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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宫春日物语-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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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就能笼络的老实地球人,她是个骨子里比我还难搞、比春日还顽固的经验法则主义者啊。
如此说服自己后,我寻回了精神上的宁静。万事俱备,只欠春日。
春日在第一节课预备钟响起后仍未出现,想不到她也会有陷入迟到危机的时候。我默默将视线盯在黑板上,用背来感受后方空位的变化。
就要开始了。宣告这天一切开始运转的并不是在床上睁开眼的那一刻,而是春日在背后就座使我习惯性回头之时。一年来整个流程就像是个不成文规定,三百六十五天如一日。
就我的日程表看来,今天将是有史以来最长的一天。
撑住啊,长门,我们一定会想法子治好你。啥天盖领域的鬼平台周防九曜,就是当下唯一必须彻底打垮的对手,未来人什么的以后再处置。
班会课钟在我定下难得的决心时响起,一直到最后钟响结束前春日才终于现身,几乎和导师冈部同时踏进教室。与以往不同的是,她慢吞吞地穿过教室后门,表情也不怎么清爽。
春日一坐下就注意到我的视线并回了个眼色,从制服口袋掏出钥匙轻轻一晃又收起,但说明得已经够多了。
“我顺道去看了一下有希。”
在班会结束第一节课开始之际,春日解释道:
“我想为她做点早餐,就自己开门上去了。”
“怎么样?”
“你说有希?她在睡觉。她在我开门探望时起来和我对看一眼,又安心地继续睡了。我也不好意思叫醒她,所以做好早餐就走。嗯——她烧得好像不是很严重,不过还是多休息的好。”
“说得也是。”
春日“呼”地轻叹一声。
“看到有希躺着的样子,我就好想……”
她犹豫了几秒,以降了一阶的音调说:
“好想一把抱紧她。你别乱想哦,我只是有种要抱她一下病才会好的感觉而已,不过那是不可能的事。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春日拄着脸别过头去,表情不是操心,反倒像生着闷气。不知怎地,我似乎能看穿春日的心思,让我的心也躁动了起来。不过那一定是错觉,就算有个万一也不会想搂春日这点就更别提了。
无论主因为何,可以确定的是我和春日见解一致,古泉和朝比奈学姐也是。
活跳跳的长门……这样形容好像不恰当,总之长门在床上要死不活的样子没人想多看一秒。文艺社团教室才是最适合她的地方,就算天天留宿也无所谓,那里的设施还够她这么做。少了长门的社团教室,就像是最后的晚餐上少了基督般黯淡无光。
话说回来,有件事我非得向春日报告不可,说不定还能拜见春日的蠢样,只是生物老师的到来使我没能开口。
看来下次下课前的数十分钟会带给我一段相当长的主观时间。一句话会让我这么挂意,和话本身的分量自然脱不了关系。
听不下也记不住的课程告终后,我立刻回头征询团长的意见。
“我有话要跟你说。”
“什么?”
春日柳眉一挑,看着我的双眼也睁大了些。
“能在这里说吗?如果是什么秘密,要到屋顶或逃生楼梯间去说都行喔。”
“不需要啦。你今天下午也要去长门那边吧?”
“那当然。”
“我就是要说这个。今天我碰巧有点事,不能过去探病了。虽然还是很担心她的状况……”
当我因春日会作何反应而忐忑不安时,她的眉眼却突然恢复原状。
“嗯,这样啊。”
她捏着颚尖,不知在打量什么。
“怎么了,该不会是三味线脱毛啦?”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春日又说:
“不对,不可能。应该是有什么要办吧,好比说……”
缺乏即兴胡扯天赋的我伫得像个棒槌。
“算了,管它的。反正你有来跟没来一样,老是拖着全部人不请自来,对有希也不太好意思。饭有我和实玖瑠做就够了,最少也会有我陪她。”
她的思绪又下潜了几米。
“也对,嗯,没错。在那边那样应该不太好,对。嗯,就是那样。”
她脑袋就像换了一副线路似的。
“两边都不能丢着不管呢。”
嘀嘀咕咕的春日似乎已做出了结论,重重将头凑到我脸边。
“今天你就不用来了,古泉也是,有我和实玖瑠去有希家就够了。她这两天应该没洗澡,我想帮她擦个身体,要是有男生在反而麻烦。没事的啦,只是小感冒而已,静养才是最重要的。”
春日重新坐正,又心念一转站了起来。
“得先和古泉说一声才行。虽然推给副团长不太好,不过他一定能胜任。看来我还是没办法视而不见呢。”
满口谜语的春日摆出心生鬼点子时特有的笑容,一溜烟冲出教室。她切换行动和执行提案的速度简直跟原子核粒子有得比。
目送瓶鼻海豚袭击沙丁鱼群般的背影离去后,谷口的贼笑和我转回原位的视线撞个正着。
“我说阿虚啊,你和凉宫到底在谈什么谈得那么认真啊?该不会是打算要把欠税一次付清啦(注:此语也有结婚之意)?你这个背叛者。”
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反正到现在为止我要付的也只有消费税而已。
虽然谷口不至于看不见我摆着手嘘嘘赶人,但他仍像只怪鸟咕咯咯地怪笑。
“我看就算翻遍整个世界,能跟在凉宫身边打转一年的也只有你而已。既然你每天都能轻松刷新最长纪录,干脆就永远这么下去吧。阿虚,你拥有和怪人融洽相处的天份,我说的准没错。”
我看是错误百出吧,你每一科考卷都是这么说的。
“你还不是一样,考试才不是发挥天赋的唯一手段咧。”
这种话只有另有成就的人才能说吧。而且结果会决定一切,在我们这种一事无成的人嘴里顶多是逃避现实的借口。
“也许吧。”
谷口照旧亲昵地搭上我的肩。
“不过呢,有些事我也能刷地一下就弄得清清楚楚。你跟凉宫很搭,和朝比奈学姐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这样不就好了吗?啊?”
啊什么啊?
我捏起谷口的手背说:
“你自己又怎样,有哪个年幼无知的天真少女被你拐了吗?”
“那种事以后再说,反正到暑假前时间还乡得是。首先就是黄金周了,得赶快打个短期工看看能不能碰到好女生。有道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啊。”
谷口一只手朝天伸去,说多蠢就有多蠢。
“你白痴啊?”
这就是我所能回的最恰当的话吧,我看已经没有别的词好形容他了。你去年不也说过一样的话,结果又是怎样?我的记忆里好像只有一大串零耶。
算了。谷口,我很高兴又能和你同班。虽然心情和手边只有一把壕沟铲却受到机械化步兵连包围的前线指挥官差不多,不过和谷口之间的这种蠢对话能让现在的我放松多少,仍不是三百两语就道得尽的。
拥有一个和自己程度相当的朋友的确很重要。就算我们都认为对方是天下第一傻瓜也没关系,因为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过去有多傻。
要是有人不知道,那么他不是个空前绝后的天才,就是满脑子虚荣脸皮厚如象龟的人形生命体了。
到了午休,春日想和古泉说的事便不揭自明。
我吃完便当想上厕所时,不知靠墙埋伏了多久的SOS团副团长,一和我打照面就说:
“我有两件事想向你报告。”
古泉从环抱的双臂间挺出两根指头,表情清爽得像个深信降雨机率百分之零的气象预报员。
“一件算是个好消息,另一件说起来则是不好也不坏。”
那就从不好也不坏的先说吧。
“凉宫同学命令我在社团教室里待命。”
这个嘛,我是不知道春日为了什么禁你足啦,该不会是在哪个没听过的城堡里砍了谁吧。
古泉四两拨千金地说:
“简单来说就是看家而已。她要我在放学后仍得在社团教室里待上一段时间,似乎是不能空着不管呢。”
为什么?原住民长门、团长春日和女侍朝比奈学姐都不在的社团教室,利用价值应该比油蝉蜕的壳还低。
“哎呀,你忘了吗?招新传单还好端端贴在原处,没被撤走喔。”
……我都忘了。
“对特殊事物有敏锐观察力的新生,也不一定会想加入SOS团,或许凉宫同学就是这么想的。不敢来就别来,省得让人白费力气之类的。不过,她现在似乎没那个心,把招新的优先级下调了。”
长门都那样了,春日也热心到今天一早就登门做饭,看来眼下真的不是想新团员的时候。
“正是如此,不过她也没把想入团的新生可能性当作零,这种心思不是很有团长风范吗?与你相比可是冷静多了。”
想酸我可以说得再难听一点。
“我只是直述个人感受罢了。不过说得也是,你有你自己的正义,那算是正义过头所造成的非理性冲动行为吗?遗憾的是,只要是否定你的信条的人,都会被烙上邪恶的走狗或间谍的印子吧。因为你就是这么正当。”
大概因为这句话,是从一个总挂着温柔微笑的浑小子嘴里吐出来的,我实在没有被夸奖的感觉。
古泉忽视我有如饥饿眼镜鳄的眼神,以大提琴般的温厚嗓音说:
“接下来是好消息的部分。因凉宫同学而每晚出现的闭锁空间和‘神人’,在最近销声匿迹了。就预测数值逆推后的结果显示,几乎能断定‘神人’会沉静一段相当长的时间,我身上的担子也总算卸了不少。虽然这只是我个人的见解,不过就事态走势看来实在令人欣慰,毕竞再多的特勤费也弥补不了我的睡眠不足呢。”
闭锁空间连发应该是春日遇见佐佐木之后的事吧。后来之所以会骤减,想必是她心里有什么比起佐佐木更令她挂念的事。
“当然。”古泉打着官腔说道:“那就是长门同学无法上学一事,这样的异常事态,使得凉宫同学的意识完全集中于一处。”
已经超越让‘神人’暴动的级别了吧?因为春日再怎样也不会把佐佐木看得比长门更重。
古泉庆幸地同意道:
“就凉宫同学个人看来,即便对长门同学担心有加,情绪却不焦躁。只要你和佐佐木同学之间没有更多非必要交集,她也不过是个知道你过去的朋友罢了。相较之下,长门同学不管在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是SOS团的重点成员,双方的优先顺位也就无从比起。”
这种事我八百年前就知道了。春日就是对长门情有独锺,这点在寒假去滑雪场时表露无遗。
我唤起久远的记忆,想起了风雪中的奇幻洋房,当时比谁都更关心长门的就是春日。那会只是团长的使命感吗,少蒙我了。春日就是这么一个不会见死不救的人,更遑论那个人还是个共度风风雨雨的伙伴——
将我从往日情怀中唤醒的,果然又是古泉那好似与伤感无缘的声音。
“虽然这不是我的预定行程,但我还是向你报告第三件事吧。开门见山地说,你对长门同学投注了过多的情感,这点从寒假那件事以来特别显著。”
你有意见吗?啊?
“没有。像长门同学这么一个值得信赖的人,身体机能出现障凝,一定让你很难以接受吧。可是,如果过于注重长门同学而看不清周遭,反而本末倒置。”
你该不会是想说长门只是旁枝末节吧?
“当然不是。请想想看,长门同学会陷入现状,正是源于外星生命体之间的不明交流。未来人及超能力者团体不仅与之无关,也毫无插手的余地。不过现在这种对立的局势,极易遭受第三者利用。”
这应该不是什么能在厕所前闲聊的话,但古泉仍一派无事地说:
“照理来说,未来人应该对过去的事了如指掌,但朝比奈学姐并不是个普通的未来人,而这也是她的特点。虽不知‘无知’代表着什么,却也不难推想。在所处时间比学姐更未来的人们眼中,她对于属于过去的我们是个绝佳的幌子。”
这种事好像不是第一次提了。
“你要知道,如果长门同学受到不可抗性活动限制是既定事实,且有人能事先掌握,那么他们就能在那一刻采取行动。她有着SOS团中最强战力,也赢得了你的信任,而她也信赖着你。再者,既然你应该也将朝比奈学姐的敌人当成了自己的敌人,也就代表长门同学也是如此。未来人最不乐见的就是资讯统合思念体的TFEI从中作梗,而那个TFEI不是别人,正是我们深爱的伙伴长门有希。”
也就是说长门下不了床的现在,是那个未来浑小子——藤原某某的大好时机吗?
那他图的到底是什么?
“这点就不得而知了。”
古泉疑问式地微笑。
“我倒是有那么点期待你会替我查个清楚呢。”
那好吧,看来你的期待会不会落空全赖我今天的表现了。古泉,你就乖乖待在社团教室里望穿秋水吧,春日和朝比奈学姐会负责全力照料长门的。
而我,则有我该做的事。
“还有件事。这不是什么报告,只是我个人的低概率推测……”
见到古泉不知该不该说的疑惑神情中有几分严肃,我便抬了拾下巴要他快说。
“我对刚刚提到的‘神人’的出现和消失有点在意。虽能解释成凉宫同学暂时无暇分神,但这种说法也许是种天大的误会。”
所以你想说什么?消失的蓝光巨人其实是上哪儿修行了吗?
“很类似。我怀疑‘神人’是为了即将发生的什么而潜伏,专心囤积能量。这个预感一直在我心里打转。也许是我杞人忧天,但也不是不可能。”
也就是说它正在集气吗。怎么可能,我才不认为那头蓝光怪物有这种智商,又不是少年漫画那种修行篇。
“嗯,应该是我多心了。无论如何,一旦‘神人’再次出现的同时,我们也会受到召集,到时就能见真章了。”
古泉微笑后,照例优雅地一拨浏海。
不想在男厕前站着闲聊太久的我,用最快速度打发走古泉,带着高亢的情绪返回教室。
不过我才刚踏进教室就想起原来目的,再次迈向厕所。怎么样?想批我蠢就尽管批吧。
就算是我,也还有在午休时小解的闲功夫。
至少在放学后会见佐佐木等人前仍是如此。
校舍各处的广播器传出了本日打烊的钟声,春日也几乎在这同时拎起书包冲出教室。目的地想必是三年级领地——朝比奈学姐的教室吧。
其实我是能陪春日到长门家附近再分头,只是这时实在没我出场的分,现在她满脑子大概都是长门病卧床上的俏影。
她的烹饪手艺无可置喙,我也见识过她对照顾病人的用心,又能和朝比奈学姐组成养眼的护士双人组。相信将长门的日常生活交给我们可靠的团长,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至少不会饿坏肚子让病情雪上加霜。既然那方面不成问题,那么重点就落在我必须设法解决的问题上了。
现在欠修理的是哪位仁兄啊?既然资讯统合思念体和天盖领域都躲在我构也构不着的地方,那么这时就要靠帕斯卡定律了,只要压迫某处,其压力必定会导向另一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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