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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恶女-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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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花牙齿咬得咯嘣响。
刘语柔对着王春花福了福身子,娇滴滴说道,“姐姐,语柔初来乍到,诸多事情不懂,还请姐姐多多照应。”
王春花冷笑道,“哼,刘姑娘手段高明,哪儿用得着我来照应,往后还请刘姑娘多多照应才是。老爷,我先回了。”
既然安添富这样不给她面子,她还何必要给他脸面,真是太过份。
安添富,你等着,迟早有一天会你付出代价!
王春花暗暗起誓。
“富郎,大家都不喜欢我。”刘语柔嘟嘴撒娇。
“没事,柔儿,有我喜欢就成啦。时间久了,大家知道了你好,自然就会喜欢。”安添富捏了捏刘语柔细嫩小脸。
“富郎,你好坏。”刘语柔吃吃笑着,双颊泛红。
安添富搂着她细腰,去了兰花苑。
三姨娘母女从旁边金桂树阴影下走出来,看着安添富背影冷笑。
“姨娘,父亲又娶了六姨娘,您还笑什么?”安红琪不解问。
“哼,有人分了大夫人宠,这人接下来日子不好过,这样才不会有人注意到咱们母女。”三姨娘撇嘴说道。
安红琪姐妹同时点头,想想真是这道理。
海棠苑内,安容吃了两块小点心手,就躺要贵妃榻上发呆。
“小姐,要不要我替您去教训一下那柳世子。”朱玉见安容一直不开心,问道。
她也不喜欢柳倾枫,不喜欢他老是缠着安容。
安容睁开眼睛,原本神采飞扬眸子有些黯淡,轻叹一口气,摆摆手道,“不用,对付那种人渣,还不脏了你手。有这时间,咱们去做些正经事儿吧。对了,李婆子事儿调查得怎么样?”
可以说,柳倾枫这次是真太伤她心。
要不是自己运气好,要不是恰好被朱玉探听到赵秀萍毒计,自己现可能早就死翘翘了。
朱玉正色道,“小姐您猜得没错,这件事并非那样简单,这事儿是有人指使李婆子去做。还有上次凌师傅铺子走水一事,娥姐那边有了消息传过来,已知是何人所为。”
安容坐直身体,揉了揉腰和肩膀,又伸了一个大大懒腰。
“玉儿,如此良辰美景,那我们就去做一些该做事儿吧。”安容勾着角笑了。
第112章:毒杀
三夜半时分,白日喧嚣已经全部归零。
偌大安府沐浴皎洁月光下,十分寂静,除了巡夜家丁手中灯笼光芒若隐若现,所有园子都隐黑暗之中。
两道黑色人影,像灵活狸猫,轻松避开各处护院,径直向安家地牢奔去。
安家地牢,当然并非真正牢房。
它主要是用来关押府中犯了错误奴仆,或者是来安家行不轨霄小之辈,要是被抓住,那也得来这儿享几天福。
地牢门口那两个守卫不停掩嘴打着哈欠,昏昏欲睡。
安容向朱玉使了个眼色,朱玉纤手轻轻一挥,两个守卫连张口机会都没有,就软软瘫软下去。
方才那两道黑影自然就是安容和朱玉,俩人皆穿着黑色夜行衣。
安容向朱玉竖起大拇指,暗暗赞了下。
朱玉抿羞涩一笑,打开地牢门,低声道,“小姐,咱们进去吧。”
安容轻轻颔首,和朱玉两人借着手中夜明珠光芒,沿着石阶,一步步往地下走去。
潮湿霉气扑鼻而来,安容和朱玉俩人轻掩口鼻,一间小屋子前面停了下来,推门而入,只见屋角落草堆里蜷缩着一个人。
这人正是形容枯槁李婆子。
安容用面巾将脸给遮了,朱玉将墙壁上挂小油灯给点燃,安容收起夜明珠,屋子里顿时光线黯淡了。
朱玉上前一脚踢醒了李婆子。
“啊,是谁?”李婆子沙哑着嗓子问道,神色语气惊惶。
李婆子看着眼前两个一身黑色,看不清相貌黑衣人,眸子里流露出恐惧之色。
朱玉说道,“别问我们是谁,老实交待,四姨娘那件事儿是谁指使你去做?”
“啊,没有谁指使,只是奴才与四姨娘有些过节,一时鬼迷心窍犯了大错,我现很后悔,求饶了我吧。”李婆子跪地上磕头求饶着。
她不但还是坚持以前说法,同时忏悔着自己所为,希望能逃过这一劫。
她虽然不知道眼前两人是谁,但她想着既然能来到地牢,定是安家主子。
不过,她怀疑是王春花派人来探自己口风。
“饶命?李婆子,你害死了安家子嗣,你觉着你还能活命吗?”安容反问道。
李婆子顿时面如死灰,虽然她早就料到是这样下场,可心底深处还是隐约存着侥幸。
安容续道,“李婆子,听说你家近发财了,啊哟哟,你家男人和儿子可真是能干呀,将安家账往自己家里收,可真是本事呀。”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胡说?”李婆子额上开始流汗,声音透着绝望,发浑眸子死死盯着安容。
安容眯眸笑了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是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清楚得很。李婆子,你可曾想过,你这样替人顶罪,等你死了,你男人和儿子一定能活下去吗?呵呵,你真是太天真了,你觉着那人会放过他们吗?”
一语戳中要害,李婆子身体如遭雷击,面色发白,眸子瞪得老大,是啊,王春花真能放过他们吗?
细想王春花为人,李婆子认为可能性极小。
李婆子牙一咬,反正如今咬牙死撑到死,依着王春花性格,她也不会放过自己男人和儿子。说了实情,结果也大不了鱼死网破,但起码还有一线希望,眼前这位小姐幸许能帮助自己一二。
“小姐,请救命啊,救命啊,我给您磕头了,我只有这一个儿子,他不能死啊,他也只是一时糊涂,还求小姐大发慈悲救救他啊,求您了”李婆子上前一把拽了安容衣服,磕头哭着求饶。
之前知道自己难逃一死,想着为了男人和儿子,自己死了也值得,她只是有些害怕。
可现知道儿子也会有事,再也无法淡定,只有这一个儿子,他可不能有事。
“你自个儿都不说实话,我如何能帮你?”安容淡淡道,向后退了退,不让李婆子再碰自己。
李婆子抹着眼泪和鼻涕说道,“小姐,我说我说,老婆子我虽然是个奴才,却一直谨守本份,做自己该做事儿,从来没生过什么想害主子念头。
我男人和儿子都安家田庄里干活,蒙安老爷看得起和信任,让他们收账。大约五天前,他们俩人收了一笔几年前旧账,一时鬼蜜心窍,想着这帐老爷早就忘了,于是就…就私自藏了起来。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件事儿,可是三天前,大夫人突然找到我,说了这事。并说要将我男人和儿子抓去见官,说私吞主子家财产,就算不死,也会被打残。
老奴只有这一个儿子,可不能眼看着他有事儿,于是我就求大夫人开恩饶了他们,往后我们愿意做牛做马来赎这罪。后来,大夫人说只要我帮她做一件事儿,就饶了他们。
为了救男人和儿子,老奴就…违背良心答应了她,四姨娘饭菜中下了药,酿成大错。老奴有罪,罪该万死,不求小姐原谅,只求小姐能救救我那可怜儿子,求小姐了!”
安容凤眸里寒光闪闪,可恶王春花,为了争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对人施毒手。
可恶李婆子,为了救男人和儿子,竟然就可以去伤害一个还未成形小生命。虽然能理解她救人心情,却无法原谅她所为。
李婆子男人和儿子也可恨,要是他们能忠心为主,本份做事,又怎会被王春花抓了把柄,以此来要挟李婆子呢?
可恨王春花,经朱玉调查得知,她为了能让李婆子任由摆布,故意让李婆子男人和儿子收到几年前一笔死帐。
并让人从中唆使私吞这笔钱,李婆子男人和儿子经不起撺掇,和那人一起,三人平分了这笔旧账,就此落下把柄。
“你男人和儿子可知道这事?”安容问道。
李婆子点头,“我和他们说了这事,并骂了他们,让他们往后要行善,莫让我白白冤死。”
说着说着,李婆子又抹开了眼泪,伤心酸楚泪,也许过了明天,就要和男人儿子永别了,能不伤心吗?
“你说得可都是实话?”安容确认着,声音有些冷。
“小姐,老奴说得句句是实话,要是敢有半句不实,天打五雷轰。”李婆子举手向天发着毒誓,血迹斑斑老脸昏暗灯光下,看起来有些恐怖。
这李婆子为了男人儿子,还真是愿意受苦啊,安容心中暗叹。
“只要说得是实话就好,若你真想救你男人儿子和你自个儿,明天去向老夫人说明事实经过,相信老夫人会给你一个公道。你男人儿子做法虽然不妥当,但罪不至死,你放心吧。”安容说道。
“多谢小姐,多谢小姐,不知您能否告诉我,您是哪位小姐?”李婆子磕头谢恩。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也不要告诉其他人今夜我来过,否则于你没有好处。”安容警告着。
“是,老奴知道了。”李婆子点头,不敢再多问。
安容转身出了屋子,朱玉手轻轻一挥,墙壁上油灯灭了,屋子里重陷入黑暗。
李婆子躺要草堆里,睁着眼睛,想着方才到底是哪位小姐。
安容特意变了声调,又穿了黑袍遮了身形和外貌,李婆子当然一下子认不出。
李婆子心里忐忑着,因担心男人和儿子安危,一夜未睡,希望老夫人早一刻喊她去问话,这样,她就可以揭穿王春花真实丑陋面孔,救儿子一命。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李婆子没有等到老夫人派人来唤她,倒看见翠儿来了,手中还提着一个食盒。
翠儿就是之前被安容吓得尿裤子小丫环,她与李婆子同厨房里干活。
“翠儿,你怎么来了?”李婆子问道。
“干娘,这几天受苦了吧,我悄悄带了几样点心来给你,趁热吃吧。”翠儿四下瞧了瞧,见无人,这才放心将食盒中点心拿了出来。
原来李婆子是翠儿认干娘,翠儿听人说了李婆子可能就这两天要被送去后山喂狼,特意来看望李婆子后一面。
李婆子抹了抹眼睛,哽咽道,“好翠儿,难为你还记得干娘。”
翠儿也红着眼睛说道,“干娘,要不是得您护着,翠儿恐怕早就没命了,您吃吧。”
“嗳。”李婆子接过翠儿递过来豆沙包,泪眼婆娑吃了起来。
当李婆子吃完点心,翠儿提着食盒准备离开时,李婆子忽然满脸痛苦,捂着肚子哀声叫唤起来。
翠儿也急了,忙放下食盒去看李婆子,“干娘,您怎么了?”
“死贱人,枉我以前疼你,你竟然会我背后捅刀子,告诉我,是谁让你干?”李婆子咬牙切齿阴森森责问翠儿,一双手松了腹部,掐向翠儿喉咙。
翠儿看着李婆子嘴角向外漫着黑色血,吓得双腿发软,面色惨白,摆手道,“不是我,不是我,干娘,我不知道”
“死贱人,我让你赔葬。”阵阵绞痛袭来,李婆子鼻子、眼睛里都开始往外流血,手却掐得越来越用力。
地牢中发生一切,安容并不知情,她正梅寿园陪老夫人吃早餐。
而老夫人则派了金妈妈去地牢找李婆子,准备亲自细致问个明白。
第113章:得意
老夫人一直怀疑是有人背后指使李婆子。
但怀疑毕竟是怀疑,要是没有确切证据,一切都是空话。
她本来想着这件事交给安添富,他定能查个水落石出,谁料到他审了半天,李婆子依然牙关紧咬,坚持说是她自己一人所为。
结果却让她失望!
今儿早上安容过来,特意提起这事,并提议让老夫人亲自审一审。
老夫人也觉得此法可行,于是让金妈妈带着婆子去带李婆子过来。
大约一盏茶功夫,安容和老夫人刚用完早餐,桌子还未来得及撤下去,金妈妈就回来了,一脸阴沉。
安容见此,心往下一沉,难道出了什么事儿不成?
“金妈妈,李婆子人呢?”老夫人问道。
金妈妈摇头“回老夫人,奴婢去晚了一步,李婆子死了。”
“死了?这好好怎么就死了?”老夫人手中茶盏往桌上一顿,拔高了声音问道。
金妈妈忙说道“听那地牢守卫说,早上厨房翠儿提着食盒去看李婆子,那翠儿是李婆子干女儿,守卫就她进去了,谁料那翠儿丫头饭菜里下了毒,李婆子知道后,临死前掐死了翠儿。
等守卫发现不对劲进去瞧时,翠儿已经断了气,李婆子也毒发,七窍流血而亡。”
“怎弄成这样?”老夫人阴沉着脸色,恨恨捶了下桌子。
安容心呯咚一声掉入冰窖里,万分懊恼掐了下自己掌心,要是昨夜将李婆子带走就好了。
可如今就算再后悔,也于事无补。
“金妈妈,那翠儿既然是李婆子干闺女儿,那她为何要害李婆子?而且她这样光明正大提着食盒去看李婆子,李婆子被毒死,别人一猜就知道是她。就算她没被李婆子掐死,也因杀人难逃一死,她应该不至于这样蠢吧?”安容不解问道。
金妈妈叹气道“是啊,按理说那翠儿不至于这样,可谁知道呢,听人说李婆子之前强迫要翠儿嫁给她儿子。翠儿好像不大愿意,李婆子就用了计,让她儿子与翠儿成了好事。翠儿可能因这事怀恨心,想要报仇吧。”
安容暗汗,怎么还有这狗屁糟糟事儿?
“就算是这样,咱们府里上下谁不知道李婆子这几天就要被送去后山喂狼,她一个已经要死人儿了,翠儿何必再去下毒害她,这不是画蛇添足吗?”安容再次说出心中疑惑。
“没错,这事里外透着蹊跷,一定要好好查查,我倒要瞧瞧,咱们府里到底是哪些鬼怪做乱,要不将她揪出来,咱们府里恐怕难以安宁。”老夫人眯着眸子,沉声说道。
安容想到李婆子男人和儿子,后背冷不丁出了一层薄汗,忙说道“祖母,李婆子做出那等杀天害理事儿,听说她男人和儿子也咱们庄上做事,也许他们知道些什么,何不将他们叫过来问问,正好让他们帮李婆子收尸。”
老夫人点头“金妈妈,你赶紧去办,越越好,多带些人手,现就去。”
“是。”金妈妈点头应了,立马转身下去办事。
安容心中十分不安,直觉告诉她,李婆子男人和儿子可能也出事儿了。
怀疑王春花可能是嗅到了什么不对劲,来个杀人灭口,死无对证,当然她男人和儿子也不能放过,斩草除根嘛。
老夫人也面沉如水,半天没说话,想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约过了半个多时辰,金妈妈气喘吁吁回来了,但她身后并无其他人。
“人呢?”老夫人问道。
金妈妈又是摇头“又去晚了一步,李婆子男人和儿子私吞了田庄账款,畏罪自杀了。我们去时候,才断气一会儿。”
安容彻底失望了,她想狠狠抽自己几耳朵,怎么这样马虎大意,早该提防。
昨夜要是和朱玉多跑一趟,也就不会有今儿这事发生,如今死无对证,还怎么让王春花现原形。
老夫人也面现失望之色。
安容暗咬了咬下,好狠毒王春花,太小瞧她了。
“祖母,这几件事儿实是太诡异了,李婆子一家人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时候死了。我怀疑四姨娘那件事儿定有隐情,有人可能不想让我们知道真相。”安容说道。
老夫人点头“没错,容丫头,你与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原本这事儿不想管,现看来,有人是逼着我出手啊。容丫头,你觉得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这是老夫人第一次大事上征询安容建议,同时用了‘我们该怎么做’,而不是‘我该怎么做’,无形之中,对安容加信任。
安容也不说那些无用客气话,眉拧了拧说道“祖母,咱们家里出了这样大事儿,我们可以请大夫人过来一起商议。
还有,李婆子和翠儿都是厨房人,厨房可是重地,关乎我们安家上百口人饮食安全,这个下药,那个下毒,往后我们哪儿还敢吃饭。祖母您说这是不是该好好整治整治?”
老夫人颔首“没错,容丫头你提议很好,特别是这厨房,得好好整治整治。”而后看向梅青,说道“梅青,去春苑请大夫人过来。”
她眸中滑过锐利光芒。
“是,老夫人。”梅青福着身子应了。
春苑。
王春花躺床上,额上敷着冰棉巾,这几日上火了,身体像被炭烤了一样。
她恨不得杀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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