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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旺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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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六少爷的关怀,六少奶,你就把这醒酒汤喝了吧。”杏儿不相信这才进门的小媳妇,除了几个兄弟姐妹看过她,又没和别的人接触,她能什么都知道。继续劝她喝醒酒汤。
杏儿劝得如此殷勤,肯定有问题。寻香打定主意,从这一刻起,凡事小心,而且不能让人看出端睨。大户人家,纷争和算计最多,如不是前世有所经历,今世只怕又是,不懂水性,一头扎深水,怎么淹死的都不知。
看到屋角的大盆景,心中有了主意。得先支开杏儿,倒掉这醒酒汤。双眸轻转,眼神如前世初嫁来时一般懵懂不醒事,接过醒酒汤,轻声道:“杏儿,你去帮我打盆温水来洗下脸,我脑子不清醒得很。”
杏儿眼神落在碗上,“待你喝了,我顺道把碗拿出去。”
寻香点点头,把嘴放到碗边,突然皱眉道:“我有个毛病,小时,大夫就说我胃气弱,吃有味的东西,容易吐。喝药时,总要拿块干姜放在鼻下,才喝得下去。”
“我去给你拿姜!”杏儿转身跑出去。
寻香把药倒进那花盆里,一只手拿着碗,一只手捏着喉头,小脸难看地苦成一团,直咳嗽。
“六少奶,生姜来了。”杏儿飞快拿着块姜片进来。
寻香咳得直呕,把碗放到桌上,直摇手。
“这药……”
“我喝掉了。”
“你不要姜片了?”
寻香摇头,良久才吐口气道:“我想现在嫁到谷家,做了媳妇。不比在家时,想怎么就怎么,怕以后坏毛病多了,招人闲话,就一口气喝了。喝下去,难受得直想吐。”说着又是一阵干呕。
杏儿四下看看,乌黑的木地板上到处都干干净净的,地上只零星撒着些彩纸屑。帮她轻轻拍着背,心里不敢相信,才一个转身,她就把这药喝了。
寻香干呕一阵,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然后濑了漱嘴,走到屋外,哗地一下吐到一棵树下。
沛林的奶妈吴妈妈从一边走过来,笑盈盈地道:“六少奶,有没有没感觉不舒服?”
外面的天色漆黑。寻香揉揉太阳穴,冲吴妈笑道:“刚才杏儿给我喝醒酒汤了。感觉好些了,就是有点困。”
吴妈不到四十,皮肤白净,中等个子,今天沛林成亲,她穿了身半新的米色花衣服。笑嘻嘻地扶着她,“我扶你进去睡。反正天黑了。六少爷一定还在三太太那边受训。”
寻香半扶着头,跨进高高的木门槛,道:“母亲说了,让我今晚起就睡外次间。”
“六少爷现在也该回来了,怎么都该和你说说话才对。”吴妈妈有点埋怨六少爷不懂事,人家刚嫁过来,怎么能把新媳妇搁在一边凉了一天。
“我去看看少爷吧。”杏儿见寻香眼皮都抬不起的样子,趁机出去。
吴妈扶着寻香进了外次间,里面布置得十分整洁,舒适,屋里的帐幔跟里面的正卧一样喜庆精致,简易的四柱拔步床,两头连着放物件的柜子,靠墙处有张小梳妆台,和一个红木衣柜,五口大红木箱。衣柜和木箱是寻香陪嫁过来的,里面放着贴己衣物。
寻香坐在床上,见杏儿跑了,连忙拉着吴妈妈,紧迫道:“吴妈妈。你听我说。刚才杏儿骗我说少爷喝醉了,今晚要留在婆母院子里睡。可是上午,我去见了祖父他们后,婆母有跟我说,晚上让我睡外间,没说不让少爷回来昨。刚才杏儿给我喝一碗药,味道闻着古怪得很,我怕晚上会有事——”
吴妈身子一颤抖,两眼一转,看看外面,皱着眉道:“你这么多心?她一个小丫环敢做什么大事?”
寻香急了,“吴妈妈,我知道你疼沛林,爱沛林,你最希望他好,不要被人算计,对不对?”
吴妈妈点点头,这话不假。
“我看那杏儿,横竖不对劲。”寻香不敢说出前世的事,怕万一不是那样,不是冤枉了人。可是,不防着又不行。在谷家,只有吴妈妈最堪信任。
“怎么不对劲?”吴妈妈的一双柳叶眉拧出个结。
“你要不信,晚上陪着我睡在这里。真要有什么事,你好帮一把手。”寻香怕杏儿这时回来了,发现她没喝药,急得团团转转。
“我怎么帮你?”吴妈觉得新媳妇太疑神疑鬼。
“若是杏儿要借着少爷醉的时机,爬上他床……你说怎么办?”寻香只有直接说了。
吴妈脸一变,“那怎么行?她是长房那边调过来的丫头,怎么能做少爷的贴身人?”
寻香这话倒提醒了她。扶着寻香躺下,轻声道:“你莫急。你先假装睡着,我还是回东厢去,晚点杏儿带少爷回来,我会留意着这事的。这种事要拿现形,不能光凭怀疑。一旦拿着,大喜之日,丫环爬主子的床,那可是要被打死的。”
“谢谢吴妈妈!还有一事,寻香要求你。”寻香估计杏儿不会这么快回来。
吴妈妈有点惊诧,寻香和她只是初见,竟这么信任她。
寻香也够可怜,寻家那么多人,到最后只剩下她和老奶妈。心中一怜悯,语气十分慈柔:“你说吧。”
4 藏私
“我陪嫁来的值钱东西在隔壁的厅里放着。谷家这么大,又是大伯母当家,按规矩嫁妆跟人一样,嫁过来就要归公库。上午祖父说了,让我留些财物,以防急需。不是我舍不得钱财。婆母似乎是个软懦的人。我娘家又没人,若是嫁妆全交了,以后有个什么特殊事,手上没松动的钱怎么办?所以我想留下些东西在身边,你帮我先搬过来藏起来。”
寻香这时和上辈子完全两个样。上辈子人家要她什么东西,不用把话说完,她就把东西拿了出来。经历了前世,才知道现实有多残酷。她并非笨傻之人,只是前世太没心眼。这世处处留心,处处防备,处处留一手,便是对的。
吴妈心中暗惊,好大胆、好聪明的小媳妇。谷家的情况,确如她说的这样。
下午,她看着那些嫁妆时,还在想,寻香应该留些体己的东西才好。现见这模样都还没长开的蓓蕾小媳妇,不过十三岁,有这样的心机,心里释然。
想想,如她没这些心机,寻家败到只剩下她和个老奶妈,还不被人欺负?听老太爷和三老爷说起寻家时,倒没说过她家有被人欺的事,想来就是她心机细密的原因吧。
可是陪嫁的物册已经交到文氏手上了,今日物资摆在新人这边,纯属摆个大方。依照往日娶孙媳妇的经历,明日天不亮,文氏一定会带人来抬东西的。
吴妈又奇怪,寻香这么聪明,怎么会把所有家当都列在陪嫁上,叹道:“早知这样,你列那陪嫁物册时,就该先预留一些。”
“唉,那时我见祖父和公爹为人厚道,想着自己不能有二心,可是上午见过家里的长辈后,莫名地心中发虚,才生了这个念头。说来,我这样想极不合大体。”寻香想起,所有的物品,就连自己的衣物都列过清单的。
“那怎么办?”吴妈比她先着了急起来。“你倒是想想,可有什么未上册的?”
寻香低头看着鞋子,想起,这鞋子入册时,只是以件数登记,没有细细记录上面可有缀珠,灵机一动,脱下鞋子,拔下两粒粉红的大珠,道:“吴妈妈,这对珠子没有详细入册,请你帮我藏着,将来有急用,可置换些钱。还有我的凤冠上有吊了不少珠子,可以撤几粒下来……”
吴妈愕然地看着她,亏她想得出来。想说喜服和喜饰不会充公,但看那珠子比指头还大,又是少见的红珠,还有那观冠上的面珠的确都是上等货色,不敢确定明日文氏不收,以后会不会变着法子谋算一个小姑娘。不敢轻易这么和她说。
“你帮我望着门,这时别有人进来了。”
寻香跑进里卧,见凤冠还放在一方衣几上,端起来细细看了看,当初置办这凤冠时,她有心为寻家保持体面,遮面的珠坠,密密麻麻用了足足一百颗细珠,这只凤冠花了整整两千银子,上方的大珠和金钿是不可能撤下来了,撤二、三十粒小珠还是不显眼的。
寻香找出剪子,动作极快每一串撤了两粒下来,足足撤了三十颗,每颗珠子值五两银子。三十颗就是一百五十两。
明明是自己的东西,要留存一点,却弄得象作贼一样。
吴妈虽然不习惯新媳妇的作风,还是在门口处帮她望着。沛林一岁时,她才来的谷家当奶妈,对谷家以前的事不知情,可是之后诸事可见,各房都算计得厉害得很,她是沛林的奶妈,新媳妇进了门,将来沛林两口子好,她才会好,若他们不好,她的日子也不会过得好。一片叶子上的蚱蜢,她不帮寻香,也得帮。
“好了。”寻香用手绢包好三十颗细珠,回到外次间。
寻香的嫁妆值上万两的,虽然她取了两个大珠和几十颗小珠,值一千多两了,可这本就是寻香的东西,吴妈心里堵得极厉害,若这些嫁妆一直随着小媳妇,往后就是谷家的祖父和祖母不在了,当家的要刻薄大家,沛林这边的日子也不会太差。
可惜
吴妈接过东西,担心道,“你鞋子上的珠子那么大,白天应是被人注意到了吧?”
“穷人家用假珠的多得很,就不兴我用回假珠?”寻香从箱子里另外拿出双红绣鞋,将嫁鞋放在地上,取下一只大红烛,倒在鞋上让它们燃起来,“明晨,就说这鞋被烛烧了,因是假珠,被烧掉了。只留半截鞋样,看谁能说什么。”
吴妈妈看着这包东西发愁,“放哪里好呢?你烧坏这鞋,必然有人起疑的。”
文氏是个精得很的人,若是嫁鞋烧坏了,定会起疑,说不定连她的屋子都要搜的。大户人家犯起疑惑来,找东西,可以上撤屋梁,下掘地基。
寻香怔了怔,一下没了主意。记得在前世,文氏不只精得出奇,鼻子更是灵敏得象狗,谁要瞒她什么事情,无论做得多隐秘,都有给她察觉的。
“你再想想,还有什么可以挪出来的?”吴妈妈接了这事,反正还有一晚可以想办法,总要想出个藏住的办法。既然寻香有了藏私房的打算,最好就多挪些出来。这些珠子不卖值钱,到卖时,典当行能出六成的价都不得了。
寻香打开首饰盒,检查了好多件首饰,做工精致缜密,都只能撤下点小珠小玉,一并交给吴妈,想着实在再没有可以挪出来的东西,不由叹道:“我家的老妈妈梁妈,被我安置在城中的一座小院里。以为嫁进来,手上不会拮据,当时也没给她多少钱,就二百两银子交到她手上,想着往后随时可以看她。谁知谷家把媳妇们的嫁妆盯得这么紧。早知这样,那幢二层的小楼就不卖了,送给梁妈妈算了。”
5 一切都不同
“既然老太爷说过,让留点东西贴己,明日你就再争取看看吧。不过,原来那几个孙媳妇进来时,老太爷都说过这话,当时手上都留了东西的,后来全都被文氏搜走了。”
吴妈明知老太爷那话是客套,还是希望寻香试一试。
突然看见寻香手上戴着枚漂亮的祖母绿戒指,惊道:“你这只戒指看着好漂亮好值钱的。大奶奶家最有钱,我都没见她戴过这么漂亮的东西。”
寻香拔了拔手指,取不下来。想着这是黑暗中那个神秘女人给的东西,万万不能交给文氏的,眉头一拧,谎道:“这可是我娘留给我的纪念物,不能交出来。”
寻香手上戴这么大个戒指,恐怕早就被文氏那贼眼发现。喜鞋上的珠子可以说用的假珠,烧坏了,可这戒指再用这个谎言,瞒不过文氏的。吴妈妈心里好生遗憾。叹道:“你自己想想往后怎么保住它吧。我先回屋放东西。”
今天是沛林大喜的日子,吴妈妈本来心情大好,被小媳妇寻香一惊一乍的,弄得心里甚是郁闷,捧着一包珠子无精打采地去了东厢。
寻香怕自己现在年幼,敌不过强悍的文氏,想着皂液能脱戒指,在吴妈背后说:“吴妈妈顺便帮我取点水,拿点皂液来。我看能能不洗洗手将它脱下来。”
吴妈妈估计着这会不会有人来搬东西,把一包珠子藏到床帐顶上。然后打盆水,拿了半碗皂液过来。寻香两手泡在水里,滑腻腻地,怎么都取不下戒指。
“算了。我先收拾下这里。你上床躺着。呆会杏儿回来,要是见了你藏戒指,就麻烦了。”吴妈妈急慌慌地收拾了一下屋里。
寻香忐忑不安地睡在床上,留意着外面的动静。算着时间这时应是戌时中了吧。
深吸两口气,闭上眼,脑里乱麻麻地,前世在谷家经历的每件事每个人,在脑里乱成一团。
前世嫁来时,沛林十五,是个知书达礼的男人,后来着了杏儿的道才被男女情事所害。只要现在开始阻止杏儿靠近沛林,一切都来得及。
可是,酒后醒来的事与前世的经历,一切都不相符。以后凡事还不能全拿前世的经历作参照。
她告诫自己。冷静,仔细,留意,当心。
想起黑暗中那女人说的,“……别指望靠它大富大贵,一切得靠你的智慧和勇敢!”
无论是梦是真。上天让她重新回到五年前,一切得靠智慧和勇敢走过去。
晚秋时节,夜里有些寒冷。寻香拉起红色的鸳鸯被盖在身上,反复鼓励自己:你不是扫把星,只要你智慧和勇敢,就能改变这一切!
外面,三太太范氏带着一帮人,不紧不慢地走进来。见屋外一个人影都没有,声音不高不低,语气不怒不喜地地说道:“新媳妇这么早就睡了?也不等沛林回来?”
寻香想起去,转念一想,就当醉了吧。虽是回到了五年前,可是发生的事情和前世有太多偏差,需得缓稳一些,先多了解一下谷家的人事。
“六少奶奶,先就醉倒了呢。”杏儿的声音先进了屋里。她掀起珊瑚珠帘,提醒抬少爷的两个小厮,“小心些,别撞着了沛林的头。”
范氏握着根手帕,轻轻走进外次间,见寻香两脸绯红睡着了。嘴角勾起个淡淡的笑,配着尖长的下巴,显得有几分奸诈。心道,这孩子还算听话,没有睡在正卧。
蓦地,看到脚榻下,一只大烛倒在喜鞋上,把鞋子烧坏了半截,鞋上还燃着小小的火花。失声叫道:“寻香睡觉这么不小心?才嫁过来,就想烧了这院子不成?”
四十岁的钱妈妈冲进去,踩熄余焰,叹惜道:“六少奶奶这鞋上不是有对漂亮的珠子的吗?难道是假货,给烧坏了?”
范氏撇下嘴,她不信那对珠子是真的。大户人家有用珍珠镶缀在鞋上的,寻香鞋上那对珠子大得稀奇,恐怕就是去巡州也不能买到那样的货。
寻香听到她们说的,干脆继续装睡。明日,文氏若说起嫁鞋的事,她们就是证人。
钱妈妈是范氏屋里的人。看寻香睡得沉,小声道:“她那凤冠上的珠坠,好象都是上货。”
范氏挥挥手,两人去了正卧。
沛林满身酒气,满脸通红地沉睡在床上。两个小厮已被杏儿赶出去,她坐床边正帮他脱衣服。
范氏轻咳嗽一声,杏儿起来,低头着,脸红红地看着范氏。
钱妈妈从衣几上拿起凤冠,放到范氏面前,扬扬眉,只笑,不说话。那上面镶的珠玉和金扣,在烛光下辉煌炫目。
范氏两眼放光,脸上堆满笑容。
果然都是上等的珠玉,这凤冠的手艺绝不是浑水县首饰行做的。这凤冠怎么都要值二千多两银子。
“寻家虽是败到寻香这了。不过,她还真知道如何把寻面的脸面做足。最值钱的都在衣饰凤冠上了。”
二老爷柏雄嫁大女儿秀吉时,钱妈妈跟范氏去巡州大富贵珠宝行,给秀吉打过首饰,凤冠里面阳刻有‘大富贵’的记号。
寻香有些聪明,怕嫁过来陪奁都被充了公,把最值钱的用到凤冠上,以为这样就保留得住些私房。范氏咧嘴笑着,尖长的下巴显得更加狭窄。
“你让她睡在外次间,她把首饰都搬了过去。”钱妈妈在屋里没找到首饰盒,去外次间的小梳妆台上,找到两个首饰盒,给寻香留了些寻常的东西,装了一盒精致值钱的,拿到范氏手上,笑道:“三太太,你看,这里面有几个钗、钿和玳瑁,还有两根簪,都是在‘大富贵’订制的。”
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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