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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旺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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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老爷笑着摇摇头,就知道夫人与寻香作朋友,没有那么简单的事。
夫妻俩正说得起兴,仓俊在屋外低声通报,“老爷,夫人,有个姓汪的递贴来访。”
仓老爷收起笑容,恢复傲慢与冷漠。“半夜三更的,就说我和夫人睡了。”
“他打着威远候府的招牌,说是帮侯爷夫人置办产业。”
仓夫人嘴角一扯,脸上泛起个冷笑,“他可有说是威远侯爷府的什么人?他从威远侯府来,还是从别处来?”
“他是从辘轱县来的。说他哥哥是辘轱县的县令。”
仓夫人撇撇嘴,与仓老爷对视一眼,眼神充满轻视,淡笑道:“区区一个七品官,有什么好炫耀的?”
“老爷夫人若是不见,我打发他走。”
“慢。我出去应付一下吧。”仓老爷看一下夫人,夫人不出声,回到玉盅前看金大王吃食,嘴唇卷起,轻轻地对虫子吹了声哨,金大王冲她挥舞长须,跳起舞来。
仓老爷出房门时,回手带上了门,省得有人打搅夫人。
没一会,仓俊又在外面禀报,“夫人,老爷让我来告诉你。那汪老爷愿出两万五千两买我们家的地和房子。看你怎么考虑?”
仓夫人不耐烦地道,“老爷没告诉他房子和地卖了吗?”
“老爷有说过已经卖了。可是汪老爷看上咱家的房和地了,听说卖了就加价。”
仓夫人呯地一声拉开门,拿着竹叶指着仓俊道,“老爷做生意做傻了,有一女同时嫁二夫的事?”
“老爷的意思是,若汪家愿出三万两买地的话,就拿一万两弥补林家,这样正好也解决了林家没钱的问题,林家白得一万两银子,还可以买别处的地。”仓俊走近夫人小声道。
仓夫人撇撇嘴,看着外面的月色,时候差不多了,再有半个时辰就进入子时,“汪家钱多了吗?本夫人不缺钱,不爱卖地给汪家。就这样,我要给虫儿奏曲了,莫误了我的正事。”
仓夫人关上门,正了正衣襟,走到香案前,上了一柱香,看一眼寻香送她的符水。走到琴案前,正襟危坐,信手弄琴,屋里布满柔和的乐声,屋外读书的人停止诵读,回了自己屋里。
金大王蜷于盅内,象得宠的孩子一样,扬扬四根长须,舒服地享受着主人的琴乐,慢慢进入鼾眠。
仓家虫子的待遇,比许多富贵人家的主人都还尊贵。
一曲琴音未尽,仓老爷便回来了,轻轻站在玉盅前,象慈父看婴儿一般,慈爱地看着金大王瞌睡。
到子时,仓夫才停了奏琴,仓老爷上前搀着她的手,温柔地道,“夫人,我们也该安歇了。”
夫妻俩进了卧室,仓夫人淡淡地问:“姓汪的走了?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人是浑水县汪家的三公子,只有十**岁的年纪,长得仪表出众,甚懂人情世故。威远候的平妻谷氏和他家是亲戚,汪家的二女儿是谷家嫡长孙媳妇,威远侯谷氏是谷家的嫡长孙女,和长孙是同胞兄妹。我看这汪老三是个公子哥,只是帮人买地交差,图着方便,不管贵贱。”仓老爷扶着夫人进了卧室,坐到梳妆台前,帮她取着头上的珠饰和步摇。
仓夫人解下发髻,笑道,“所以你就想剐一下汪家的油?不对,是剐谷家才对。那谷氏是用威远候的钱置办私房吧?若是威远候大夫人追究起来,这事可能会变复杂。”
“原来谷庭仪倒是有些清名。只是他告老还乡有好几年了,又不在外与人交往。”仓老爷帮着夫人理了理头发,温柔地看一眼夫人,似乎百看不厌。
“清名?拿朝庭俸禄为朝庭做事,这是应该的!”
仓老爷见夫人秀目抡圆,似极生气的样子,连摆手道,“是是是是。”
“你怎么打发的汪老三?”
“我说房子卖了,已经说好价了,明天签契约,人家交了一万两定金,出了三万两。不然我怎么说?好歹他哥哥是个县令。汪老三还问是谁买的。我说是个林夫人买了。他又问林夫人是哪的,我说是刚到巡城的来的,若非如此,怎么会买房办地?”
仓老爷得罪百姓,不得罪当官的,这是他的宗旨。
“他问这么详细要去找林夫人?”仓夫人皱了皱眉,对汪老三没什么好感。
“你说林夫人会不会低价买了,转手高价卖给汪家呀?”仓老爷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心中立即有点不舒服。
仓夫人坐到床前,放下雪白的纹帐,怔了怔,“若是她要倒卖,这地我就不卖了。”
“不如我们三万两卖了,分一万两给寻香,这样我们也不损失利益。”仓老爷总怕寻香会投机。
“明天再说。睡觉了。”仓夫人曲腿上了床。
“你说这地吧,一直不遇合适的主,总有人嫌它们不好。现在要卖给林夫人了吧,竟然有人出高价来抢。”仓老爷扑地一下灭了灯,钻进帐子里,抱着夫人,香了香,在她细嫩的身上摸了摸,夫人打他一下,“睡觉。今天金大王不在了时,我可是哭坏了精神。”
“其实我也累了。唉,还好寻香把金大王送回来了。”
“就是。金大王的事,我们可是欠了寻香很大一个情。”
“的确。”
夜沉寂下来,仓家夫妇不再说话,却都想着白天以来的事。
次日辰时,寻香、老王和风伯兴匆匆地来到仓家。
人是奇怪的,仓老爷昨夜提醒了仓夫人,怕寻香占了好处,转手倒地。寻香他们一来,仓夫人就正言道:“林夫人,有一事我要先与你说明,我可是感念你的人品,才把好处与你,若是你欠着我的钱,转手又把我的地高价卖与别人,那多出来的钱,就不是你的,这一条我们需写进契约里。”
寻香愣了,一夜之间仓夫人说话的语气有些变了。
老王心中暗暗冒火,你地都卖了,还管人家以后的事,那是不是人家买了这地不发财,你也管补人家银子,瞪一眼寻香,暗道,看吧,你老实,人家说反脸就反脸。倒是昨晚那符水,卖它几大千现银是实惠。
仓夫人今天穿了身白底紫纹的罗衣,头上戴着幅紫色的珠钗,看着十分素雅冷静,她微笑道:“说实话,昨夜有人来高价买我家的房地。所以我不愿意林夫人买了我家地后就转手高价倒与别人。”
老王毕竟年纪大,阅历深,明白了仓夫人是这种心理,她没赚的钱,也不希望寻香去赚取,连忙应变道,“这样吧。我们买了这田地后,三年内不倒卖于人,如何?如果三年后,我们也搬走了,不许我们卖的话,就太不灵活。我们买地不是为了倒腾地价,真的是要养家糊口。”
仓家夫妇对视一眼,的确也不该把人家限死了,若是将来人家经营不当,要处理房产怎么办?仓夫人想了想道,“三年对你们太苛刻,两年内不许转卖。”
15 程咬金搅黄(加更)
王痛快答应。
寻香和风伯心里觉得有点别扭,虽然这地买来了后,怎么都要种上好几年,没准就是一辈子,可是从没听说过买地要被限制转卖的事。所以寻香眉头微蹙不啃声。
“老爷,毛土吏来了。”
仓俊领着县衙管土的典吏毛土吏和一个衣衫光鲜颇有派头的人走进来。
土吏非官府有品级的编制之职,只是县衙老爷自己任命来跑腿的从事之职。毛土吏穿着蓝底红边的吏服,因是管的文事,身上没有佩刀,手上拿着把扇子,头上戴着顶黑色的方帽,生得肤黑唇厚,一双细眼钳在肥滚滚的脸上,目光溜转得飞快,可谓厚道相中带着奸诈。
仓老爷从上座下来,将毛土吏迎进客厅,看一眼背后的人,生得五官清楚,面白无须,一双风流目飘浮不定,一身公子服外罩无袖银衫,却汪三公子,正要问他怎么来了,毛土吏看一眼寻香他们,猜到是买房的主顾,向仓老爷拱手道:“汪公子是我的朋友。因你们家在昨夜前说好卖与别人了,但他的确有心买你家的地,所以跟我来,与你们一起相商,看这事能不能三方圆满。”转头看着寻香他们,“这几位就是先说好的买家吧?”
“正是。这是林夫人,这是她表叔老王。我们谈好契约的事了,毛土吏你来得正好。请坐。”仓老爷受夫人的影响,对汪公子只是点点头,心里对他却没什好感。
仓老爷安置客人坐下,坐回上首。毛土吏和汪三公子落座在寻香对面的椅子上。
汪三这才仔细看对面的人,一看即惊。这不是谷沛林的女人吗?还有浑水县回春堂的老王竟然也在这里。难怪谷家要让我帮忙打听可有在巡城大办田地的,原来寻香一来果然就大有动作。
寻香不认得汪三,汪三长期在城里溜逛,却是认得她的。
老王一看是汪家三公来了,不由一愣,心想这下麻烦了。竟然是汪老三要来抢地。听怕生意人好利,仓家会不会来一手价高者得?
仓家夫妇看他们眉眼间俱露惊光,立即看出,这两起人应是彼此认识的。心道真是有趣了。再细看寻香的表情。她却似不认得汪老三一般,真是怪哉。
老王和汪老三各自心中盘算起来,要不要打招呼呢?
仓老爷故意轻咳一声。对寻香道,“这位汪公子是威远候爷家的亲戚,此次特来帮威远候家的二夫人置办产业。因我们先把地卖给了你。所以没有答应他。”
原来是汪氏的兄弟。寻香心中有点慌了,想要隐姓埋名的,怎么偏要遇到汪家的人?这样一来,不是文氏很快就会知道她在哪了吗?
转念一想,我行得正,坐得端,已经脱离谷家了。我还怕文氏做啥?同时,心中掠过在沉塘沟两遇劫匪的事。莫名的阴郁萦绕在心头,怎么地我今生就摆不脱文氏这个恶妇吗?
老王看着仓老爷,暗想,仓家是不是已经改变主意了。
汪老三暗付道,真是凑巧,一来就撞上寻香。仓家说寻香可是出了三万两来办产业,这么说,谷老头真是暗中给了寻香许多银子?寻香真是狡猾,来巡城把姓都改了,以防人家找到她,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还是被我汪老三一来就撞上了。
侯爷夫人那里,可是要急着交差的,还是先设法把这产业的事给办了,再给文伯娘送信回去吧。
仓夫人看着他们面面相觑,觉得这其中有些古怪,只是喝茶,一句话都不说。心中却思索,为什么寻香的眼神有点慌乱,她表叔的眼神有些担忧,而汪老三的眼神却极复杂。
毛土吏愣了愣,哈哈笑起来,收拢扇子,往中间一指,道:“我知道了。你们肯定认识!即是认识就更好办。”
他是个势利的人,汪公子一出手就扔了一百两银子的好处给他。汪公子说了,这产业要办快点,好给威远候府回信去。因此,只想讨好汪公子这头,这事办成了,汪公子还会打赏的。便笑着对寻香道:“林夫人,既然你们认识,汪公子又急着办了产业给威远侯爷复命,不如你打个让手,回头我再给你们物色更好的房子和地,汪公子来时和我说了,可以允你们一定的补偿,以弥补你们的损失。”
老王心中正在迷糊打鼓,经毛土吏这么一说,觉得毛土吏势利,怪脾气冲上来,翻翻眼睛,怪笑道:“我们和仓老爷仓夫人都写好这棕生意,我们买房买地安居乐业,不贪那些财,我们无法相让。”
寻香咬咬嘴唇,看一眼仓夫人,低下了头,若是人家要价高者得的话,她无可奈何,毕竟她手上银子不足,双方还没成交。
仓家的房和地很符合侯爷夫人的要求,汪三是个怕麻烦的人,宁愿多出钱,不愿多费神,因此心中执意要抢买仓家的地。眼珠一转,既然寻香三万两买了,她又不肯打让手,不信仓家不爱钱,不如把给寻香的补偿费加作房价。用肘碰了碰毛土吏。毛土吏看着仓老爷,与他眼神意会,可是仓老爷只听夫人的,笑着看看夫人。
仓夫人已看出汪老三是什么货色,再看看寻香,猜她心里已经绝望了,认为仓家肯定要把地卖给价高者。心里反而舒服起来,觉得寻香不会买来就把地高价倒给汪家的。啜口茶,缓缓道:“林夫人,我们说好了,就不变了。仓俊,送汪公子出去。我们要办契约了。”
汪三看看毛土吏,毛土吏不知林家是何来路,仓夫人这么说了,也不好当众多说,只得看着仓夫人,意味深长地道:“仓夫人你可想好了?人家汪公子可是愿意出高价的。”
那意思暗示仓夫人,你不会傻到有多的银子却不赚吧。
仓夫人最鄙视在她面前冒富的,对这个油头粉脸的汪三公子没半点好感。扬扬手示意送客,淡着脸色,不多说话。
汪三从未吃过种瘪,不看僧面看佛面,仓家居然不给威远候府面子?懊恼之下,恶念顿起,他若买不成,谁买他就撹黄谁的好事。更何况,对手是寻香,更不把她放在眼里。想着,寻香隐姓埋名来办地产,仓家一定不知道,若是仓家知道她改了姓,是谷家逐出的人,还会那么相信她吗?
仓俊走到他面前,一双高吊的眼睛瞪着他。
汪三知道他有武功的,可是仓家这一手也太不给面子,不卖给他就不卖给他嘛,居然逐客,简直就是和威远候府作对。心中气恼,脸上却笑着,起身拱手道,“仓老爷仓夫人,既然不愿与威远候府有联系,在下不勉强。只是请二位要查明眼前这个林夫人的来历,据在下所知,林夫人乃浑水县被扫地出门的人,她手上是否有足够的资金,又或者资金的来历是否明白,还望你们多思。可别房子和地卖了,没几天被追查到银子来历不明而得不偿失。”
汪三说到此,故意停顿下来,看着仓家夫妇,又看看毛土吏。“毛大哥,你说说看。本来有姓有名的,为何从一处搬到另一处要隐姓埋名?”
仓家夫妇果然愣了下,看着寻香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握着衣襟,似在颤抖,显然汪三说的有许多是实情。
毛土吏虽不是朝庭命官,但也是县衙的从事,怎么也算官家的人,听懂了汪三的意思,一幅官差作派,满脸正容,沉声道,“若非鸡摸狗盗,或者犯了什么大过错,通常不会隐姓埋名的。”
汪三感觉奸计得逞,指着老王道,“而且这位明明就是浑水县回春堂的老王大夫,医术极好,怎么却成了人家的表叔?莫非……”说到此语气陡转,目光暧昧地在寻香和老王身上打转。
汪老三信口雌黄,根本就是要搅局,老王脸色一变,他这辈子哪里被人栽污过这种事,说得他极污秽一般,不由得牙关咬得嚓嚓作响。
寻香更是愤怒,这汪三真是个痞子,无赖,人家不卖地给他,他便搅黄。可是如今的寻香,再不是从前那个处处忍气吞声的小媳妇,骨子里毕竟是将军之后,前辈子被文氏害死的,今生是‘宁掉头却不愿掉耳朵’的生存态度,危急之下,连匪头都敢打。身子一抖,轰地一下站起来,不待老王先发脾气,已然指着汪三怒斥,“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想说什么?”
汪三轻轻弹下衣襟,扬扬眉,小白脸上绽起一个审问的表情,仿佛他是正神中正神,寻香是邪神中的邪神,正气凛然地道:“我只知道你和谷沛林走后,不,那野种不配姓谷,你和野种走后,谷家短了一大笔银子,如今谷家报了案,官府正在追查。”说着他看着上方的主人,满脸关切和担忧,“你们切莫把产业卖给这样的人,谨防吃上官司。”
寻香脸红筋胀,怒火冲冠地指着汪三道:“沛林不是谷家的孩子,就因为不知道他爹娘姓什么,我们再不愿姓谷,所以才告诉仓老爷我们姓林。你说谷家丢了银子,你们该报案就报案,如是有证据,官府自然知道拿人!我寻香行得正,坐得端,我买仓家的地,不关你汪老三的事!你要敢信口雌黄,我告你栽污!”
16 论商
老王气得要揍汪三,这小子小时调皮,有次上树掏鸟窝,从树上摔下来摔得腿骨头暴开了花,若不是送到回春堂,那只腿早就残废了。此时这小子竟然敢舀他老人家来打胡乱说。
老王袖子一卷,指着汪三痛斥,“你个下流胚,小时摔坏了腿,若非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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