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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白娘子传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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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笑吟吟的说道:“我家七哥一向以性格正直,和蔼正义闻名江湖,岂会如欧阳先生所说的一般,不顾武林道义呢?怕是说者有心,听者更为有心,才以讹传讹。只是这安得什么心,可不好猜度了。”欧阳锋饶是城府深沉,却也因为被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讥讽而面上变色。张楚嘴上不饶人,又说道:“阿素,他瞪我!”
黄素有些无奈的起身,站在张楚边上。张楚又说道:“你是我娘家人,可别存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心思。从小到大都没人瞪过我,现在他欺负我,你怎么办?再说了,你不是一向自夸武功那是杠杠的,方才他们三人都比过了,你站在这儿是望风吗?怕有官差来抓你们打群架?”说完微笑面对黄素,举起两个手指:“两个选择。”
黄素飞快答道:“第二个!”张楚继续笑:“你想唱《次芒果》吗?”黄素叹息道:“叫花啊!我瞧你真是越来越面目可亲了。我跟我那鸟兄两人,从小到大一直受着磨难,磕磕碰碰总算长到这么大了,终于出来第三个人来帮我们分担痛苦,恭喜你的人生圆满了。”
说完,走下台阶,朝欧阳锋抱了抱拳:“久闻欧阳先生武功精湛,傲视江湖。小可不才,想讨教一番。”欧阳锋将蛇杖插入地上,便一拳袭来。黄素不退反进,运起天山折梅手,与欧阳锋拆解。这六路天山折梅手号称能化尽天下武学,前些日子来与周伯通拆招,运用的愈发熟练。欧阳锋虽然拳招怪异,又拳风凌厉,但天山折梅手精妙异常,往往能化开攻击,转守为攻。
欧阳锋这才收起小视之心,他原以为黄素只是医术卜术闻名天下,武功只是稀疏平常,却不想竟如此厉害。交手之间虽经验不足,但却内息鼓荡,内劲收发随心,居然是不弱于五绝的高手。欧阳锋随即如临大敌,他原以为王重阳一死,自己已是天下第一,却不想又出现个在武学上名声不显的强敌。
再出招时欧阳锋已是用了七分力,方才试探虚实时,黄素知道自己比欧阳锋内力高上那么一些,但却对阵经验不足,见欧阳锋认真起来,他自然更是小心谨慎。两人出招迅捷,沾身即走。白驼山的武学奇异诡变,往往出其不意,欧阳锋使出来偏偏还带有几分刚烈,他动作干脆利落,招式不凡。而黄素身形飘逸,闲雅清隽,两袖飘飘,冷若御风。倒是让未见过逍遥派武功的众人看得眼花缭乱。
欧阳锋的轻功名为瞬息千里,速度极快,两人一交手后便擦身而过。眼见与黄素交错,便朝他后心袭来一掌,黄素反身一招“阳关三叠”,连击三掌,终是逼退欧阳锋,他自己也滑步到竹林边。张楚扔过来佩剑,她知黄素的剑术是传自独孤求败,自然不凡。
欧阳锋也抽起地上的蛇杖,运起“灵蛇杖法”向黄素击来。黄素抽出宝剑,运起“破枪式”迎敌。那“灵蛇杖法”含有棒法、棍法、杖法的路子,招数繁复,自不待言,但独孤九剑又岂是好相与的,黄素与欧阳锋缠斗在一处,转瞬便是两百招过去了。那柄宝剑虽不是凡品,但毕竟比不得欧阳锋那玄铁所制的蛇杖,只见白光闪过,金属声响,那宝剑已断成数截。蛇杖从脸颊边擦过,劲力擦破了黄素脸颊。幸运的是用蛇杖比斗之前,欧阳锋便取下了银蛇,怕是刀剑无眼,在切磋比斗中伤了宝贝,不值得。
黄素心中本有预料,已是早作准备,见宝剑一断,便左手大拇指祭出,少商剑出鞘。这路剑法剑路雄劲,颇有石破天惊,风雨大至之势。打得欧阳锋一个措手不及,嗤的一声削去了欧阳锋耳边的头发。这个变故是所有人始料未及,一切都发生在了一瞬间。
张楚不懂武功,但也知道这凭空发出剑气的法子,也只有六脉神剑独此一家,便拍手笑道:“六脉神剑!阿素真棒!”此言一出又是各人神色不同。几名小辈不知什么是六脉神剑,自然懵懵懂懂。黄药师十多年便知道黄素会六脉神剑,是以神色淡然,只是方才为黄素的险状捏了把冷汗。洪七知道六脉神剑,但这是大理段氏失传了的功夫,他便疑惑的出声。
欧阳锋面上阴晴不定,收起了蛇杖。黄素擦去颊边流下的血液,抱拳笑道:“多谢欧阳先生赐教,黄素佩服!”欧阳锋轻哼一声:“原来是大理段氏高徒,难怪……”黄素却摆了摆手,说道:“在下并非大理段氏传人,只是机缘巧合学得了六脉神剑罢了。”
此场比斗算是黄素输了欧阳锋一着,这两人比过了,洪七也忍不住想动手,他便与黄药师交手起来。
等到一帮暴力爱好者都尽了兴,才开始讨论小辈们的问题。三道试题的比试便在这月下进行,黄药师有外人小辈在,这偏心耍赖的功夫倒是使得不着痕迹。当听到第三道题依旧文考时,洪七心有愤愤,张楚却凑在他耳边嘀咕了什么,洪七这才安下心来。黄素听得明了,她说的是他这神棍早以卜上了一卦,保准郭靖抱得美人归。
等得黄素见黄药师从怀里掏出那本冯蘅的手书时,心里却不痛快起来。他心想着那《九阴真经》全本他都已经得到了,却还依旧留着那个残本。虽说留作纪念无可厚非,可黄素心中终究还是堵得慌。
比来比去总算有个头,欧阳克要学奇门五行,黄药师便带着众人去了书房。书房正中便是黄素送的画,欧阳锋赞道:“药兄这画倒是好手笔,题的这诗也写意。”黄药师微笑道:“好友相赠之物,我心中着实喜欢,便挂在日日能见到的地方。”这是黄药师第一次在黄素面前说出对这幅画的评价,他说话时一直看着黄素,一双星眸亮的晃人。黄素却撇过头去,打量着外面的月色。张楚站在洪七身边,看着这两人的情形,低低的笑了两声。
留了他们几人在房中说话,张楚拉了黄素出去。她靠在墙上,打量着黄素,笑道:“你不会真喜欢他吧。”黄素朝天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张楚沉下脸来说道:“你少骗人,我会不知道。”黄素哑然,半晌只是说道:“他心中只有他妻子一人,我是不会喜欢他的。”
话正说到此处,黄药师便出门而来,他是听了最后一句的,正想说什么,其余众人鱼贯而出。洪七走在第二个,听到了后半句,便很八卦的凑上来问东问西。张楚推了他一把,嗔道:“你不如叫洪八算了,正好是个八公。”又故意稍稍放大了点声音说道:“我瞧那宗室的几位宗姬都不错,那日去赴宴,不还跟文安宗姬挺聊得来的吗?”
随张楚跟洪七两人在边上blabla,黄素朝前看,黄药师却一直未有回头。
到底真的喜不喜欢一个人这种事,口头说说都是做不得数的。只是心中再怎么喜欢,有的时候,也不能说出口,须得克制自己的情感。黄素告诉自己,不要越界。
到了清音洞,却发现人去洞空。黄药师踩了周伯通的一坨热翔,又跟欧阳锋有难同当,都被淋了个透心凉。洪七大叫:“好香,好香!”再是哈哈大笑,张楚看得是乐不可支,手搭在洪七肩上,笑得快抽过去。黄素看着黄药师板着一张臭脸,看他气恼之极,不顾形象的大骂,尽管自己心里有些难受,可还是被逗乐了。周伯通这家伙,娱乐大众的精神实在可嘉。
周伯通练就了《九阴真经》上的功夫,黄药师也留不住他,便任他离去了,临行还赠了他桃花岛灵药。黄素忽道:“我在桃花岛盘桓日久,不好再做叨扰,正好我妹子也要成婚了,得回去为她置办嫁妆。”张楚一向大大咧咧,可黄素说道嫁妆时又忍不住脸颊绯红。洪七见了便打趣了她两句,谁知张楚竟道:“我做妹妹的不好抢了哥哥的先,郡马爷的位置还等着你呢。”说完,便朝黄素眨了眨右眼。她侧身而站,这小动作也没人发现。
黄药师冷然道:“你要走?”黄素抿了抿唇,说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再者,素也年岁日长,也到成家之时,说不得还能与妹子凑到同一块去。”黄药师冷哼一声,甩袖而去。见到了郭靖站在那儿,心中的怒火便正好朝他发泄,便朝郭靖冷声道:“你也去吧,回家酬好聘礼,总不能委屈的了我黄药师的女儿。”
黄蓉原想跟着郭靖走,却被黄药师拉走。周伯通要坐花船,却没人拦得住,洪七便要陪他。他跟张楚来时,原是坐了张家商船来的,张楚见洪七坐了那花船,虽面有不舍,但也未阻拦。洪七能够学到《九阴真经》,此行虽险,却能因祸得福。她不会武功,跟洪七走,说不定到时候成了欧阳锋的人质,反而添乱。
黄素随了洪七那一船,他们先将船开出,黄素朝张楚点点头,意示她放心,张楚朝他笑笑,对黄素他向来放心。欧阳锋的船也跟着花船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要虐的节奏
☆、10长风破浪还是想想好
花船出海,黄素心中不快,便先下到舱内休息去了。张楚的意思他懂,无非就是想要激一激黄药师。只是黄药师心心念念的都是冯蘅,哪里会对他有一分的爱慕,就算是人称东邪,也未必肯接受这样的感情。就如同官宦名流,虽会与南风馆中的小倌相好,但若真谈起感情来,肯定是两回事。这个例子虽不贴切,但毕竟还是同一种心理。
船舱的桌上有镜子,黄素便取了照照。脸上被欧阳锋划去的伤口依旧没有愈合,想必是那蛇杖上的毒作怪。黄素离开桃花岛却忘记带上他的药箱,此刻没有药材,只得运功逼毒。这毒毒性古怪浓烈,遇血化毒,还好中毒不深,北冥神功一催动,毒性化了七七八八,只是身子有些无力。有这样的副作用很正常,毕竟他不像郭靖饮过宝蛇血,抗毒性强,要完全把蛇毒排除还得要让身体自己新陈代谢。
黄素对剧情记忆的不像张楚那么深刻,张楚是个开挂的女人,对这个世界的事情了若指掌。他却只记了个大概,知道花船散架后会被欧阳锋所救,只是他忘了一出海战群鲨的戏码。问题就出在这。
黄素身处船舱底层,花船溃塌时他正在舱中打坐,船的龙骨散了后,沉船时的水涡把黄素卷了进去。碰巧这附近还是鲨鱼栖息的地方,黄素一直在流血,虽然量少,但也足够引来鲨鱼。这宋代环境好,鲨鱼没有被计划生育,少说也有千条之数,哪像到了后世,东海上的鲨鱼可以说是绝迹。
黄素被卷进水涡,喝了几口水,才闭上气,用内息呼吸。他周身使不上太大的劲,在水涡中被卷的晕头转向。好不容易出了水涡,又被成群结队的鲨鱼围攻。虽周身无力,但内力依旧强劲,他用六脉神剑在几条鲨鱼腹部割出了好大伤痕,以转移那些绞肉机器的注意力。
他处的水层较深,大部分鲨鱼都被那几条受伤的鲨鱼吸引,往上层水域追去,之后又被飘在水面的洪七三人击杀,倒是缓解了黄素的燃眉之急。黄素脱下外衫撕成条状,把自己脸颊上的伤口绑紧,却见三条巨大的鲨鱼朝他游来。
玉棺是用寒玉制成的,圹室中的白色蜡烛静静燃烧,偶尔爆开声响。黄药师静静站在帘幕外,看着石壁上的画像,眼中倒映这烛光,星星点点。
他抬手上了柱香,轻声道:“阿蘅,蓉儿快要出嫁了,《九阴真经》的遗憾……阿素也为你弥补了,我……待蓉儿婚事了了,你也可以安息了。”他又凝视画像一会儿,叹了口气,离去。
黄蓉如愿与郭靖定下婚约,即使她爹爹不让她跟郭靖一起离岛,但心中还是高兴之极,便早早下厨做了一桌的好菜。黄药师见女儿这个样子,心中又好笑又觉得有些舍不得,女儿也要离开自己了。当时他在书房说出那一句话后,原以为黄素心中也是喜欢他的,愿意一直留在桃花岛,跟他在一起。结果却听见他与张楚说的话,最后还离开了。到头来,还是要自己孤单冷清一个人吗?
初见黄素时,是在那天下第一青楼。当时自己未及弱冠,初出江湖,干了许多意气之事。早早听闻“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的美名,再加上那天下第一青楼“人间无双十二色,独占天下第一香”名动天下,他正是少年风华正茂之时,又一向以文人雅士自诩,自然也想去见识见识。
他初来乍到,也不明了天下第一青楼中还有南风馆,只是随意点了“长春仙馆”。却不想进去都是男子,甚至在一些雅间之中、红绡帐内,竟有人行那靡靡之事。当时他虽年少,可犟脾气却从来未变,又不想让人看轻了去,便故作镇定的坐在那边,还饮了好几壶酒水。
那长春仙馆陪酒的少年,俱是十五六岁年纪,唇红齿白,面貌清秀,举止柔媚。虽说不惹人讨厌,但黄药师还是不自在。当时黄药师不过十八年纪,容貌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还有他有些桀骜不驯的气质,引来诸多人侧目。最终他还是受不了那些让他感到恶心的目光,扔了银子便出来了。
在湖边长廊中,他快步而行,心中还是有些芥蒂。甩开挡住去路的白纱后,一名男子显出的身形。那男子二十五六岁年纪,容貌俊朗,眉目英挺,身材高挑,轻裘缓带。笑得有些玩世不恭,又带了丝隔岸观火的疏离感。一身白衣配上一把折扇,是风度翩翩的贵公子。
那名男子与他一样惊讶于对方的突然出现,错身而过时又同时发现对方武艺不俗。黄药师再度转身过去看那男子时,却发现他在朝他笑。
其实也是黄药师神经有些过敏,不过是正常打招呼的笑容,但在当时的他看来,怎么看怎么不正派,怎么看怎么有企图。他便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快步离开。到后来再想起来时,真是有些错怪黄素。
再次见到黄素是在华山论剑。他与洪七在路上相遇,钦佩对方高义,便结伴而行。再见时,那个男子还是一身白衣,气质却比当年飘渺了,仿佛世间没有太多他所在意的东西。还是一样未变的容貌,还是同样的笑容。那个男子也认出他来,却没有提当年的事情。他们围在同一处篝火边,打打牙祭,高谈阔论,指点江山。
那人是官宦名流圈子里出名的相师,算出的卦相从来没有不准的。黄药师知道他名头,也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倒是从没听说他是这样的性格。那人性格很有意思,明明吃着自己做得东西,恨不得把舌头也吞下去,偏偏还说他做的不好吃。让他爱吃不吃时,又开始耍无赖。但当他轮廓分明,俊朗清逸的脸离得近了,那双浅色眸子盯住你看时,你又会对他生出好感。离别之时,他说他叫做黄素。直觉告诉黄药师,他没骗他。于是,他也告诉黄素他的原名。两不相欠。
黄药师从未想过,有一个名字会如此频繁的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正月十五的灯会上,他遇见了那个聪慧不凡的女子,不是一见倾心,却是私心里觉得,若是真要有一人为妻,大概便是这样子的了吧。再一细谈,却发现她是冯家小姐,是与他指腹为婚的那个阿蘅。于是,他便备了聘礼,想要上门提亲,却不想冯夫人嫌他无功名在身,又是武夫。
黄药师自然是气愤的,正想甩袖而去,却见门外阿蘅将窗棂敲了三下。就如卓文君随了司马相如私奔一般,三更时分,他越墙而入,带着那个大胆的女子飞出院子,飞离了禁锢她前半辈子的地方。
在桃花岛上两人自是琴瑟和鸣,夫妻恩爱。阿蘅也常常提及,在她还未及笄之时,那个踏月而来的大哥哥,常常带她飞出高墙,看月亮,看星星。那人也叫黄素。若是黄素的话,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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