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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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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人见锦绣年纪如此之轻,面色也变得紧张,其中一个国字脸的吃吃地道:“你就是大夫?”
锦绣年纪实在太轻,想当然不可能让人轻易相信究竟有几分真本事,这些质疑她早已习以为常,淡淡地说:“这儿离城里还有三十多里的路程。既是重伤,估计就骑不得马了,肯定也捱不到回城找大夫了,所以,你们现在最好,也只能相信我的医术。”
那人面色变得铁青,忍不住厉声道:“少跟我耍嘴皮子,我家九爷身份尊贵,可不能有任何闪失。”
锦绣微掀唇角,“你家九爷尊不尊贵,与我何干?”
“大胆,你……”
另一名年纪稍大脸上有疤痕的男子赶紧拦下他,然后对锦绣拱手道:“这位姑娘,我们兄弟实在是担心主人的伤势,所以未免急躁了些,请不要放心上。不过姑娘说得也对,这时候,我们也只能相信你了。就请姑娘加紧时间,回去给我家主子瞧瞧吧。实在不行,我们再另想办法。”
锦绣见这人态度度还算不错,脸色也缓和不少,颔首,“也好,先回去看看再说。”
……
在回去的路上,锦绣把背篓递给了那名国字脸,手上的兔子也给了他,心安理得地道:“麻烦帮我拿着,这样我脚程快些。”
国字脸面色不满,但他也知道这个看起来年马纪小小的小丫头还是有脾气的,不敢怠慢,只得忍气吞声接下兔子和背篓。
锦绣加快脚程,边跑边问:“那人究竟伤得有多重?”
“很重。右胸被刺了一箭,左肩窝处还被射了一箭,箭头还在肉里,那箭头还带有倒刺,不敢随意拨,两处伤都很重,那人已经陷入了晕迷。还有背上也有好大一条口子。”
“确定是左胸吗?”
“是的。”
“有没有做急救措失?”
“做了。给他喂了颗姐姐早先配制的急救束效丸,还给他止了血。我在临走前,还熬了麻沸散。”
“你会止血?”
锦玉一脸自豪,拍着胸脯,“那是当然,天长日久的看姐姐处理伤口,我也学了些皮毛了。”
“唉呀,真想不到,你还真聪明。”
“嘿嘿,姐姐都这么厉害,身为弟弟的,也不能太笨嘛。”
“贫嘴。”
“我出来的时候还交代了他们先烧热水,把姐姐你的手术器具拿开水去毒,另外还让在外头搭了个临时手术台。姐,我很能干吧?”
锦绣这下子还真是对他刮目相看了,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能干,真能干。”
后头跟着的两名侍卫却是悲从中来,他们越来越觉得,听那老农夫的话,把主子带到这儿来,是非常寓蠢的一件事。
但现在已耽搁成这样了,也只能强迫自己相信这个小丫头有几分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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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看在银子的份上
那个国字脸的说这位重伤病人身份尊贵,锦绣还不以为然,但回到茅草屋,便知道果真所说不假。不大的茅屋前停了二十多匹高大健马,而一大群清一色劲装打扮的大汉正如临大敌地守在草屋四周,一个个身上都或多或少地带着些伤,想必才不久经过一场浴血奋战。
就是不知道他们与人动武,弄成这副狼狈模样,但尽管大部份人都受了伤,却仍是坚守岗位,可以想像中这是支训练有素的侍卫队,能拥有这般排场,主人的身份确实不会低了。
和刚才那国字脸侍卫一样,这些侍卫瞧了锦绣后,原本希翼的脸色又垮了下来,那刚才迎出来的几名男子失声叫道:“你就是大夫?”
锦绣点头,“我是。”抬眼望去,果然,草屋前的空地里临时搭建了一个手术台,用新鲜的木头加上她屋子里的缺了条桌腿的桌子给组建而成,那缺了桌腿的地方还用青石头给垒了起来。一名全身是血的男子躺在上头,面如金纸,双眸紧闭,锦绣先把了脉,摸了心跳,还好,有心跳。又检查了伤口,胸前那道伤口血淋淋的一个二指宽的血洞,抹了一团青草泥,应该是锦玉临时咬了草药给抹上去的。不但能及时止血,还能起伤口消炎的作用。
锦绣对锦玉投去赞赏的一瞥。
“这位姑娘,我家主子还有救吗?”
“我尽力一试。”锦绣严肃起来,对锦玉道:“把我的药箱拿出来。”
不消锦绣吩咐,锦玉已经把药箱提了出来,并亲自打开来,拿出口罩给锦绣戴上,再拿了袖套把她的双臂给戴住。
锦绣一边戴口罩一边对锦玉吩咐,“消毒液,羊肠线,棉布……”她每说一句,锦玉便挨着把东西拿了出来。
紧接着,“打热水来。”
“麻沸散端来。”张家村人经常进山打猎,经常有人受伤,所以锦绣屋子里也常备有这麻沸散。而锦玉时常给锦绣打下手,也懂得药物配制熬制之法。
“钳子,还有摄子消毒。”
“病人失血过多,养血丸多喂两粒。”
一系烈的命令下,锦玉虽跑得脚板翻,但却有条不紊地执行着任务,而这小姑娘看起来年纪不大,却是异常镇定,对这血淋淋的伤口连眉毛都不皱一下,这些侍卫们总算稍稍放下一颗心,这小姑娘处理伤口动作熟练,家里又常备着这些药物,想必确实有两下子的。
锦绣拿盐糖水仔细清洗了病人身上的各处伤口,小伤口抹药,大伤口尤其是胸前的剑洞,则拿了针缝合。
围了一圈的侍卫们纷纷面露惊骇之色,“这伤口还需要缝补吗?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锦绣正聚精会神地缝治伤口,并没理他。倒是锦玉洋洋得意地道:“你没见过的还多着呢。”
缝好所有伤口后,这才开始处理最后一处箭伤。
这箭头是带倒刺的,别人不敢取出来,确也难不到锦绣,吩咐锦玉进去拿了个小勺子,消了毒后,把勺子慢慢伸进伤口里,再拿了摄子把箭头小心地拨了出来,箭一拔出来,伤口处出喷出一股鲜血,锦绣眼明手快地把了棉布按了下去,很快就了止血,拿着自制的棉布签伸进伤口里清洗。
一些侍卫看不下去,忍不住道:“我家主子的伤口够碜人了,你这人怎么还这么心狠手辣摧残他的伤口?”
锦绣瞟他一眼,解释道:“这箭头是铁制的,又有锈斑,生了锈的箭射进肌肤里,会引发伤口感染,若不及时把伤口清理干净,更容易发生感染。我这样清理伤口虽看着残忍些,却是最有效的消毒方法。”
那侍卫虽然心中不满,却也不再说话了。锦绣看他一眼,发现这些人身上也有好些伤口,而屋檐下还躺着几个小声呻吟的人,想必都是受了重伤的。对锦玉吩咐:“你去我背篓里找出九里香,搓成汁,给受伤的都抹一下。记住了,先清理伤口。”
“好咧。”锦玉赶紧忙活去了。
总算处理伤口完毕,锦绣抹了额上的汗水,看看天色,太阳已偏西了,让人把人抬进屋去,放到锦绣姐弟睡过的草床上,盖好被子,锦绣估摸着伤口会引会发烧,于是又让人去生炉子熬药。
先前那腰上有伤的少年躺在一边,冷眼看着这一群来来进进的人,面无表情。而这群人也把这少年当作空气,锦绣这时候也顾不上他,因为外头还有好些受了伤的人,她得赶紧配药。
那国字脸见锦绣忙活那些草药,忍不住问:“大夫,我家九爷怎样了?”
“没什么大问题,过不了多久就会醒来。不过,他的肺部也被刺伤,得暂且观察,看有没有产生胸腔气。”
外头传来一阵惨叫声,被锦玉毫不客气地打断:“闭嘴,我这是在给你清洗伤口呢,我姐姐说了,伤口要先进行清洗,然后再进行消毒,否则,就会引发感染,你别怕痛,我这是为你好。”
锦绣听得莞尔一笑,这小子,比她还有大夫的架式。
又过了会,锦玉又叫道:“姐,这人伤口好深好大,要不要进行缝补?”
锦绣出来看了那人的伤口,“必须缝补。”
“可是我不会用针。”
“你先清理伤口,我来。”
等把所有人的伤都处理完毕,天已擦黑,屋里屋外也点了好些火把,锦绣望着里里外外二十多号伤员,忽然有些犯了难,“今晚,你们要怎么安排?”
一群人你望我,我望你,最后,由那看上去是这群人的头领的人说了句:“姑娘,这方圆三公里都没什么人家,九爷又受了如此重伤,也不适合赶路,更何况,九爷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可不能离了大夫。就请姑娘大发善心,好心留我们兄弟一晚。”
见锦绣面色不豫,赶紧道:“姑娘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忙活的。”说着从怀中掏了一绽银子出来,放到桌上。
那白花花的银子,在烛火的照射下,散发出些许银光。
许久没有见过如此漂亮的官银了,并且还这么大绽,足足十两重呀。看在银子的份上,算了,就将就一下吧。
第9章 权贵本色
锦绣艰难地收回目光,不想在人前表现出贪佞的模样,一本正经地道;“我是无所谓的,不过,山里夜间冷,我这儿也没多余的被子……”
“没事,餐风宿露的日子咱们兄弟早已习惯了,我们马上都带有简单的毯子和换洗的衣裳。我们兄弟就留在外头生个火把也能过上一夜。”
锦绣没再说话,这时候才觉得饿子饿惨了,忍不住问那为首的男子,“怎么不生火做饭?”
“我们还有些干粮。今晚就将就着吃吧。”
“你们大都受了伤,失血较多,可得好生补补才是。这样吧,前边有一处小溪,里头鱼类比较多,锦玉你带上篓子去弄些鱼回来。大条的烤着吃,小条的熬成鱼汤做稀饭。我今儿个还捉了只野兔,赶紧的打整出来,我做红烧兔子肉给大家补补。”
一说到吃的,这群汉子们都忍不住流口水,他们不是不饿,而是自家主子生死未卜,哪还有心思吃饭。如今,主子没大碍了,肚子也饿惨了,但他们个个都是杀一敌十的好汉,却不檀做灶上的活儿,宁愿饿肚子啃干粮也不愿烧火动锅。
如今,有人免费给他们做饭,当然求之不得,于是,大家分批合作,找柴的找柴,捉鱼的捉鱼,杀免子的杀兔子,洗菜的洗菜,人多力量大,不一会儿兔子便被打理出来了,考虑到如此之多的人,锦绣把家里所有的土豆全切了出来,又把仅剩的米全拿来煮了鱼汤稀饭,又把前些天乡亲们才送的小菜全丢进锅里一道煮了。
所幸这群人都自带有水襄,和铁制的碗筷,不然锦绣还真的要抓瞎。
一大锅鱼汤煮的杂粮稀饭被一大群人干得精光,小条的鱼熬汤煮稀饭,大条的鱼则另生火烤着吃,而土豆烧的兔子也被吃得油渣子都不剩。肌肠麂麂的一群人哪还顾得上好吃与否,全吃得狼吞虎咽。
之前那个养伤的少年,被分了一碗稀饭及可怜兮兮的两块兔子肉及好几大块土豆,又望着旁边还人事不知的青年男子,人都没醒,却给留了一海碗稀饭不说,还留了一大碗兔子肉,很是不满,瞪着锦绣,这丫头也太厚此彼薄,太偏心了。
好歹他是她亲手救回来的吧,怎么能这样待他?太过分了。
一群人吃饱喝足后,又问起了这少年是谁,锦绣笑着说:“在外头捡回来的,也是受了重伤。”
“原来是捡回来的呀……”一群人拉长着声音,看那少年的眼神也变了。
那为首的脸上有刀疤的男子咧嘴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姑娘若是不说,我还以为是姑娘的主子呢。”这臭小子,一直拿鼻孔瞧他们不说,还一副“你们都是贱民”的厌恶表情,要不是他大人不计小人过,真要把他捉来暴揍一顿。
少年什么时候受过如此轻视,恨得直咬牙,伊呀呀地骂了回去:“放你的屁,我才不是捡的。我是锦绣亲自救回来的。”
少年舌头本来就受了伤,这会子愤怒之下说完一句话后,舌头变得又麻又痛,张着嘴,好一番呲牙咧嘴。
锦绣连忙告诫他:“你舌头受伤了,还是少说些话吧。否则成了哑巴可别怪我。”
少年愤愤然地闭上嘴,望着与一群粗鄙男人有说有笑的锦绣,忽然很火大,还很委屈。
……
那重伤男子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才醒来,期间发过两回烧,锦绣擦了酒,喂了药后总算在天露鱼肚白时给退了烧。她本人也折腾得够呛,神情萎顿,面色苍白,两颗大大的黑眼圈浮在脸上,一副无精打彩采的模样。
二十二名侍卫们,也自动留了几个人下来轮留看守防卫,估计人家早已习惯这样的生活方式,锦绣则不行,一整晚没睡好,虽然还没有到上下眼皮打架的地步,但精神确实不大好。
那叫九爷的男子清醒后,那群侍卫们如同见了亲爹似的,蹲在他跟前嚎啕了半天。
“九爷,您总算醒了。若您有个三长两短,我朱棒槌就算拼了老命也要把那姓袁的给千刀万剐。”
另一名侍卫反驳道:“何需你亲自动手,只要拿出九爷的令谕,金陵城的守备自会领人把他杀得片甲不留。”
“姓袁的那竖子,胆大包天,居然敢在九爷头上动土。实在是活得不耐烦了。”
“九爷,幸好您没事,否则……”
“好了。”九爷面色阴鸷,“扶我起来。”
正在熬药的锦绣连忙阻止道:“不许起来,好生躺着。”
九爷冷冷望向她,“你是谁?”声音冰冷。
那朱棒槌连忙道:“九爷,这位姑娘就是救您的大夫。您身上的伤就是她给上的药。”
九爷略有意外:“你是大夫?”
果然是权贵人物,在面对救了自己的大夫跟前,仍是不改权贵本色。
但锦绣没有理会他,而是对那朱棒槌道:“人我是给救回来了,接下来就靠你们了。听否要听我的话你们自己看着办。”然后不理会任何人,又转身忙活自己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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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威风
那九爷几时受过这样的冷遇,面色不豫,那朱棒槌连忙道:“九爷,这位姑娘说您的肺腑都被刺穿了,得好生躺着,千万别乱动。”
“是呀九爷,您能救回一条命,实在是邀天之幸。一定要听大夫的话呀。”
九爷正想说话,忽然旁边传来一句愤怒的低喝:“喂,挪开你的臭脚。”
众人望了过去,只见和九爷并排躺着的少年正用愤怒的眸子瞪着其中一个侍卫的脚。那侍卫的脚踩在他的破棉被上。
那侍卫踢了踢脚下的棉被,扬声道:“怎么着?这么个破烂东西,你还当宝呀?我就要踩,你要怎的?”
那少年抓起旁边的碗就丢了过去,那侍卫侧头闪过,大怒,胎起脚就踢向那少年。
那少年俐落躲开,却扯痛了腰间的伤,捂着腰间,痛得呲牙裂嘴。
那些侍卫才不管这些,踩在少年盖过的棉被上,照样又一脚踢了过去。少年强忍着伤痛,再度避了开来,并且一脚扫了过去。
侍卫不防他居然还敢反抗,被踢了个正着,“哟喝,还是练家子咧。”然后抽出刀来,就要朝少年砍去。而闻到声响的锦绣连忙奔了过来,一声厉喝:“干什么?都给我住手。”
她上前扶起了少年,发现他紧紧捂着腰间,知道他扯到伤口了,愤怒地瞪着一群人:“他是受伤病人,不许你们欺负他。”
“是他先惹我的。”那侍卫悻悻然地回嘴。
“就算是他先惹你的,你也不能欺负他。”
那侍卫悻悻然地闭了嘴,不愿与一个女流之辈计较。
那九爷冷冷地打量着锦绣,问:“你叫什么名字?”
锦绣重新把少年扶到草床上躺下,掀开他腰间的衣裳,幸好,伤口已经长拢了,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地方扯痛了。她拿来药给他抹上,责备道:“你也是的,伤口这么深,这么长,还与这些人计较。人家什么身份,你惹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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