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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夕花朝-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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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说了别生气啊,我爸爸和妈妈给我安排了相亲宴会。”说到这,看越夕只是笑看着他没说话,白哲瀚显得有些局促。
“瀚哥哥,你还没说呢?难道你相中了哪家的姑娘,现在是来和我报备的。”越夕嘟嘴抱怨。
白哲瀚想上前搂住越夕,最后也只是握了握拳。
“瀚哥哥?”越夕仿佛一点没察觉到白哲瀚的异样,疑惑的问。
“哦,不是,夕夕,我是觉得不会选那些女人的。”
“瀚哥哥的爸爸妈妈是不是都不喜欢我。”声音带着失落和无助,仿佛泫然欲泣般让白哲瀚心疼不已。
“不,他们不是不喜欢你,而是被权利迷晕了头,算了,跟你说这些做什么,夕夕,你只要好好学习就行了,其他的交给我。”
“瀚哥哥想怎么说服你爸爸妈妈。”
“时间久了,如果我一直不顺从他们的意见,他们自然就烦了,不说他们了。夕夕,你知道吗?姑婆搬出去了。”
“什么?”越夕娇声喊道:“怎么会搬出去了?”
“夕夕,你冷静点,姑婆说,她早就想自己一个人住了,是爷爷硬要她在家里住,她才留下来的,前段时间可能因为……今年她却是非要搬出去的。”白哲瀚没说是因为越夕姑婆和爸妈闹矛盾,就是不希望越夕自责。
越夕知道老师是因为自己很久没去白家看她了,想到她的难堪和尴尬,才搬出去的吧,老师这么为她着想,她居然就因为不想见到白哲瀚的爸爸和妈妈,这样对待老师,她才是最不孝的人。
想到这,越夕的泪眼大颗大颗地流了下来,白哲瀚看着越夕这样无声的哭泣,心都碎了。
“夕夕,夕夕,别哭,别哭,你这样姑婆会不好受的,我们明天就去看姑婆好吗?”
“现在不行吗?我……我想现在就去看老师。”边说越夕的哭腔越重。
白哲瀚慌张的哄着:“好好,我们现在去,现在就去,等喝了牛奶再去吧,外面冷。”
越夕摇头道:“我不想喝,瀚哥哥带我去吧,好吗?”
“好,你乖,别哭。”说着就蹲下来给越夕穿上鞋子,越夕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没想到白哲瀚居然会给自己穿鞋,心里有点甜又有点酸。
车子很快到了离城市不远,但也属于郊区外的一个小区,房子是半新的,两层的小楼,开门的是个不认识的阿姨,越夕知道这是白家给老师请的佣人。
在见到老师的那一刻,越夕的眼泪又开始泛滥了,冲上去抱住老师:“老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一连几个对不起,但是她觉得自己的道歉是那么惨白无力,她真不是个好弟子,还要老师搬出来才去见老师,就为了她那可笑的尊严。
白老师仿佛知道一般,什么也没说只是搂着越夕坐下,轻轻抚摩着越夕的后背。
良久,等越夕不好意思地擦了眼泪,看到老师一脸慈祥地笑望着自己,眼泪又流了下:“你啊,老师都没委屈呢,你到是哭上了,你这算不算是恶人先告状啊。”越夕被白老师的话逗笑了。
“这才对嘛,笑一笑多漂亮啊,整天哭哭涕涕的,老师可不喜欢你这样。”越夕一听赶紧把眼泪擦了。
“还记得老师曾经说过什么吗?”
“哪怕心里再委屈也只能人前高贵,人后哭。”说到这越夕摇摇头道:“老师,我和您生长的环境不同,您是世家大族出生,我是小老百姓出生,虽然您教育了我礼仪和做人的道理,可是却无法让我彻底融入到上流社会的生活中。”
边说边看了看白哲瀚,虽然是在对老师说,其实也是在告诉白哲瀚:“我们家这一辈子都可能只是普通百姓起家的商人,而白家却是有权有势的世家,现在白伯伯高升了,我……”
白哲瀚急得也顾不上白素容还在,走到越夕身边握着她的手,却不知道说什么,因为他想起了这段时间父母给自己介绍的那些小姐不是这个部门的部长家,就是那个厅的厅长家,总之都是政府里的高官要员。
第一百七十章第一次出症
只听白素容用手点了点越夕朱唇:“嘘……夕夕,别妄自菲薄,你从小受到的教育是贵族似的教育,琴棋书画哪样比那些小姐差,甚至可以说,那些人一点都比不上你,虽说现在是20世纪了,会不会那些都无所谓,但是却能看出一个人的涵养,出身这种东西已经很少有人讲了,但是涵养却能使人高下立见,只有那些被权利蒙蔽了眼睛,只想往上爬的人,才把……”孩子也当成了筹码,看着白哲瀚明显黯淡下来的眼神,白素容没把后面那句话说出口,但是再场的人都能明白她的意思。
“好了,不说这些让人伤心的事,夕夕,你只要记住不管你做什么,老师都支持你。”一向对她严厉的老师居然那么疼爱自己,这让越夕差点感动得又要流泪了,知道老师不喜欢哭哭涕涕的,越夕忙眨巴两下忍住了。
又和老师聊了会儿最近的事,什么自己家的外公、外婆、舅舅、舅妈都来啦,什么跟有名的中医闽老师学习啦等等,老师也讲了最近她都跟着院子里的老头老太锻炼身体,尤其是越夕教的那个健身拳,现在那些老头老太也会跟着她一起练了,而且现在她的身体好很多了,也在附近一个老年人俱乐部里交了朋友,生活过得很充实很开心云云。
直到越夕看到老师露出了倦容,才依依不舍的和白哲瀚离开了。
车上白哲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越夕却一直低着头不说话,气氛一时显得有些沉闷。
“夕夕。”
“恩?”
“你不会在意那些的对吧?”
越夕仿佛没弄懂白哲瀚的话:“什么?”
“就是你对我姑婆讲的那些什么门第啊出身之类的。”
“不,瀚哥哥,我是有点在意的,但是既然我喜欢上了你,那么我就要喜欢你的一切,我知道人无完人,没有人能设想得方方面面,处理事情能绝对的周全,可是我还是希望将来你在说话做事的时候多想想我的感受,我不能再承受……”
越夕的话还没说话,白哲瀚赶紧抓住她的手道:“我知道,我知道。”
“不,哲瀚哥哥,有的时候,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你……”这次是越夕自己停了下来,想到白哲瀚的好,又想到他对自己的伤害,越夕真的很矛盾。
“瀚哥哥,送我回家吧,让时间来决定一切吧。”这也是越夕唯一能想到的办法,时间能让感觉越来越深,也能让感情清洗得越来越淡,甚至最后完全消失,谁知道呢?就让时间来决定吧。
……
送走外公一行人,越夕又开学了,虽然冬雪还未化去,可同学们脸上的笑容,却比朝阳更能温暖人心。
“夕夕,好想你哦,那么长时间没见,你想我吗?”罗丽一回到宿舍就抱住了越夕,不时用小脸蹭蹭越夕的脑袋:“天哪,我感觉这个年过得真够累人的,我妈妈总拉着我东家窜门子西家叙感情的,你不知道她恨不得现在就将我推销出去,就怕她还在读大学的女儿嫁不出去,也不想想她女儿我今年才19岁啊卜啦卜啦……”话唠萝莉又现身了,刚进门的方洁看到越夕被搂抱着直翻白眼,冲着越夕比了个:你不入地狱谁如地狱,愿主保佑你,阿门。
气得越夕抬起脚就给了她一下。
“夕夕你变暴力了哦。”结果越夕的动作打断了罗丽,接着罗丽看到方洁时激动地又冲过去一把抱住方洁,先撒娇,然后开始话唠,这下换越夕对她扮鬼脸,吐舌头了。
“哦,你们怎么都来那么早啊,我还以为我是最早的呢。”这是傲娇大姐宁静出场了。
“夕夕,寒假过得怎么样?和你哲瀚哥哥……恩……恩……有没有,你知道的啊”
方洁挣脱了罗丽的双臂,听到宁静这样说,忍不住吐槽道:“你以为白大哥是谁,那就是个翩翩君子,而且你也不看看夕夕才几岁哦,能做什么?”
“是你自己思想不纯洁吧,我有说什么吗?我什么都没说吧,明明是你自己想歪了。”宁静无辜地冲着方洁摊手。
方洁一听冲过去就呵宁静的痒痒:“哈哈,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别,哈哈~”
越夕和罗丽也被牵连到了战争中,一时间宿舍里笑闹声不断……
越夕一行裹得挺严实的,别说罗丽这个中部人,就是宁静这个本地人,方洁这个北方人都冷得直哆嗦。
“天真冷,都说下雪不冷,化雪冷,可我看都一样冷。”罗丽感慨。
再冷还不是一样要上课,坐在冰冷的教室里,越夕拿出白哲瀚为她准备的暖手袋,心里却暖暖的。
“夕夕,你还有这东西啊,挪过来点,我也暖暖手……”方洁舒服地叹了口气:“有男朋友的女人真是幸福啊。”
宁静直接否认了她的话:“错,应该是有白哲瀚这样稀有的男人是幸福,你也不看看我们班上吴梦雪,她找的男朋友有钱是有钱了,可这种公子哥除了吃喝玩乐还会做什么?没看吴梦雪每天伺候他像伺候老佛爷一样嘛。”
“这到是哦,诶,你说吴梦雪那么大方漂亮的女孩找什么人不好,偏要找这种人。”
最后罗丽给出总结:“各花入各眼吧。”话题到此结束,几人也不是那种喜欢嚼舌根的人,话题又转移到了衣服和化妆品上了。
白哲瀚自那天听了越夕的时间论后,每天晚上都要在学校门口等越夕放学,然后两人在小公寓里做饭吃,享受这一刻的温馨,但公寓里有两间卧室,哪怕越夕晚上没课,两人整晚一直在公寓里,也都是分房睡,没有任何的逾越。
有时白哲瀚也会送越夕去姑婆那里吃饭,陪着姑婆聊天到很晚,这时已经过了宿舍关门的时间,越夕就和白哲瀚回公寓休息。
而白哲瀚的工作也渐渐忙碌起来,因为白敬州希望他的儿子能接他的班,所以安排了许多的应酬,而越夕也慢慢开始跟随闽老师出症了,这让越夕兴奋了好久,老师终于开始承认她了,至少承认她的努力。
今天出症的是一个高官,闽老师告诉越夕由于是他相熟的朋友介绍的,并不是朋友家,所以让越夕到时候多注意自己的言行,看老师郑重的交代着仿佛害怕自己年幼闯祸似的,越夕真想跟老师说,她虽然才十多岁,可并不幼稚啊。
这位官员的家并不华丽,和白家一样,除了一个做饭清洁的佣人之外,就再没任何外人,但是家庭成员到是蛮庞大的,看着站在床边那一溜的儿子女儿孙子孙女外孙什么的,越夕也不得不感叹在中国实施计划生育的政策下还能有那么高的生产效率,真是另人钦佩啊。
“闽伯伯,您来啦。”说话的是一个中年人,戴着副眼镜,看着很斯文的样子:“哦,我爸爸身体还没好利索,就没让他来,闽伯伯您不会介意吧。”
“不会,你不来也没什么的,不是已经通过电话了吗,除非他们家不相信我的医术。”闽医生话一说完,这家人赶紧解释着什么怕闽医生您外道啦,绝对相信您的医术了,如果您都治不好那这世上就没人治得好云云。
“可别这么说,要知道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我强的人可多了去了,好了,让我看看到底怎么了。”
床上的老人似乎半梦半醒的,一旁一个有些帅气的年轻人忙把老人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放好,另有人给闽老师端来了凳子,只见闽老师坐下后便开始把脉,周围的人大气都不出一下。
“夕夕,你过来。”越夕赶紧小跑着过来。
“你来试试。”旁边的人一看:“这……”只见那个戴眼睛的叫子轩的中年人冲着这家人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不要说话。
越夕才不管这些人的感受呢,这可是她第一次症脉,虽然已经在家里练习过了无数次,可临上场还是有些紧张,扶了扶宽大的眼镜以缓解紧张的感觉,坐下后,先是把脉,接着用手在老人身上的膺窗、不容、太乙、大巨、气冲几个穴位上按了按,看到老人因为她的动作轻声呻吟了几声,才停下手来,闽老师看到她的动作也微微一楞,随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在众人焦急地等待中,只见闽医生带来的那个小女孩抬头冲闽医生笑笑,然后走过去低声和闽医生交谈着什么,虽然众人能微微听到点声音,可两人交谈时用的都是专业俗语,众人根本听不懂,只见闽医生一会儿点头一会儿露出沉思的表情,一会儿又开口低声说了几句,最后对那个小女孩露出表扬的笑容。
子轩实在承受不了这些人的眼神压力,只好开口道:“闽医生,您看……”
“哦,我现在写个药方儿给你,你们按药方儿抓药吧,记得六碗水煎成一碗,三天后,我再来看,到时候按病情再来更换药量。”
这时周围的人都松了口气,既然开药方那就表示闽医生能救治了,那个帅气的年轻人仿佛随意地开口问道:“这位***是闽医生的徒弟吗?”
越夕悄悄抬头看了看闽老师,对方在写方子,可能没听到,连忙又低下了头,年轻人还欲说什么,被旁边的人用眼神制止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医治暴怒的老人(一)
这家人接过了方子后,连忙就有人拿着方子去抓药了,闽老师又叮嘱了一些吃食上的禁忌,就带着越夕走了。
“老师,您开的药方也只是固本培元,只能抑制不能根治啊。”
闽老师叹了口气:“你也发现了吧,他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如果早几年可能还有救,可现在……唉,尽人事听天命吧,能多活几年是几年。”
越夕突然感觉到了老师话里的沉重,医者最痛苦的就是看着病人痛苦,却无法完全将他医治好,那种深深的无奈折磨着每位医者的心,虽然她现在还不是医者,却能从老师身上散发出的悲伤气息察觉出来,看着老师仿佛瞬间老了好几岁的样子,越夕很心疼,甚至生出想用灵气试试的心思。
“夕夕,就像你们老师说的,那个老人也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如果只用药物治疗的话,兴许还能多活几年,如果你用灵气的话,我怀疑他几秒钟都坚持不了就会死去。”
我知道,我也就是这样想想,我不想看到老师这种伤心难过的样子。
“这是每位医生都必须经历的,将来你也会这样的,无力医治的痛苦会磨练着你的心智,不过既然已经坚定了要往这条路走下去,就不能退缩。”
我知道,花朝,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会一直走下去的,虽然我前世一世无成,最后落得个被抛弃的下场,那是我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这一世我一定要把握自己的命运,让人不敢再小瞧于我。
……
夜晚,白家。
白哲瀚一脸疲惫地跟在白敬州身后回了这幢华丽的房子,一个华丽的牢笼,爸爸越来越醉心于名利,今天的宴会实在是让他厌倦,带着微笑的面具一直是他擅长做的,但是想到爸爸妈妈背后的意思,他就忍不住的烦躁,要怎么才能让他们接受越夕,要他娶这些连面容都没记清的女人,他是绝对不会妥协的。
当白哲瀚要上楼的时候,坐在沙发上休息的冯静姚冲着他道:“哲瀚,过来,先别忙着回房间,过来和妈妈说说话。”白哲瀚顿了下身形转身走到妈妈身边坐下“哲瀚,跟妈妈说说有没有看上的女孩,如果有看上的,妈妈帮你好好参祥参祥,你年纪也不小了,妈妈还等着抱孙子呢。”
“有。”白敬州和冯静姚一听,高兴的问:“是谁,是哪家的千金。”
“越家的。”白哲瀚非常冷静地说。
“越家……”两人都楞了一下,甚至还在脑中搜索着姓越的高官家庭。
结果白哲瀚又继续说:“我这段时间陪着爸爸妈妈参加的宴会已经够多了,以后再是这种宴会的话,可别叫我。”说完站起身就要上楼。
白敬州首先反应过来,冲着白哲瀚吼道:“我不允许,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和那个姓越的女孩在一起的。”冯静姚也反应过来了,本来她也想说说白哲瀚的,但是听到白敬州这么吼儿子,又忙着做和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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