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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旺妇-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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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不是砍头
“我家老爷和香儿说了,希望能与皇上达成和解。”周氏向智善行个礼,温婉地道。
智善从椅子上起来,唱声阿弥陀佛,“和合为贵。”
“我们走吧。这就前往午门。”寻香朗声道。
“请大家放心前行吧,西城的路上,我们已经下令让出道来了。”周氏道。
寻青等早按捺不住,大步迈出客厅,寻香看一眼屋角的修嬷嬷,和智善跟在他后边,寻迁和寻飞走在最后。
周氏和修嬷嬷将他们送到马府大门外,看着他们坐着马车从穿过层层士兵的防守,从西街往南走去。
“修嬷嬷,跟我去后花园一趟。”周氏带着修嬷嬷快步回到府里。
禅房里,仓夫人抱着孩子已经回到密室。
“老太爷。修嬷嬷来了。”周氏领着修嬷嬷走进禅房,便退了下去。
马老侯爷站在窗前,看着西北方向,转过身,吩咐道:“修嬷嬷,你快进宫给太皇太后传个信去”边说边打开一个壁柜拿出一件透明的衣服放到桌上,“这是一件东洋防水衣。白天你不方便施展轻功进宫,就从寿禧宫通往外边的水洞进去吧。”
修嬷嬷点点头,拿起防水衣,越窗而出,向西北面的后门飞去。突然,她看到前面有一道矫健的黑影抱着个孩子在疾行。心中一动,改变主意悄悄尾随而去。
半刻钟后,午门外。
程妈妈和吴妈妈衣着鲜亮,满头金玉地被一队人抬到午门,看到沛林关在囚车里,脑里一片空白,想这一回死定了,还死了个风光。
“呆会一定还有一顿饱饭吃。”吴妈妈乐观地对程妈妈说。
“能在死前再看到老爷。也值了。”见到沛林,程妈妈便得大胆起来,瞟一眼被几个大汉守着的元烨,猜那就是周正的遗孤,这一回也没逃脱皇上的魔掌。
到了刑场,两人被放下来。不用吆喝,二人主动向断头台走去。
“二位妈妈走错了。请跟奴才来。”一个小太监拦着她们,向上城楼的台阶指了指。
二位妈妈眼神交会。难道还要把我们处死挂在城楼上?
吴妈妈鼓鼓眼睛,小声嘟嚷,“怕什么?只有做胆大鬼的。没有做胆小鬼的道理。”说着雄纠气昂昂地先上了台阶。
“就是。只有做胆大鬼的道理。”程妈妈正正头上的首饰,这辈子从没被这么打扮得花姿招展过,大步跟在吴妈妈后边。
小太监扑吃一声笑了出来。跟在后边,小声道:“二位妈妈以为是赴死?天下有这么好的事吗?死前给顿饭吃就不错的,还把二位妈妈打扮得象贵妇一般?”
程妈妈回头剜他一眼,“小崽子!瞧不起我们是下人?用话折杀我们?呸!”
不想那小太监竟笑嘻嘻地举着衣袖接着,油腔滑调地道。“谢谢程妈妈打赏。”
二位妈妈乐了,停下脚步,往他捧起的衣袖上吐山口口水。吴妈妈道:“临死前还能这样啐一番太监,也算是死得开心了。”
程妈妈扁扁嘴,觉得这太监有点不正常,啐了几口。叹道:“算了。我们一向是安份的人。都是要死的人了。莫再捉弄这小崽子了。人家也是心善,看我们要死的人了,所以才逗我们高兴高兴。免得死了作个郁闷鬼。”
“也是的。我们一向不是可恶的人。”吴妈妈停止吐口水。
那小太监眼睛一红,却真的被感动,冲口而出,“二位妈妈如此善良,果然是福德非凡之人。难怪——”
他话未说完。楼上。莲儿和皇上已经走到外廊上,见得此景。皇上大乐。莲儿却激动地叫一声:“吴妈妈。娘!”
这熟悉的声音从天而降,吓得二位妈妈双腿往上迈不动了。
“莲儿也被捉住了?”程妈妈身子一软,倒在后边的小太监怀里,急得直哆嗦。吓得小太监手忙脚乱连忙撑着她。
吴妈妈跺一下足,“这也太快了点吧?”抬头向上一看,却见莲儿抱着个孩子和皇上并肩站在楼上,并未五花大绑或给高高吊起来,连忙对程妈妈道,“瞧上面。莲儿没事!”
程妈妈已经晕得眼花缭乱,努力揉揉眼,向上看去
“娘!”莲儿抱着孩子,从楼上飞奔下来,皇上跟在后边。
“你…吓死我了!”程妈妈一下站直起来,看着莲儿怀里的孩子,叫一声,“安馨?”看一眼皇上,激动之下不敢胡言。
“娘。没事的。皇上和安馨已经相认了。”莲儿回头看一下皇上。
二位妈妈连忙下跪行礼。
皇上笑一笑,“二位妈妈请起。到楼上和圣德娘娘的坐着吧。”
圣德娘娘?莲儿已经被皇上封号了?难怪她们被人打扮成这个样子,她们以为要被砍头,那小太监却在背后偷笑。
吴妈妈和程妈妈吓得身子一抖擞,这个称号与嘉仪同级,看来莲儿已经抓住皇上的心了,这么说救下沛林有希望了?两人激动地会视一眼,又看看断头台头,不知何故,只有沛林关在囚车里,海涛他们虎视眈眈地守在囚车外边,他们不是一起被捉一起被关的吗?
“你们别着急,我们上去坐着等一等吧。”莲儿眼中掠过一丝忧虑,未时已经过了,可是寻香还没有来。
“皇上。等待总得有个时间吧?总不可能大家都这样无休止地等下去。”罗将军在下面冲皇上道。
“还不到晚上呢!”莲儿大声反对,“就是行军打仗,都有歇气的时候。何况这是在弄清案情!案情未彻明前,怎能胡乱杀人?”
“是呀是呀!”吴妈妈连忙向皇上磕头求情,“请皇上明鉴!我家主人绝非与山匪勾结的不良人士!”
“民妇敢以人头保证,我家主人绝对是个忠厚的良民!”程妈妈更激动,扑到皇上面前,抱着他的脚直磕头。
“你们快起来。朕自有主意,当然不会在事情彻清前胡乱杀人。但事实一经彻清。朕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不轨之徒!”皇上拉起程妈妈,大声向空中说道。
“皇上万岁,皇上圣明。”
围观的百姓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只觉既戏剧又感人,而且杨大人的声名一向极好,不由都高喝万岁,为杨大人赢取时间。
“那就等到天黑再说吧。”罗将军只得这样定夺时间。
皇上没有出声,站在楼上,静静地看着远处。
“报…先…先…天泉寺…智善师傅到”一个士兵跌跌撞撞从西北面飞奔过来,跑上刑场。跪报军情。
罗将军一惊,先皇下山了?他是怎么突破西面的防守进到城来的呢?
皇上在楼上听得不太清楚,大声问下边。“你说什么先先先?”
那士兵只得抬起头高声道:“天泉寺智善师傅求见。”
皇上如被刺了一下,愣了愣,飞奔下楼,边跑边骂,“什么求见?还不快迎接先皇?”
“不必迎接。贫僧现在不再是皇帝。只是以一个僧人的身份前来求见皇上。”智善身份特别,领着寻香等大步从西面的步道疾步而来。
皇上远远地就跪下磕头,“儿臣参见父皇。”
在场所有的人都跪了下来,莲儿她们在楼上也跪了下来。
“都说过了,贫僧现在是出家人了。”智善看一眼刑场上的几个囚车,只有沛林还被关着。另几个已经破烂,再看一眼可怜的元烨,对皇上道:“你与我上楼一趟。”
皇上看着寻香。此时方悟,她昨晚逃跑去哪了。心中暗道不妙,原来她去找先皇了!杨夫人的头脑果然非比寻常,竟然想到这个计策来救杨大人。可是,依父皇的性格。之前都不喜再见他这个儿子,听他唠叨红尘俗事。何以竟被寻香请下山来了?
看来这一回真是杀不成太皇太后了。皇上瞟一眼沛林,这一次杀不杀他,还不是最大的事,最重要的是将太皇太后永远打沉下去。这次经父皇一搅,若非要打击太皇太后,恐怕得好好捉摸捉摸,若是这一次放过太皇太后…真是错过大好的机会了。
与罗将军顾视一眼,两人都一脸黑线。
莲儿和程妈妈她们在城楼上激动得有些恍然,夫人终于来了,还把先皇请来了。
“你们还跪着什么?”
先皇已经步履轻盈地到了楼上,笑着对莲儿说,“我可以看一下你的孩子吗?”
莲儿站起来,把安馨递到他面前,激动得两颊绯红如花。
智善注视她一瞬,点点头,心中暗喜,这丫头果然是个聪明晓义的人,君儿得此伴侣,是他的福气了。抱过孩子,正好孩子张开眼瞅着他,呀呀两声,小嘴带着笑,逗得他一笑,“果然是个可爱的孩子。听说嘉仪娘娘的孩子取名乐善,这个孩子用了杨家孩子的名字叫安馨,贫僧觉得她应该有一个与乐善成对的名字——”
皇上跟着上来,笑道:“皇儿也这么认为,当初乐善的名字可是取了父皇法名中一字。既然父皇来了,就请顺便给安馨再取一个正式的名字吧。”
智善四下看看,“嗯。铃儿的孩子比莲儿的小几天,叫乐善,既有快乐善良,又有乐善好施的意思。铃儿的孩子说来要大几天,就叫乐慧吧,慧有智的意思,女孩的名字用智听着太过生硬,所以不如以慧代智。这两个孩子与我缘份深重,以后君儿可得常带他们上天泉寺来。对了,怎么没看到铃儿母女俩呢?”
42 父与子
智善明知铃儿已经被禁在寿禧宫,却装作不知,故意奇怪地看着儿子。
皇上瞟一眼寻香,不知她使了什么法术,竟然左右了父皇,显然父皇这时有意要保护铃儿,只得正色道:“父皇。你在山上修行,早不问俗事,所以有许多事你尚不知…正如你常说的,世事变化无常,如今”
智善看看刑场上,举手阻止他的解释,“寻香已经把所有的事告诉我了。你跟我来。”
父子俩往城墙北面走去,离午门很远了,智善才停下脚步,看着西面,郑重与儿子道:“你是不是要告诉我,沛林与外面的山匪勾结,还有与太皇太后隐瞒天王令的真相,犯下灭门大罪,所以才经杀他一家等?”
“父皇明鉴。山匪之事人证物证齐全,那些山匪全都指认了寻海涛是同谋。天王令的事,儿臣已经派人查实过,天王令并非一支令木,乃一卷治世奇书!寻家私藏此书”
智善目光如炬地看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卷东西,“是不是谁藏有此书,就当杀谁?那你把贫僧杀了吧。”
“父皇。”皇上被他的话吓得结舌。
“你看看这是什么。”智善把那卷东放到他手上。
皇上打开那卷皮子,发现上面刺有奇怪的文字,不解道:“父皇,这是”
“这就是天王令的上半部。这上面的文字是盲文。这的确是治世之书,可是也没有到了得之便拥有神奇的治世之力那样的传闻。你看我将此书带在身上几年了,如说有什么治世心得,还不如学佛的多。”智善笑道,“你真的误解寻香和太皇太后了。”
皇上不敢相信,天王令的上半部竟一直在父皇手上,摇摇头。“莫不是寻香昨夜给你的?”
智善瞪着他,“你不信别人,还不信我?你尚知派人去大周圣陵调查,难道多年来我就不知派人搜寻?本来,传位时,我当将此书传给你。可是怕天王令的传说令邪恶之徒产生异想,别有用心夺取它,以祸乱天下,便把它带到佛门去,以免带来大的纷争。不想你却糊涂地因此。要诛杀沛林一家!还有你的皇祖母!她和铃儿是不是被你打入禁宫了?”
皇上被他逼视得低下头,依然不甘放过太皇太后,“父皇。上次我去天泉寺见你。便说过皇祖母野心勃勃,暗地里借我给沛林赐婚的机会,想收买罗将军以供其驱使,所幸罗将军跟我出生入死,现在还是忠臣。否则,只怕皇儿现在无脸面对孟家祖宗。”
智善直言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如果太皇太后从此甘愿离世而去,你可愿放过她,为皇室保存一些尊严? ”
皇上迟疑地抬起头看着他,父亲向佛,心怀慈悲。心量广大,可是江山之事绝非慈悲便能固守。
智善十分了解儿子不仅敏感,还极谨慎。目光咄咄地看着他:“还有杨沛林一心要回乡务农,你何苦不愿放过他?你的确比我更适合当皇上。可是当皇上疑虑太多,这皇上当得就没意思了。你想想,倘若沛林真是野心之辈,这天下有多少沛林。你强加理由杀掉他,不但杀不灭沛林。反而因名丧德,将招至更多的沛林群聚而起,到那时…只怕一个罗将军不够用吧?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最大的错误,便是平乱后,没有尊重沛林的意见,放他回家。在心怀芥蒂的情况下,还重用他为你办了不少实事,待他在民间的口碑越来越好时,你的疑嫉便越来越大…皇上虽居于万人之上,可是岂能因己之狭窄而枉杀好人?”
皇上的头越来越低,脸上热得发烫,被父亲指责得没有半点胸怀和风度。事实,他对沛林的确如此。
“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父亲。就听我一言,放沛林回家,他无心功名,要为农为商随他去吧。相信我,沛林夫妇绝非野心之辈,这一点其实你自己也明白。太皇太后那边,她有野心,并非只有你知,她沉睡了三十多年,其实稍老一点的宫人或都官员,都对此疑惑重重,她毕竟是你皇祖父最爱的妃子。她野心再起,你除了赐她毒酒,或者永远打入禁宫,不可能让人杀了她,她的身份在皇室里现在最高。倘若她真能绝灭尘心,何不如让她再回天泉寺,从此真的做一个永远的佛门之徒?她若再有什么异心,有父皇等在天梦山上盯着,你担心什么呢?”
“父皇”皇上嚅嚅道,父皇都安排好了,想的周到,又尽量不产生血腥,他心再狠,在父皇面前,始终是个小辈,而且在这世上,只有父皇与他才是最亲的人。
“就这样吧。我们说好了!你可不许反悔。否则,我便再没你这个儿子。”
智善太了解儿子,适当地加以情感威胁,皇上只有低头称是,“皇儿当然听父皇的。只是在这世上,有谁能说得服皇祖母,让她从此离尘而隐?”
“会有人办到的。余下来的事,你就交给我来安排吧。把你的御用通行牌给我一个。”智善向儿子伸出手。
皇上取下腰上的玉牌,恭敬地放到父皇手上,好奇道:“虽然父皇出家了。可是宫里的人,几乎没有不识识父皇的,皇儿也曾下过令,天底下只有父皇可以随意进出皇宫。”
智善收好玉牌,笑一笑,“还有一事我要提醒你。如是太皇太后的心寂静下来了,你可不能再拿马家作文章,或寻什么理由将他们又全斩了。”
“皇儿趁此机会收回马家的兵权。让马家从此有名无实,但衣食绝对无忧。”皇上保证道。
智善点点头,“铃儿是个天真的孩子。你也不能因此把她永远关在冷宫。”
皇上笑起来,“有父皇护着,皇儿哪敢再待薄她。其实将她关起来,皇儿心里一直不痛快不舒服呢。”
“就这么说好还不行。你还需与我击掌为誓!否则”智善象个小孩子一样认真地看着他,举起一只手掌,“就象小时候,你怕你娘哄你,你总要击掌为誓一样!”
皇上眼角一湿,心中一阵抽痛,缓缓举起手掌。
“我知道你这么做,不仅仅为了保全孟家的江山,也有私人情感。若非太皇太后,你的亲生祖母不会早逝,你娘也不会因为照顾你的亲生祖母,而积劳成疾,早早离开我们。”
“父皇。”
眼泪夺眶而出。皇上举起衣袖抹抹眼角,激动不已。
智善一掌击在儿子手上,紧紧握着他的手,温暖地道:“孩儿。父亲虽然出家了,可是父亲一直在,还有你娘一直在天上看着我们。如果你懂爱护身边的人们,不只父亲一直在爱着你,有很多很多的人都会爱着你。这卷天王令,你拿去好好研读吧。上面有一句话说得极好,君王下,百姓上,君王贱,百姓贵,百姓乃真正的天子。你若领悟了这句话的意思,天下之王道是在你的手上。”
“父皇。”皇上紧紧抱着智善,象小孩子一样哭起来。
“你现在去午门的楼上,把寻香给我叫来吧。这一件事,恐怕只有她能办得成。”智善为他擦干眼泪,慈爱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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