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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泣冥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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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风听玉真所言也回头观望,花栅尴尬万分,道:“刚刚进了点灰尘于眼中。”心中暗自盘算,这玉真虽开朗活泼但却非一般风骚女子,弄不好反目倒更要花一翻手脚,不如侍机先生米煮成熟饭,她肯跟我,自然妙哉,如不肯,也是快乐过了,以后再寻机粘染便是。想到美处,不禁得意发笑,忙用干咳掩盖。
饭后,弈风等花栅离去后方吩咐玉真晚上好好休息,自己先独立去萧家府探查,如无不妥之处,再一同拜祭。
第三十六章夜斗花栅
“当当当”街上传来三更的打更声。
弈风换上夜行衣,推开窗,见窗外夜黑风高,实在探查的好天气。
轻轻跃出穿外,翻上屋顶。脚尚未站稳,见不远处黑影一闪,忙伏低身子缩身与砖瓦之后。那身影来得好快,转眼已从弈风隐身之处飞过,向一扇窗前直扑过去,定眼一看竟是玉真所在房间的窗户。
弈风悄悄尾随其后,只见那人伏在窗前,侧过脸来,把耳朵贴在窗上细听。
月亮从乌云里露出半边脸,银白的月光正好照在那张脸上,竟是花栅。
弈风心里冷笑一声,倒不急着出手,倒要看他要做什么。
只见他用手指沾了点口水,把窗纸轻轻戳了个小洞,往里看了看,于怀中取出一管状物,塞于洞口,将嘴凑向管状物。
弈风冷哼一声暗骂:“下三滥的东西。”过了半晌,花栅打开窗户,跳了进去。
弈风飞身跃到窗边,正要跃进去将其捉获,暗道:“何不借此机会,让玉真小小受个教训,看以后还这般大意不?”于是又缩回身形,不一会儿只见花栅从床上抱起熟睡的玉真向窗外跳来,忙一长身翻到房顶。
花栅抱着已不知人事的玉真,跃出窗户,落在不远处的房顶之上,看着月光下玉真熟睡的玉容,嘿嘿一笑,他哪知螳螂捕蚕,黄雀在后。一路飞跃而去,一边还做着黄粱美梦。
花栅直奔湖边,湖边放着一条小船,抛开船篷布帘,里面竟铺有厚厚棉被,显是早已备下。他将玉真轻轻放于仓内,自己跃到船尾,解开缰绳,向湖心芦苇深处划去。
就在花栅弯腰解绳之时,弈风已潜上小船闪进船仓,坐在船仓中,看着犹自熟睡的玉真,摇了摇头,拿起旁边小桌上的水杯往她脸上一泼。
玉真本受的只是普通蒙汗药,被水一冰自然转醒,只觉头痛欲裂,环视四周却不在客栈之中。
耳边响着划水之声,窗外丛丛芦苇,更不知身在何处,而弈风却坐在身前,手拿一水杯,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那一脸的冷水必他所为,玉真伸手抹去脸上冷水,正欲发作。
弈风忙抚住她的嘴,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用传音之术将经过告于她听。
只听得玉真怒发冲冠,秀眉双竖。只想立马出去砍了那花栅。但一时不知他目的何在,不如先装作未醒,看看再说。但自己无弈风那等功力传音,拉过弈风的手,于其掌中写于他知。
弈风点头会意,忽觉船身停住,知已到地方,便又悄悄潜出船仓,躲于船篷之上。果见花栅停住小船,向船仓走去。
四下望去却在湖心芦草丛之中。江南芦苇茂密粗壮,小船停在这芦草丛中,被遮掩得严严实实。
花栅拉开船帘,见玉真睡得正熟,粉面娇懒欲滴,嘿嘿淫笑道:“美人,我们先行洞房,如你醒来愿意,我们再来拜堂。新婚之夜,安能无酒?”
说罢就行于小桌边倒酒,刚拿起酒杯只觉劲中一阵冰凉,低头一看,却是一把银光闪闪的长剑架于脖子之上,顿时吓得屁滚尿流,哪还敢动弹。
听玉真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道:“倒说说看,你是和谁洞房?”
花栅一听是玉真之声,越加冷汗直冒,然必竟是老江湖,片刻间恢复慎定道:“姑娘醒了?只怕姑娘有所误会。”
玉真冷冷道:“我倒要听听,我如何误会了?”
花栅道:“是有人将姑娘用迷药迷住了,被小生撞见,便将姑娘救了下来。”
玉真见他如此无赖,气得发笑道:“却不知劫我之人为何人?”
花栅僵着脖子道:“姑娘先把剑拿开,刀剑无眼,万一姑娘一时手误,我这脖子可就不美了。”
花栅想只要哄得她拿开长剑,我还怕她怎么的?小小女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玉真听他一说,笑得花枝乱颤,长剑更是在花栅脖子上乱跳,花栅斜眼看着长剑,尽自己所能的把脖子缩开些去,生怕玉真一不小心,自己脖子可就要开个老大一条口子。
这时仓外船头响起一阵幽幽萧声,婉转优扬,其极动听。
花栅越加心惊,这湖泊之心,四面不着陆,不知这吹萧之人如何出现在船头之上。想必玉真定为那人所救。
玉真于他那点花花肠子哪能不知,只是有意捉弄于他,将剑从他颈中拿来。
花栅觉脖子上一轻,大喜,心道:“这小妞子果然还太嫩,然这仓外却不知何人,尚得设法尽快脱身。”
边想边慢慢转过身来,见玉真满脸是笑地望着他,暗道:“不如先拿住这小妞,再威协仓外之人,或许能得以脱身。”
花栅想到立做,突然抢上一步向玉真抓去,本想两人距离如此之近,这一抓定然得手。哪知不见玉真手上如何动作,自己脖子上又是一凉。玉真长剑竟又搭在自己的脖子之上,心中暗暗叫苦,不料如此小小女子竟有如此功夫。
玉真将长剑在他颈上轻轻一拉,顿时在花栅脖子上留下一条细口,血珠慢慢浸了出来。花栅吓得哪里还敢再有造次。
玉真冷哼一声:“你这脖子还美不美啊?”
花栅现在是两眼发直,双手打抖,两脚抽筋道:“不美,不美……”
玉真笑道:“你还没回答我的总题呢,你倒是要和谁洞房?”
花栅哪敢接话,只是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突然玉真脸一沉道:“出去。”说着让出一条道来,长剑却并不从他脖子上拿开。
花栅拉开船帘,见船头站着一黑衣修长身影,背对他们犹自吹萧。半晌方停住萧声道:“玉真,玩够了吗?”声音正是弈风。
玉真被药蒙了这半日,也周身不舒服,出得仓来,不禁长长得伸了个懒腰。
花栅见玉真有所放松,奇快地在她握着长剑的手上一推,飞身跃起,想跃入湖中逃走,哪知身子刚刚跃高,腰间一痛,全身不得动弹,竟被隔空点了穴,身子直挺挺地从半空中摔在甲板之上,只摔得他眼冒金星,全身骨头象要散架般疼痛。
见弈风慢慢转过身子,不竟一呆,只见他双目朗如流星,俊逸脱俗,年约仅二十左右一般。花栅万万料不到一出手就将他制服之人竟如此年轻。
玉真走过来,在他身上重重踢了一脚道:“你这么喜欢跳水?那我让你跳个够吧。”说罢,取下缰绳,将他手脚绑了个结实,连绳带人丢下湖中。
玉真长于大漠之中,却不会划船,将船浆来回摆动,小船只是原地打转,并不行走。这可急煞了她。
弈风看了片刻已知船行之原理,将两脚一前一后分开而立,脚下用力,小船竟飞速向前急使,玉真乐得拍手直跳。
再说花栅被玉真绑了手脚丢于湖中,直往下沉,忙屏住呼吸,这大冬天,水虽未结冰,却也寒之刺骨,泡在这水中,直冻得牙齿格格直响。水下见玉真不会撑船,越加害怕,只怕还没被冻死,已经被淹死在之湖水中了。
就在体内空气越来越少,咕咕喝了两口冰水之后,那船猛然前行,将缰绳拉直,把他拉出水面,才得以吸了口气,然尚未来得及呼吸,又落于水中。如此上上下下,加之身边芦草打在脸上好不疼痛,真是苦不堪言,什么恶毒之话都骂了个尽。
玉真听到骂声,拿了撑船所用长竹披头盖脸的打向他,花栅吃痛,只得闭口,改在心里痛骂,正要发誓等上得岸上非杀了那小蹄子不可时,身子被撞得一转,却见弈风立于船头,身上股股生风,方知此船乃他用真气催其疾行,那身修为只怕自己练上几辈子也不能及,杀他们之誓言哪还敢发,只求以后不要再看到二人。
玉真见他不再骂,也不折磨再他,回船头看弈风驾船,暗道:“真没料到他内功修为到了这般程度,只怕尚在师傅之上。”
小船在岸边停稳,弈风将花栅提到岸上,看看天色道:“就快天亮了,我们将此贼先送到官府去。”
玉真将其脚上绳子割断,只留其手上绳索,又斩断连接船身之处,将绳头牵于手中。弈风又解开其穴道,让他可以行走。
花栅被提出水面,呕了几口湖水,寒风一吹更是冷得全身如塞豆一般,好不狼猾。听弈风说要将他送官,心思乱转,知自己背着如此之多的案子,这一被送到官府如何还出得来。走到一树丛之处,花栅心生一计叫道:“姑娘慢行。”
玉真脸一沉道:“又怎么了?”
花栅道:“我要出恭。”
玉真笑道:“你在水里还没拉完吗?”
花栅黑着脸甚是难堪道:“大便,水里怎么拉得出。”
玉真见他说得粗俗,掩嘴而笑道:“你拉好了。”
花栅道:“拉在裤子上,且不臭到姑娘。”
玉真一听可不想闻他的臭屎味,掩鼻一指树丛道:“那你去那边,别想逃跑。”
花栅道:“我被绑得紧紧的如何跑得了?”
玉真想想也是,便让他到树丛之中解决,自己却牵着绳头不放。见树丛中能大约见其身影,也不疑有他。
弈风见二人纠缠不清,摇摇头在前面等候。
二人等了半日,仍不见花栅出来,有些不耐,玉真叫道:“你完没有啊?”可哪有人应答。
二人暗觉不妙,弈风纵身向前一看,不禁摇头哑笑。
那树后哪还有花栅人在,只见他将绳子解了绑在树枝上,脱下一条裤子挂在树上,还怕裤子太薄,被风吹起来,竟将内裤也脱了下来塞在两条裤褪之内。夜色中到象有人蹲在那儿一般。
玉真见弈风如此表情也上前来看,见花栅跑掉,心中大怒,随即想到花栅这大冬天光着两条脚杆四处奔跑,忍俊不住,哈哈大笑。骂道:“便宜了那色狼,下次让姑娘撞上,一定要他好看。”
跑掉了花栅,官府也不用去了,二人只得返回客栈。
第三十七章 午夜琴声
打更的人将手中的铜锣敲了三下,高声喊着:“夜深了,关好门户,注意火烛。”叫完后打了个哈欠,望了眼天上的月亮自语道:“明天会是个好天气。”然后懒洋洋地往另一条街走去。
待打更的人走远,一条黑影从金陵客栈中闪出,在房檐边上一点,落在另一所房顶之上,几起几落快如闪电消失在夜暮中。那黑影正是弈风。
萧家府附近于夜色中越加一片漆黑寂静。他于萧府远处一屋顶潜伏良久,不见有白天所见官兵巡逻,便悄悄向萧府挨近。
不料行出不远,隐约听到阵阵琴声,在呼呼风声中似有似无。弈风细听之下竟是母亲所喜爱的:“思秋”于萧府中传出。
暗想:“难道母亲的魂魄尚在?”当下再不多想,拨步向萧府狂奔。然尚未到萧府,琴声便停止了。他心中狂叫:“母亲别走,等等孩儿。”然那琴声再未响起。
弈风跃过墙头,发现自己立于一巨大土坟之前,弈风急于寻找母亲,不急细看,跃上房顶高处,四周除了被风吹动的枯草,哪里有人。
再也忍不住哭出声叫道:“娘。”刚叫出声,猛然警觉,忙压住哭声,抬头间却见远处一小巷拐角处有一白影回身观望了一回后又转身消失在拐角处。
弈风暗叫了声:“娘亲。”飞身追去,到得那白影所在处只看到漆黑一条弯曲小巷,却哪里还有人影。于那拐角处呆望许久方拭去泪痕回到萧府之中。
就着月光方看清楚,儿时常和弈云一起玩耍的花园已不复存在,如今院中只有枯黄的野草随风摆动。
院子中间堆着一巨大土坟,想必父母,姐姐及一家二百多号人全堆于此巨坟之下。再也站立不稳,双膝一弯跪将下去,低声泣道:“爹娘,姐姐,风儿回来了。这些年,风儿想您们想的好苦。。。。。。娘亲如果还在,为什么不见风儿一面?”下面的话被哽咽淹没了。
一家人被屠杀的那一暮暮再一次一一展现在眼前,良久弈风才平稳下自己的情绪,擦去泪水道:“爹,娘放心吧,我不会让萧家二百多号人白白死去的,我一定会查明真相,报仇血恨。”说罢捧起地上土往巨坟上撒去。
一捧之下竟摸到尚有余温的灰烬。弈风心里咯噔一下,刚才那白影不是母亲,是有人来过,那是谁?脑海里顿时有一白影闪过:“蕊儿。”他热血翻滚:“对,是蕊儿,一定是蕊儿。”
再次飞身上屋顶高处,可四下里漆黑一片,却又哪里看有人影可寻?心中懊悔,为何刚才不曾想到,为何没四下里寻找一翻?
愣了半日暗想:“如果真是蕊儿,找遍金陵,我也一定会找到她的。”
缓步走进房屋,到处门窗破烂在风中发出“哐当,哐当”的撞击声。
屋中能搬的都已搬走,只余下残桌断椅躲在蜘蛛网之后。大堂地上暗红的血痕月光下例例在现,走到父亲死去的地方,伏身摸了摸地上干枯的血迹,又走到母亲和姐姐被砍碎的地方,呆呆出神,一丝鲜红液体从他握紧的拳头中流出。
走进爹娘的居室,见地上打翻着一个小藤筐,蹲下身去,拂去上面的蜘蛛网,拿开小藤筐,下面躺着一红一绿两件满是灰尘的小肚兜。
捡起那两件小肚兜,抖落上面的灰尘,见红色的下角绣着一个‘云’字,而绿色的下角却绣了个‘风’字。眼前浮现出十五年前一的晚,他和弈云伏在桌子边上看着母亲做这两件小肚兜,母亲一边做着针线,一边看着他们微笑,不时的将手中的小肚兜往他们身上比试。
弈风将两件小肚兜紧紧握住,刚才好不容易克制住的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良久,折起小肚兜放入怀中。
转过一间又一间房间,摸了这样摸那样,往事一件件回到脑海之中,心中越加凄苦。
突然间远处传来鸡鸣声,往屋外一看,天边已放出一丝光亮,叹了口气,跃墙而去,直到远离萧府,方放慢步子渡到秦淮河边,取出竹萧望萧府方向,吹起‘思秋’。一曲终了,便呆立河边。直至见有人往来方回客栈之中。
玉真此时早已在弈风房中等候,见其归来,正欲开口讯问,见其两眼红肿,还是这十五年中不曾见过的,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云,便要悄悄退出去。
弈风淡淡地道:“不用出去。”
玉真再次走回屋中问道:“去看过了?”
弈风点点头。
玉真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去上香?”
弈风道:“今晚。”说完背转身看着窗外不再言语。
玉真望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慢慢退了出去。
弈风待玉真出去,换下夜行衣,洗去尘土,倒于床上喃喃地道:“爹娘,保佑我早日查明真相,手刃仇人。”过了一会儿又喃喃道:“沐叔叔,蕊儿,你们在哪儿?”不知何时竟沉沉睡去,醒来之时已是晌午时分。正巧玉真来唤他用膳,二人便到得楼下靠窗边坐下。
弈风看着窗外,目光落在了一拐角之处。
玉真随他眼光望去,却是昨天所遇那一脸伤疤的老人将两只手相互抄在袖子之中,抱在胸前,缩着脖子蹲在拐角背风之处,身前放着一个小竹篮,里面放着几个烧饼。一个妇人走过,拿起一个烧饼,递过去两文钱,老人忙起身接过,连连弯腰道谢。待女人走开了,又将手塞进袖管,蹲下身去。
玉真看了会儿道:“宋人的百姓过得比蒙古百姓更苦啊。”
弈风点点头仍看着那老人,道:“玉真,我总觉得那老人很是眼熟,以前见过一般,你看看是否认得?”
玉真道:“不是昨天才见过吗?”
弈风道:“我指的不是昨天,是在我们小的时候。”
玉真再仔细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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