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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朱祐樘[剑三系统穿+雨化田]作者:莫子乔-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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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残。
所以在姐姐版东方教主最是颠倒众生时,唐悠竹依然每看一次必要无语捂一回脸。
也之所以,唐悠竹在上黑木崖之前的要求也很低,只要不是彻底变性、也不要让他联想起各种脑残剧的东方,就都是个好东方。
何况此时不至于真个“老旦”版的,便更是大惊喜。
说起来东方不败有过七个妾室,想必曾经也是个很懂得欣赏女人的男人。如今一朝心性大变,也不至于就连怎样的打扮妆容更能得男人喜欢都不懂了。就算原本对着那些个妾室没什么张敞画眉的闲情逸致,好歹隐居这么多年了,描眉画唇、涂脂抹粉的功夫,其实也算不得太差。他的底子原本也尚可,算得上眉目清朗,一度还需靠蓄着一把络腮胡子,才不至于因为太清秀年轻的妆容被人看轻了去呢!只不过上妆的时候太过强求时下流行的那种柳眉桃腮樱桃小嘴,又因为成年男子的脸型再秀气,比之女儿也太刚毅了些,又花了好几种颜色的粉层层叠叠去修饰……如此这般,未免将一张脸抹得真像个堪堪已然粉墨、随时便可登场的旦角儿,只说是老旦却太毒舌了些,勉强却还算得上是个刚正熟透的桃子。
便是一身粉衣颜色太过鲜嫩,上头以看似颜色相近、实则细微差别处能分得出起码二十种的丝线绣了极其繁复的花纹,虽也不过是些百蝶穿花、石榴花开之类的女儿家绣纹,但东方不败便是拈针做温婉女儿状之时,也有几分气度在,倒也勉强压得住这身粉嫩。
总的来说,是个有着异装癖、而且偏爱不很适合自己的粉嫩娇俏模样、但勉强也算过得去的妆扮。
比唐悠竹能接受的心理底线起码高五十个百分点。
所以牛皮糖揽着酥酥,安抚地拍拍他之后,说的却是:“人各有志嘛!有些人即使什么东西都没少、什么东西都不多,也还希望转换性别呢!又或者像宫九那样的,虽然对自己的性别没有任何不满,但也毫不抗拒地用另一种方式特立独行。”
雨化田对于这个比喻实在无话可说,而宫九,宫九对于自己被拿出来做典型倒也没有任何意见,他只是非常干脆的,当场就给东方不败演示了什么叫“另一种方式的特立独行”。
纵身、飞扑,状似要对东方不败出手、实则将自己的身体送到那亮闪闪让他心情澎湃的银针之下,而后一声销魂至极的呻吟夺口而出,在东方不败一怔之下未曾及时再扎一针时,还嘶哑着声音催促:“快、快点,拿针扎我……”
蓝蝎子默默捂脸,雨化田也移开视线。
果然有宫九在,再怎样的奇葩都不足为奇了o(╯口╰)o
☆、164·一物克一物
东方不败的反应也很快;一怔之后;又很快扎出四五十针去;一时针影如织,宫九的眼睛却比针上的寒光更亮!只见他身形扭动之间,却不是小心着避开各处要害,偏专注在将自己身上最能享受到的地方往那针尖上凑!
东方不败眼睛微眯。早在两刻钟之前就发现唐悠竹一行人、却依然没觉得有换装必要的教主大人;自然不是那种会因为受不了对手居然将自己的攻击视为享受而精神崩溃的弱者。他出手的动作越发凌厉、角度也越发难以捉摸,但九公子是谁?是比叶西糖酥都更先以武入道的强人啊!即使不曾修炼法术的时候那也是剑神剑仙联手都要被吓得倒退数步的超级强者!如今修炼了法术……虽然还没渡劫筑基,奇葩指数也是芝麻开花滴!
无论东方不败如何十二分精力都用在与宫九的对决之上,他刺出的七十三针里头,也只有一针是依着他自己的想法,其他都稍微偏移、刺入九公子更能享受的部位。
而且就是那么一针例外,还是因为九公子在压抑了许久之后、难得又享受到时,太过爽快的缘故!
第七十二针刺下的时候宫九身上已经有淡淡的麝香味弥漫开来,第七十三针才由得东方不败的心思,但这种“胜利”,完全不能让人觉得愉快好么!
尤其东方不败这些年越发以东方氏自居,那啥,此地民风礼教其实比唐悠竹的那个大明还更讲究两分,虽然江湖儿女肯定不至于像正史上的大明那么规行矩步到提倡女人将给外男看过的手腕切断的地步,可这给个“异性”当面散发出那味儿什么的……
东方不败脸色暴红,三根银针脱手而出,分别直取宫九眉心、膻中、丹田各处要穴,同时飞身疾退,直退出三丈远后才停了下来。
不想宫九对那直取自己要害的三根银针虽不是不闪不避,但目的却不在将之完全闪避开来,而是换个更享受的地方去“接”罢了。
而接住的后果,少不得那散发出麝香味之后,依然未曾彻底疲软的地方又精神奕奕起来,把个暂时止住脚步的东方不败又给吓得往后飘了好几丈,直到完全飘到那处小荷塘对岸才停下来,心有余悸地看着依旧眼睛发亮盯着他的宫九,脸色阵青阵白,半晌无语。
却很奇怪的,居然没接着对宫九下杀手。
唐悠竹将下巴搁在雨化田肩头,十分八卦地猜想:这位教主大人是看出再动手也不过是让奇葩九享受,方才不肯继续“配合”呢,还是……第一次被杨莲亭之外的人调戏,虽然羞恼,但也有几分类似于“总算又有一个识货人,就算是棵奇葩也是聊胜于无”的那啥呢?
唐大八卦觉得两种可能性都挺高的,一时颇难以抉择。但再仔细一深想,这个东方不败似乎非常原著版,不只模样,连和杨莲亭的关系都很原著——
原著里头的杨莲亭虽然诸多不好,但在喊东方不败来救助自己、与让东方不败专心对敌之间,却硬气选择了就是遭受断手断脚之痛也闷声不吭,而那所谓“太过喜欢拈花惹草到处留情”的说法,也不过是令狐冲激怒东方不败的说辞罢了。
唐悠竹还没见着杨莲亭,不敢说此人是终究恐惧东方不败威严方才不敢有二心、又或者真的心甘情愿,但就东厂锦衣卫查探到的信息显示,起码在行动上头,这位杨君真心算得上未曾二色,也不算辱没了金先生笔下、东方不败所言的“他只待我一人好”。
而东方不败也是真的只对他一人好。这些年东方不败虽还留心着只在暗处与杨莲亭做夫妻相处,但这么些时日下来,中间也不乏有看出东方不败诡异爱好的人,虽有不屑者,却也不缺那种想学杨莲亭一般上位的。甚至其中有或者比杨莲亭更具阳刚气、又或者更聪明会讨好的、又或者两者兼具的,偏东方不败只认定了杨莲亭一个人,竟仿佛要将世间女子从一而终的规矩也学起来一般,胆敢走歧途讨好他的,如今连坟头儿都找不着了。
——这么一分析,这位东方氏倒不像是舍不得宫九的样子,那就是不乐意让那奇葩继续享受了?
唐悠竹自己酥酥在怀,又因着筑基之后越发行事随意,这心中八卦,口里头也不很忍着,少不得将猜测分析都说出来与雨化田分享。雨化田对这些事情实在没有兴趣——他是个洁癖人,忍着一颗牛皮糖那是实在习惯了不忍心揭除,但东方不败和宫九这两个……不拘是那张刮一刮不知道能刮下几茶杯脂粉的脸,还是宫九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就那啥啥的奔放,可都太挑战他的忍耐力啦!
没掉头狂奔出三千里去呼吸一下干净空气已经很给唐悠竹面子了,还能有闲心和他分析这分析那?
倒是王怜花毫不客气一针见血:“我看两者都不是!这寻常人——就算是个性癖正常的大男人,见到像宫九这么不讲究的,不能一脚下去踩死个彻底,那必然都要退避三舍的,何况对这位来说,这奇葩还是‘异性’?”
唐悠竹觉得他这话未必没有道理,口中却道:“异性又怎么啦?他敢疯我就敢看,谁怕谁啊!”
宫九正是欲求不满的时候,闻言立刻随棍上:“不怕来战!”
唐悠竹立刻抱紧雨化田:“呸呸呸!能对着爷发情的只有我家酥酥,你个没节操的圆润滚,爷可不陪你。”
宫九怒:“爷就算想也看不上你!”说着一挽袖子,摆出小儿打架的做派,就要去拉扯唐悠竹,雨化田却十分嫌弃他身上味儿——即使早用法术封住嗅觉闻不到,也打从心里拒绝一大块痕迹的家伙靠近。唐悠竹心疼自家酥酥,赶忙儿招呼蓝蝎子:“阿蓝把你家变态抽走!都熏坏我家酥酥啦!”
蓝蝎子自从薛笑人事件之后,对宫九的下限越发有抗体,看他和东方不败玩得起性,也不觉得什么,但他这么个模样去招惹糖酥——蓝蝎子叹了口气:之前给师尊压制得好些日子没能畅快玩耍的亏还没吃够么?不知道师公更是师尊的心尖尖,真熏得他恶心减饭量,师尊只怕能有法子让自己一整年都和他玩不起来呢!
遂一蝎尾过去,直接将个兴致未减的宫九卷了过来,看看左右,索性相携着又跳回崖底下去,却是蓝蝎子这些日子也素狠了,逮着唐悠竹终于解开她身上禁制的空挡要与宫九好好玩——闺房之乐那等甚于画眉者,还是找个清静地儿去消受的好。
王怜花巴拉着花满楼的手指,假模假式地叹了口气:“真是急不可耐哪!万一我们忽然又换地儿就有趣了。”
唐悠竹只要酥酥在怀、花小七也在他能及时捞着的距离之内就行了,宫九什么的……
“他有他家阿蓝就够了。”
东方不败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但糖酥二人的关系却是明摆着的,先时不过是因着奇葩九的存在感太强烈,此时这奇葩给蝎子叼走了,东方不败也便仔细打量了这二人一番:
糖酥二人修道之时,唐悠竹已将近而立、雨化田更是不惑之龄,此时即便都先后筑基有成,论起长相模样,真还不如花小七看着年轻。只不过两人底子都不错,唐悠竹经过好几代宫廷美人的优化,模样儿虽算不上绝世美男,却也不像先祖的鞋拔子脸,勉强也算得上俊朗英气;雨化田的相貌更不必说,最是精致俊俏的一个人,即便眼角有些许鱼尾纹、发丝中也有几缕白发,却像陈酿的美酒,越发醇香。又这两人皆是多年养尊处优,唐悠竹固然身为帝皇一言九鼎,雨化田威仪亦不在其下、更兼为了大明与唐悠竹屡屡对外征战,即便身上的疤痕能被蝶衣生息等蛊虫治愈,气势也在岁月流转之中由锋芒毕露转向内敛,但一身气度终归摆在那里,再如何内敛,也不是寻常贵胄能比得的。
而且两人都做男儿装扮,雨化田即便容貌精致些、身材修长些,还由得唐悠竹将他抱在怀中,眉目神色却丝毫没有女儿柔顺之意,言语之间更隐隐是两人中更占据主导的一方……
东方不败看着有趣,又见这些人身上并无甚杀气恶意,便更有心思思忖,后又自顾一哂,却原来乃是想到如今虽说那等享受娈宠之流的权贵多爱娇柔若女子之人,但古时龙阳子高皆是屡立战功之人,汪錡之于公为更是能同乘一辆战车交托后背的战友,他与莲弟相处之道,不过是因着彼此乐意,眼前这对既然乐意稍微反之,又有甚不可?便是正经儿男女之间,也偶有女子好强,而男儿亦是甘之如饴、爱妻方惧之人呢!
不过是各自喜欢。
☆、165·杨莲亭
又因见糖酥二人亲密不比别人;宫九癖好虽古怪、也有很失礼之处;却也毫不掩饰;而几人之间虽言语有互相讥讽之处,却不过取笑,并非真将对方癖好视为怪诞之举——东方不败一时竟有几分不合时宜的知音之感,便复坐回那石桌边上;煮水烹茶,温婉待客。
一个虽不至于十分魁梧高大、但也算得上昂藏七尺的大男人,偏偏做出那般温婉动作——而且要命的居然做得无比自然!
雨化田的嘴角忍不住又抽搐了两下,唐悠竹拍拍他的手:“弱者才需要因为世俗的目光遮遮掩掩。”便说便拉着他在桌边坐下,捧了东方不败泡好的茶水递到雨化田嘴边:“这茶倒不错,水也好。”见雨化田只接了茶盏并不往嘴里头送,又补一句:“他那妆容虽浓艳了些,用的脂膏也不错,掉不到茶水里头的。”
雨化田方啜了一口,果然清冽回甘,便又喝了一口。
唐悠竹才又拿了一盏自己喝了,花满楼几个也纷纷落座,惟有王怜花近来在花满楼面前格外卖弄:“这茶若用隔年的竹露泡来更好。”又挑剔了东方不败好些手法细节,偏这位东方氏居然也好脾气地听了,一时几个雅人倒说起茶经来,连雨化田都不再嫌弃东方不败的妆容加入话题,只有唐悠竹是个再俗气不过的:
“……这寻常煮沸过的水,放上三两天都不知道该滋生多少微生物呢,还一藏隔年的露水……即使后来煮沸了,里头也该有许多……”
话未说完,雨化田阴森森看过来一眼,唐悠竹忙捂住嘴巴、装可爱眨眼,他小时候确实靠这一招哄了雨化田不知道多少回,但此时做来的效果……嗯,霸王龙学花栗鼠卖萌的结果大概也就这么着,王怜花毫不掩饰地对天翻了个白眼,雨化田却还是吃这一套,只暗暗下定决心,日后烹茶雅事,却还真不需折腾什么雪露雨水。
东方不败见雨化田将喝到一半的茶水放下,想想补一句:“这茶用的是刚取上来的活水。”雨化田果然又喝了两口,唐悠竹也没再提那各种微生物无处不在、再新鲜的活水也扛不住显微镜一类的话题。
一时花间林下,荷塘之畔,煮水烹茶,主人温婉,客人雅致,又一个个容貌气度各有不凡之处,乍见之下,确实如诗似画。
偏闯进来一个粗鲁汉子!
只见这人穿得一身枣红色缎面袍子,上头用各种极近枣红的丝线绣了好些个繁复而大气的图案,更兼此人身形魁梧、满脸虬髯,虽生得一双格外俊俏的杏眼,却因着浓眉高鼻,倒也不掩其雄健威武。
——前提是不和糖酥一行站到一格画面之中。
这一旦靠近,尤其是给糖酥二人的气度一衬,那雄健威武就徒具其形了。
更何况就是这么一个人,一张嘴还尽是些粗鲁的训斥:“不是说这儿不许外人来吗?前儿让人来做些洒扫之事你都不肯,非得自己折腾!今儿倒好,招待了一群野男人是要做什么?”
——野、野男人!
王怜花一挑眉毛,好个口无遮拦的混账!这言语不逊只对着别人也罢了,便是说他自个儿都无所谓,但小七师叔这么温柔雅致的一个人,到底是怎么和“野男人”这三个字扯上关系的?真当那把脸蛋当城墙涂了的粉衣娘娘腔是个什么珍贵货色呢?小七师叔就是真给牛皮糖奇葩九传染了什么奇怪爱好,也断看不上这么个东西暮冒桑柯劭∏斡幸÷劢壳位故且。
唐悠竹阴森森看他:“牛皮糖说谁呢徒弟?”
王怜花做出一副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的惊诧样,一手指着无花:“还能有谁?”
无花依然垂眸品茶,八风不动。
杨莲亭却终于反应过来了,感情这几个不是自家屋里那个找来的奸夫野男人,倒是来找茬的呢!便越发迈大几步上前,劈手夺下东方不败手中的水铫子,迎头往王怜花那边摔去,嘴中同时怒喝:“你个坐都坐不稳的软骨头兔儿爷!说谁娘娘腔?老子的屋里人做什么装扮又关你什么事?老子爱看就行!”
言语端的粗鲁,但说来实也有无奈之处:
江湖传言虽有诸多不实之处,却有一点说得没错,这位杨君原先的地位确实不高。虽然父辈祖辈都是神教众人,这位杨君早年在底层与其他杂役吹嘘时,也爱说他家祖上原是这日月神教的大人物,还有个长辈曾经当上过教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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