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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富尊荣-士农与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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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一个竹箩:“有弟,今天你姐帮了大忙了,没啥好的,煮几个鸡蛋给你们,别嫌不好。”
竹箩里是四个煮鸡蛋,还有一小碗是煎鸡蛋,还有四个杂粮馒头,两个白面饼子,三婶也是把家里的好东西都送过来了。
有弟这才有几分相信屋里炕上那钱是谢礼,对着那白面饼子炒鸡蛋闻一闻香,有弟先是推却:“这不能要,三婶,邻舍帮忙是应该的。”
三婶欢喜的摸摸有弟的头,对来弟道:“你们姐弟俩都是好心肠。”这就进屋去,把竹箩里东西放下来,又诚恳道一声谢,这才回家去。
有弟是不得不相信了,看看桌子上吃的,再看看炕上旧布盖着的钱,有弟小脸儿上是一脸的问号?道“姐,这是咋回事情?”
来弟从缸里舀些水洗洗手,对有弟道:“边吃边说,姐饿了。”有弟也洗洗手,接过来弟递过来的白面饼子,香甜的吃起来,一面听着来弟说今天上午的事情,这上午时间倒是紧凑之极,全没有浪费,就得了这些钱。
说完以后的来弟,对瞠目结舌的有弟道:“这钱不知道够不够咱过冬的。”秋天的衣服,冬天的棉袄,来弟对着炕上这算是比较不少的钱,足够过冬还不知道呢?
第十三章,奸商(一)
什么时候有钱都是件好事情。来弟和有弟就这样小发了一笔,这要有赖于来弟姑娘的一张笑脸儿,还有她残存的做业务员死缠烂打的功夫,有点儿放松就不放过,另外就是。。。。。。她不是个古人,所以时不时地会把古人女子应该没事要害个羞给抛到脑袋后面去。
安三要认倒霉,安公子要怜惜她养家辛苦,先看到被霸柴市的少年追着打,再就是没事儿往于师傅家里去一次,鞠躬如捣蒜,让安公子也要赶快赏钱下来。
“有弟,”来弟很是放软了声音对着有弟商议:“咱们,买点儿白米白面吧,就一点儿行不?”小小发一笔,一共一千文,以来弟忙着地里的活还要去卖柴来挣这一千文的话,只怕要三个月以上,一担柴不过十文钱,来弟一向负重的多,也不过十几文。来弟想想自己辛苦如奶牛,吃的不好,吐的是奶那种辛苦型。
再拉过有弟的小手数着手上拉伤的伤痕,篾片子拉伤的伤痕,只是薄薄地一片,不沁血丝的时候就看不到伤痕,可是来弟还是认真数明白了,从自己卖蝈蝈儿到现在,有弟的小手上可谓是伤痕累累。
有弟一只手拿着一个煮鸡蛋正在吃的香甜,看着一脸心疼的对着自己手的来弟嘿嘿:“姐,过上几天就好了。”
来弟只是心疼的不行:“有弟,姐不是躲懒不想卖蝈蝈儿,只是想着你还是歇几天再编。把这家里的这些卖完了,姐还砍柴去,”看着有弟手里的鸡蛋要吃完,来弟再拿起一个鸡蛋来给有弟:“有弟你吃。”一个小小的孩子就要担起生活的一部分担子,来弟觉得真的是心疼。所以每天卖蝈蝈儿很是用心,就是这一个笼子加上里面的蝈蝈儿是有弟的汗水堆出来的。
有弟吃了一个白面饼子,加外一个鸡蛋,这就不吃鸡蛋了,接过来放回去道:“留着明天吃。姐,”有弟虽然被来弟的真心疼爱感动的不行,可还是理智之极,因为家里穷惯了,有弟道:“看着钱虽然多,可是冬天的衣服棉被不一定就够。”
有弟开始算起来:“一斤棉花要多少钱,打成棉胎要多少工钱,买现成的又是多少钱。。。。。。”这样一一的算下来,有弟道:“家里还有两床旧被子,往年都是多捡柴禾把炕烧暖些就能过冬,”说到这里,有弟才觉得奇怪:“姐,你往年没有这么大的力气才是,今年倒是练出来了,一次背这些柴禾,今年咱们冬天是不用担心柴禾不够用的。而且今年你挣的活钱不少,到年底可以存上一笔,去钱庄子里写张银票出来。”
提起来银票,有弟是比较羡慕的:“咱家里从来没有过,我只看过王媒婆拿出来过,至少要有一两银子才能写一张出来。“”
一两银子写一张银票?来弟笑嘻嘻,一两银子的银票只怕安家那样的有钱人都不会写,要是写出来只是赏下人的,一两银子重还是一张银票纸重,来弟今天拿的是一两的碎银子。看着有弟这样期望一张银票,来弟决定惭愧加上自省一下,存款尚且不多,同志尚须努力才是,这就想着吃白米白面,这可不行。
有弟这个时候又说话了,小脸儿眼睛黑幽幽地看着来弟,也是在心疼来弟:“姐你要买白米白面,那就买二斤吧,就是过年也不过这样了。”
这一次来弟不忍心在心里有一丝笑话有弟的心思,以前的话有弟总是把着钱不让花,来弟不是不别扭一下的,当然她自己克服掉。现在来弟赶快道:“有弟你放心,姐今年多挣钱,咱一定过一个像样的年。”
有弟用力点头,把来弟的一个鸡蛋递过来:“俺吃了一个,姐你还没有吃呢。”再看煎鸡蛋下面还有一汪油,有弟道:“晚上饼子沾着这油吃,就是不错。”
听到这话,再咧咧嘴的来弟把鸡蛋剥了壳,看看不想用菜刀切,拿一根干净线绳把鸡蛋分成两半,给了有弟一半。再往外面下意思地看看院子里的老树根,这些时日来,倒弄的有十几个在了,都晒的干干的。
想想看过的故事,有人用一只古董猫碗可以不停地卖猫出去,来弟要好好想一想,我要卖这些老树根,什么是我的古董猫碗呢?
吃过饭以后来弟把剩的鸡蛋同饼子收起来,这就同有弟去城里逛逛带买东西。是同有弟说过,让他今天歇一天;也同有弟说过,今天一定要给他买块糖。
有弟答应买白面,再问一下有没有合适的旧衣服卖,今天这银票就写不成,来弟虽然是很想让有弟高兴一下,可是衣服等必需品更重要不是。
姐弟两个人吃过饭就一起关上门结伴往城里去了。日头虽然偏过正午,夏天的时节依然是炽热的。手里并没有遮阳的东西,好在没走多久就上了官道,这官道修的也不错,两边绿树不少,走在树荫底下,一路欢声笑语往城里去的姐弟俩个人像是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的神气一样进了城。
城里的依然是热闹的,来弟身上是揣了两百六十文,先到杂货店里给有弟买了两个糖块,这一次就要买一个两文钱的那种,买的有弟很是心疼,只是糖吃到嘴里就是喜滋滋的表情了。
白米二斤白面二斤及盐这样的日用品买过,来弟的身上就只有两百文了,前面有吵闹声传来,却是在那古玩铺子,门口一个妇人坐在地上号啕大哭:“亏了良心,丧了良心的,俺的东西回去家里的说要当五十两才是,你只给俺五两,你这没有良心的奸商。。。。。。”
古玩铺子有奸商,来弟是不觉得奇怪,今天下午就是来城里逛逛的,来弟和有弟看的津津有味地站在人堆里,一面小心着自己怀里的钱。
来弟站在这里看是要多学习一下这古代风俗,眼前这不是风俗,也算是要融入古代吧;有弟看是因为看热闹。看着妇人在古玩铺子前只是哭着骂,来弟这才发现这家古玩铺子其实是一间大门面一分为二,一半是当铺才是。
这生意倒做的不错,当铺经常是有好东西,有人毁当的东西就直接拿到古玩铺子来卖,来弟这样一想,果然又看到隔壁的旧衣旧货铺子也是这一起的,这掌柜的做生意,真是做绝了。象是一把铁笊篱一样,象是不漏钱。
“有弟,咱们去看看旧衣去。”来弟看了一会儿就听明白了,这妇人是三个月前家里要钱来当当,不想没钱赎毁了当,结果家里人从外面回来后说当的东西至少当也要五十两才行。想来不是古玩就是值钱的东西。反正不是金子银子才是。
拉着有弟刚动两步,就听到有人喊:“闪开,闪开,捕快来了。”只见一阵风一样,来弟把身子往后面让一下,这两位一出现,就是人人都不惊奇,只有来弟要惊奇。
那位身高八尺的木宝捕快和造型拉风的小懒捕快又出现了,这次嘿,依然是木宝肩膀上扛着睡的呼呼的小懒捕快,一直到这里把小懒从肩膀上放下来,小懒这才懒懒地睁开眼睛一条缝隙,声调也是慢慢乎乎的:“这里有什么案子要破吗?”
“俺的钱呀,俺被骗了,”妇人一看到捕快来了,这就更是哭天喊地才是。古玩铺子里这才不慌不忙地走出来一个伙计道:“当铺向来是如此,再贵重的东西进来也是便宜当的,要是不愿意当可以不当,这是毁了当现在又后悔的,当初并没有人拉着她来当东西。”
来弟不愿意再看下去,要拉着有弟走,就是因为这妇人其实没有道理,不过来弟也算是对这古玩铺子的掌柜有一个认识,这个人是奸商,一准儿是奸商。此时两个捕快出现,虽然这捕快总是让人吃惊。
看看那小懒,一听伙计说完,也听出来是非曲直。要是抢钱打架这都可以管,这样子自己没有看清楚就当了的,而且毁了当,是占不到理的,虽然哭的是可怜。小懒听完以后这就开始站着似睡非睡,杨小懒捕快善能断案,有心帮忙也要拿到理才行。
木宝听过以后也不说话了,只是看着妇人哭的太可怜,可是木宝更可怜,他找不到理由帮着这个又被金不换坑了的人,而且为了治安还要赶这个妇人才是。铺子里的伙计也在含笑催促:“赶快赶她走才是,她这是扰乱治安,而且耽误我们做生意,败坏我们的名声,再哭下去,要抓她见官才行。”
听说是见官,妇人也哭声稍止,木宝看着小懒站着已经睡着,这就找到了脱身之计,上前扛起小懒道:“等我把他送回去,一会儿再来。”这就如风一样又奔走了。
看得来弟只是骇笑,努力开动脑筋回想古书上的奇人逸事,有力拔泰山的,当然不是项羽也有人能拔;有杀妻断臂求名声的要离;有。。。。。。。想来想去,这样一个懒到出奇的捕快也就不算什么了。
第十四章,奸商(二)
两个捕快一走,伙计倒是不着急,对着店门口只是还在啼哭的妇人只是喃喃道:“当当嘛,本来就是这样,一百两银子的东西到这里能值十两就不错了,你要毁当又怪哪一个。”事实也就如此,伙计说过以后就回到铺子里去了,象是很能沉住气,不管门前事的样子。
店铺里并不止一个伙计,大家都是相安无事,各自做着自己事情,没有人再出来理会。
来弟今天看到第一回古代经商小细节,结合一下自己电视止电影上看来,只明白自己以后不要来当当的好,只要进入当铺就没有不吃亏的。
“有弟,咱们去看衣服。”进城里来就是买东西,打听一下过冬过秋铺盖衣服的行情。来弟拉着有弟一起往隔壁卖衣服的铺子里走,没有进门先有些恶心,二手衣服能穿吗?来弟就没有打算穿,只是想问个价格。
这铺子不愧是与当铺是相连的,一进门里来,只有一扇柜台,外面连个坐儿也没有,不象别的柜台外面还会有个座儿,方便主顾坐一下。
对着空空如也的柜台,来弟只是苦笑,到这里来的一定都是穷苦人,所以不必尊重不必安座儿。
柜台后面有一个人站起来,脸上却是三分笑七分不笑的皮笑肉不笑:“姑娘要什么?”来弟对着这柜台里外一通换,佯装出一脸迷乎:“你这里有什么?”
手指着店外幌子的伙计继续皮笑肉不笑:“这里全是旧衣服旧被卧,姑娘图个便宜就在这里,要想买新衣就到隔壁十几个铺面过去,那里有一间新的成衣铺子,要是想。。。。。。”
打断这伙计的话,来弟还是一脸迷乎:“旧衣是什么价儿?”一只手掌举起来在来弟面前晃几晃,来弟对着那手掌继续迷乎:“五文钱?”
身边的有弟“嗤”地一声笑,拉着来弟的衣服晃几晃道:“姐,你弄错了,那是五十文。”来弟这才恍然大悟地道:“原来这么贵呀,这还是旧衣吗?”
第二声“嗤”是从柜台后面的势利伙计鼻子里发出来的,势利伙计鼻子尖往外面一点再一拧,那意思您觉得贵您外面去。
到处有钱好办事,来弟根深蒂固地又被教训一回,没有钱就是买这些旧衣服,这些人也不拿你当一回儿事,不当你是个主顾。
太不敬业了!来弟拉着有弟还对着掌柜的一个笑脸,这是个超级圆滑的姑娘,心里怒火满腔,姐不就是没有钱吗?姐不就是现在没有钱吗?
走出旧衣铺子门的来弟再看看古玩铺子,那个哭的妇人已经不在,真是奸商。来弟在心里这样说一句,转身拉着有弟就往隔壁十几间铺面外的新衣铺子里去。
“姐,咱的钱不太够吧?”有弟拉着来弟的手不情愿的拖一下,只有两百文,姐弟俩一人一身是不太够的。新衣什么价格,有弟也不清楚,他只知道棉花什么价儿,棉胎什么价儿,这是从田头上来的知识。
来弟是再也不愿意走进那间旧衣铺子去,没钱看的脸色真是难看。来弟心里一会儿水一会儿是火,正在翻腾呢。拉着有弟就往前面走:“俺不看他那脸色去。”
都说常年做出来的伙计会看人,这伙计难道就看不出来自己怀里揣着两百文。二两碎银子是没看头,揣哪里是不容易看出来,怀里两百文铜钱难道也看不出来?
就着街上炽热的日头,有弟自己看一看身前,两百文一小堆儿,应该是能看的出来。古人这怀里放东西,应该胸前鼓囊囊,来弟再看看别人,身前鼓囊囊的倒是不少。这就昂首挺胸,理直气壮地鼓囊囊地往前面走。
前面过上十几个铺子就是新衣铺子,一进来就是宾至如归,伙计们全然不看来弟的衣衫打着补丁,只是拿眼睛一扫就笑脸儿上来,那殷勤劲儿象是家人:“姑娘请,小兄弟里面请,要什么料子只管说,这大热的天儿,是给这小兄弟扯一身衣服吧。。。。。。”
听的来弟刚才一肚子乌烟瘴气都飞到一边儿,就是有弟也是眉开眼笑。刚才过来还拉着来弟的手只是不情愿,这一会儿也是高高兴兴地在伙计的招呼下看布料看成衣。
遇到一家有眼力界儿的伙计,来弟在心里觉得佩服无比,以后我有生意,要挖这个伙计才成。看一看眼前这伙计眉目居然有三分熟悉,脸上那笑亲切的可以滴水,来弟想来想去想不明白,我认识的人应该有限才是,面前这个人怎么看怎么熟悉。
或许是卖柴的时候跑到他们家门口过,来弟只能这样想。看到伙计拿出来的两块衣料全都是布衣料,价格针对来弟手里的钱来说,却是恰好。
再拿出来的又是一身淡青色的布上衣,下面是一条黑色裤子。来弟只能是苦笑了,不是为钱的问题,怀里两百文,伙计报价就是两百文,而且客气之极:“这价格是不能还的,要是想和姑娘您讨价还价,就多报些出来了,姑娘您看这衣料。。。。。。”
来弟苦笑的原因是这只是一身短衫,古人外面行走是要有一件长衫,不是秀才衣巾,只是外面穿的一件长衣,这伙计全然不拿出来,来弟当然是明白一件事情,就是他或许是明白自己怀里的钱不够。
遇到这样的一个伙计,来弟还能说什么,全无还手之力。再看有弟,来的时候是心不甘情不愿。对着这样一身漂亮干净的布衣,上衣淡淡的鸭蛋青色,看着这喜人儿,下面一件黑色长裤,也是崭崭新,有弟只是不时看着来弟,心里眼里都有挣扎说不要的意思,只是说不出来。
小小的有弟长到现在,还没有过一身新衣服呢,不由得他不心里挣扎,还说不出来不买的话。
有弟的眼光近乎于可怜巴巴,这可怜并不是恳求来弟快买,而是可怜他自己想要又怕花钱;柜台后面的伙计对着来弟笑脸儿似一朵菊花,来弟平日时就是一心表现姐弟情,此时当然是不会小气,不会抠算。
“伙计,把这身衣服包起来吧。”随着来弟这一句话,伙计笑容更似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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