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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剑三同人][李承恩中心ALLCP]所长别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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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这车我才买,陪我试试?”
李承恩一看见他荧光白的绸子衬衫配鸡蛋黄的铅笔裤就觉得眼瞎:“没工夫,你自己玩去!”
说实话,李承恩脾气一直不错,很少能说这么冲,今天一来是有点着急上火,二来吧,就完全是小青年自己的原因了——这小子姓李,叫李倓,正正经经的红三代+官二代,爷爷是当年抗美援朝的老兵,从副省长的位置上刚退下来,爹是市里人大常务委员,专掐教育口,妈是银行副行长,家里行三,一个哥哥现在在市里当区长呢,姐姐嫁到香港去了,据说姐夫把小舅子当儿子疼,可有钱可有钱了。
这小子也正经争气,高中上的省重点,差两分没考上清华,就在H市家门口读的重本,学的是生物制药,今年上研三。他大一军训那年李承恩正好是他教官,又教唱歌又检查内务的,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让这小子缠上了,没事儿约出来吃个饭喝个酒。都是年轻人,一开始玩的相当不错,结果李承恩结婚前一天晚上李倓拉着他喝到凌晨三点多,后半夜喝吐了还妄图酒后飙车,这之后有什么玩意儿就好像不对劲了——李承恩从小家庭原因,有些事儿你不问、他不说,你不说、他也不问,啥都往心里憋。何况李倓诡道(方言:狡猾)啊,自从他发现李承恩觉出点啥不对劲之后,那太极打得,比李忘生都油(方言:纯熟)。
结果一来二去,把李承恩憋暴躁了。
李倓倒是笑么滋儿的,问:“怎么啦不下班了么你?来吧我这车高配,比上次那辆路虎开着好。”抬脚翘了个二郎腿,脚底下一双烟色的尖头皮鞋锃亮锃亮的。
李承恩摆摆手:“跟你说没空没空的。”又问叶英:“实在不行我打个电话让小炜来接你,你一人回家真不行。”一咬牙:“走把车子锁这儿,咱俩一起去,不行我背你!”
叶英没等说话呢,李倓接口问:“你上哪去——这人你朋友?”得,根本没看着人家。
李承恩说:“我哥们儿……李倓你瞎掺合啥。”
李倓从兜里掏出根带过滤嘴儿的,“啪”一声点上了:“什么叫瞎掺合啊,上来!”挪挪屁股,让出个空儿来,“你上哪我捎你一段儿,没事儿让你哥们先回去吧。”
李承恩说:“人家家的事儿。再说他一个人我不放心。”想了想,问,“你车里能坐下四个吗?”
李倓吐一口烟,刚想说“你哥们儿谁啊他家的事儿不够你狗腿的。”眼梢瞟叶英眼睛闭着,自行车筐里还撂一拐,想起李承恩说有个特好的朋友眼睛坏了,明白了:“行,都上来!”
兰博基尼绝尘而去,李承恩怕不敢让叶英坐前排,李倓不让李承恩坐前排,而且自己还不肯坐前排,后座一溜仨大老爷们,中间李承恩挤得跟汉堡里的肉片儿似的。
车是真好,司机挂着自动挡,稳得跟没动一样。李承恩皱鼻子挑眼的瞅李倓这一身,终于没忍住:“你能正经点吗?挺好一高材生跟流@氓似的。”李倓笑:“李所长这话说得有理,警察配流氓嘛~”把烟头弹窗外去,又问叶英:“大哥怎么称呼啊?”
叶英说:“我姓叶。多谢。”
他话少,脸上又淡定,两句话五个字,直接李倓就找不着话了。半天烟盒一递:“……李承恩你抽烟不?”
一路开到火车站,李承恩找了站内警察帮忙,拉着李倓候车室厕所一阵神翻,挖地三尺,一无所获。等李倓送两人回家都十一点多了,楼底下一看,叶家灯还亮着。赶紧就进屋。
结果叶凡折腾一通,人自己回来了,站在客厅沙发上,跟叶孟秋叶晖叶炜梗着脖子叫唤呢:“……你们□□!你们□□!你们违反人权!我有上学和不上学的权利!你们管不着!”
这话说得连捎带脚跟进来的李倓都乐:“行啊这小子。”李承恩眼看着叶英脸青了青筋暴起了盲人拐棍儿也攥起来了,问一句:“大爷定军呢?”从里屋抱出已经睡得迷糊糊的儿子,拉着李倓果断撤了。
关门的时候,听见屋里叶凡哭:“大哥你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楼道里李承恩怕定军醒了着凉,手上轻轻拍儿子,小声道谢:“今天真麻烦你。”
李倓笑,也小声说:“那算什么?待会儿我就该麻烦你了。”一指门口:“车我让司机开走了,今晚上你家住行吧?”不等李承恩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一马当先,噔噔噔上楼了。
到家杨宁那屋已经睡了。两人悄没声的脱鞋进屋,灯都没开。李承恩单身汉带一孩子,屋里两张单人床,一张靠窗跟一个写字台,一张门边挡穿堂风。李承恩把李定军放到靠窗的那张床上脱了衣服盖了被,埋怨李倓:“你非得上我这干啥你说,地方还不够转身的……你睡我床吧,我床底下有个垫子,地下将就一宿得了。”
李倓俩眼睛那叫一个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那多不好意思,我瘦你也不胖,干脆睡一起得了。”他倒挺大方,三下两下脱了外衣外裤。
这几天升温,他穿的不多,一会功夫光膀子剩一裤@衩俩袜子,袜子明显一黑一白就不说了,裤@衩是丁字的,一转身屁@股蛋溜光。
……把李承恩这顿愁啊,没别的睡衣,赶紧从衣柜里拿出个大裤@衩扔他脸上:“丢人不丢人你!”
李倓嘿嘿嘿嘿嘿的,盯着李承恩背身换了睡衣,拍拍枕@头:“这说明咱俩的阶级情谊。睡吧睡吧睡吧睡吧!”
……第二天李承恩想,尼玛才什么时节,这蚊子是要逆天啊。
☆、(七)
好吧让我们再来说说离家出走的叶凡。
叶凡是个熊孩子,小学因为脑瓜好使顺顺当当混到毕业,一上初中,得,叛逆期来了,学习成绩一路下滑全班倒数不说,调皮捣蛋打架逃学啥都干过,班主任几次三番管了没用后来干脆就不想管了,从此叶凡同学就过上了让班主任视而不见让叶孟秋着急上火让叶晖叶炜叶蒙哑口无言让叶英抡着拐棍往死里揍的日子。
直到那年五十五八十五并校,初二(一)班的叶凡同学又一次认识了初二(四)班的唐小婉,叶凡觉得,他的悲惨世界,突然变成了幸福生活……
——倒不是说叶凡是第一次认识唐小婉,俩人一个楼的,从小一帮孩子在楼底下乌压压的疯跑,谁不认识谁啊。叶凡手欠,揪人小辫撕人连环画这事不仅干过,正经还没少干,但是少年的爱情有时候就是这么诡异和简单:开学那天他看见唐小婉捧一摞暑假作业往老师办公室里送,穿着雪白的校服扎一个漆黑的麻花辫,小心脏碰碰一跳,当时就情窦初开了。
唐小婉的四班是重点班,老师什么的至少也是区里的名师,唐小婉成绩优异,物理化学拿过区里比赛的二等奖,本来就是尖子班重点培养的尖子生,老师俩眼盯着,巴巴等中考拿她出成绩呢,怎么可能允许早恋的事情发生——就算叶凡同学小狐狸斗过了好猎手,唐傲天家可是四代同堂,唐简就知道跟一帮老头儿扎堆下象棋暂且忽略不计,唐傲天和他媳妇可都指着老姑娘考个好高中上个好大学,再加上唐老太太那精得跟鬼似的,全楼鸡毛蒜皮屁大点事哪个她打听不着的?
再加上叶孟秋臭脾气老得罪人,叶家事儿多,叶凡又是这么个熊孩子,所以对于少年怀春的叶凡来说,唐小婉就是天边飞翔的白天鹅,他自己嘛,那就不明说了。
唐老太太跟小儿子住一块,年轻时候养了六个儿子,到唐傲天这辈一大家子人口就已经可以碾压叶家一个来回,到唐小婉这辈更是子子孙孙无穷匮也,一个唐无寻在烧饼店天天缠小杨老板,唐小婉上面还有一亲哥一亲姐,哥哥唐无言在家乐福旁边的淘宝街开了个门脸,专门卖小饰品手机壳钥匙链,姐姐大三,考到别的省份去了,就寒暑假回来。
所以唐小婉的唐哥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一旦宝贝妹妹有麻烦了,叶凡也就该着倒霉了。
我们把话题转回叶凡离家出走那天下午最后一节晚自习,当时下午四点不到,太阳晒得暖洋洋的,叶凡端着书也不学习,困得哼哼唧唧的就在那儿趴着,不一会儿监督自习的班干部白依依敲敲他桌子:“叶凡外面有人找。”叶凡以为是别的班的哥们找他,出去一看,就见两个不认识的半大小伙子站在走廊拐角,对他招招手,说:“叶凡,你出来。”
叶凡胆大,也没多寻思,跟着两人出了教学楼,走了能有三分多钟,眼看一直往理化实验一溜的小平房后面去,这才慢半拍的长了点心眼,想:“这俩人不是要劫我吧!”这时候跑已经没法跑了,两个小伙子一前一后,把叶凡夹在中间,又是一米八几的大高个,估计跑了也跑不过。
叶凡越想就越害怕,等三个人在小平房后头停住了脚,仍然不敢吱声。倒是前面那个穿深蓝套头衫的小伙儿先说的话:“你是叶凡吧!这是不是你写的?!”从兜里掏出一个纸团儿,扔到叶凡身上。
那纸团闻着还挺香,在叶凡胸口一弹,叽里咕噜滚到地上。叶凡弯腰捡起纸团抻平了,上面用油笔一笔一划(自以为)工工整整的写着:
“给小婉:
“我很喜欢你,你很好看,已前我都没发现你好看。第一次在学较,我看见你穿着血白的较服,就喜欢上你了。我敢绝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事合跟你结昏了。咱们俩结昏吧,你家在四楼,我家在一楼,结昏之后我就把你接到一楼来,我跟叶晖叶炜睡客厅,把房间让给你住,你还能隋时回家。我攒了602块钱,结昏之后都给你。如果你爸妈不愿意,咱俩就私奔吧,到一个没有人认识咱俩得地方去,我会刷盘子,转钱养活你,让你每天想吃啥吃啥。
“这封信能别告诉你班老师吗?也别给你爸爸看,他会让我爸爸打我,我大哥也打我,可痛了。
“喜欢你的叶凡。”
叶凡一看,就是自己昨天花一根冰棍让唐小婉同桌塞唐小婉书包里的那封情书,上面还用叶婧衣的驱蚊花露水做的香薰,油笔印都洇开了。
蓝套头衫问:“你写给我妹的?”
叶凡“诶”的一声,这才知道蓝套头衫是唐小婉的哥哥,胆子顿时大了,问:“你拿小婉的信干啥!这是我的隐私!你们是犯法的!”
蓝套头衫一噎,没等说话,叶凡身后穿牛仔外套的小伙皱着眉说:“唐无乐你跟他磨叽什么,他不怕他大哥么,把这玩意往他大哥鼻子底下一扔,以后看他敢缠咱妹!”
蓝套头衫说:“唐无影你靠点谱,他家就没一个不护短的,你以为他大哥胳膊肘能往外拐?要我说,揍一顿,再犯再揍,揍到他不敢再犯!”
叶凡听他俩说话,一个叫唐无乐,一个叫唐无影,才知道这是又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钻出的唐小婉的堂哥,这是来棒打鸳鸯了,当时就炸毛了:“你们干什么!我想跟小婉结婚怎么啦!你们管得着吗你!?”、
有时候我们不得不佩服叶凡的缺心眼——唐无乐和唐无影一个高三一个大一,小一辈之间互相一般都不瞒着,唐小婉让叶凡一口一个“结昏”吓了一跳,先找唐无乐,唐无乐又翘课给唐无影打的电话,两人趁晚自习满打满算准备好好收拾一顿叶家这小兔崽子,谁知道没吓唬住,让叶凡这么一闹,自己倒都没词了,半天唐无乐才说:“你结什么婚!你拿什么结婚!”
叶凡嚷嚷:“我有钱!我有一鞋盒子钱!你管我怎么结婚?”
唐无乐骂:“□□崽子你娶得起吗?”自己都没意识到让叶凡带到沟里,开始谈婚论嫁了。
叶凡跳脚:“我娶得起!就是娶得起!我出去打工不行吗!”把情书想揣兜里结果让唐无言一把抢去了:“你干什么!你还给我!”
唐无言拿着情书晃晃:“这是证据,不给你。叶凡你有种,咱以后见。”一扯已经开始撸胳膊挽袖子的唐无乐,说:“我收拾他。”
唐无乐一直比较听唐无影的,瞪眼冷笑,又威胁叶凡几句,扬长而去。
☆、(八)
叶凡又蹦又跳挣了个脸红脖子粗,等唐家哥俩走了之后,自己也憋屈的不行。熊孩子认为,他少年的初恋遭受到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打击,他养家糊口的能力遭到了继叶孟秋叶英叶晖叶炜叶蒙叶婧衣叶绮菲集体鄙视之后最严重的污蔑,他的小婉遭到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觊觎(这要归功于叶婧衣天天放学看的那些乱七八糟表哥表妹的香港武侠剧)——实验楼后的小风吹拂着去年环卫大妈没扫干净的落叶,憋屈的叶凡顿时觉得,全世界没一个理解他了,全世界没一个看得上他了,全世界都可劲欺负他了,真理公平正义和谐统统离他远去了。
然后熊孩子就离家出走了。
根据熊孩子多年离家出走的经验,公共汽车是不能坐的,因为这两路公交车的司机通敌卖国(?),跟五楼的耳报神李承恩关系都不错,已经被打好招呼了;火车站是不能去的,因为耳报神李承恩狗仗人势,串联大哥独裁者叶英,已经在火车站地下通道堵了自己两回。西头大野地是不能去的,因为目标太明显,跟屁虫叶炜骑车子一眼就能看到了;南边更不能去,墙头草叶晖不少同事住在那边,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是可怕的。
最后叶凡想起了小人书曾教导我们大隐隐于市,就在老贸易一条街的市场里找个旮旯,蹲那徒伤悲去了。
老贸易是八十年代区里最繁华的“商业街”,街南头从区里唯一的公园开始,北边差两步就是新开的家乐福和室内淘宝街,连通了南厂和北厂,唯一的一家室内商场重点经营糕点熟食,并在九十年代末,开起了区里第一家自选超市——其实吧,用现在的眼光看,老贸易就是个典型的破烂市场,街边有水果铺子,化妆品商店,五金器材,儿童玩具,百草鸡,馋嘴鸭,街面上卖花的卖袜子的卖耳挖勺的买衣服的卖凉糕的,西边叉出一条小街,街两排都是以前区里规划的铁皮临建铺子,现在不行了,以前鱼肉虾蟹猪头猪手都露天摆着卖,是全区人民改善生活的重要聚集地。
往往人多的地方杂七杂八的人也多,由于电视台曝光了乞讨者的收入,老贸易街边乞讨的卖艺的现如今已经被城管大队大队长谢渊四处扫荡赶得东奔西跑无处容身了。但就如同拆迁大队长的宿敌是钉子户,我们英明神武的谢大队长也在老贸易一条街迎来了他生命中的宿敌——人民艺术家王遗风。
嗯,人民艺术家是他自封的。
王遗风每天的工作,就是站在老贸易商场的墙根底下,把一顶破毡帽子扔在面前地上,用忧伤而文艺情怀,幽幽吹响陪伴他多年的横笛,并在城管谢渊愤怒的下车表示这里不许乞讨卖艺时,文艺而忧伤的抬起头,问:“关你屁事?”
谢渊义正词严:“这是我的工作!这里禁止一切乞讨卖艺的行为!”
王遗风慢条斯理的把装满了一块钱的毡帽子塞进背包里,问:“我是附近小区居民,出来练习一下横笛基本功行么?”
面对此等屡教不改、没脸没皮的占道人员,谢渊的冬瓜脸愁得抽抽成了苦瓜脸:“不是,你这笛子吹得太难听了,人投诉了都。”
王遗风文艺而忧伤的45°:“艺术,尤其是高雅艺术,总是阳春白雪,不被大众所欣赏的。”
谢渊捂住脸,心说这哪是欣赏不欣赏的问题啊,旁边馋嘴鸭那姐看你的眼神都不对了,你这玩意再吹一两天,等着吧她非得把烤鸭“垮嚓”摔你脸上。
由于“城管暴力执法,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是每一个新闻工作者都喜闻乐见大快人心普天同庆奔走相告的题材,所以尽管就算和王人民艺术家当街打成一团其实属于家暴范畴,谢大队长依然不敢没事在新闻报到里面露个脸啥的。好说歹说墨迹半天,王遗风终于同意放过馋嘴鸭那姐,去折磨卖烤肠那大哥了。
谢渊刚松一口气,眼看下班过点了,准备直接回家,冷不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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