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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富尊荣-士农与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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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弟关心着有弟,是认可有弟在身边,要好好照顾有弟;有弟关心来弟,心里还在想着,姐亏了,应该是个男人,比丫头要好的多。
王媒婆难得起来早一回,坐在院子里正在和家里人拌嘴,听到有弟在院门慌乱的声音:“王大娘,我姐病了。”
最近的就是这两家,三婶家里一大早就没有人,铁将军把门。有弟就往王媒婆这里来,声音都带着哭腔:“王大娘,请你来看看。”
王媒婆赶快拿着扇子走出来。屋里还有田老汉一句话:“你哪里去?”田老汉和王媒婆拌嘴,是怪她到处说来弟没名声。王媒婆只是背地里和人叽叽咕咕,昨天和本家的几个亲戚说。让田老汉听到,夫妻两个人正在拌嘴。
“有弟姐病了,喊我看看去呢。”王媒婆不是好声调地回一句。颠着脚儿跟着有弟一起过来。看炕上的来弟面上通红,摸一摸她身上滚烫。有弟在旁边哭:“这可怎么办。”这是昨天来弟下水里贪凉,热身子入冷水受了风寒。
王媒婆和有弟比,算是积年的老人家,先喊一声有弟:“家里有姜汤吗?你烧些姜汤,我家里拿些红糖去,给你姐热热的灌上两碗发发汗就好的快。”
“俺姐是什么病?”有弟这就不哭去找姜带问上一句,王媒婆觉得自己不是医生。也能看得明白:“这是受的风寒。先把姜汤灌下去,俺家里有两味常备的药材治风寒的,我去拿来给你。”
转身从炕上下来,看到门口站着的是自己的丈夫田老汉,田老汉这才放心,果然是来弟生病。田老汉也进来看一看,再对王媒婆道:“你会拔火罐,一会子给她拔一拔,去风寒最好。”
王媒婆立即冷下脸,继续早上的拌嘴:“我是萝卜吗。还要你教。”来弟睡在炕上昏昏沉沉,还能听到王媒婆在屋里对着小有弟说话:“看看你这屋里,没个男人怎么行,”王媒婆唠唠叨叨地:“有弟呀。你得心疼你姐才行。家里家外就是你姐一个人最操劳,要是有个帮手,你姐也享福,你也享福才是。”
论起来王媒婆,就是一个一般的邻居。邻里之间,说不关心,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说关心,住在一起,肯定有拌嘴的机会。王媒婆算是对自己媒婆这个行业喜欢又尽心的人,她想起来来弟搅了她的谢媒银子,就要怪她名声不好。现在来弟病倒,王媒婆倒是实心实意地对着有弟说话:“家里得有个帮手。”有弟这么小,等他长大,也要个几年。这几年的使用,以后有弟娶亲事,钱从哪里来。
来弟是头疼身子酸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只能听着;有弟是被这话说动,觉得自己是不对。这个时候把梁五也抛到脑袋后面去,有弟对着王媒婆不顾暑热在这里看护着来弟很是感激:“王大娘,您的话在理儿,不过等俺姐好起来,再对她说这件事情。”
王媒婆连连点头笑,手里的扇子不停地摇,这屋里是热,而且还烧着灶。王媒婆一半地好心是真心话,家里缺一个男人,而且女大当嫁;一半是抓住机会,就象她对别人说亲事,姑娘不同意,媒婆也会帮着家里人出主意一样,王媒婆想着,到成亲的年纪,就要说亲事才是。
一半是火一半是水的人,如王媒婆这样的,倒是多的是。有弟不疑有他,在心里是深深地赞同,姐是到说亲的时候。一会儿锅里姜汤开,泛着一股子甜滋滋的味儿,这是王媒婆拿来的红糖,有弟把这人情也放在心里。
王媒婆帮着扶起来弟来,让她痛喝两大碗姜汤,在炕上发汗。有弟又煮上小米粥,这也是王媒婆拿来的。来弟喝过姜汤,王媒婆在这屋里热的实在是坐不住,摇着扇子要回去:“有弟,给你姐吃软乎的东西,晚上我再来,给她拔拔火罐。”
睡在炕上的来弟出上一会子汗,觉得神智清醒许多,只是苦笑。这样的日子,来弟哪里能生得起病。能挣扎得动的时候,来弟用手撑着半坐起身子来,想问问昨天山里弄来的东西,有弟是怎么收拾的。
屋门是关着,木头门破旧有缝隙,可以听到院里有人在说话。是有弟的尖嗓门儿:“树根是有,不过你出多少钱?”
外面是于师傅的声音:“小兄弟,你多少钱肯卖?”外面寂静一会儿,这寂静勾的来弟心中发痒,有弟不会同人说价钱,想想木宝的一只手掌上,张开五根手指头摇一摇,来弟还要支撑着下炕,就听到外面是有弟的声音:“你要都给你,一共是十个呢。”
来弟还没有出门,有弟把这生意谈干净。有弟再说话:“你们进来搬,俺姐病了,在炕上睡着呢,你们别惊动她。”
只能再睡下的来弟,闭着眼睛听着木门打开,有脚步声进进出出。来弟也实在是不舒服,想想这些树根劈成柴禾卖不了多少钱,再想想有弟昨天就在说着五两,要是五两也是一大笔银子。
等到脚步声都出去,还听到于师傅在屋外对有弟道:“小兄弟,这钱你收好,给你姐请个医生去。”旁边还有王媒婆的声音,是欢喜地道:“我验过了,有弟,你快收好,这钱可以给你姐办份拿得出手的嫁妆。”
到底是多少钱?来弟觉得病一下子轻上三分,有弟倒是机灵,把王媒婆请来验银子,光听王媒婆那话,来弟在心里就有希冀,五两,一定是五两银子。有着五两银子,离修整屋子就近上一大步。
于师傅的脚步声走开,然后是王媒婆对有弟笑逐颜开的声音:“有弟呀,亲事要让别人家里送来锦帕宝方,还要问他们要一对簪子,一对金戒指才行。你这钱足够打两张床,打一套盆桶枕头,再办上一箱子布衣服。”
王媒婆应该去当金牌冰人,来弟这样想一想,觉得头又跳着开始痛。痛上一会儿,才听到有脚步声响,是有弟进来。来弟呻吟一声:“有弟,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看到来弟醒过来,有弟欢天喜地坐在炕沿上,把手里的一张纸给来弟看:“姐,看看这是多少钱?你弄的那些树根,卖大钱了。”
一张崭新的五十两银票出现在来弟的眼前,来弟喜欢的看上一眼,头又开始痛。用手抚着额头揉上一会儿,来弟才夸一下有弟:“有弟,你真会讲价钱。”
有弟又撅着小屁股把钱放进炕洞里,那里有一个放钱的旧竹子攒花匣子。放好钱的有弟喜滋滋,这真是一笔突然掉下来的横财。
“这要夸那捕快,他对着咱们摆五根手指头,我对着刚才那人,就摆一下五根手指头。”有弟的话说完,来弟只想暴笑,就是身体跟不上。听起来象是白日打抢。或者找一个原因,于师傅急着要树根,而来弟弄回来以前,是用她的眼光选过又选择的。
有弟摆了摆五根手指头,他压根儿就没有说钱,就把这张银票拿到手里。其中原因,来弟此时也没有好精神去推敲,头疼如裂的她只有一个心思,是不是老天看我病了,送这些钱来让我好好休息两天的。
与此同时,有弟也笑眯眯说出来:“姐,有了这些钱,你只管生病吧。”一想话不对,有弟再改一下:“只管歇着吧。”
再把昨天的东西如何归置说一下,有弟道:“鱼我洗过杀了用盐腌着呢,卖了这些钱,我把野兔送给那人了。”来弟笑一笑,有弟和自己一样,都没有见过五十两银子。
揉着额角的来弟慢慢才想起来:“王媒婆来帮忙是不是,给她一条鱼,再给三婶一条鱼。”这样分派过,来弟又睡下来,这一下子可以放心的歇着,就象有弟说的,有钱了可以生病。
晚上王媒婆果然过来帮着来弟拔火罐,一面点火捻子,一面不放过来弟在絮叨:“这病说大不大,也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头疼是不是,我拔过你就好些。来弟呀,你今年算是得过的人家,不过这家里还是需要一个人才是。”
火罐拔过,来弟身子轻松不少,就是头更疼。王媒婆的声音有如紧箍咒一样。来弟在心里哀号,我不是那只姓孙的猴子。。。。。。



第六十三章,公子落难(一)

火罐拔过以后,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暗红色的印子,有的近紫黑色。看着不好看,身子却是轻快的多。这是祛寒祛风的一个老法子。
王媒婆一面辛苦一面絮叨着,来弟只能挂着笑容,好在是病人,不用太附合。王媒婆住手的时候,再一脸怜惜地看着病中的来弟,脸上汗水淋漓是中看不了。王媒婆叹气道:“姑娘呀,你听大娘的话,年纪再大些,任你是个金镶玉,别人一听这岁数儿还没个亲事,金簪子要当成木簪子才是。”
对于王媒婆今天的话,来弟只能微笑:“多谢王大娘。”其实心里在腹诽,不成不结,不结不成。这逼婚的陋习一直在现代都有。来弟打算应付过去。
王媒婆堆上满面笑容,她是盘着腿儿坐在炕上,对着来弟的声音都是一片关心种种关怀的样子:“你要是相中别人,只管对大娘说,大娘给你提亲事。”
来弟嗓子眼里低低的呻吟一声,只有她自己能听到。这不中听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院外走来几个叔公们:“有弟,”叔公们来看来弟的病。白天村里人也陆陆续续地来过,三婶是一早去城里卖菜,下午回来也是来家里看过,还给了一挂子京挂,让有弟下给来弟吃,说这个软和。
这村里最好的就是有温暖。有弟迎出去,把叔公们迎进屋里来,屋里实在是闷热,又一下子进来这些人,好似大蒸笼。
王媒婆脸上汗水不住的往下淌,还舍不得走。别人背地里说她帮人说亲事挣钱太狠,王媒婆自己也知道。今天做一件好事。王媒婆恨不能村里人都来看看才好,看看我是不是很能照顾这家里没有大人的姐弟俩个,当然来弟姑娘自己不懂事。有些地方不注意,我是长辈,又是邻居。也是要说的。
刚对着来弟一大通话,再遇上叔公们来。王媒婆精神抖擞,而且颠着胖身子帮着有弟拿长条板凳给叔公们坐。
大家都坐好,叔公们笑呵呵:“你这做大娘的,今天辛苦的多。”王媒婆摇着扇子只是笑:“看叔公们说的,我看到还能不管。要说来弟这姑娘,可是个好姑娘,有弟也是个好娃子。这家里,就是没个当家的人,我为她们想着,天天都忧心呢。”
紧箍咒又要重来一遍,来弟觉得耳朵“嗡嗡”响,偏偏叔公们爱听,来弟姑娘也的确到说婆家的年纪,家里没有大人,当然是村里的长辈们帮着她掌个眼挑个人家。叔公们就呵呵笑:“现放着你这大娘,城里城外的人家都在你肚子里。再麻烦你说个好人家。”
“那是当然,包在我身上。”王媒婆再一次发挥她敬业的精神,听得来弟直是想吐血,最好这血。。。。。。丝丝缠缠地奔着王媒婆的贵重衣服而去。来弟姑娘忍无可忍。又没法不忍,脑子里这样想想,算是解解闷气。
好在这屋里热,王媒婆刚才又是点火拔火罐,又是操心要说话,忙地她一身的汗。王媒婆是再也坐不住,对着叔公们陪个笑脸儿:“明儿我再来照看她,火罐也拔了,明儿一准儿好的多,我家里还有事情,我先回去。”
有弟殷勤感激地送到院外,因叔公们来,倚着炕头木箱子半坐着的来弟直到这魔音不再贯耳,这才清醒一些。面前是四个叔公问病情。来弟一一回答过,对着回屋里来的有弟露出笑容:“有弟,你针线活计不行,现在去问小杏儿吧,姐和叔公们说会子话。”
把有弟打发走,就着屋里昏暗的小油灯,来弟对着叔公们问起来有弟的事情:“有弟出生的时候,是谁接的生?”
从有弟的话里,荒年里先卖丫头,把来弟提醒到深刻,这里是重男轻女严重的地方,有弟这样的心思尚可以慢慢改过来,只是怕把有弟改成女孩子,会不会有什么不好。此时正得便利问,不然还要去往叔公们家里去问才行。
炕洞里放着五十两银子,要花钱也不怕。来弟觉得问的时机就在今天。叔公们听过以后,原先笑呵呵的面容一起平静下来,来弟睁着眼睛看着,觉得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大叔公先开口:“你是有弟姐,你当然是明白,你家的有弟是个女娃。”这话一说出来,象是油灯也跟着突闪一下,来弟赶快追问道:“这里面有啥事情没有?”
屋里的闷热不及人心里的沉闷,来弟迫不及待要听下文的表情,叔公们也就直说:“有一次发大水,你爹娘逃茺出门去,在外面呆上几年才回来,再回来时,手里就扯着几岁的你,你是个丫头。”
来弟苦笑,听起来丫头真是不值什么钱。屋里除油灯闪着黄晕的光,还有一闪一闪的就是叔公们手中的烟袋锅子。大叔公在桌角敲一敲烟灰,继续道:“后来你娘又有身子,你爹来求我们,说是这一胎要生个女娃,也当成男娃来养活。”
“这是为啥?”来弟心中不平,顾不得自己有病,也要争一争:“我能养活有弟,有弟这年纪,再不改过来就难改过来。”说起来小子值钱,有弟还觉得挺不错。
大叔公默然,不疾不徐地继续说下去:“当时你爹这一支,还有一个亲堂弟,你家里要是没有男娃,这几间屋子一个院子以后要归他们。丫头大了都是要打发的,这是村里的规矩,没有男孩子就是侄子来承继,以后老了摔盆,也是侄子来摔。”
“他们是谁?”来弟在心里过滤着自己应该喊堂叔的人。大叔公缓慢地道:“你娘生了有弟,他们又嫌种地苦,就从这村里走了。村西头那几间空屋子就是他们的。这也是我们村里的规矩,人走了,没走的人还帮着他们守着屋子。大家都是如此。”
来弟咬一下嘴唇,这规矩,让人没法子说。大叔公接下去对着来弟笑一笑:“刚才你王大娘说的也在理儿。你家里没有老人,这找婆家的事情,本来等租子的事儿妥当下来。我们做长辈的也要对你提一提才是。”
可怜这家里没有老人,姑娘大了,说婆家的事也快要耽误了。二叔公也接上话来:“这年纪不说亲事。让别村的人知道,会说我们不照应你家哩。这名声儿大家都不好听。”
“来弟,你刚才说话的意思我都明白,不过你弟,还是这样吧,等你找到一个可靠的婆家再说,不然的话,家里两个姑娘。一个大一个小,别的人会欺负你家。”大叔公语重心长地告诉来弟:“家里有个男娃,也不小了,别人家里要说你,都会想想你弟也快长大了。”、
来弟现在是苦笑,苦着咬着嘴唇想想王媒婆,想揽自己的谢媒银子,说不动自己就去对有弟说。男尊女卑这个制度,对着来弟姑娘闪闪发光,好好的让她看明白一回。
“我就是为着有弟想。再大上几岁,怕他改不过来。”来弟还要再争一回:“我不怕别人说我,我只想把有弟拉扯大,”说到这里。来弟在心里偷笑一下,一切为着有弟想:“村里有长辈们支应,我不怕别人说啥。”
对于来弟姑娘这样慷慨激昂的话语,叔公们只是微笑,觉得来弟到底是个姑娘家,看不出来这件事情后面的不好。
“你是个能干的姑娘,村里人都知道,村里嘴杂,我们几把子老骨头还能管得住他们在村里不乱说,在外面乱说什么,我们就管不住。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咱这村里只是一个中等的村子人不多,你要是相不中村里人,嫁到村外去,我们可就管不了他们说什么。到时候过不好的还是你不是。”叔公们是苦口婆心地对着来弟分说着这厉害,来弟只能更加的苦笑。
院子里月明星亮,却照不明来弟姑娘的心。身边点着油灯,不说多明亮,至少能看清桌椅和碗盆。只有来弟姑娘眼前是一抹子漆黑,而且觉得这黑无边无际,象是过也过不完。
年纪到了要成亲,不然别人就可以对你指指点点,说不完的谣言。来弟姑娘病还没有好,就遇到这样的事情。对着几位叔公们是慈爱关切的面容,掏心掏肺的话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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