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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朱祐樘[剑三系统穿+雨化田]作者:莫子乔-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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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悠竹点头:“行——听说你现在也确实不只是鸡蛋了——似乎是陆三蛋?”
陆小凤叹了口气,喃喃道:“我早该知道了……”虽然这家伙能让司空猴精一边咬牙切齿、一边甘为他驱使这许久,固然有那什么美瞳引诱着,但若不是这家伙本就和司空猴精有些共同之处,猴精又何至于哪个不惹,偏来惹他?
想想至今依旧致力于在他的朋友圈中宣传他陆三蛋、陆小鸡等绰号的猴精,陆小凤真觉得和眼前这人计较一个称呼的自己傻透了。
陆三蛋指的是坏蛋、混蛋和笨蛋,但陆小凤能活到今天,自然不可能一直只是个笨蛋。
接下来唐悠竹再喊他什么都无所谓,看魏子云依旨将那个一身皇帝冕服的家伙递给叶孤城时,也只是默默看着、不曾上前去接。
直到西门吹雪也在另两个侍卫统领的陪同下走进乾清宫,叶孤城将人扔到他脚边请他看着,并:“若我败了,你便将此人带上飞仙岛找叶寒山,让他给他置些产业照料一二便是。”
陆小凤方苦笑着把那个依旧一身龙袍的家伙拎到一边放着,又问唐悠竹:“能借身衣服与他更换吗?”
唐悠竹只在中衣外头套上一身常服,头发依旧随意披散着,闻言懒洋洋瞥过去一眼:“这家伙来时是扮成王安的徒弟进来的,那一身还套在里头没换呢。”
陆小凤知道王安就是那位让他发现了线索的所谓王公公,公公的徒弟……他将那身龙袍撕开,里头果然是一身太监服侍……看看脚边那团烂泥,再看看唐悠竹,陆小凤的脸色越发古怪了。
唐悠竹嗤笑一声:“陆小凤原来也只是个凭衣着身份取人的小鸡仔。内侍出身又如何?也不是个个都是王安,且不见蔡侯纸、郑和船,如今的怀恩公公也是忠直之人。”
陆小鸡仔看着他手里握着的那双手,叹了口气:“我果然是个笨蛋。”这胖冬瓜才刚那么得意地与他炫耀神仙眷属呢!又听他这回倒含蓄起来,索性就给他补一句:“忠义亲王更是勇冠三军、功在社稷,陛下好福气。”
唐悠竹又得意起来:“那是!”
陆小凤摸了摸鼻子,恰好场上叶西二人已然对上,他便也不说话了。
陆小凤很担心西门吹雪。
在此之前,他原是两人都担心、无论哪个败了死了都可惜的——西门吹雪和叶孤城都是他的朋友。
但现在,他就只担心西门吹雪了。
不只因为他和西门吹雪的友谊更久更深,更因为,他看出唐悠竹不想让叶孤城死。
连协同地上那滩烂泥谋反的罪过都能揭过,唐悠竹对叶孤城一定很看好,或者至少是觉得他很有用。
所以叶孤城肯定不会死,起码不会死在今夜。
而唐悠竹的手段又太诡异,除了贵为天子、麾下能人无数,他本身那一挥手就能让人晕迷不醒、且据说醒来之后还会忘却前尘的手段,也很可怖。
何况就算他不出手,再将那滩烂泥扔给他之后就仿佛心无牵挂的叶孤城,对上临行前虽不曾在孙秀青的泪眼中回眸、却将唇线抿得比平常紧上许多的西门吹雪……
陆小凤无法不担心西门吹雪。
可再担心也没有。
陆小凤的灵犀一指固然独步天下,其轻功身法彩翼双飞也是十分神妙,可当天外飞仙对上西门吹雪,他也只来得及在西门吹雪倒下前,扶住他。
西门吹雪咽喉之上鲜血喷涌而出,陆小凤四条眉毛瞬间就都染红了。
而叶孤城虽还站着,胸前的剑尖也确实只没入三分,按理不曾触及内脏——可西门吹雪的剑气,又何需剑尖触及方能损伤心肺?
陆小凤扶着西门吹雪,眼睛却看向叶孤城,莫非他在剑法上最有天分的两个朋友,竟都要陨在这一夜?
——当然不会。
唐悠竹对叶西二人虽没好到事先给他们身上放生息蛊的地步,也不至于像对花小七那般,每日例行察看好友状态、确定他安然无恙眼疾也在持续好转,但总是少年时倾慕过的人,隔了一个次元是没有法子,此时近在眼前,总不至于看他们身陨于此。
叶孤城确实心脉重伤,西门吹雪更是喉管和大动脉都漏风了,但唐悠竹的补天也是越发纯熟,前些时候蝶衣蛊也略有小成,同时给叶西二人治疗是吃力了点,却不是不能坚持的。
当然,这乾清宫前虽不像方才太和殿上的热闹,侍卫却也太多了点,唐悠竹不愿意将自己的秘密赌在这些人的忠心上,叶西二人的伤口该喷血的只好还是喷着,他自己一边吃力刷治疗一边淡定装逼:“抬到后头去。”
说着嫌弃拍开陆小凤的手:“笨死了,这喉咙大动脉的伤势拿手捂着有用吗?我后殿早备好了当日……的御医,你不帮忙抬人就少捣乱,省得能治的都给你耽误到不能治了。”
花小七果然没把眼睛恢复的事情一直瞒着陆小凤,唐悠竹那故意的停顿他一听就明白,当下忍住慌乱,一把将西门吹雪抱了起来,魏子云也赶紧扶住叶孤城,将人送入后殿便立刻退了出去。
陆小凤看看连后殿中原有的宫人都瞬间退走了,急得要命,却只能眼巴巴看着唐悠竹:“御医呢?”
唐悠竹白了他一眼,伸手抚上西门吹雪的咽喉,陆小凤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了——这人的指尖怎么能忽然冒出一只半透明的蝴蝶?而且为什么只是那么一摸,西门喉间喷涌的鲜血就止住了?那处地儿难道有什么不曾流传的奇穴?
但接下来唐悠竹的指尖在叶孤城胸口又冒出一只蝴蝶,而且更为直观的是,那只蝴蝶一没入叶孤城的胸口,他就能平稳开口:“多谢陛下。”
看过阿青阿白变大变小的叶孤城面对蝴蝶幽灵时也很淡定,只听说过宫中有神医、却是第一次见识到神医真人手段的陆小凤却震惊得差点要满地捡眼珠子摸下巴了!
“你、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面对陆小凤这般白痴的问题,唐悠竹十分鄙视:“朕是真龙天子,如何是尔等凡人比得的?”
陆小凤:( ⊙ o ⊙)啊?以前我一直觉得真龙天子这个词纯粹只是个虚拟恭维词汇,难道还真有龙?不过龙子若是都如眼前这个,那么龙族真心好逗比。
但不管如何抽风逗比,叶孤城胸口只剩下一道嫩红疤痕,西门吹雪的伤口虽好得没那么快,可好歹血已经止住了。
更让陆小凤连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的是,他真的能看到西门吹雪喉咙的伤口在一点点愈合!
——也许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遇上比这更神奇的事情了。
这么想着的陆小凤却不知道,感觉比他更奇特的,却是西门吹雪自己。
虽然大量失血,但有唐悠竹持续不断的刷治疗补血量,西门吹雪的神智还算清晰。所以他不只清晰地经历了方才给陆小凤打横抱起,还清晰的感知着,被剑气撕裂的喉管、被剑尖刺开的血肉,都一点点愈合的热痒。
那才是真正的,也许一辈子再也不会遇上的神奇经历。
方才叶西的剑都是全力刺出,天外飞仙舞落寂寞飞雪,但飞仙无羁、飞雪有绊,西门吹雪的剑到底是比叶孤城慢了那么一步。
虽然西门吹雪的剑也刺入叶孤城的胸口,虽然他的剑气也足以重伤叶孤城的心脉,但在他的剑刺入叶孤城的胸膛时,叶孤城的剑已刺穿他的咽喉。
就算是西门吹雪,一个喉咙被刺穿的西门吹雪刺出的剑、迸发的剑气,比起一个完好的西门吹雪,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所以叶孤城的伤只需要一只蝴蝶就好了七七八八,西门吹雪的伤却已经耗了三只蝴蝶,也不过是愈合了皮肉,却还是无法发声。叶孤城的剑气不只伤了他的喉管,连声带也一并伤着了。
而声带虽不是什么很不要紧的东西,却也不是什么致命的玩意儿,所以唐悠竹理所当然地,没将珍贵的蝶衣蛊耗费在那种地方。
“朕的蝴蝶暂时只有这么多,再下一只要半个月后才能养出来——西门庄主不如在此小住些时日?叶城主不妨也留下来住几天。正好方才那一场决斗,两位想必都很有些心得——这世间,还有何处能比得这儿更安全安静、更适合慢慢体悟的?何况还有朕在……
哪怕两位兴致所至、再要比武,若有朕在一边及时救护……
虽说这朝闻道夕死可矣,但若能留一知己长相切磋、携手剑道,且不更妙?”
唐悠竹笑得像个寻常留客的热心人,摆出来的筹码却是一个比一个更让人难以拒绝。
☆、第 77 章
西门吹雪或许不在乎自己能不能说话;但他既然不死,岂会不想在领悟今夜一战所得之后,再与叶孤城决战?而叶孤城虽略胜一筹;又如何不珍惜西门吹雪这么一个难得的对手?
若谈道论剑之余再有如今夜这般濒死又不死的机会……
陆小凤算是见识了,为什么猴精一再给气得跳脚却还是一再送上门给忽悠?这位陛下一张嘴,真是能说得石人也动心。
叶孤城醉心剑道;潜心于叶家百年宿怨,素来心如铁石;惟诚于剑;而西门吹雪此前虽曾因一个女子走下神坛,甚至半夜之前还在那女子的泪眼中;要抿直了唇线才能握紧手中剑……但生死边缘走一遭;叶孤城的剑就算不曾彻底冷了他的咽喉;但剑气激起剑心;西门吹雪的心中已经也只剩下剑之冷硬。
这两位就算身躯还有血肉,心却已经只剩下剑的冷、剑的硬。
但他们遇上的是一个专注忽悠二十年的唐悠竹。
对于叶西来说,一个比朋友更值得尊敬的对手,无论是死在他的剑下、还是让他死在他的剑下,都没什么不好;但若能不死,若能与这么一个对手时常切磋,无论谁输谁赢都能全力一战、却犹不至于一败即死,岂不更好?
叶西或许都能为了剑道不顾惜生命——无论是自己的,对手的,知己的,仇敌的——但若能留住自己和可堪一战的对手不断切磋着,那一定,能比独自前行走得更远、更远。
当然这原本很难,可偏偏有个唐悠竹。
唐悠竹还主动开口留客了。
叶孤城独掌白云城,从来不是不通俗务的单纯人;西门山庄的管家很得力,西门吹雪不需为俗务烦心,却也不是那种好赖不分的。
何况唐悠竹已经救了他们一次。
所以陆小凤最终是独自一人离开皇宫的。
所以宫小九下一次擅长宫闱时,迎接他的就是两道剑光。
一道皑若天边雪,一道皎若云中仙,却是一般如惊芒掣电,如长虹经天。
经过那日乾清宫一战,又有这些日子静悟、论道、切磋之功,叶西二人的剑法比之九月十五之夜的决战,已然又上了一个台阶。
而就算是九月十五那夜的叶西,也是天下无人敢夸口必能接下他们一剑的。
何况现在,还是双剑齐出!
宫九此前自负神功大成天下无敌,不想数日前才在扬州给个癞头和尚撇下,此时又遇上这样的两把剑!
避无可避之下,宫九眼中反而光芒大盛,揉身迎上。
避无可避,那便不避!
宫九直接以身体借住那两把剑。
但叶西二人能感觉到的不只是剑尖刺入血肉的轻微凝滞感,竟是连剑气迸发也感到凝滞。
叶孤城的眼睛越发灿若寒星,西门吹雪的眸中越发寂寞如雪,正是见猎心喜。
握剑二十余载,踏入剑气外放境界也逾年余,但无论是西门吹雪对战独孤一鹤之时,又或是九月十五叶西对战之夜,他们从来没遇上过这样能让剑气也凝滞不前的时候。
可以说,宫九的出现,提前为叶西二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但很快的,他们一定会发现,宫九为他们打开的大门,还不只这一扇。
虽然另一扇,是叶西只要不遇上宫九,那么也许一辈子也不会打开的门。
唐悠竹看着宫小九在两枚长剑入体时,也陡然发亮、而且显然比叶西二人的更加炽热,拉着雨化田的手叹息一声:“宫小九果断要犯病了。”
果然下一刻,气势凛然直逼叶西二人剑气的宫九忽然脸色潮红,口中浅吟低哑:“快、再来!拿剑抽我……”
叶西二人没有动。
他们自恃身份,原是从不做这样以二敌一的事情,只是他们在宫中居住已然月半,十三日前才又因切磋论剑蒙此间主人出手救治,那么遇上有人偷偷摸摸潜行入宫时,自然不会吝啬出剑。
但在发现另一人也出剑之后,却也不会轻易再联手抗敌。
可叶西二人虽不再出剑,那一身剑气丝毫未曾收敛,宫九素有隐疾,在那般凌然剑气刺激之后,又有原先剑锋刺入血肉的痛快加持,岂能不发疯?
宫九一开始脸红低吟时还能站得住,但叶西二人只拿剑气杀意拼命地放,剑却分毫不肯挥出,他大喘了几口气,索性伸出手指将身上的剑伤又挖开一些,声音越发低哑缠绵:“快、快拿剑抽我、刺我、打我……怎么都好,快点,让我痛……”
他仿佛已经按捺不住,整个人软到在地,又翻滚着向叶西那边靠近。
敢于夙夜潜入禁宫谋刺帝皇的白云城主,面对十万禁军也傲然冷漠执着于与叶孤城决战之约的西门吹雪……这两大名动江湖的剑客,却在宫九这一滚之下,齐齐闪身后退,足足退出了三丈远!
唐悠竹正好帮雨化田系好披风,抬眸见着,笑得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若不是雨化田伸手撑住,他几乎要和宫九一样在地上滚做一团:“哈、哈哈……宫小九,你果然威武雄壮啊!”
宫九咬牙:“牛皮糖,你少幸灾乐祸……”
不知为何,宫九虽和唐悠竹常来常往,却十分不愿意在他面前露出这般模样——明明九公子应该是个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挨抽就直接倒地滚的随心自在人,但只要一想到这家伙没心没肺得连《文华大训》都背不下来,却偏偏有一个肯为他亲手编书的父亲,宫九就硬是不愿意再这么随心所欲地在他面前倒地翻滚。
此前他从来不觉得想挨抽时倒地翻滚是狼狈示弱的表现,但被唐悠竹看到他这般模样,宫九却忽然觉得自己万分狼狈起来。
这个连亲爹亲手写就的《文华大训》都不会背、甚至不曾如何用心看的混蛋,虽是站在屋檐之下,他滚在殿上,却总觉得自己若是再不能站起来,就会像他脚下的烂泥一般。
宫九可以滚在任何人脚下,却不愿意滚在唐悠竹头顶。
他就算没有一个会为他亲手编写课本的好父亲,也绝对不是这死牛皮糖脚底的烂泥!
宫九一咬牙,将肩上、手臂两处剑伤又扯开一点,却居然忍住了没有呻吟出声,只是默默将牙龈咬出的一点血丝吞下去。
而后迅速翻身站起。
他滚在地上时扭得忘乎所以,站起身时,却又像是方才倒地翻滚的是另一个毫不相干的什么人,就算锦衣染尘、发丝凌乱,他却已经是那个又冷酷、又高傲的九公子。
蒋琮曾经很想不明白这样冷酷高傲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和他那个始终童心不泯的陛下一起为个鸡蛋卷挣得寸步不让,可现在他明白了。
九公子的高傲冷酷之下,是和他家陛下一样奇葩的内涵。
不知道被奇葩了的唐悠竹还在挑眉对着宫九笑。
笑得可恶极了。
说出来的话更可恶:
“小九儿你这是为孤城和西门的剑倾倒了不成?果然热情如火啊——只是这么三心二意不专一的可不好,虽然孤城和西门都是难得的佳人,可你就算花心也不要当着人面啊——看,两个都被你吓住了吧?怎么,用不用朕赐你两把剑聊以安慰?朕记得,一把是剑锋三尺七寸、净重七斤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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