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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田园地主婆-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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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有血脉关系的人,算是合葬。这在风水学上就叫做养气!”
“既然有那么好的风水位置,浪费了真是可惜,梁老太爷大可以把他长子给杀了,父子俩一人占一个位置啊!”锦曦嘲讽道,心里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事。
文鼎也是苦笑着摇头,一边说一边暗暗观察锦曦的表情变化。只要她随时表现出恐慌,他就立马住口不再往下说,但还好锦曦只是静静的听着,眉头微微蹙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们金鸡山梁家是你爷爷那辈从湖海县迁过来的,算起来,湖海县城的梁家也是安定旁系之后,骨子里多少应该是有点血脉的关联吧,那地仙说了,即便关系疏远,只要认个干孙女,再由他来弄点仪式什么的,完全可以以假乱真养尸藏气,引那宝地的灵气来福佑他们家子孙后代,不过,那被养尸藏气的人,则会跟轮回无缘,永堕无边地狱。”
“难怪我能卖到二百多两银子,要不,以当前的市价,别说我一个小丫头,就算是个大老爷们出去卖身为奴,最多也就十几两银子罢了!看来,我还真是值钱哪!”锦曦冷哼了一声,道。
文鼎深吸口气,目光瞥见锦曦手里捻着的那朵梅花,早已被捏成了一团碎末,风一吹就落到地上,跟泥土混为一谈。
锦曦眉心微蹙,清澈的眼神此刻一片暗沉的雾气,一股戾气在她的眼底闪现。她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个陌生领域的事情,心内惊骇不能言,努力压下心口的惊骇,低笑了两声,道:“我大伯还真是疼我疼的紧啊,给我找了这么个好归宿!养气?哼,去他的狗屁养气,三年的牢狱太少了,实在不足以表达我对我大伯的孝敬,文大哥,你帮我,想想法子看能不能让我大伯把那牢底给坐穿?就算不能坐穿,流放出去做苦力也是好的啊!”
文鼎微微一笑,对上锦曦此刻涌动着仇恨和劣气的眸子,道:“只要你有需要,我都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去帮你,不过,这一回,我可以再帮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锦曦惊诧,文鼎这还是头一回跟她谈条件呢,有意思,她喜欢跟人以交易的形式各取所需,这样才不至于单单的承受恩情,她希望在文鼎帮助她的同时,她对文鼎,也是有用处的,只有如此,她才会心安理得。
“何事?”锦曦问,一扫先前的阴郁,目光瞬间明亮了起来。
文鼎被她这目光弄的,心底相反涌过一抹失落,其实他只是一个试探,想看看她对自己的态度是怎么样的,其实,相比较她此刻的目光灼灼,他倒更希望她事事依仗着自己,让自己一步步变成她身边最不能或缺的人。可是,她好像不是这样想的%
失落不过一瞬。文鼎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仔细一想,这样的锦曦,应该才是真正的她,不白吃白拿,永远要体现她的价值感和存在感,没错,他真正欣赏和被吸引的,不正是她身上的这种光彩吗?
“文大哥,你快说呀。到底要我答应何事?若是有关做买卖的,那我们进去坐下来详谈如何?”锦曦道。
文鼎微微一笑,道:“确实是关于买卖的事。下回吧,等下回你去了县城,我俩再详谈,今日你们是过来拜年的,晌午饭我让下人备好了。今日我们只谈吃喝!”
…
在文鼎的小院用过一顿丰盛雅致的午饭,孙玉宝惦记着下昼要启程去县城,便提早告辞了,孙二虎和锦曦在文鼎那闲话了一会,便也起身告辞,出了鹊桥巷子。
两人步行回孙记那块。沿路经过的街道上要从王记医馆门前过,锦曦想到今早孙氏从谭氏那回来,说是谭氏对送去的那个麦麸靠枕不是很受用。说麻烦死了,还不如几副膏药贴的来的实在。孙氏回来后和梁愈忠一合计,两口子不想在老人家病痛上抠那几个小钱。
于是,锦曦早饭后出门,孙氏叮嘱她记得给谭氏带几副膏药贴家来。
锦曦让孙二虎等在王记医馆门前。自己进了医馆,对于王记医馆。锦曦跟里面的王大夫还有几位学徒都已经很熟悉了。孙氏临盆那回,还有桃枝溺水那回,王大夫都出诊去了金鸡山村呢。
王家医馆是长桥镇规模最大的老字号医馆,里面的大堂分为三部分,迎门正进的地方摆着一张大桌子,今日的坐诊大夫是刘大夫,右侧挨着墙壁是一长排的药台和药架,里面站着两个药徒正给人抓药。大堂的左边,劈出了一小方隔间,不是用屏风什么的隔开,而是用半透明的帘幕做隔断,这里面主要是接待些女病患,或是些身上有暗疾,又拂不下面子在人前暴露的病患诊治,平常诊断的时候帘幕就垂下来,没有诊断的时候,帘幕就从两边悬挂起来。
这会子锦曦踏进王记医馆的时候,刘大夫正在那给人把脉瞧病,后面还等着两位,右边的药架前面,锦曦匆匆扫过一眼,也围着几个抓药的人。锦曦瞥了眼左边的高高悬起的帘幕后面,王大夫今日不在,锦曦便径直去了刘大夫那,想等会跟他把谭氏的情况再细说一遍,好让他给开几副膏药贴。
锦曦正专心致志的看刘大夫给前面的两个人诊断,这时候,右边的药台前面突然传来一阵闹动声,锦曦扭头一看,只见到一个穿着破旧的汉子,挤开药台前排队等着抓药的那几个人,整个人趴在那药台上,正跟里面两个药徒那央求,听话里的意思,应该是想要药徒给赊欠一副药回去给家中的婆娘。
那汉子口里在告穷,诉说着自己的家境如何如何的艰难,上有老下有小,孩子多,婆娘还病倒了,家里几亩田地人手不够,去年庄稼地里收成不好云云…总之,那汉子就拦在那药台前,把自己家的艰难史,声泪俱下的一一道来,目的就是为了博取药徒的同情,博取周围人的同情,博取这边刘大夫的同情,好让他能够赊到一副药回去给婆娘喝。
锦曦微微皱眉,不管是哪个世道那都是笑贫不笑娼,救急不救穷的,那汉子误以为自己说的可怜会博取到同情,那算盘是打错了,一个有手有脚的大活人,何至于让老婆连买药的钱都没有还要出来告穷祈求别人的同情?太无能个了,不仅没有人会同情他,只会更加的不屑。
果然,那汉子声泪俱下的告穷了一大堆话,两个药徒还是一脸漠然甚至不耐烦的摆摆手,道:“你们家真的怪可怜的,可我们俩也只是这里的药徒,不是掌柜,我们做不得主的,你就别难为我们了。再说你来我们医馆赊药,可不是一回两回了,要是人都跟你这样,我们医馆早关门大吉了!”
后面等的不耐烦的抓药的人也都不满的指责那汉子,道:“谁家没有老子娘,没有妻子儿女的?一个大老爷们没本事就该好好钻研着怎么赚钱去,别在这挡着我们的路!”
那汉子面红耳赤,眼见那俩药徒越过自己直接给后面的人抓药,他急了,连奔带跑的冲向这边的刘大夫,央求道:“刘大夫,求求你开开恩吧,大家都是乡亲父老的,再赊我一回药成不?等到秋天稻子入了仓,我保准把这药钱连本带利的给还上!”
刘大夫锦曦也打过两回照面,人还是蛮不错的,大半辈子都在你王记做坐诊大夫,也算得上半个当家人。
刘大夫刚刚给前面一个人看完病,正写完药方打发那人去药台那抓药,见这汉子在跟前这般央求,不禁长叹了一声,语重心长道:“赖二呀,我们王记不是那放印子钱的地方,不要你连本带利,也不是那开慈善堂的,你这在我们王记都赊欠了不下三回的药钱了,这还不算我去你们村你家出诊那三五回,每回都没收你出诊银子吧?实在是不能再给你赊了,我们王记是医馆,我们这些大夫也要养家糊口,那药徒也都不能用西北风来养活吧?哎!不是我们冷血薄情,而是我们自个也是能力有限啊!”
赖二怎么着都不能达到目的,便一改先前的做底伏小,骂骂咧咧着走了,临走的时候还扬言,以往赊欠的那些药钱,王记半文钱都别指望!
刘大夫看着赖二离去的背影,无奈的直摇头,这时候,那边药台后面出来一个穿着青蓝色,同样浑身打满补丁的年轻男子,但却生的好个仪表堂堂,前庭开阔饱满,嘴唇丰厚适当,卧蚕眉,悬胆鼻,尤其是那双眼睛,明亮有神,黑漆漆的瞳仁里似乎吸纳了山川的精华。
那眼神…锦曦不会忘记。那人手里端着三只叠在一起的箩筐,正跟那药徒那交接,所谓的交接,交接完了,那年轻男子又拿着空箩筐匆匆进了后面院子。
见锦曦目光追着那离去的忙碌身影,刘大夫道:“这人跟人就是不一样,瞧瞧那郭公子,人家不过一介贫寒书生,母亲病着也是无钱抓药。可人家跟那癞二就是不一样,人家宁可来铺子里干活用工钱来换取药费,也不随便弯腰告穷来祈求同情,这就叫有气节!”
锦曦点点头,刚才看那眼神就觉着眼熟,果真是郭公子,但锦曦还是要求证下,道:“刘大夫,那位郭公子可是叫郭海?”
刘大夫诧异,道:“正是呢,怎,锦曦姑娘跟那郭公子认得?”
锦曦淡淡一笑,道:“算是吧!”
从王记医馆买了膏贴后,锦曦并未去后院找郭海,而是径直出了医馆,然后跟孙二虎耳语了一番,孙二虎点点头,然后两人分头行事。孙二虎绕道去了王记后院那,而锦曦,抬头看了看头顶渐渐偏西的日头,想了下,决定今日下昼就算了,去拜访人还是得上昼才合乎礼数,那件事情明日再去也不迟。
翌日上昼,锦曦来镇上打理铺子,其间带上礼品,去了一趟王大夫的家登门拜访。
因为今日正式初七,上年头的最后一日,今日下昼家家户户都得燃放炮仗,用以来驱逐黄鼠狼,祈求来年鸡鸭鹅这些禽类的顺利丰收。锦曦和梁愈忠提早回到家中,屁股还没坐稳,梁礼胜又匆匆忙忙跑了过来。
“三叔,爷让我过来喊你,说是让你和三婶都赶紧过去一趟,二叔二婶在那闹着要分家呢,奶气不过,说是老杨家唆使的,拿了一根绳子就要去老杨家那门口吊,这会子四婶和我娘还有梅儿姑姑她们正跟那拦着呢!”梁礼胜一跑进院子门就大声喊道。
“啥?分家?”梁愈忠一口茶差点喷出来,这个消息让他震惊坏了!
第二百一十三章 彻底瓜分家
孙氏听到老梁头亲点了自己,不再犹豫,忙地把老三老四托付给董妈和简氏,跟着梁愈忠赶紧出了门去往村子里,这样的场合和事情,爹娘都去了,怎么可能少得了锦曦?于是,便也小跑着跟在后面。
几乎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挤到了老梁头家前面的那条青石板路面上,长而窄的小巷子里,可真是人头攒动啊,众人目光的聚焦点,无疑都投向了那边的老梁家正门口,谭氏抑扬顿挫的哭骂声,从那焦点的中心传出来,一声声尖锐响亮,中气十足,哭骂声盖出了周遭所有的议论声,直冲云霄。
锦曦抚额,谭氏当真不愧老当益壮四字,这嗓门和哭骂的话,可真是把老杨家的祖宗十八代,以及老杨家将来的子孙十八代,全给招呼到了。其中贯穿的主题思想就是:老杨家不地道,怂恿闺女女婿闹分家,要天打五雷轰!
“借过,借过。”粱礼胜在前面开路,梁愈忠和孙氏两口子皆燥红着脸跟在后面,围观的村人见梁愈忠一家来了,自发的从中间让出一条路来。锦曦跟在孙氏的身后挤到老梁家正门口,眼前见到的景象是,谭氏坐在青石板上,一根绳索勾在她的脖颈上,从两肩一直拖到地上,谭氏坐在那拍着身侧的地板一边哭骂,一边摁鼻涕,在她身后,崔喜雀,金氏,还有梁愈梅皆手足无措的站在那,一个个低垂着头,满脸通红。
瞧见梁愈忠和孙氏过来,崔喜雀像见到救世的菩萨般,明显松了一口气。孙氏想上前去扶起谭氏,被锦曦从后面给暗暗拽住,孙氏诧异,但见锦曦暗暗摇头。孙氏微怔间,梁愈忠早已奔上前去想把谭氏从地上扶起来,口里道;“娘,有啥事咱进屋说去,这地上冰冷的,仔细冻着”话还没说完,梁愈忠被谭氏冷不丁一掌给推了个倒仰,幸好后面的粱礼胜一把扶住才没有摔倒。
“老杨家包藏祸心,唆使你二哥二嫂来分家,这日子我过不下去了。老婆子我这就去他老杨家挂死拉倒!敢来瓜分我老梁家,我就要去他老杨家死,做鬼也要闹得他家不得安宁”谭氏一边怒骂着。矮小瘦弱的身子板却很有劲头,手一撑从地上爬起来,抓着那跟绳子就要往人群中挤,金氏和梁愈梅还有崔喜雀都追上去拉的拉,拽的拽。好言哄劝着,可谭氏还是一蹦三尺高,不依不饶。
“娘,你这是做啥啊?有啥话不能好好说嘛!大过年的,要死要活像啥样?”梁愈忠懵了片刻,粗噶着嗓音痛声道:“娘。你是我的亲娘唉,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让我和老四可怎么是好啊!”
谭氏顿了下。看了眼站在那双手握拳一脸痛心的梁愈忠,眼底闪过一抹震惊和动容,随即,又恢复了起初的怒气腾腾,道:“不是娘不要你和老四。如今是老杨家要逼死你娘,儿啊。别怨娘,你只要记得是老杨家把你娘给逼死的就成!”说罢,谭氏像是下了视死如归要找老杨家同归于尽的决心,往人群里冲。
围观的村人们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见谭氏要往外奔,纷纷往两边让,给谭氏让出一条路来。谭氏豁了出去,崔喜雀几人根本就难拉,孙氏跟上去一起劝着,谭氏却是充耳不闻,怒发冲冠,杀气腾腾的要去老杨家,梁愈忠看到谭氏还是只顾着要往老杨家那边蹦跶,突然嗷的喊了一嗓子,然后两个跨步上去,直接拦腰扛起谭氏转身就往老梁家正门的方向疾步而去。
“混小子,你作甚?快放老娘下来!”谭氏一阵天旋地转后,踢打着梁愈忠大声嚎叫,梁愈忠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只加快步伐朝正门而去,孙氏和锦曦还有金氏梁愈梅她们紧随其后,粱礼胜最后进门,随手把大门从身后紧紧关上,隔绝了外面一切的议论指点。
…
外面围观等着瞧热闹的村人,在寒风中等了好一会子后,眼见着老梁家的大门一直紧紧闭着,没有开启的迹象,谭氏被梁愈忠强行扛起屋去后,里面也再没传出大的闹动,有些人便散去了,但还有一些对此事抱着高度热情的人坚守在门外等待…
直到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家家户户都响起了驱逐黄鼠狼的炮仗声,也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最后一拨热情观众终于再坚持不下去,也都各自散开家去了,先前一派喧闹的老梁家门口,此刻冷冷清清,不过,此刻老梁家的后院东厢房里,却是挤满了老梁家的儿子媳妇们,屋里可以说是温暖如春呢。
老梁头披着外衣靠坐在床头,谭氏坐在床脚,脸扭向床里面,身旁紧挨着梁愈梅。床下面的左右两侧,分别摆着几张饭堂的那种长长的高凳,左边坐着梁愈忠孙氏和金氏还有锦曦,右边坐着梁愈洲崔喜雀还有粱礼胜梁礼智梁礼青。
床前冰冷的地上,俩列凳子的中间,梁愈林和杨氏并排跪着,两口子的头都垂的很低很低,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在他们身后,站着一脸瑟缩的梁礼柏。在梁愈林的身后,散落着一根折断为两截的棍子,而梁愈林的后背,肩膀还有胳膊肘那些地方,衣裳破了好多口子,棉花絮从里面掉出来。
锦曦眨了眨眼,先前她们赶到老梁家正门处,她还有些纳闷怎不见杨氏,还以为杨氏又跑去了杨家找庇护,后来追在扛着谭氏的梁愈忠身后来到后院,才晓得后院里,老梁头正在对梁愈林上演全武行。锦曦这是头一回瞧见老梁头如此动粗,一根擀面杖粗的棍子,生生在梁愈林身上给打断了,锦曦也从未见过如此的梁愈林,那么猴儿精的一个人,这会子却是咬紧了牙死不松口,即便被老梁头打死,也坚决要分家,最后,棍子断了,杨氏哭着扑倒一身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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