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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缘-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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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气,这小女子的名气很快就打了出去,这阵子前看来小肠气的小孩子陡然增了数倍。依属下看,依王锦绣如此厉害的医术,日后金陵城的杏林界迟早都会是她的天下。”
身后的田大山嚷嚷道:“既然小丫头有这么高明的医术,九爷何不举荐她去太医院?”
朱棒槌说:“太医院全是男人的天下,她一个女子纵然医术再高明,也是不成的。”
一行铁骑很快就驶离了锦绣药铺所在的那条街道,当经过平原伯府时,朱棒槌笑了起来,“这姓袁的怂包估计是吓破胆了,都一个多月了,都没敢踏出屋子半步。”
田大山也笑道:“可不是,据说还从他妻子的嫁妆里搜挪了好些银子雇了好些个武林高手贴身保护,想必九爷先前的恐吓之计已起作用了。”
朱棒槌哈哈一笑,“这个怂包,九爷也不过是吓他一吓,就吓成这样。真是无趣得紧。”
一直没说话的朱子权忽然问道:“据说前两日王锦绣还去过平原伯府?”
朱棒槌连忙道:“只是给袁家老太婆看病而已。”
朱子权扫他一眼,似笑非笑,“只是说说而已,那么急着解释做甚?”
朱棒槌见自家主子似乎没有不高兴,这才讪讪地笑着,偷偷把心放回了原处。
“咱们时日不多了,还是做正事要紧吧。至于袁正芹,”朱子权看了紧闭的袁府大门,轻笑一声,“再让他多活两日吧。”
第83章 被人整了
今年过年日子较早,元旦过后,商铺里的生意开始红火起来,采办或贩卖与年货有关的生意尤其红火,锦绣药铺同样如此,除了络绎不绝看病的人外,偿有张家村人送来的年礼,喂得肥肥的大公鸡,又大又饱满的鸡蛋,猎户打的野猪肉,兔子,一些时令疏菜及些瓜果稻米,应有尽有。
顾安帮着接待这些人,而冬暖则负责收拾这些年货,直忙得脚不沾地。所幸药铺生意大好,锦绣又另请了两个杂役,这才堪堪把这些杂七杂八的年礼给整理妥当。
庄户人家除了送些粮食,便是些生禽,但张家村人送来的这么些生禽实在太多了,冬暖由前些日子的兴高采烈再到后来的哀嚎,及现在的欲哭无泪,望着堆成了小山高的生禽,一时没了主意。
从范夫子那下了学回来的锦玉望着偏院里堆成小山高的生禽,大手一挥,“整理一部份给我,我带去送老师,还有我的同窗好友。”
至于剩下的,锦绣也发了话,全拿盐巴抹了,再加上酱油等腌上几天,再系上绳子,放到外头吹干,做风干肉。
尽管有齐氏药铺的齐玄英大夫自愿过来坐堂问诊,替锦绣缓解了不少压力,但年底事儿繁多,锦绣怕冬暖一个人又要忙前边又要收拾后院忙不过来,索性又请让人伢子送了两个使唤的丫头及两个粗役,整理了足足四天,才把这些宰杀好的生禽给处理好,而剩下的物品则分门别类,饶是几个人一道同时整理,也累得直不起腰来。
这阵子锦绣药铺的伙食也大大改善,顿顿有肉吃,各类瓜果更是随手抓。
冬暖很是高兴,“姑娘,今年多亏了那些庄户人家送来的瓜果疏肉,今年过年都不用再买什么了。”
锦绣笑了笑,抬头,顺着窗棂外的天井里凉着的密密麻麻的野味,心中无比温暖,“张家村的人,一向淳朴良善。”
“听说姑娘的母亲便是张家村人,可老夫人逝去那么多年了,张家村人还这般垫记着您,这张家村的人确实算得上有情有义了。”
锦绣笑了笑,“是呀,我一直把他们视为父老乡亲。”
锦绣正在药材室里捣弄药丸,虽然金陵气候偏热,但冬天还是有些冷的,天气也不稳定,时冷时热的,风寒的人数急剧增加,她便准备单独制些药丸出来,专门应付风寒病症。
屋子里又买了两个丫头及两名粗役,冬暖总算空出了双手,也跟在锦绣身边打下手,见锦绣忙活了大半日,仍是没有别的动静,不由问道:“姑娘,刚才奴婢去外头瞧过了,好多病人等着呀,齐小大夫一个人已经应付不过来了。”
“既然他没进来叫我,想必还能应付。等他派人叫我,我再出去。”
齐玄英是齐氏药铺里的大夫,也是齐如月的亲侄子兼徒弟,因锦绣医术超群,齐如月大夫心痒难耐,居然让齐玄英拜锦绣为师,执师生礼,跟在锦绣身边学艺。起先锦绣哪肯同意,但经不住齐如月叔侄的虚心与城挚,再来齐玄英人品还不算差,又答应跟在锦绣身边,无条件地听其吩咐。锦绣想着自从给那个孩子做了疝气手术后,她一时声名大躁,前来看病的人陡然多了起来。她一个人确实忙不过来,有个免费的大夫坐堂当然求之不得。
齐玄英虽说在杏林界有点子名声,但在锦绣眼里,仍是像才刚入医院的实习医师,小病小痛倒还拿得上手,稍微麻烦点的病症就束手无策了。
但齐玄英还是有较多的优点的,那就是有自知之明,有把握的病才给治,无把握的病则推荐到别家医馆里去,虽说会灭自己志气,长他人威风,但却是这个时代做大夫们最普遍的明哲保身行为。
冬暖摇了摇头,“姑娘就是好性儿。但凡拜师学艺的,都是要行拜师礼的,还得支付不菲的学费。可齐大夫不但免了学费,还包吃三餐,姑娘您也太亏了。难道您就不想想,万一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怎么办?”
锦绣笑了笑,“学无止境,书海无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身为大夫,除了心怀仁心,济世扶弱,亦要精益求精,若单单为了技术旁落就藏着掖着,岂不固步自封?”
观察了齐玄英数天,锦绣得出结论,品性还算不错,医术嘛,确实还是有两下子的,但真要独挡一面,还得继续深造。
齐玄英也是个医痴,只要能学到锦绣身上的“上古秘方”,累死累活都在所不惜。白天帮着坐堂,虽说都是些枯燥烦锁的活儿,但胜在边做还能边学,锦绣在内科方面确实有着独特又新颖的见解,这些天下来,倒也学到不少,更是干劲干足,比她这个真正的老板还要卖力。
而晚间,齐玄英则被锦绣吩咐试着拿小动物练刀法,抓了几只免子练习,先前几日吐得一榻糊涂,脸色煞白,双腿打颤,却仍然不愿放弃,锦绣好笑不已,倒也佩服起来。
白日里多了个齐玄英帮着坐堂,锦绣的活儿确实轻省许多,如今铺子里也步上了正轨,收入还颇丰,和锦玉一道过了个富足的年。
在除夕府到来的头十来天,锦绣应邀去了江苏总兵府替总兵府的小姐看病。
总兵小姐年约十四五岁,生得端庄貌美,锦绣把了脉后,开了些药,说只是些小毛病,不足为虑,吃上几贴药就没事了。这位总兵府的小姐不过是小小风寒,却如此的兴师动众,不得不说,古人在疾病面前,确实是弱势群体。再来,也证明总兵府架子大,这位总兵小姐,在家很是受宠,才会有如此待遇。
开了药后,锦绣被管家婆子带往另一间院子里的小花厅里,那管事婆子笑道:“请您稍坐片刻,我家大少爷身子也略有不适,我这就去请少爷出来,也请大夫给他把把脉。”
锦绣点头,坐到花梨木的官帽椅上,一边打量屋子里的摆设,一边望着外头风景。
一个小丫头上了茶,福了身子便退了下去。冬暖叫住她,“这位姐姐,可否告知贵府茅厕?”
那丫头道:“姐姐请随我来,往这边走。”
冬暖看着锦绣,锦绣摆摆手,“去吧。”
冬暖离去后,锦绣一个人坐着无聊,拿着茶水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这茶水比较普通的她常年浸淫在药物堆里,对茶道并不是很了解。但也知道,这茶肯定没有在钟府喝得好,有股特涩的浓味,茶水也不甚清亮,估计只是再普通不过的茶了。
想想也是,总兵可是正二品的官位,她不过是小小的大夫,在这些权贵眼里,之所以还能客气对待,不过是面子情罢了。
了无兴致地放下茶杯,继续坐在椅子上数地上的格子,然后一个爽郎的男声响了来,“金陵天气就是如此,没在南方呆过的人自是不大习惯。”
锦绣连忙望向声音来源处,还没有看到人影,但又听到刚才那个声音,“那个白微微也太不要脸了,当初有脸做下那种事,如今倒还好意思来九爷您跟前扮可怜,我呸,天下的女人都一个样……”
随着声音渐近,外头走近两名青男子来。
锦绣望了过去,两个年青男子,一个身灰鼠毛镶边雨过天青色蜀锦长袍,一个雪里青掐金线牙边大红八团花长袍,此人正是朱子权,神色冷峻,双眸细长,略往上挑,挺鼻薄唇,周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尤其走路的姿态,以及睥睨一切的眼神,此人正是养尊处忧又极为不可一世的朱子权。
锦绣望着他,惊讶至极,这世界真的很小,怎么好端端的又碰到了这家伙。
朱子权也发现了锦绣,眉毛不易察觉地皱了起来,“你怎么在这?”
锦绣说:“我来给何公子看病。”
另一名青色长袍的青年似乎这才发现了锦绣的存在,微微眯了眼,眼前的丫头衣着普通,首饰普通,因为微微低着头,看不清面容,但足以令他火冒三丈了,“哪来的贱婢。胆敢出现在本公子身边。立即给我滚出去!”
锦绣愕然,这就是总兵公子?怎么脾气如此臭……
但锦绣的愕然在此人眼里,却无疑是不识好歹的下场,眸子里浮现一丝戾气,一声暴喝:“来人!”
不知从哪里闪出两名五大二粗的汉子来,那男子指着锦绣,厉喝:“把这不要脸的贱婢给我丢出去。”
锦绣气得肺都炸掉了,瞪着想抓她的两名爪牙,“我是大夫,贵府请来给阁下看病的。你怎么如此待我?”
那男子脸色更是难看,“放肆,你敢咒我。爷我无病无痛的,看什么大夫?还有,你区区一个黄毛丫头,也敢冒充大夫,金陵城就没有真正的大夫么?”
锦绣气得双颊驼红,怒斥道:“你别侮蔑人。女子又怎样了?女子就不能成为大夫?”
“还敢顶嘴,活得不耐烦了。”男人目露凶光,“你滚还是滚?”
“你……姓何的,你最好这辈子不要生病。”她恨恨地瞪着这男人一眼,很想骂他神经病,自作多情的,但这人周身的戾气,也只能把气吞到肚子里。气呼呼地离去。末了还瞪了作壁上观的朱子权,这也不是好东西。
在出了花厅后,她抓住经此路过的一名小厮,“这间院子里住着的可是贵府少爷?”
那小厮古怪地看她一眼,眼里有着鄙夷,锦绣气得火冒三丈,说:“我是大夫,一位姓周的婆嬷嬷把我带到这儿,说是给贵府公子看病。”
穿着一身深青色短褂,腰缠黑色汗巾儿的小厮恍然道:“你这人怎能这样,存心咒我家少爷不成?我家少爷没病。”
锦绣肺气炸了,她居然被人耍了。
第84章 原来如此
那个姓周的嬷嬷太过分了,居然把她带到这儿来受辱,也不知是受何人指使?她与总兵府无怨无仇的,居然设出如此恶毒的伎俩,实在过分。
锦绣气匆匆地出了院子,走了没几步,碰到了冬暖,“姑娘,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锦绣当然气,气里头的混蛋不分清红皂白赶她出来,更气总兵府的人无缘无故的设计她,找她麻烦,着实可恨。
“走了,回药馆里去。”
“哎,姑娘,您的药箱呢?”
锦绣这才发现,她一时气愤,居然把药箱给忘记了,药箱里装着好多味急救药物,以及她所用的各类工具,可丢不得的,只能忿忿然地硬着头皮折回了怡情轩。
进入院子,那眼高于顶的男人从里头出来,身后还跟着二人,一个年约二十许,神情冷峻,正是杀千刀挨万剐的朱子权,另一个四十许,一身月牙色作文人打扮。
锦绣大声道:“我的药箱忘拿了……”
话还没说完,只听到碰的一声,她的药箱已被丢了出来,箱子散掉,里头的银针,药材,羊肠线,药,急救工具散落一地,还有她辛苦制作的各类急救药丸。
锦绣只觉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她脑子一片空白,恨恨地瞪着那可恶的男人,恨不得把她生吃活剥。
“你们这些女人的伎俩,我见得多了。拿了东西滚吧。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男人也不看她一眼,目光淡淡扫过地下散落一地的药物,有些讶异,还真是药箱。
“你这个混蛋。”好半晌,锦绣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男子顿住脚步,一声冷笑:“你是大夫?这么点年纪,也敢出来行医?不怕医死人被找麻烦?”不等锦绣说话,又加上一句:“当真是胆大包天。”
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屋子里,朱子权则立于原地,负着双手,似在看好戏,另一个则带着审视意味。
锦绣气得发狂,恨不得上前几步,抓花那个臭男人的脸。她究竟招谁惹谁了?居然受如此待遇。这些人,真的太可恶了。
她恶狠狠地瞪着门口的朱子权,她记住他了。
虽说在古代生活了十多年,早已见怪了世情冷暖,权贵人物的只手遮天与普通百姓在底线挣扎生存的艰难,但这一回,锦绣仍是被打击到双眼发黑,半天回不过神来。
她木然地蹲下身来,胡乱把药物拾了起来,冬暖知道自家姑娘的心情,不敢多说一句话,默默地把药箱提在手头,扯了扯她的袖子,低声道:“姑娘,咱们被设计了,这儿危险,还是快离开吧。”
锦绣回过神来,咬牙,一言不发,忿然离去。
朱子权望了锦绣消失在院门口的背影,侧头对中年男子道:“就是这丫头。”以前那般目中人,如今也有被人指着鼻子痛骂的时候,看得真是痛快。
中年男子蹙眉道:“看她们的模样,不似作假,想必是被人设计的。”
朱子权冷哼一声:“那又如何?”没有嚣张的本钱却行嚣张的本领,迟早都会被收拾。刚才的事儿,也只是给她个教训罢了。
中年男子道:“九爷,好歹这丫头还救过你一命。”
朱子权冷笑一声:“难不成先生以为,就因为她救过我一命,我就得把她供着?”
叫穆先生的中年男子不再说话,笑盈盈地道:“能救九爷也是她的福气。”
朱子权满意至极,转身折回了屋子。
“少昂,刚才怎么发那么大的火?”
叫少昂的男子就是总兵大人的嫡子,姓何名劲,字少昂,闻言把集中在红宝石打磨成的棋子上的目光移向他,“我讨厌女人。”
“哦?”
“胆敢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的女人,都该死。”
朱子权哈哈一笑,上前两步,狠狠拍了他的肩膀,“同是天涯沦落人呀。”然后一屁股坐到另一边椅子上,“继续吧。”
二人你来我往下了好一会,朱子权这才发现身边似乎少了个人,抬头,发现师爷穆少清仍是立于窗前,不由叫道:“先生,窗外风景可好?”
穆先生回头笑道:“那女子还有东西落下了。”他指着外头天井里落下一方白帕。
朱子权起身,从窗外望出去,果然瞧到了。一时好奇,命人上前捡了起来,何劲引颈瞧了瞧,不屑道:“真是穷鬼,居然用这种绣帕。”帕子是四角型状的,比普通绣帕还要大些,采用普通粗棉布做的,上头半丝花纹也无。白净归白净,上头却还带上淡黄的痕迹,还有一股浓浓的药味,想必是没有洗干净的缘故,也只有糟蹋之人或是贫穷户才会这般。
穆少清摸摸鼻子,无耐地道:“对不住你的只有那个白微微,爷怎能把全天下的女人都恨进去了。”
“全天下的女人都一副德性。”朱子权见何劲让人把绣帕丢掉,连忙阻止道,“慢。”
那小厮连忙恭身道:“爷还有别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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