已啊。
白苏正想着要不要过去,顾连州却已经伸手揽过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放到自己腿上。
这一系列得动作行云流水,然而做完之后,两人都有些尴尬了。
虽则都有些不好意思,却也都十分享受这般的亲近,坐了一会儿,白苏在他身上淡淡的茶香味中稍稍放松下来,把头轻轻靠在了他胸口上。
只是个细微的动作,顾连州的唇角微挑,搂着她腰肢的手臂紧了紧,低下头的时候便能嗅到她身上舒适的处子幽香。
“几上有点心,先用些,在宴上可就吃不得了。”顾连州的吻落在她发间。
“哦。”白苏从他的腿滑下来,心中因为方才的亲昵又紧张又甜蜜,也不知几上究竟是何种点心,便随意抓起几块塞进嘴里。
顾连州握着书册,目光又不自觉的游移到白苏身上。
见她乖顺的跪坐在几旁,腮帮塞的鼓鼓的,低着头缓缓动着小嘴,越看越是可爱,一种莫名的宠溺之感浮上心头。
但只是一瞬,又被他立刻压下,清风殿的几上还放着她写的禁书,上次她手段老辣的用计连他也欺骗,至今余痛尚在,怎可这般被她迷惑了去
“唔”白苏艰难的发出一声。
顾连州抬眼看过去。
白苏正忙乱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急急的灌了下去,口中一大块糕点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噎的她翻了个白眼。
顾连州被她这形容逗乐,爽朗的笑声传出车外。
方无一再的回头看着紧闭的车门,虽知道看不见什么,但他实在好奇——这个云姬已经不止一次的令公子开怀大笑了啊
街道上的马车甚多,听闻这般爽朗清发的笑声,闻声便知此人必定气度非凡,纷纷出声询问,这是谁家公子。
宁温的马车在后,自也是听见了的,心中也微有诧异,问车外侍奉的小厮道,“前面可是少师府马车?”
小厮应道,“奴不知,公子,可要赶上去瞅瞅?”
“不必。”宁温淡淡道。
顾连州的声音很特别,清贵却隐含不羁,宁温只与他说过两次话,却依旧能分辨的出,方才那个笑声必然是他吧。
顾连州生性淡漠,一张脸虽生的俊美无铸,却从来无多表情,又不喜与人亲近,再加之他惊才绝艳,便令人觉得他是个无情无欲的圣人,无论在何种场合,只需看见他,便知道这世上的云泥之别。
本是高处不胜寒的孤绝之人啊是谁,能令这样的人,如此欢愉。
宁温垂下眼帘,温润如玉的面上透出无边的落寞,这世上,是否也有个人能令他如此开怀一笑呢。。。。。。
少师府的马车中,白苏泪眼汪汪的控诉顾连州的幸灾乐祸。
几上摆的是栗饼,酥软可口,又不甜腻,却最是噎人,白苏只是见这饼子个头小,不知不觉塞了好几个入口,哪能不被卡住。
顾连州掏出帕子,拭去她腮上的渣滓。
此时,马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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