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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旺妇-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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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铃儿,翻一眼罗妈妈,坐到太皇太后一边。见茶几上有瓜子仁,抓一把就香香地吃起来。
“铃儿呀。你给皇姑婆说说你的梦好不好?皇姑婆刚才听罗妈妈讲的极是有趣,不过总觉得一定没有铃儿讲来好笑。”太皇太后拉着她的手笑道。
铃儿正正声,认真道:“也没什么,就是梦见和香妃姐姐在一个山上玩。来了一个妖王,要抢我和姐姐去妻子,我们不愿意,就和它打起来,打着打着,我和姐姐打散了。我独自去追妖王,追啊追,追了千山万水那么远”
铃儿边说边用手比划。漂亮如玉的手象可爱的小白鱼在水里翻游一般,仿佛那一梦她真经历了千山万水那么远。
“追得我都累了,然后到了一个山岭上,四周种满桃树,大冬天的下雪呀。可是桃树开满了花,而且一棵树上蹦下来一朵花打在我头上。我高兴地把花捧在手,谁知那花变成了一朵莲,吓得我一扔,它摔在地上叫一声痛,站起来却变成了莲丫头!莲丫头问我在这干嘛,我便问她怎么也会妖怪地法术?她说我打胡乱说,诬陷她,我们便争了起来。这时妖王变成一头猪向我冲来,我狠狠一脚向它屁股上踢去,接着拿起一枝桃花向它头上打去,它是妖会使法呀,哎哟,它竟然飞起来在空中打转!”
众人被铃儿绘声绘色的讲述吸引住, 一个个连呼吸都极小心。
“莲儿在一边手一甩变出一支莲花来,我以为她要帮忙,谁知她踩着莲花飞到空中,竟然观起战来。我急了啊,她能把莲花变法器,我马铃儿也有啊,不是从小就戴着只银铃铛吗?小时候,祖母说我这铃铛可镇魔。连忙举和在空中摇得哗哗作响,那猪果然有些惧意,然后呼拉一个转身变成了牛魔王,牛鼻子喷出两股巨大的气,冲得我站不稳,被它逼得不断后退…嘛,虽然牛魔王更厉害,可是我马铃儿是谁?怎么能这样就败了?我咬牙奋战,抱起地上的石头向它扔呀,牛魔王全身发出妖气,把石头给我反弹回来…接着飞沙走石的,把我逼到一处危岩…眼看就摔下去了,香妃姐姐来了,一把抱起我飞到空中,和我一起摇动我手上的铃铛…铃铃的声音清脆响亮得地动山摇,那牛魔王抵不住我们两人的法力,就抱头逃跑了。这时我想追,被表嫂嫂给弄醒了。”
铃儿一口气讲罢,端起茶几上的参茶,喝几口,抹抹嘴,指着莲儿又开训,“虽然只是一个梦,可是你那态度,真是该挨打。你不帮我,也得帮你主子吧?香妃姐姐是我表嫂嫂呀,你竟然一直坐山观斗,真是太可恶了。”
莲儿听罢,心中更生起一股莫名的感觉,想自己前世一定是莲花了,而且感觉那妖王就是皇上,这时的确后悔原先想看铃儿和皇上的斗着玩的想法,头勾得低低地不出声。
“皇上。”外边传来宫女的行礼声。
皇上信步来了,笑眯眯地看着太皇太后和她身边的两个花颜女子。
“君儿来了?你藏在外面偷听?”太皇太后笑道。
“朕来时,没想到铃儿正讲梦,外面的宫女嬷嬷听得入神,没有发觉朕来了,待铃儿讲完后,她们才回过神发现朕站在外边,所以吓得叫了出来。”皇上若无其事地解释,心里却闪过铃儿刚才讲的‘香妃姐姐’就是她表嫂嫂。这时格外留意地看寻香,比往常看她更觉不同,这寻香果然长得仙肌天颜,一颦一笑间,淡然中透着女子的温娴,一双星目微微四顾,眼神虽是谨慎,却处处扑闪着动人光芒,与皇宫的嘉丽相比,这样的美不似来自人间。
杨沛林竟能娶得这样的妻子。皇上的心里有些怅然,倘若寻香能成为他的妃嫔
不由温和地问铃儿,“朕刚才听你说寻香是你的香妃姐姐,在梦里,你们那是什么世界?你的表嫂嫂竟然做了香妃?”
皇上从来没这么真诚这么温和地对过铃儿,铃儿眼睛一转,要拒绝回答。莫氏笑道:“是呀,我也很想知道铃儿做梦去了哪个地方,一定不是在我们大盛国吧?你们几个姑娘都去了,还个个会飞会变还有法宝,一定是在天上吧?在天上,我们寻香做了仙妃,那沛林呢,有没有出去了铃儿的梦里?”
莫氏问的是所有人都想问的。铃儿不好避开莫氏的问题,笑道:“人家只是做个梦,说出来好玩而已。铃儿哪知道那是哪里?反正那里只有我们几个和妖王,连皇姑婆和我祖母、母亲都不在呀。我想我那可爱的表哥,一定是那个世界的王,不然表嫂嫂怎么会当了香妃?依表嫂嫂的人品,即使在梦里,也断不象有些人”冲莲儿嘟下嘴,省了下文,又瞟一眼皇上,反正那世界也没这个皇上就是了。
“哈哈。这不过是小孩子的一个梦,正如铃儿说的,讲着好玩的而已。”太皇太后听得最认真,却即时掐断这个话头,看着皇上,“沛林他们可有消息回来?都快天黑了,难道那汪仕来这么不好捉?”
皇上脸色一沉,握紧拳头,“听寻海涛他们说,汪仕来竟然又去了矿岭。沛林他们把汪家翻了个转,都没逮到人,现在全上矿岭去了,可能要晚些才有消息。”
寻香心中一紧,暗暗祈祷,千万别把汪仕来给走脱了,抓住他将来才可能抓威远侯,威远侯不除,沛林会有劫难。
太皇太后微笑道,“现在浑水县都封锁了,量汪仕来也跑不远。我们还是安静地等着,待晚些时候再看。”
因天色渐黑,外面又是刮风下雨的,大家再没先前的兴致和铃儿聊梦作乐,屋里变得安静,大家只是不时地喝点茶吃点干果。
戌时了,沛林他们还没有消息回来,太皇太后只得下令先在她屋里一起用晚膳,用罢晚膳,马希元派人送了信回来,说要夜搜汪家矿岭,可能要明天早晨才回得来,让大家先好好安歇。
“大家就回各自屋里歇息吧。”
天色的确太晚,天气又冷,太皇太后谴散开大家。
从太皇太后屋里出来,寻香想着与太皇太后、皇上同住一院,欲招海涛进屋秘谈,总觉不便,便借故跟莫氏去看几个孩子,去了北院正房。
“祖母,祖父。我很担忧沛林他们出去逮汪仕来的事,所以我想跟海涛谈一谈这事。”
进了祖父祖母的大屋里面,寻香直言相求。
莫氏和谷庭仪当然担心沛林得很,连忙让月鹃把海涛叫进来说话。
海涛心里对此有疑惑,一进屋就讲话。寻香拦着他,指指墙外,意指隔墙有耳,用手沾茶水在桌上示意了一下。
海涛明白过来,沾茶水在桌上写道:“我总觉得汪仕来恐怕没在汪家矿岭。因为没有证据,不好当众说出来。”
72皇上的心
今天对寻香来说是个不寻常的日子。不仅她梦见了沛林的母亲,而莲儿昨晚也做了个特别的梦,更奇的是铃儿一向不爱做梦的,大白天却也做了古怪的梦。
铃儿叫的那声香妃姐姐,总让寻香有种莫名的危机感。若是皇上一直不知道这个梦倒也罢,偏巧皇上全听见了,而且太皇太后最后突然打住讲梦的话头,让寻香本能地感觉到太皇太后的高度警惕。太皇太后是何许人?她都这样做,那种警惕绝不是无中生有。
寻家有一帮特别的人手,而沛林的出生又是极复杂的。铃儿的梦一讲完,寻香便有了站在冰天雪地里,不但难以行走,还有无边无尽的寒意和惊恐。
“从今后,你吩咐下去,处处谨言慎行。没有弄清的事绝不能轻易说,即使知道的事,也当先禀报我再说。”寻香沾水写道。
“是。”
谷庭仪看一眼寻香,没说话,心中无反对,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德宗皇上的重臣是周正和薜洪志,皇上现在算是明君,可是天子的心极难揣测,虽然君无戏言,事实上皇上是这天下最善变的人,当然天子的善良符合天道法则,他若不变便难应对万局和数万的人心。寻香能有这份警惕,他心中更觉安实。
“涛叔,你说汪仕出不了浑水县,另外还会去哪里呢?”寻香眉头微皱,写道,“我想你让寻飞他们出去暗查一下。”
“不知闵家有没有可能?”莫氏在桌上写道。
谷庭仪摇摇头,又翻翻眼睛,表示反对。闵家和汪家虽有联姻,可是大难当前,谁敢窝藏?
“还是我们去查查再说吧。”海涛写道。
“行动当心。先别让皇上发现。”
“是。”
海涛退出去。寻香去隔壁的屋里看了看明强和宝笙、宝芸,他们已经睡下,两个女孩子睡在里面,明强睡外边。莫氏和寻香又回到自己屋里,在外厅扯了一阵家常,寻香才回梅香院歇息。
皇上住在梅香院,晚上的院子里外布满了守卫、宫女和太监。寻香觉得和皇上住在一个院子里有些不妥,回屋里坐了一会,便和莲儿又往外走,想去祖母屋里的暖阁睡觉。
“杨夫人。”高公公从正房的走廊上笑着走过来。扬扬手上的拂尘,轻声道:“夜色已晚,你才从前面回来。现在怎么又要出去?若是伺候的人不够,皇上说了,把宫女拨两个给你使。”
寻香向他点点头,轻叹道:“谷家刚出过大事,嫡长房的两个孙子。小小年纪没了母亲,祖母虽然不说,心里却悲苦得很,我在屋里睡不着,回来拿件衣服,再去前面陪她说说话。”
莲儿手上的确抱着两件棉衣。寻香说得又真切。高公公自是不怀疑,轻笑道:“那你们去吧。谷大人和谷老夫人,都这般年纪了。还要承受家门不幸的打击,嫡长子不在了,嫡长媳妇和孙长媳也不在了,一把年纪还得管着这么大个家庭,真是不容易。”
“谢高公公关怀。”
虽然高公公说得坦白。可是他这个时候突然从正房绕廊过来,寻香总觉得不是寻常的过问。庆幸自己找了个借口离开松香院。
高公公看着寻香和莲儿出了院子,才背着手缓步往正屋左面的屋子走去,经过太皇太后的屋里时,隐隐听得里面有诵经声和轻轻的木鱼声。
高公公走进屋里,皇上卧在一方红木榻上,侧头看着他,眼神动了动,没说话。
“皇上。太皇太后还在诵晚荆寻香主仆去陪莫氏了。”高公公躬身道。
皇上坐起身,满脸红光,精神十分亢奋,想说什么仍不说。高公公心中暗暗叫苦,皇上在宫里三宫六院习惯了,路上这几天因有忧记,倒不曾有精力念着女色,到浑水县后,事情安排妥了,眼前有寻香、铃儿、莲儿这样美丽不俗的青春女子在眼前晃来晃去,看着比宫里的女人更加诱人,皇上那颗多情的心就在胡乱蹦跳。
太皇太后有把铃儿配给皇上的意思,可是皇上和铃儿天生的冤家,皇上对她并没兴趣,偏偏盯着寻香主仆俩眼睛发光。
莲儿尚在角冠,在太皇太后眼前皇上自然也不敢打莲儿的主意,而寻香又是有夫之妇,杨沛林又是太皇太后的亲外侄孙。
皇上不说,高公公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哪能不知道这些?装作不懂,向一个五官端丽的宫女递个眼神,那宫女跪在皇上面前,却不敢抬头。
皇上早看腻了宫里的女人们,毫无兴趣地向她挥挥手,“除了高公公,别人都出去。”
“奴才来伺候皇上就寝吧。”高公公帮皇上脱下衣服,把他塞进被子里。
“高公公。”皇上很想和他说,看看屋外,虽然和太皇太后的屋子隔着厚厚的墙和屋子,可是皇上心里有鬼,自然心虚,便欲言犹止,心里纳闷,平常高公公可是巴不得出这样的状况,表现出他深知主人心思的智慧,今晚却有些不开窍?
“皇上,别担心杨大人和马大人了,还有薜大人,路上舟车劳顿没得好歇,现在安定下来,虽不比宫中舒适,但很宁静。”高公公说得十分堂皇,开口间全是公事。
皇上盯着他,瞪他一眼,恼道:“你们刚才给朕喝了什么?”
“不是老王大夫开的平肝养阴的汤药吗?”今天老王大夫给皇上诊病后,高公公也开窍了,晚上坚决不许下面的人给皇上再送补汤。
皇上喝惯了那种补汤,便觉得老王大夫开的药很没劲,撑起半个身子道,“可是朕不喝补汤不习惯。”
“皇上龙体要紧。虽是出来了,不如借这个时机,好好调理调理,没准回去后就能生下龙子。”高公公半笑着相劝。
龙子?皇上想到龙子,心里燥得更厉害。便直言道,“瞧朕这身体健旺得很,出来这些天,朕一直没有近人伦之事。瞧这满院的宫女、美人,不是说天下的女人都是朕的吗?”
哪个皇上不好色?高公公道:“那奴才去挑个宫女进来?反正以前出来,都是这样的。”
“不!”皇上心里别扭上了,莫名地就有个香妃在窜。想着寻香肌肤如雪,粉腮含情的样子,就燥动得厉害。“寻香都是嫁了人的女子,怎么朕看着她竟比宫里所有的女人都要迷人?”
高公公捂着他的 嘴,苦道:“皇上不要糊涂。寻香是老寻将军的女儿,又是杨大人的妻子!她不过是个残花败柳,一个已为人妇的…破鞋!”高公公不得不把寻香描绘难听难看点。
“不。朕看寻香真是仙肤天颜,百看不厌”皇上搬开高公公的手,“你看铃儿做梦都叫她香妃,说明寻香该是朕的女人。只要朕不嫌她,她便是天下最好的女人。”
天哪,铃儿姑娘的梦竟拨动了皇上哪根筋,说得竟间个情圣一般?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高公公只能拼死相阻,“皇上请明思!”
皇上推开他,穿着睡服站起来,穿着袜子在屋里徘徊,“你别劝朕了。原来皇祖父曾经夺过别人的妻子,朕一直觉得皇祖父不应该,现在朕总算明白了,为什么皇祖父佳丽无数,会舍一世英名,而为儿女情困,做出那样的事,原来皇祖父是遇到了令他心动的女人。”
高公公张目结舌,高宗皇上有过这样的事,他从不知道,此时若非皇上说出来,他永远都不知道。皇上说出来的这事,应该是很多人都不知道。
“朕会处理好的,也不会亏待杨大人,更不会令皇祖母生气。”皇上龙目转几转,心意变得更坚定,坐到床榻上,打个哈欠,“朕的确有些累了。今晚那补汤就免了,朕先睡了。”
谢天谢地,高公公背心已汗涔。可是皇上明明精神似虎,怎么一下就要睡了呢?高公公一边侥幸,一边觉得奇怪。莫非老王大夫的药有安神药?
高公公再怎么聪明,逢上皇上这样的心事,脑子再转不过来。现在皇上是睡了,可是醒来后,他精神会更好,怎么办呢?总不能背叛皇上,去给太皇太后告状吧?
实在想不出办法。作为皇上的总管太监,高公公决定先去找老王了解晚上的汤药的事。
老王在薜大人屋里,一边帮他换药,一边和他瞎聊。为了能套薜大人的话,老王特地把两个太医给支开了,让他们二人去走廊两头煎夜药。
高公公过来时,才进小院,便闻到满院药味,见到两个太医各蹲在东西两廊的口子上,顶着风寒煎药,惊得向东廊走去,问那个太医:“张太医,你怎么亲自煎药?不是配有煎药的太监吗?而且你和陈太医怎么在两个廊口煎药?”
旁边立着个太监,已经进入半睡眠状态,听到高公公来了,吓得瞌睡一醒,眼睛眨一眨又垂目下去。张太医一边煸药,一边小声道:“就进子时了,我在这给皇上煎明晨的药呢,这个时候煽火极讲究,我怕太监控制不好,坏了药。”
73有何居心
高公公从小就进宫当太监,三十多的年纪不算老,可是伺候过尚宗皇上和皇太后,见多识广,从未听说煎药有挑时辰的事,眉头微皱,“是老王大夫让你们这样煎药的吧?”
“是我们共议后得出的结论,就象杨夫人制茶,采茶、炒茶都要佳时和劣时,这煎药呀也是一样的道理。”
高公公差点笑出来。这两个太医可是宫里最厉害的,竟被个民间老大夫给逗着玩。懒得管这种闲事,只问:“晚上给皇上的汤药都用过些什么药呀?怎么我感觉象有安神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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