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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田园地主婆-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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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婆问我啥事啊?”锦曦问。孙氏从袖子里掏出帕子来,锦曦赶紧半蹲在孙氏身前,任由她帮着擦拭额头的汗。
“曦儿,今个这事如今闹都闹了,回头你爹家来,怎么跟他交代?”孙老太问。
“实话实说呗。”锦曦道。
“那,你爹那,要不要让庆阳去把他给催回来?”孙老太又问,今日这事闹得有点大,她担心回头老梁头镇不住梁愈林,梁愈林气血攻心,保不准还会冲回来做出些玉石俱焚的事情,那后果可就不敢设想了。当然,孙老太的这个顾虑不敢说太明白,孙氏情绪刚刚才稳定下来呢。
锦曦立马就听出了孙老太话里的隐忧,想了下,站起身凑到孙老太的耳边,轻声道:“嘎婆不用担心,我们家的院墙那么高,家里犹豫蔡管家和庆阳哥,我身边的阿财阿旺那也是一个顶几的利索人,二伯再来也讨不着好!”
孙老太拍了拍锦曦的手,点点头,道:“这样也好,横竖你爹下昼家来,也能晓得!”
“指不定我爷那边,会派人过去镇上催我爹呢,用不着咱!”锦曦抿嘴一笑,对董妈道:“回头台阶上那血和牙,都别去动,也别急着清理,我爷那边要是镇不住二伯,回头我还得请里正和村里人过来瞧瞧呢!”

第三百一十九章 梁愈忠出事了

锦曦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预言能力,老梁头拽着梁愈林狼狈离去后,不出一个时辰,院子外面便传来急促的车轮子声。孙氏带着锦曦迎到了院子门处,刚好瞧见梁愈忠从官道上跑下来。
“曦儿娘,你们俩没伤着哪吧?”梁愈忠跑到孙氏和锦曦面前,惶急着问道。
一把扶住孙氏的双肩,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又快速的转到一旁锦曦的身上,待到确定这娘俩都毫发无损,他一路上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下来。
“我们没事,就是受了些惊吓,曦儿爹,你怎么家来了?”孙氏忙地问。
“爹让人给我捎去口信了,说是家里打起来了,把我吓个半死,恨不得飞回来,好好今日早上我是赶着马车去铺子里的!”梁愈忠抹了把头上的汗水,道。
“爹,你可算是回来了,上昼二伯过来发狠,娘都吓哭了!”锦曦在一旁道,抬眼瞧见官道上面停靠着的,不是牛车,而是一辆马车。
梁愈忠听到孙氏吓哭了,浓眉愤怒的拧成个疙瘩,脸上却是满满的愧疚。
“我一遇到事儿就喜欢抹泪,这你又不是不晓得。都别杵门口了,咱进屋再说吧!”孙氏道。
孙氏嗔看了眼锦曦,不想她再吓唬梁愈忠,锦曦翘了翘嘴角,母女二人一左一右挽住梁愈忠的臂膀转身往后面的院子门里去。
那边,正过去驱赶马车的蔡庆阳突然惊讶了下,道:“哎呀,这马车里咋还有人呢?”
梁愈忠脚步一顿,一拍脑袋,哎呀一声,道:“瞧我这记性。这一犯急,倒把这事给忘了呢,这可是人命攸关的大事啊!”说完,他抽出双臂,匆匆转身朝着马车那边跑去。一边跑,还一边让蔡金山赶紧去村里,把李大夫给请过来。
孙氏和锦曦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一头雾水。只瞧见梁愈忠过去将马车车厢揭开,然后跟里面的人说了两句赔礼道歉的话,接着就开始喊蔡庆阳过来搭把手。要开始从里面往外驮人了。
锦曦和孙氏更诧异了,母女俩也赶紧朝马车这边走来。
梁愈忠钻进车厢,从里面抱出一个穿青色衣裳的人。那人耷拉着脑袋头发遮住了脸,从身形看应该是个男的,而且还处在昏迷状态。
梁愈忠把那个穿青色衣裳的人,放到蔡庆阳背上,蔡庆阳驮起那人赶紧小跑着进了院子。
“爹。那人怎么了?”锦曦惊诧问道。
“说是被蛇咬了!”梁愈忠道,又钻进了车厢,还听到他的声音传出来。
“小兄弟,你莫怕,我已经让人去请村里的老大夫过来,你们暂且在我家落脚。在你们的伤养好之前,我都会好好照料你们的,啊!”
锦曦不禁哑然。车厢里还有人?
“这位大叔,你真是好心地的人,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里面有男人的声音在回话。
锦曦一愣,不会是幻听吧,这声音怎有些耳熟呢?
锦曦还没来得及去细想。车厢帘子便从里面撩开,梁愈忠躬身从里面驮出一个穿白色衣裳的年轻男子。
锦曦看到那个白衣男子的脸时。狠狠惊了一把,真是活见鬼,竟然是沧云!还有先前被蔡庆阳驮进去的那个青衣人,不就是沧云的贴身小厮灵宝吗?他们不是已经动身回了京城?即便没回京城,那也是在胡村沧云的乳娘家呆着吧?怎么被梁愈忠给带回来了?
“曦儿,还愣着干嘛呀,李大夫一会就过来了,赶紧家来让她们烧些热水备着!”孙氏轻推了一下锦曦,锦曦回过神来,梁愈忠已经驮着沧云快步到了院子门口。锦曦从后面看到沧云虚弱无力的趴在梁愈忠的背上,身上的白袍沾惹了泥土和草叶的碎屑,在他右腿的膝盖下方,还有一片鲜红的血污。
“曦儿,别发愣了,赶紧把马车牵进院子去啊!”孙氏的催促声又起。
锦曦收回目光,看见孙氏正探身从马车厢里,拿出一只篾竹篮子,篮子底下全是新采摘的夏枯草,夏枯草面上搁着两只瘪瘪的水袋子,还有一块咬过几口,还留着牙印的葱花麦饼。
除此外,孙氏的腋下还夹着一根拐杖,锦曦一眼就认出了那根拐杖,确实是沧云的没错!
“你脚还没好利索,牵马的时候慢点走,啊!”孙氏的声音再次传来的时候,人已经夹带着沧云他们的东西小跑着去追前面的梁愈忠了。
锦曦心里装满了疑问,这边刚将马车送到侧院,直接将缰绳拴在院子里一颗粗壮的枇杷树下,便火急火燎赶去了隔壁的主院。
蔡家老小住在前院的东厢房,占两间屋子,剩下一间如今是阿财和阿旺在住。对面的西厢房三间屋子,一直是空着作为招待男客的,前段时日因为要加强对锦曦的保护,阿贵和阿福也过来小住了几日。
如今毛十八那边的威胁解除,锦曦便将阿贵阿福派去了镇上的孙记杂货铺帮忙,身边只留下阿财阿旺两人。
梁愈忠将沧云主仆,安置在主院前院的西厢房。
锦曦来到西厢房门口的时候,正好看见蔡金山领着李大夫在她前脚进门。李大夫在里面给沧云主仆二人诊断,屋门是掩着的,锦曦不便在这个时候进去,就在西厢房门口的花坛子边坐下来,一边继续猜测一边耐心的等。
锦曦听力佳,虽然屋门关着,但还是能听到断断续续的话从里面传出来,拼凑在一起,再加上锦曦自己的脑补,也能估摸出西厢房里面的动静。
李大夫这会子应该是在给灵宝抢治被蛇咬伤的伤口,他吩咐梁愈忠将小刀放到火上烧,等会要用小刀来剜开伤口,接着李大夫似乎又让蔡金山找来烈酒,备着给伤口消毒。
不一会儿,孙氏和董妈端来了热水,蔡庆阳赶紧出来将热水接了进去,屋门随即关上。花坛子边上原本就锦曦一人等候在那里,这下子又多出两个神色担忧的人。三个人六只眼睛,齐齐盯着前面那扇闭合的屋门,但锦曦心里的想法跟孙氏她们是有不同的。
孙氏她们是担心,焦忧,然锦曦则更多的是对沧云此举的诧异和怀疑!
锦曦正准备先跟孙氏那打听下,指不定先前送拐杖进屋梁愈忠跟她透露了几句呢,还没来得及开口,西厢房里突然传出一声变了形的嚎叫声,好像晴空一道霹雳,在院子上空,在锦曦头顶的花树上,噼啪一声炸响。心脏惊得漏了一拍,锦曦差点从花坛子上栽下来,幸好董妈力气大反应快,一把给拽住了。
院子里大树上,几只鸟儿扑扇着翅膀一飞冲天。
紧接着西厢房传出一阵闹动,好像是李大夫让梁愈忠和蔡家父子,合力压住灵宝让他不能挣扎,免得割伤口剜肉的时候刀子走偏,那就麻烦大了。
锦曦拍了下胸口,扭头盯着西厢房那扇门,心道,还真瞧不出灵宝那清瘦的小身板,竟然能爆发出这样分贝的嚎叫声,也难怪,被蛇咬伤了要割肉挤出毒液,有他受的!
那声音还在断断继继的继续着,应该是嘴里被塞进了布条,声音压下去几分,断断续续从屋里面传出来,似哭非哭,似笑非笑,比杀猪时的猪嚎还要凄厉几分。
锦曦听得浑身忒不舒服,那声音,似乎要将他正在受的,刀子剜肉的点滴痛感,通过叫声传递到每一个人闻者的耳中心底,让大家跟着他一起共鸣。
恭喜他,他终于成功了,因为锦曦的手臂上已经起了几层的鸡皮疙瘩,坐在夏日下的花坛子边上,身上还会觉得阵阵凉意。再看身侧的孙氏和董妈,显然也是被那叫声给震慑住了,两人下意识的眉头拧成了疙瘩,孙氏甚至双手合十,朝着西方那个方位轻轻摆了摆,口里念念有词。
西方住着的都是些大佛,孙氏这又是在跟那些大佛祈求呢。
梁愈忠断不会无缘无故将沧云主仆带回来,必定这二人的受伤,跟他脱不了干系。
锦曦暗暗蹙眉,咬伤灵宝的是蛇不是梁愈忠,这么想来,她微微吁了一口气,幸好这杀猪般的嚎叫是灵宝发出的,始作俑者是那条蛇,不是她爹!不然,凭着梁愈忠两口子大半辈子纯良做人的性格,若真是因为他而让灵宝受这样大的罪,只怕养灵宝一辈子都有可能!
锦曦刚刚吁完一口气,前面西厢房的屋门吱嘎一声开了,梁愈忠沉着一张脸,从里面出来。孙氏冲过去拉住他急声追问里面的情况,锦曦腿脚还不是太利索,从花坛子边下来,站在那也是一脸紧张的看着梁愈忠。
梁愈忠径直来到花坛子边,一屁股坐下,重重叹出一口气,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把脸埋了下去。
锦曦一看梁愈忠做出这样的动作,心里嘎登一声,就晓得必然是大事不妙!
蹲墙角用双手抱头并埋脸叹气这个动作,是梁愈忠从前习惯性的,在遇到棘手为难事情,以及被人刁难逼迫又无计可施时,才会做的习惯性的动作,是潜意识中对当前困境和棘手事情的一种逃避的习惯性动作!

第三百二十章 剜肉取物

自从家里日子一步步的过好后,梁愈忠作为一家之主,作为男人和父亲的自信,渐渐找回并振作起来,他已经有好久好久没有再做过这样的动作了。
“曦儿爹,你别吓唬我们,这到底是咋样一回事啊?里面什么情况了?你快说啊!”孙氏是梁愈忠的枕边人,锦曦能从他这个动作看出不妙,孙氏哪里又能看不出呢?何况,孙氏本也就是个心思细腻的女人!
梁愈忠还是闷头叹气,锦曦最不待见他这副模样,不由抬声道:“爹,到底出了何事,你跟我们一五一十的道来,天塌下来了,我们也一块想法子!你弄这副样子,是见我娘和我先前没被二伯给吓死,你还要再添一把柴火吗?”
锦曦承认自己的话是有些说重了,孙氏朝她皱了下眉,示意她不要逼迫梁愈忠。
事实证明,像梁愈忠这样的性子,还真就锦曦这样的逼迫能逼出点名堂来。他终于把头抬了起来,呼出一口浊气,看着面前焦虑不安的孙氏,捶了下自己的胸,懊丧道:“李大夫刚给那位小哥剜肉,我在边上亲眼看着。三颗黄豆大小的石头子,被我的马车轮子给活生生碾压进了他的小腿肚!”
锦曦微愣,剜肉?石子?小腿肚?难道不是给灵宝剜伤口消毒?
梁愈忠又用力捶了两下自己的胸口,被孙氏一把挡住。
“曦儿爹,别这样。”孙氏声音微微颤抖,梁愈忠马车撞人了。
“可怜那小哥一个失明的人,因为我这驾车的,而遭了这样的大罪,那三颗石头子镶嵌进肉里面小半指深,我这心里不是个滋味。对不住人小哥……”梁愈忠痛声道,用力捶了下身侧的花坛,花坛子很僵硬,他的手背都破了皮,也顾不上察觉。
锦曦愕然,原来梁愈忠果真是因为撞了沧云,才将他们带回来诊治的。这是偶然还是巧合?锦曦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与此同时,锦曦抬头望了眼头顶蓝天下,那几只惊弓之鸟,还在盘旋着不敢落下来。心道。原来方才那杀猪的嚎叫,不是灵宝,是沧云啊!
男人也是人。不管从生理还是心理,都有权利为了疼痛呐喊几声。不过,沧云这,实在有些让人刮目相看。
锦曦稍一分神,便立刻收了回来。因为孙氏已经细细追问起梁愈忠撞人的详细经过。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梁愈忠自得到老梁头捎去的口信,说是梁愈林跑去自己家中打砸一气,如今一团糟,梁愈忠当即就急了,恨不得插上双翅给飞回来。马车自然是赶得要多快有多快。心里必定一路上,也都是在想这件事情。
然后,在距离金鸡山村还有大约十里地的地方。有一片小林子,沧云就从林子里跌跌撞撞的跑出来,口里还在喊着什么话,伸手做出要拦车的样子。
梁愈忠心思不在这,等到被沧云的喊声拉回神。那马已经快要撞上前面的人。梁愈忠惊得当时就冒出一身的冷汗,险险将那马头撇开。
这样的情况下。若是对方是正常人,定然也会趁势往边上退两步,马车就会擦着身体过去,也不会被撞上。但是,梁愈忠不晓得沧云是个睁眼瞎,他不晓得往后避让,马车前面的踏板先撞倒了他,接着,右侧的轮子,从他的小腿上压过去,地面的小石子许是就在这个时候,给压进了小腿肚里面。
“不幸中的万幸是,咱家的马车不大,是空车,不然,那小哥的右腿当即就得被压断!”梁愈忠后怕的回想着放在在屋里,李大夫将他拉到一边低声说给他的话。
“李大夫说了,那小哥的腿骨铁定也是受了损,先把小石子给剜出来,回头还得上药绑石膏,半个月不能下地。半个月后下地,会不会变瘸子,还得再看!我刚才出屋的时候就在想,不管那小哥的家人,回头会不会去衙门告我,这祸事是我闯的,我就要对人小哥负责到底!”梁愈忠艰难的说完,孙氏和锦曦也艰难的听完,然后,孙氏身子摇晃了下,董妈赶紧扶住她。
“曦儿爹,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我甘愿和你一道,奉养那位小哥一辈子,也不要你去吃官司!你要是吃了官司下了大牢,咱们这家,可就天塌了……回头,我就去给那小哥下跪磕头,我去求他高抬贵手,不要去衙门口告你……”孙氏毕竟是乡下妇道人家,提到衙门口就本能的畏惧。
梁愈忠也是眼眶泛红,又满面自责的抓住孙氏的手,两个人泪眼相看模糊。
锦曦在一旁听了大半日,终于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弄清楚了。看到自己这对循规蹈矩的良民爹妈,此刻因为良心的谴责,还有对衙门和律法的畏惧,而抱头痛哭的样子,忍不住背过身去。因为她若不背过身去,恐怕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爹,娘,你俩就别跟这自责了,这事也不能完全赖你身上啊!”锦曦终于出声道:“一来,你又不是存心要撞人,那人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犯不着求撞他啊。二来吧,那人是个瞎子,还冒冒失失冲出来,有一半的责任在他自个身上!即便去衙门口告,也不至于抓爹去下大牢的,娘,你就把心搁在肚子里吧!”
孙氏止住哭,愣愣看着锦曦,锦曦接着道:“有件事我没顾得上告儿你们,其实吧,爹你带回来的那两人,我都认识,还打过几回照面。穿白色衣裳的那个叫沧云,青色衣裳的那个叫灵宝,灵宝是沧云的小厮。”
董妈一听高兴起来,对孙氏道:“夫人,原来大小姐跟那两人是认得的,既然是熟人,那应该不会去告咱们老爷!”
孙氏也是破涕为笑,连连点头,梁愈忠惊愕对锦曦道:“路上我也问过,那白衣裳的小哥确实说他姓沧。你们是怎么认得的?”
“他们去镇上茗山阁吃过饭,上回去县城,也捎带了他们一程。”锦曦简略的将跟沧云的两回相遇说了,诱毛十八落网的那回,在下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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