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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江玉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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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等,一早上就给等过去了,小鱼儿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江玉郎还没回来。
眼看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小鱼儿现在是又累又渴,江玉郎的房间里倒是有吃有喝,但他都在里面下料了。看到其他厢房里的宾客已经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小鱼儿克制住自己想要奔向厨房的念头,拼命告诉自己,再忍一会儿,其他的宾客都回来了,江玉郎那小子也肯定很快就回来了,哼哼!到时候让他看看“恶人谷”小魔星的厉害!
小鱼儿不知道的是,其他宾客是回来了,可江玉郎还在陪他老爹帮慕容庄主疗伤呢,依旧执着的守株待兔。
江玉郎把江别鹤送到厢房后,开口道:“爹,你先歇息,我走了,有事的话就到我房间叫我。”
“嗯,玉郎你也去歇息吧,忙了一天了。”江别鹤道。
刚出了江别鹤的房间,江玉郎就看见花无缺和铁心兰正朝这边走来。
花无缺唤道:“江公子请留步。”
他上前疑惑道:“花公子、铁姑娘有事吗?”
花无缺含笑道:“却有要事,在下初入江湖许多事还不熟悉,这次来是向江公子请教的,顺便想向江公子打听个人。”
江玉郎微笑道:“哦?不知花公子要打听谁啊?”
花无缺顿了下道:“江公子的房间就在附近,不如我们到房里谈吧。”
江玉郎想起房里房里的小鱼儿,心下暗叫“麻烦了”,待会怎么解释啊,但面上依旧微笑道:“好啊,花公子、铁姑娘请。”
推开房门的江玉郎,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没发现小鱼儿,药效已经过了,估计是已经走了吧,暗自松了口气,引花无缺和铁心兰来到桌前,道:“花公子、铁姑娘请坐。”
随即拿过茶壶,往花无缺和铁心兰面前各倒了一碗茶。
倒好后,好奇道:“不知道花公子想打听何人?”
花无缺笑道:“不知江公子可曾听说过‘狂狮’铁战?”
江玉郎心里一跳,何止是知道啊!他现在身上的这身白衣还是“狂狮”铁战洗的呢!
他不动声色道:“花公子说的可是‘十大恶人’里的‘狂狮’铁战?”
花无缺道:“是的,江公子可知道铁战的下落?”
江玉郎假装疑惑道:“传闻他不是进了‘恶人谷’吗?你们打听他的下落干嘛?”
铁心兰叹了口气,道:“不瞒公子,铁战正是家父,我打听过了,有个朋友告诉我,家父并不在‘恶人谷’。”
江玉郎睁眼说瞎话:“铁姑娘,在下虽然不知铁战的下落,但在江湖上还是颇有几个朋友的,会帮铁姑娘打听的。”
铁心兰道:“谢谢江公子了,”顿了下道,“嗯——不知江公子可曾见过有个叫‘江小鱼’的人?”
江玉郎心里又是一跳,何止是见过啊!昨晚那家伙不还替他刚暖过床嘛!
他不着痕迹的看了花无缺一眼,继续道:“哦——慕容山庄上下都怀疑是此人下的毒,不知姑娘为何打听此人?”
“下毒的人绝不会是他!”铁心兰激动道。
“那有人亲眼看见是他下的毒吗?没有吧,既然没有证据,怎么能随便怀疑!”铁心兰说的有急又快。
大声说完后,看到江玉郎和花无缺疑惑的眼神,铁心兰才发现她激动了点,急忙端起桌上的茶碗喝茶掩饰。
“铁心兰, 别喝!”突然一个声音急道。
江玉郎随声望去,居然是今早被他踹到床底的小鱼儿。
小鱼儿发现他今天可不是一般的倒霉,一直在等江玉郎回来,准备好好整整他,结果午饭都饿过去了,依旧没看到江玉郎回来。眼看这晚饭时间也到了,还是没看到江玉郎的身影,实在扛不住了,才恨恨地起身去厨房偷吃的,打算速去速回,回来继续。可没想到慕容世家由于昨天的“中毒”事件,厨房可成了重点监控的对象,,只偷了个馒头就被追着跑了半个山庄,还好总算是把那些护院武师给甩掉了。
回到江玉郎的厢房外时,意外发现里面居然有人了。
小鱼儿暗自舒了口气。蹑手蹑脚的来到窗户旁,往里偷瞄。
他瞧了一会儿,也不见江玉郎喝茶,和江玉郎交谈的白衣少年也没喝一口茶,反而是铁心兰正端着的茶碗轻轻抿着。
那茶碗里他抹了泻药!而且那分量想想都恐怖!
想害的人没害成,小鱼儿也顾不上其他了,忙朝铁心兰大声叫道:“铁心兰,别喝!”
花无缺最先反应过来,喝道“谁?”同时展开身法,一晃便已掠到了小鱼儿跟前。
铁心兰急叫道:“花公子,别伤他,他就是我要找的人。”
小鱼儿干脆悠哉悠哉地走进来,朝江玉郎甩了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道:“江公子,别来无恙啊!”
江玉郎也回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还不错!”
铁心兰可没注意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开心道:“小鱼儿,真的是你?”
突然又急道:“你还没走?慕容山庄的人正四处找你呢,他们怀疑你是寿宴下毒的凶手。”
花无缺突然面色微变,凝目注视着小鱼儿,一字字道:“小鱼儿?你就是江小鱼?‘恶人谷’出来的江小鱼?”
小鱼儿不觉怔了怔,道:“我这名字很出名么?”
花无缺又瞧了半晌,竟轻轻叹息了一声道:“抱歉得很……”
小鱼儿瞪大了眼睛,道:“抱歉?你为什么抱歉?”
心里暗想,这家伙傻了?要抱歉也应该是江玉郎那小子抱歉啊!
只听花无缺缓缓道:“只因我要杀死你。”
这句话说出来,除了江玉郎所有人都一惊。
江玉郎在心里暗自思量,要是小鱼儿和花无缺第一次见面,就被杀死了,那么一切是不是就都简单了嘛!
铁心兰惊呼:“花公子!为什么?”
花无缺回头,抱歉道:“铁姑娘,抱歉,这是家师所命。”
说完便展开折扇朝小鱼儿袭来,小鱼儿急忙招架。
奈何花无缺的武功实在太高,才一个回合,小鱼儿就被打翻在地。
铁心兰急忙冲到他们中间,挡在小鱼儿面前,她知道小鱼儿绝不是花无缺的对手。
朝花无缺道:“花公子,他救过我的命,我欠他一条命,你要杀就杀我吧。”说完便闭起了眼睛。
花无缺为难道:“这——”
“哎哟——”铁心兰突然捂着肚子,面色痛苦。
“铁姑娘——”
“铁姑娘——”
“铁心兰——”
江玉郎、花无缺和小鱼儿一起惊呼道。
花无缺急忙去扶铁心兰,小鱼儿见状也要过来,铁心兰抬头朝他嘶声道:“还不快走!”
小鱼儿深深看了眼铁心兰,只得先逃命,施展轻功掠走。
江玉郎看到这幕,心下佩服铁心兰,这么快就能想到装病救小鱼儿,还真是聪明的紧啊。
还没等他感慨完,铁心兰猛然推开扶着她的花无缺,狂奔了出去。
江玉郎奇道:“花公子,铁姑娘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怕她出事,跟去看看。”花无缺道。
“我和你一起去。”说罢也跟去。
茅厕外,江玉郎嘴角抽搐,花无缺满面尴尬,两人面面相觑。
在茅厕内的铁心兰知道他们也跟过来了,早已满脸通红,简直羞愧欲死。
小鱼儿把泻药下在了茶碗里,虽然他急忙提醒,但她还是喝了少许。推开花无缺就是因为药效发作了,还没来得及解释几句,就急忙冲往茅厕。
花无缺和江玉郎因为担心就这么跟过来了,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
☆、18同床共枕
慕容山庄里出现了极为诡异的一幕,两个白衣翩翩的美少年静静地站在茅厕旁,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移开目光,各自打开手中的折扇,极不自然地摇了两下,目光游移。
花无缺从小在移花宫长大,对女子极为客气有礼,从来温文尔雅,天大的事他也会含笑而对,却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尴尬的事,饶是他素来体贴别人,一时间却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楞在了一边。
江玉郎也啼笑皆非,这是什么破事啊!两大男人跟着一小姑娘跑到茅厕来,现在出声不是,不出声也不是,但也不能就这么站在这吧。
江玉郎轻咳两声,打破这诡异的沉默,朝花无缺道:“呃……花公子,要不我们先回吧。”
花无缺愣愣的道:“呃……好的,这就走。”说罢强装镇定的转过身。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走在慕容山庄的青石板路上,各自心里万般想法。
江玉郎暗自叹气,哎!看来他今晚是不能在自己的厢房里睡了,也不知道江小鱼还在里面使了什么手段,想想铁心兰现在,暗里打了个哆嗦,呃……最好还是换间厢房吧。
花无缺也在暗自叹气,他奉师命初出江湖,别人知道他是移花宫的人,总是又惊又惧,虽然他总是谦卑有礼,可别人依旧觉得他高高在上,对他暗自防备。没有人和他交朋友,只有铁心兰和他平等相待,没有把他当成高高在上的移花宫传人,也没有一见他,就像其他女孩子那般暗自脸红羞怯,可现在……估计铁心兰最不愿见的人就是他了吧,毕竟发生了那么尴尬的事,铁心兰心里总会有些芥蒂的吧。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走到了江玉郎的厢房门口。
江玉郎挥手招来在外候着的家丁,道:“麻烦通知下庄里的管事,我想换一间厢房。”
听到江玉郎同家丁说话,花无缺才发现他们居然已经回来了,他待人从来彬彬有礼,今天居然一路上没和江玉郎说过一句话,一想到这,就颇为不好意思,想了想,出声问道:“江公子想要换厢房是因为小鱼儿?”
江玉郎点头:“是啊,那小子诡计多端还是防着点好,也不知道还在我房里动过什么手脚,还是换房间保险点吧。”铁心兰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啊。
————————————————
不一会儿,慕容山庄的管事就急忙奔了过来。
那管事朝两人抱拳行礼后,朝江玉郎问道:“不知江公子为何想要换厢房,可是慕容山庄有招待不周的地方?”
江玉郎拉长声调,缓缓道:“那倒没有,怎么?换间厢房非得要理由?”
听出他话里的不满,管事立刻满头大汗,来慕容山庄的客人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管事可以得罪的起的,急忙道:“这,这倒不是,只是好一点的厢房都被安排给其他宾客了,只剩下一些偏房,怎好让公子去住。”
江玉郎听他说完就明白了,来给慕容庄主贺寿的宾客也是分为三六九等的,德高望重的和背景强大的自然住的地方就高级,那些没靠山、没权势、没名望的“三无”人员住的自然只能是偏房。他是跟着他老爹江别鹤来的,给安排的地方自然属于高级区,现在他要换厢房,管事肯定不会去得罪其他高级区的人,让他们搬出来给自己住,所以就只能给他安排偏房了,可是,以他“江南大侠”儿子的身份去住偏房,人们可就要说慕容山庄招待不周了。
无奈道:“那算了,今天天色已晚,明天安排人手把我房间里的被褥床单一切用具全部换成新的,屋里仔仔细细的清扫一遍,今天我就先去和我爹挤一挤吧。”
管事急忙点头:“公子放心,我这就吩咐下去。”说完赶紧走开。
花无缺突然道:“江公子,江大侠今天帮庄主疗伤,元气受损,正需要好好休息,你就别去打扰了,不如今晚到我的厢房里休息吧。”
“呃……你说什么?去你厢房里休息?呵呵,这太打扰了吧。”江玉郎干巴巴地说完后,就开始暗自唾弃自己,好好的心虚什么啊。
不过,这算是邀请吗?
呸呸呸,这里可不是酒吧,胡思乱想什么呢。
花无缺笑道:“不会,在下正好还有很多事想要请教江公子呢。”
来到花无缺的厢房,江玉郎四处打量了下,和自己的那间陈设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桌案上摆着一炉香。
香烟缭绕,氤氲四散,乍嗅有些像药,再嗅又有些像花。他自己比较喜欢自然清新的味道,因此很少熏香,可此刻嗅着这香气却觉得舒服的很。
两人互相客气了几句,又到了无话可说的境地。
江玉郎平时自认口才俱佳,八面玲珑,可今天同花无缺在一起不知为什么,已是几度陷入沉默,为了不使气氛尴尬,他装作对桌上的香炉很感兴趣的样子,仔细观察。
花无缺微笑道:“这是移花宫自制的熏香,江公子喜欢的话,我帮江公子拿一些。”
“嗯……谢谢。”
花无缺踌躇问道:“江公子,为什么大家对移花宫又惧又怕?”
江玉郎眨眨眼,道:“移花宫一向在江湖上我行我素,武功又高,凡是得罪过移花宫的人各个都没有好下场,自然对你们又惧又怕。”
江玉郎在心里冷笑,其实真正的原因还不是因为移花宫不与所谓的名门正派混在一起,一向独来独往,不在那个圈子里,自然就被认为是邪魔外道。
像花无缺这样没有半点江湖经验,而且又正直的人,还不被人吃的死死的。算了,还是提醒下他吧。
“花公子,你以后再遇到像寿宴上中毒的那种情况,有解药也别拿出来,很容易被人误会的。”
花无缺心下一阵感动,道:“多谢江公子,我以后会注意的。”
江玉郎摆摆手:“你别公子来公子去的,叫我玉郎就好了。”
花无缺道:“这正是无缺想要说的,你叫我无缺吧。”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一刹那仿佛所有的隔膜都没有了,两人就像是老朋友一般,喝着茶,聊着天,天南地北,各自说自己的童年趣事,初出江湖的各种事,不知不觉已经皓月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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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郎和花无缺已经各自洗漱好,躺在床上聊天,需要强调的是,花无缺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
花无缺是神采奕奕,他出入江湖,第一次遇到能这么聊的来的朋友,还准备效仿下古人,来个促膝长谈。
江玉郎却是暗自纳闷,花无缺不是应该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吗?怎么这么能聊?这长夜漫漫,孤男寡女,咳咳,是孤男寡男,这要是发生什么*的事就……看着一旁的花无缺似乎还有继续长谈的意思,江玉郎简直欲哭无泪,花无缺你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这是怎样的一种状况啊,他难道不知道自己长的颠倒众生吗,这样一张能让万千少女为之着迷的脸,躺在自己身边,在自己耳边说话,这,这纯粹是考验人的定力啊!
总算等到花无缺就睡着了,江玉郎伸出手划过他熟睡的侧脸,叹道,还真是没有戒心啊!估计他还以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吧,还不知道自己通过刚才的谈话了解了多少移花宫的事吧。他的确是完美无缺,可这还不足以使他忘记他们之间还存在着杀父之仇啊。
强压下身体里的蠢蠢欲动,暗自嘲笑自己,自己还真是越来越柳下惠了,要是以前,怎么可能放弃到手的美味!对付这种人,他不是最擅长吗?最清楚使什么样的手段能让他对自己死心塌地,能让他……爱上自己!
可是,为什么没有用?
深秋的夜晚本就有些凉,花无缺练的是名玉功,本就属于偏阴的武功,身体总是凉凉的,半夜感觉到旁边一个温暖的物体,就这么蹭了上去。
好不容易有些睡意的江玉郎看着在自己脖子上乱蹭的花无缺,突然就感叹了句报应啊!
自己昨天刚让他的双生兄弟小鱼儿暖床,今天自己就给别人暖床了。
哎!这种情况能睡着才怪!江玉郎干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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