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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白娘子传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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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素与张楚在静室中喝茶,王建仁对于剧情是一概不管的,他只要他的过儿哥哥能安全降生,就万事好商量。他如今一只鸟的样子,自然是喝不来茶的,便欢天喜地的跟着周伯通,到处作弄人。
两人的话题一直围绕在那日得到的那张纸条上。原本来黄素只是询问黄蓉身体如何,只是结果却带上了江南七怪。张楚说道:“原著中就有黄药师要杀死江南六怪一家的剧情,没有了这一段,后面的荒村野店剧情自然也无以为继了。”
黄素若有所思:“是不是可以说的抽象点,就是有一种世界规则,一直在不断的修补我们这几人留下的漏洞?”张楚莞尔一笑:“你怎么不说作者在给我们擦屁股。”黄素白了张楚一眼:“请不要让字母大的神作乱入,据说写了那部书的同人都会坑掉。”张楚笑道:“你这是在怀念你以前看过的坑吗?”黄素正色道:“小伙伴请你严肃一点好不好?”
张楚立刻坐正了身子,说道:“郭靖黄蓉去大内了,不出意外的话,今夜是回不来了。”黄素轻啜一口茶:“那等黄药师来,要告诉他牛家村吗?”张楚笑嘻嘻的说道:“接下来就是你们的JQ主场了,你们夫夫档一起出动吧。”黄素有些无语:“你们一对八卦夫妻,还真是绝配。”张楚脸色微红,说道:“日子定了七月二十八,在扬州。”黄素有一种逃脱苦海的庆幸,又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还有一丝小妹妹出嫁,作为家长的酸涩,最后他还是笑道:“我们两个做哥哥的,总得凑一份丰厚的嫁妆给你。”又调侃道:“叫花子打算入赘吗?怎么到扬州去?”
张楚轻哼一声:“他是孤儿,也不在意这事情。我们简单办了便是,再说我都当乞丐婆子去了,还什么嫁妆不嫁妆的。”黄素笑道:“洪七那帮主的位置也要给黄蓉了,他没了牵挂,你可称心?”张楚答道:“我卖了天下第一青楼,陪他浪迹天涯去。”又浅浅一笑:“定不会如那一对一般天人永隔,我们俩必定会,吃到老,玩到老。”
黄素轻叹:“我自然是为你高兴的。”张楚又八卦的凑过来,问道:“你们两个怎么样了?”黄素很自豪的挺胸:“我一个晚上攻他十八遍。”张楚嗤笑道:“老子信了你的邪。倒过来还差不多,快说实话。”黄素抬头望天,半晌才道:“亲亲而已啦~不过你哥我会加油的!”
张楚忽然很热切的捧住了黄素的手说道:“你一定要抓住机会啊小同志!!!接下来是给你们两个的对手戏啊!一直到八月十五之约,你身边都没有电灯泡的,加油!”黄素也握住张楚的手,激动的说:“感谢组织给我的这个机会,我一定好好把握!”张楚撇过头:“我信你才怪!”黄素正要辩解,张楚又道:“你的优势就是你有经验啊小同志,jj长度有多少?”
黄素正要回答,突然觉得不对,看着张楚掏出的纸笔,疑道:“想干嘛?”又看见那纸上写了不少东西,黄素便想凑过去看看,谁知张楚这个未练过武艺的女汉子居然动作挺快,一把塞进里衣中,挑眉道:“你要看吗?”黄素脸抽了抽:“我对平胸没兴趣。”张楚呵呵了两声:“黄药师莫非波澜壮阔?”黄素有些无力:“那个不一样……”
张楚拍拍黄素的肩膀,说道:“等黄药师到了,你就跟他一起去牛家村吧,反正度你自己把握好,不要蝴蝶了还是小蝌蚪的过儿。还有……”张楚突然变脸,阴森森的说道:“七月二十八你要是没有到扬州,你不会想知道结果的!”
黄药师在小小青出发后三日,来到了天下第一青楼临安分店。黄素正在后院中为洪七治伤,洪七虽学了《九阴真经》的易筋锻骨篇,只是最精华的疗伤篇是梵文写制的,黄素对梵文是个半吊子,怕译制出小纰漏,只得用寻常的法子帮着洪七疗伤。
黄素刚施完了一次针,见效却不大。洪七被欧阳锋用掌力所伤,还中了蛇毒,治疗起来不易。尤其是那蛇毒,黄素不过被擦破了点皮,便无力了好几日,更不说洪七被实打实的咬伤。见黄素面有愁容,洪七便笑道:“素哥儿这脸可苦的滴水了。”黄素嘲讽道:“我只是怕你这准新郎倌儿入不了洞房。”
洪七正要回答,却听见外边有人朗声笑道:“老叫花是怕醉的入不了洞房。”黄素闻声心下一喜,但还是笑吟吟的坐在房中,笑言:“要是咱们灌叫花子酒,估计新娘子就先冲出来把咱们赶了出去。”又听张楚笑得猖狂:“要灌他先过老子这一关,就不信你们能灌倒我。素哥你这个战斗力低于五的渣。”
侍女推开门,两人一同进来。黄素起身,让张楚坐在床边,跟黄药师一起站在边上。黄药师与洪七叙旧了一番,见着洪七虽身受重伤,黄药师拿了一瓶九华玉露丸放在床边,也探了探洪七内息。跟黄素探讨一番,俱是觉着实在难治,只能慢慢恢复。张楚出言问道:“黄岛主可会梵文?”号称无所不知的黄药师点头:“略通一二。”黄素笑道:“那便有法子了。”张楚又道:“那要劳烦你们了,东厢房早已收拾好,靖儿和蓉儿去皇宫前以把经书留下了。”
黄药师心情很好,跟黄素在那边译制梵文的《九阴真经》总纲,速度倍儿快。黄素取笑道:“你这心性倒是像那毛头小子。”黄药师轻哼一声,突然抬手用毛笔在黄素鼻尖上一点。黄素被他这么一偷袭,自然不肯就这么放过黄药师,两人打闹的动静大了些,张楚忍无可忍,过来敲门:“消停点!不然拖出去爆菊花一百次!”
黄药师不懂爆菊花是什么意思,黄素缩了缩头,默默坐回位子上,继续工作。
正是钱塘江畔的正午,风和日丽,日头却不煞人,点点飞鸟四下里散落。此地是临安郊外,荒草野蔓自是生的沸反盈天,江边官道生生劈开了路边野草,平直的道路上俱是人声。
陈四是临安牛家村人士,大清早的提了几担自家种出的瓜果,拉到临安城中贩卖。卖完了瓜果,便要回家。牛家村到临安城的路上,行了一半路,便有一个茶摊,价廉物美,又占了好地段,陈四每每在此休憩。
今日陈四又叫了一文钱一大盏的茶水,就着干粮填填肚子。正等着茶水上来时,陈四百般聊赖便四下张望。陈四倏然一惊,真真是白日里见了鬼,明明那两人还在远处,怎么一眨眼就到了近前,莫不是那缩地成寸?!
那两人一着青衣,远看样子潇洒不羁,只是到了近前,却生生能把人吓得屁滚尿流。一张僵直了的死人脸,让人不寒而栗,眼中透出的冷光,更是叫人脊背发麻。而另一人却是一身白衫,散淡飘逸,面容俊朗,恍若谪仙。青衣人衣领上斜插一支铁箫,白衣人却身背一只药箱。两人并肩齐行,晃眼间便到了茶摊。
那白衣人见陈四一脸惊讶,便朝他笑笑,又同那青衣人抱怨:“小青,都是你的错!脚程飞快还要带上面具,不知是第几人被你吓到了。”未等青衣人说话,便走到陈四面前来,缓声道:“劳烦这位兄台为我二人指个路。”陈四忙道:“这位爷台请说,小人在这附近过活了四五十年,指个路保管放心。”
白衣人微微一笑,说道:“我们二人想去往那牛家村,不知还要走多久?”陈四听了便一笑,说道:“我便是那牛家村人士,哝,沿着这官道,不必过江,再行七八里路就是。”此言一出,那两人俱是一喜,青衣人轻哼一声说道:“我早说这条路定是不错的。”白衣人朝陈四抱了抱拳,道了声多谢。陈四正要客气几句,眼前哪里还有人。
这两人自然是黄药师与黄素。
昨日夜里黄蓉与郭靖未能回来,黄药师焦心了一夜,次日一早便与黄素出门寻人。又从洪七处得知了郭靖老家是那临安牛家村,便马不停蹄的赶来。只是他带了面具,出临安时倒是吓到了很多人,以至于求人指路时,走入了岔路。又与黄素争执了半天的方向,再赶回来时花费了不少时间。
得了陈四指点,两人行路甚快,一会便见江边远处一弯流水,绕着十七八家人家。牛家村近在眼前。
这村子很是破败,从村头走到村尾也不过千步。两人一路行来,看见的俱是低矮平房,倒是在村东头,挑出了一面残破的酒帘,似是个酒家。两人也觉着正好是时候添点饭食,便向那酒家走去。
远远的便听见有少年人说话的声音,似是在争吵。黄素心下有了计较,估摸是黄药师的徒孙和未来徒孙媳妇,以及那个让后世无数男人恨不得生啖其肉的金书第一淫贼——尹志平。小龙女那种不食人间烟火又不通世事的天仙,绝对是很多男人的理想型,黄素自然不能免俗。终于要跟多年前的假想敌见面,黄素激动的眉毛都在乱跳。
黄药师见到了黄素有些异样,便觉有些奇怪。黄素咬牙切齿的笑着,声音温柔无比:“没什么,只是宿命的相遇而已。今日才发现有些事情是像我这样通晓诸事的人的责任,卧槽!肩上沉甸甸的啊!”黄药师有些莫名,黄素虽然心中吐槽很没节操,但是面上一贯是风度翩翩的,又为何突然冒出了句粗话?!
原本来两人也打算进门,只是黄素的异样,再加之陆冠英与尹志平的对答,让黄药师拉住了黄素的手,要求听墙角。
黄素眨眨眼睛,有些笑得狎猝,凑到黄药师耳边道:“没想到小青你居然爱听墙角。”黄药师撇撇嘴:“你不也是兴奋的很?”黄素就着并肩而立的姿势,轻轻撞了下黄药师肩膀,笑道:“我那是跟你一起听才有意思啊。”黄素知道黄药师这会子是在笑,只是眼睛里透出了笑意,这脸上却还是僵硬的不动,甚是怪异,便撇嘴把黄药师脸推远了些。黄药师很是无奈的摸摸面具贴合的缝隙,再继续听那几个小辈争执。
陆冠英与尹志平俱是少年意气,又关乎师门,是半分也不肯让的。吵着吵着便又打起来了,陆冠英武艺不及尹志平,就在险象环生之时,那程瑶珈相助于陆冠英。正在里头一团乱时,完颜洪烈一行人却来了。黄药师拍拍黄素的手,黄素朝他微微一笑,心领神会。两人轻功之高,是那帮乌合之众不可想象的。两人站在门边看着热闹,顺便为陆冠英压压阵脚之时,却无一人发现他们二人。
正值紧要关头,陆冠英被彭连虎所擒,黄药师正要动手,却有一女子闯了进来,正是那曲灵风痴傻了的女儿傻姑。傻姑一出手便是碧波掌法,这倒是引起了黄药师的注意。傻姑武艺不精,虽第一回出其不意让梁子翁输了一招,但真动起手来,傻姑又怎是梁子翁对手,立时被鼻上打了一记。黄药师向来护短,岂能让身怀桃花岛武艺的女子受人欺侮,便出手相助于傻姑。
那梁子翁被黄药师用弹指神通的功夫点住了好几处穴道,竟是让傻姑白打了狠狠三拳。黄药师此时戴了人皮面具,这帮人自然认不出。黄素安静的待在一边,不作声,他们也不能发现。于是梁子翁便不知好歹的问起了黄药师名号。
黄药师冷笑道:“凭你也配问我的名号?”突然提高声音喝道:“通统给我滚出去!”'1'侯通海是个混人,就算听出了黄药师的声音,却也还要与他硬碰硬。黄药师只是冷笑一声,如同撕开一张白纸一般,干脆利落的扯落了侯通海的臂膀。
黄素与黄药师相识已久,但跟他在一块时,做得都是文人雅士附庸风雅之事,从未见过他痛下杀手。黄素行走江湖多年,也是见过血的人。只是他动手很快,又讨厌血腥,从来不让对手伤口过大,往往是一剑封喉或是一掌震碎了内脏。而如今日这般有些挑战恶心下限的事情,倒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若是别人做这事,他恐怕定是厌恶极了;正所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此事由黄药师做来,黄素却觉得这男人每个动作姿势都帅气无比,又觉得现场比美国血腥片还刺激。
此念头一起,黄素只得摇头笑笑,喜欢一个人,最要喜欢的就是那人的坏脾气。黄药师被世人所避讳的脾气,在他看来却是有趣之极,可爱之极。
又听得黄药师喝道:“钻是不钻?”,只见这男人长腿一抬,又将下摆一掀起来,带着面具的脸看不出什么神色,只是那双眼睛里,有着鄙夷有着轻视,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戏谑和“老子就是找茬,你又能怎样”的张扬。
既然黄药师想要找别人的不自在,那他黄素总得让黄药师玩得痛快点吧。
于是,正准备钻裤裆的众人听到了一声轻笑,一个轻缓的声音吐出让他们更无脸见人的话:“慢着,他说是让你们滚出去,又不是让你们爬出去,这都听不懂,嗯?”
最后一声带上了点内力,震得那帮子金人和走狗一个机灵。这几人俱是又怒又怕,他们识得黄素,却不知他武功如此高强。不知在一边看了多久的戏,却无一人察觉。
最后还是那彭连虎最会来事儿,他率先一低头,首先从黄药师j□j滚了过去。沙通天放开尹、陆二人,抱住师弟,杨康扶着完颜洪烈,最后是梁子翁和灵智上人,都一一从黄药师j□j以一种十分圆润的姿势离去。一出店门,人人抱头鼠窜,哪敢回头望上一眼? '2'
黄药师作弄了旁人,心中倒是痛快了。陆冠英上前来见了礼便在一旁站着,那尹志平在未来做出十恶不赦的事情,年少时倒也是硬气,居然跟黄药师杠上了,还出言直骂黄药师。黄素知道黄药师只会欣赏尹志平的硬脾气而不会出手伤他,只是黄素平时向来大气,但听见有人辱及黄药师,他便一股子煞气直冲顶门心。他心思向来缜密,又是很有耐心的人,也只是面色冷然的看着黄药师把尹志平扔了出去,而不作言语。
所谓秋后算账,就是新仇旧恨一起来,黄素轻哼一声,撇了撇嘴。
黄药师正在过一把做媒人的瘾,为了不吓着程瑶珈,早已把面具拿下。听见了黄素的轻哼,便转头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拉了黄素的手说道:“我都不生气,你生什么气?”黄素甩开他的手,坐到一边长凳上,笑道:“我向来不爱生气,但若你还只同我说话,只怕新郎官和新娘子要生气了。”
听到黄素的话,仍未表态的程瑶珈面色更红了起来,黄药师不耐程瑶珈这扭扭捏捏的做派,说话也重了起来,倒是跟先前还扬言要与程父比算术的二缺样大大不同。黄素笑骂道:“你这老鳏夫总是凶巴巴的,人家娇滴滴的大小姐都被你吓到了。人家是大家闺秀,你要她说出那般让她羞恼的话,真是太为难人了。”又听闻陆冠英提议那点头摇头之法,几人便等着程瑶珈的回答。
程瑶珈最后轻声道:“不摇头,就……就……是点头了……”倒是让在场所有人都笑了起来。陆冠英是喜得,黄药师是乐得,黄素却是笑黄药师这小孩脾气越发离谱。只是他就好这口,又能怎样?!
黄药师客串了司仪,算是给两人正式订了亲。只是黄药师还不过瘾,又要两人去借了红烛,就在此地洞房花烛。见两人离去,黄药师坐在黄素边上。黄素微微带笑,略侧了头看着边上的男人。黄药师被他似笑非笑的看得有些无奈,只得出言问道:“怎么了?”
黄素仰天一笑,说道:“你这人啊,今日莫不成又染上了人来疯,玩得还真是不亦乐乎啊。”黄药师抬手打了黄素脑袋一下,说道:“怎么说话呢?我这不是成人之美吗?”黄素摸摸头,撇过脸去:“在这种地方要人家小两口洞房花烛,也亏你想得出来。我瞧那程小姐柔柔弱弱,既无锦衾软裘,亦无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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