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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泣冥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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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五年来从未听师傅提起过萧家之事,见师傅此时说起,越加认真细听。 
钟楼顿了顿道:“那日你父亲告诉我,那些人均是受人指使,目的是为了萧家一件事物。” 
弈风道:“是何人指使?” 
钟楼道:“到底是何人,你父亲也未能查明,这也就是你父亲所希望你能查清楚的,只有查到这幕后之人,方可洗去萧家冤案。” 
弈风又问道:“那他们寻找的是什么事物?这东西到底何用?” 
钟楼道:“那日,你父亲尚未能告知我,萧府就出事了。以后只能靠我们自己去查访了。所以你以后回到中土,见到仇人,哪怕将他们再怎么恨之入骨,都不可轻举妄动,断了线索。” 
弈风咬咬牙道:“是,风儿谨记。” 
回到鹤居,见华英正在收拾行当,玉真一直嘟着嘴跟在华英身后纠缠。 
只听华英道:“你师傅不要你去,自他的道理,你就乖乖听话。” 
玉真哪里肯依道:“你们都去,就留下我,这叫什么道理?我是非一起去不可的。” 
华英拿她没办法,叹了气,又自去收东西。 
玉真一味纠缠道:“姑姑,你去跟师傅说说嘛,无论如何得带上我。”华英看了她一眼,再叹口气,甚是无可奈何。 
钟楼在门口咳了一声。玉真一听,放了华英,却跳出来纠缠钟楼:“师傅,你平日就跟我父亲一样,为何这时要丢下我一个人?” 
钟楼皱皱眉道:“我们这去只是去查访一翻,说不定很快就回来,你功夫尚不到家,在家好好练习。” 
玉真拉着钟楼的袖子道:“玉真功夫是还不到家,但总比姑姑什么也不会强吧?” 
钟楼一时语塞。华英见她这般说法,走过来截了一下她的头道:“这孩子,越发不得了了。” 
玉真拉着钟楼袖子直摇道:“师傅,怎么说我也该回去给母亲上柱香吧。”说着眼圈便红了。 
钟楼听了也是心酸,“唉”的一声叹了口气。 
玉真一见,擦去泪水道:“师傅是答应了?”钟楼不言语,玉真又道:“师傅,还有弈风哥哥可以照看我呢。” 
弈风道:“师傅,放心吧,我会照顾玉真的,就让她回去上柱香吧。” 
华英转身擦去泪水对玉真道:“快回去收捡几件衣物,跟你爹娘好好说,别让他们担心,知道吗?” 
玉真道:“知道。”说完象燕子般飞身下山去了。 
两日后,窝阔台抱着弈风痛哭,弈风看着这一起长大的兄弟,红着眼,强忍着泪道:“我去又不是不回来了,哭什么?还男子汗呢。” 
窝阔台拉着袖子擦了擦一脸的鼻涕眼泪道:“你这一去,哪知要去多久。” 
弈风道:“去处理好了事就回来。” 
窝阔台牵过一匹马来,上面有块布盖着一个大的箱子。将布拉开,竟是一笼子,里面装了十几只白鸽。 
窝阔台道:“这个,你带上,有什么事就写在纸上,放在它们脚上的小筒子里,它们会飞回来告诉我的。我定会立即前去助你。” 
弈风又一把抱住窝阔台只叫了声:“好兄弟。”就再也哽咽不出别的话来了。 
纳兰更是抱着玉真哭得跟泪人儿一般。这时放开玉真,过来一把抱住弈风哭道:“弈风哥哥,一定要早日回来啊。” 
弈风帮她擦去泪水道:“我会尽快回来的,你一定要多听窝阔台的话,不要到处闯祸。”纳兰难得乖巧地点点头。 
四人又抱头痛哭一翻,华英在一旁看着,早忍不住哭倒在丈夫怀中,钟楼也忍不住两眼发红。 
就在这时,华英突然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这下可吓坏了储人。忙送到朗中家中,那朗中一手摸着胡子,一手把脉。 
钟楼等人于一边焦急等待,却不敢出言相催。良久,那朗中微笑着缩回手。 
钟楼急问道:“先生,贱内是何病?” 
朗中笑道:“贵夫人没病,是有喜了,恭喜钟先生了。夫人只是一时激动晕了过去,我开副药,吃下就没事了。” 
钟楼闻言,欣喜若狂。成亲几年来一直未得子。突闻有喜,一时喜得不知所措,只是握住朗中道:“谢谢先生,谢谢先生。” 
玉真见师傅那傻相,扑哧一笑,拉拉钟楼道:“师傅,你放开先生,先生才好开药方啊。”钟楼才猛然醒悟,甚是不好意思。 
如此一来,华英就不可再长途跋涉了,钟楼也只得暂时留下照顾华英。便商议,弈风先带玉真前往,只做打探,不可造次,一有消息飞鸽传书。一切等与钟楼会合后方做打算。 
钟想寻思:“以弈风现在的修为不下于已,只是江湖经验尚浅,但遇事不燥,全身而退是绝不成问题的。”便交待弈风凡事定要冷静,不可莽撞。对玉真更是万般叮嘱,不可惹事生非。 
最后又拉着弈风道:“风儿,还有一事,你方得多加留意。” 
弈风见师傅说得慎重,当下竖耳道:“师傅还有何交待?”钟楼道:“你们此去中原,打探文叔的下落。” 
弈风一惊问道:“当年不是未再见有活人吗?” 
钟楼道:“上次你沐叔叔来和我谈起过一些事,我琢磨着想了许久,文叔可能尚在人世。” 
弈风道:“如果文叔真的还在人世,我一定会设法找到他的。” 
钟楼点点头又从怀中取出一物交于弈风道:“这个也许对你寻找那日飞鸽传书给你父亲之人有所帮助。” 
弈风摊开来,见是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写着:“丞相知今日之谏,速离。”笔迹潦草,想必是仓促间写下的,虽没能救得了父亲,但也是有恩与萧家。 
于是两日后,弈风和玉真与师傅师娘撒泪拜别。 
第三十二章 初入中土
       弈风和玉真一路南行,在路上也非一日两日,过了大草原,便进入中土。 
两人四岁便离开中土,此时重返,一切既熟悉又新鲜,心情也豁然开朗。但记挂着萧家府,不知这些年来变成什么样子了,一路也不耽搁,快马加鞭向江南急行。 
接近江南了,两人却慢下了下来,心里感慨万分,当初一心想早日见到萧家府,可是到了这儿,却犹豫了。 
弈风更是百感交集,十五年前的一暮暮再次涌上心头,暗暗思量从何查起,然想来想去,却找不到个头绪,只好见步行步了。随即又想沐叔叔和蕊儿本是江南人氏,可江南如此之大,也不知从何找起。原本开郎的心情再次阴沉下来。 
玉真见弈风脸上阴晴不定,知是见景思旧,也不敢打问,见不远处有一客栈,人来人往,好不热闹,道:“弈风,前面有家客栈,我们先住下来,明日再进城吧。”弈风见天色也不早,点点头,纵马缓步到客栈门前。 
尚未下马,小二已迎了上来问道:“二位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边说边接下马缰交于马保。 
玉真道:“两样都要,先帮我们安排两间上房,再弄两个拿手的好菜送到房里去。”说罢,取下斗笠,拍去身上的雪。 
江南本是出美女的地方,可众人一看玉真,不是本地人打扮,其貌却在江南也甚为难得,忍不住多看几眼,有甚者交头结耳,再看她身边之人,也戴着斗笠,斗笠压得极低,身材十分修长,却看不到长何模样。 
小二见如此佳丽,也是一愣,但必竟见人甚多,倒不失礼,干脆的应道:“好勒。里面请。”一边对里面唱道:“拿手好菜两个,上房两间。” 
这客栈虽不算大,但干净整洁,来往住宿吃饭之人甚多。玉真在跟小二上楼之时,总觉得身后有双眼睛直盯着自己,可是回头看时,却看到许多人看她,并没看到什么特别之人,以为自己多心。又自持手上功夫不弱,加上有弈风在侧,故也并不在意了。 
玉真的感觉并没有错,虽对她观望者甚多,但有一个确实与众人不同。 
那人姓花名栅,自幼聪明过人,拜在青城门下学艺,其根基不错,很得掌门喜爱。然其有个坏处,到处拈花惹草,只要貌美,不论年龄婚未,均要招惹,闹下一堆风流账,有门派约束,到无大恶,但也落得个坏名声,其行为也为门中不耻,掌门无奈之下,逐其出门派。 
没了门派约束,更如野马一般,荒淫放荡。自持长得风流倜傥,四处勾搭,有风骚者自一拍即合,如遇良家女子,不肯依顺者,便千方百计,不择手段污其清白,只图一时之欢。虽不曾亲手杀死一人,却害人无数。而其又十分狡猾,每每办案均不同地点,无人知其居所。黑白二道对其均头痛不已,称其为“玉面狼”。花栅反为这“玉面狼”之称洋洋自得。 
这些日子花栅常这附近一圆外的小妾私通,为方便行事,小住于此客栈之中。今日刚从那小妾处回来却遇到前来投店的玉真。从玉真取下斗笠的那一刻,两眼便粘在了她身上,再也离开不得。见其生得娇媚无限,体态苗条,阿娜多资,又带着异国风情的爽郎。只是见她带着佩剑,又有人同行,不敢胡乱造次,两眼乱转,寻找可行之法。 
玉真此次回江南也是百感交集,儿时的恶梦也时常耽扰着她。虽很想尽早去给生母上香,但走到这儿了,却不无后怕,不知将会看到什么样的情景。 
另外却还有一翻女儿心思。以前在大漠虽然也常在弈风左右,然总有窝阔台和纳兰掺和,自己终难得弈风另眼相看。 
这次能和弈风单独下江南,不能不说是个绝好的机会。希望能以此机会了却自己的这一翻女儿心事。苦于弈风终日冷面寡语,甚难接近,未能知其心事。玉真想到此,再也坐不住,起身去寻弈风,不料弈风竟说已睡理,有事明日白天再说。心中气苦,百般无聊,登上楼台观赏夜景。 
此楼台建于一湖泊之上,江南的冬天不似大漠寒冷,湖泊上尚未结冰,雪落在湖里就化成水,到处烟蒙蒙一片。 
花栅从玉真入店起就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其独赏夜景,且会放过如此佳机。轻步来到楼台之前,听玉真独自叹息,便道:“如此良宵美景,姑娘为何独自在此叹息?” 
玉真没注意到身后来人,回身见一个年约三十上下的玉面书生摇着折扇站在楼台之外。不禁扑哧一笑。 
花栅见玉真一笑,媚态横生,越加神魂颠倒,道:“如今,我方知何为一笑倾城了,却不知姑娘为何发笑?” 
玉真见他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很是不快,但听他夸自己美貌,心中却是欢喜道:“你这人好生奇怪,这大冬天的还拿把扇子。”玉真于大漠长大,并不知中土书生不论夏冬大多喜欢拿一把折扇。而花栅所使兵器却正是这把手中折扇。 
花栅一听,乐了暗道:“此妞子有趣,完全不懂中土习俗,落落大方,与之前所识女子完全不同,另有一翻风味。”心中更是奇痒难耐,巴不得立与此女共度春宵。 
花栅虽淫秽无度,却非莽夫,扫了眼玉真手中长剑,暗暗寻思:“其年级不大,手上功夫到该不足惧,然其同行者却不知根底,先试探一翻为妙。”道:“不知姑娘从何而来?今见姑娘尚有同伴,不知为姑娘何人?” 
玉真本无聊,有人说话,到也不至于无趣便答道:“我从大漠来,和我一起的是我哥哥。” 
花栅看看玉真手中长剑又问道:“姑娘手持长剑,想必会武,不知为何地名师门下?” 
玉真嘻嘻一笑道:“你这人说话好不酸,什么名师不名师,我不知道,我们和师傅都住在大漠。” 
花栅见玉真健谈,越加欢喜,听其说那人是其兄,又想不出漠之中有何高手,大漠之人虽有蛮力,但不足为惧,心思一宽挨近玉真道:“这夜深了,屋外太冷,我房里烫有美酒,姑娘可否赏脸一同小饮两杯,暖暖身子?” 
玉真虽然大方,却也知道这时间去陌生男子房里很是不妥,又见他向自己靠近,将手中长剑一横,挡在花栅身前,脸一沉道:“你这人好不正经,哪有这半夜邀女子去房中饮酒的?”说罢,头一扭回房去了。 
花栅见玉真离去,嘿嘿一笑暗道:“有味道,你越是这般,我越是喜欢,你早晚要落在我的手中的。” 
第三十三章重回萧家府
       下了一夜的雪,到处白茫茫一片在阳光下发着闪闪莹光。弈风打开窗,吸了口新鲜的空气,见楼下街上已有居民在扫门前的雪。 
城门之外,高高的城门之上刻着“金陵”二字,弈风只觉热血澎湃,体内气血乱窜,忙收敛心思,随人潮缓步进城。 
城内人来人往,卖东西的,不断地吆喝着,买东西的左顾右盼,人来人往,远远望去,只见人头涌动,好一个繁华景象,乃大漠所不能比的。 
二人无心赏玩,借着儿时对金陵的记忆,向萧家府直奔而去,越靠近萧府,来往人越少,在可以遥望萧府之时已无人来往。 
附近房屋也破旧不堪,有的已经倒塌。显然无人居住。与儿时所见情景完全不同。四下里白茫茫一片,萧府远远镶在这茫茫之中,越加显得寂静。 
弈风拉住马头,望着远处的萧家府,压抑了十五年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刷得一下流了下来,好在有斗笠遮挡,无人可看见。 
萧府门外已无官兵把守,但偶尔仍有官兵巡过,这大白天的,弈风二人也不敢这样冒然前去。 
正徘徊间,一老人于一低屋中走出,老人扣上门,正要往闹市走去,回头见弈风和玉真非本地人穿着,坐于马上向萧府观望,但微跛着脚向二人走来,仰起头唤道:“小伙子。” 
弈风和玉真见老人叫唤,忙下马行礼道:“老丈有礼了。” 
一抬头,不禁倒吸口冷气,见老人脸上有道道伤疤,将一张脸扯得已不知本来面目。 
老人见二人甚是礼貌,心下欢喜道:“二位不知在此有何贵干?” 
弈风见问,道:“我兄妹二人在金陵城中游玩,路过此地,前面热闹非凡,而此地人烟稀少,却不知此地为何如此萧条?” 
老人道:“这附近的居民都搬走了,没人住了。” 
玉真向四周又看了看道:“为什么都搬走了?那前面那么大的宅子也没人住吗?” 
老人向萧府望了望道:“那儿当然没人住了。” 
玉真装做奇怪道:“那么大个宅子,不住,不可惜吗?” 
老人一听压低声音道:“看你们穿着应该是外地人吧?” 
弈风道:“正是。” 
老人看了看前面的大宅道:“这也难怪你们不知道了,这前面那大宅是萧家府,原本一大官,十五年前被满门抄斩,暴尸三日后被就地掩埋。可怜那一家的善人就这么没了。从那以后,这附近的人搬的搬,走的走,就成了现在这样子了。这几年萧家府闹鬼,这附近越加没人居住了。” 
弈风玉真一听闹鬼,很是不解道:“闹鬼?” 
老人道:“这几年里有几个晚上,有人看到萧府半夜有灯笼,火光,琴声。我也听到过有琴声。” 
弈风越加奇怪道:“会不会是有人居住?” 
老人道:“里面就一大坟,哪有人居住啊?十五年前那院里的血水都流到大街上来了,谁敢在那儿居住啊?” 
弈风淡淡道:“会不会死者的亲人或是朋友前来拜祭?或者还有存活者呢?” 
老人道眼内升起一丝警戒,但一闪而过,又恢复平静:“起先有人怀疑是有人拜祭,官府也派了人前去查看,夜夜把守。” 
弈风没放过那一丝眼神中的异样,看着老人问道:“有发现什么吗?” 
老人道:“有一晚,里面果然又有灯笼,官兵进去查看,却看到一个白衣女鬼坐在坟前弹琴。” 
弈风暗道:“难道还有人去拜祭父母?为何不曾听师傅说起过父亲还有哪位武功高强的朋友?而且是女人,难道是沐叔叔和蕊儿?。”问道:“有人看到那女鬼长什么样子了吗?” 
老人道:“哪里看到,听说人还未走近,就觉眼前一黑,不知人事了,等醒来时已是晌午,醒来后竟吓疯了。以后那儿再也没人敢去了。” 
弈风又问道:“这萧家犯了何罪,被满门抄斩?” 
老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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