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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泣冥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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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风听到此处,双目圆瞪,右手握剑,左手握鞘,轻轻将长剑抽出,抽出一节后,深深吸了口气压住内心的愤怒,又将剑轻轻插了回去。
副官哑着声音道:“好,就算那次是迫不得已,为何这次又不顾血脉之情。”
将军也暴燥起来道:“我如不念血脉之情,我何须在此与你多言?还有一事,我一直未对你说明,诛杀萧家逆党的那一晚,有人向我禀报,说有人向萧俞飞鸽传书,那飞鸽传书之事想必是你所为吧?我如不顾手足之情,你今天还能站在这儿与我说话吗?”
副官冷冷道:“我说为何那晚,你等行动如此快捷,原来知道我飞鸽之事。你既然知道了,我不怕对你承认,是我放的鸽子,只可惜仍未能救得他一命。”
弈风暗道:“师傅说那晚有人飞鸽传说,要父亲速离,原来竟是他。这么说他就是苏德胜,心中象是用一根大木棍不停在地搅动,激起阵阵波浪,对他是该恨还是该感激?如此说来,那刚才那女子。。。。。。”
将军必竟只有这么一个亲弟弟,又是自己从小看着大的,见他如此直接承认,一时反不知该说什么,气红了脸,见四下无人听到,压低道了声音道:“你。。。。。。你可知道如果那晚放走了萧俞,我们两家这时只怕早和萧家一般了。”
苏德胜见大哥如此,软下口气拉住他道:“大哥,你也是年过半百的人了,拥有的钱几辈子也花不完了,别再踩这些混水了。”
将军甩开他的手道:“你就是这般不求上进,再说这船是你说上就上,想下就下的?”
苏德胜叹口气,象是百般无奈,随即道:“这船虽不是想下就能下的,但我们绕着点走,尽量不再去踩这些混水,也不是不可行啊?就拿这事来说,就是她早已许了人家,推了便是了。”
将军道:“你知道什么?上头要找的那东西到现在都不知下落,本就对我们甚是不满。”
苏德胜道:“那东西到底是何用处。”
弈风见说起寻物之事,越加竖起耳朵,生怕听漏一个字。
将军道:“我哪知是何用处,所丞相才想借此事来让上头高兴一下,缓缓对我等的不满之心。”
苏德胜见说来说去,还是联姻之事,脸一沉道:“这事,反正我不同意。”
拂了拂袖子道:“反正丞相心意已决,你是不同意也得同意。”
副官见大哥不为所动,怒极反笑道:“我不想再让自己一辈子生活在痛恨自己的日子之中,如果你要拿她去联亲,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将军也站起身来喝道:“你反了吗?”
副官将手中酒杯往地上一摔道:“你再逼我,我就反了。”
酒杯在地上“叭”地一声炸得粉碎。将那只白猫猛然惊醒向暗处逃去。正好落在弈风面前,白猫本受了惊吓,又见眼前一陌生人。顿时警惕,弓起背,“呜呜”地叫。
弈风暗道:“不妙。”未来得及离开藏身之处,正在争吵的二人已向弈风藏身之处跃来。如不闪开,必和二人迎个面对面。
弈风无处可避,顾不得显露身形,向最近围墙跃去。喊捉刺客的声音,脚步声,从各处涌来,片刻间身后一片嘲杂。跃过围墙,弈风暗暗叫苦,这围墙之后竟并非总管府外,却又是一花园。只听官兵叫道:“刺客进后花园了。”
第五十六章 重逢
火光迅速从园门涌进,不知挤进来多少官兵。本想跃房顶而去,却见已有轻功高强者已跃上房顶。此时房顶被月光照得一片银白,自己跃上房顶,必被其发现,如被人认了身形,以后在金陵将储多不便,说不定还给小宅中人带来杀身之祸,不如先寻地暂且躲上一躲。身边不远处有一扇窗开着,里面也没点灯,闪身入内,轻轻将窗关上,等官兵搜到别处时再行脱身。
正思索间,门外传来细碎地脚步声,脚步声在门口停下,接着见房门被推动。
弈风见除了床上罗账外,别无藏身之处,只得闪身账内。刚隐好身形,门“吱”地一声开了,刚才所见那白衣女子迈了进来,回身关上房门,她背对着月光,黑暗中无法看清模样。
白衣女子走到桌前,背对着床,坐在桌边红木凳上,点亮桌上的灯,从怀中摸出一物来,轻轻抚弄。良久,轻轻叹了口气,重新将手中之物小心地放入怀中,吹熄烛火,向床边走来,除去外衣拉开罗账。
弈风未等她惊呼出声,已一支手将她的嘴捂住,另一支手将她控制在自己臂弯之中。那女子处于背光之处,无法看清她的表情,但感觉到她闪烁晶莹的双眸直盯着自己。纤弱的身驱在臂弯中颤抖,也许是害怕所致吧。
弈风低声道:“你不叫,我就放你。”
那女子乖巧地点了点头。
弈风试探着放开手,那女子果然不叫,却也并不离开,仍直直地盯着他。他反被她看得不好意思,将头扭过一边,欲下床寻机离去。
刚要跃下床,就听身后人轻声叫道:“弈风哥哥。”
弈风全身血液象停止流动一般。停顿了三秒种时间,猛一回身,月亮撒在一张苍白而绝秀的脸上,不是蕊儿,却是何人?这几年来,对她的思念和担忧是无时无刻不在。这次到中土,除了查访萧家被诛的最终仇人,便是找到蕊儿。没料到却在仇人府中相见,心中百感交集,一片混乱。
蕊儿更是万万没料到在此见到弈风,满腔的相思之苦全化成泪水在眼中滚动。又轻声唤了声:“弈风哥哥。”
弈风想到沐修桐之死,她心里必孤苦难言,忍不住伸手轻轻抚去她眼角的泪水。
蕊儿哪里还忍捺得住,扑到弈风怀中,嘤嘤地哭了起来。凄凄地道:“我父亲他……”后面话被哭声淹没了。
弈风见她哭泣,心中如蚁啜般疼痛,抱紧蕊儿,只希望这样能减轻她内心的痛楚,低声道:“我知道。”
这时丫鬟在房外问道:“表小姐,你又在哭吗?在和谁说话?”
蕊儿忙深吸了口气,止住哭泣道:“我没跟谁说话,你快去休息吧。”
丫鬟又道:“表小姐,你别再伤心了,你身体不好,小心又哭坏了身子。”
蕊儿擦了擦泪水道:“我没哭,你去吧,不用为我担心。”
丫鬟应了声方离去。
蕊儿见自己仍在弈风怀中,不好意思地挣离开他的怀抱。
弈风就着月光,见蕊儿比上次所见略高,出落得如雪莲一般,真是落雁沉鱼容甚犹,红颜粉脸明乌眸,发缎丝绢似流水,楚身轻燕胜红楼。刚才一时动情未想到蕊儿已长成大姑娘了,现在见她如此容貌,反不敢对她有所造次了。见她也柔情似水地望着他,心中一震:“原来她心里也还有我的。”虽知此处非说话之地,却说什么也不舍得就此离开。
柔声问道:“你上次中秋之夜未能做封印之术,身子可还好吗?”
蕊儿轻轻“嗯”了一声,眼光一直没离开他那星辰般的双眸,只希望能多看一会儿是一会儿,仿佛要将这几年的思相之苦全补回来一般。突然见弈风眼中柔情一收,换成往日的冰凉,看向门口。
就在这时,听门外许多脚步之声向这儿跑来。窗外火光闪动,象是不少官兵于房门之外。
蕊儿听窗外脚步声众多,再看弈风一身夜行衣,顿时明白,那些脚步声定是冲着他而来,伸手握住他温暖的大手。
“蕊儿,蕊儿。”门外响起苏络的声音。
蕊儿定了定神应道:“有事吗?表哥。”
苏络道:“今晚府中来了刺客,刚才见逃到这后花园中来了,但四处搜过,都不见踪影,你没事吧?”
蕊儿按捺住紧张的心情道:“我没事。”
苏络听蕊儿声音有异,越加不放心道:“你开开门,让我们看看。”
蕊儿道:“我已经睡下了。”
边说边将弈风推到床上,自己也在他身边躺下,抽去发簪,任如丝长发散落在枕边,用被子盖上,放下罗账。
苏络见蕊儿并不开门,怕蕊儿被人辖制有所闪失,越加着急,一掌推开房门,带着一群官兵冲了进来。
将房中扫视一遍,哪里有什么刺客。隐约见蕊儿卧于罗账之中,顿时鄂然。担心蕊儿被人辖制于床上,握紧双棍,装作无事般向床边慢慢走去。边走边道:“我看你没事,也就放心。”
蕊儿见苏络起疑,心中慌乱,知被他近了床边,可大大不妙。定了定神,坐起身来,轻轻抛开罗账一角怒道:“表哥,你这是做什么?你是嫌我还被欺负得不够吗,你也想这般轻薄于我吗?”说罢当真流下泪来。
弈风听她如此说,虽知是为了让官兵退去,但仍能感觉到蕊儿曾受了多少委曲,心中隐隐做痛,于被中握住蕊儿的小手。
蕊儿身子微微一震,一道暖流从心中流过。
苏络见蕊儿抛开罗账,只着小衣,头发散乱拂于胸前,于月光之中,流露出不真实的凄美,而账中并不再见另有他人。此时见她流泪,慌得手忙脚乱,见有的官兵正偷眼看蕊儿,心中怒火中烧,踢了其中一个偷看的官兵一脚,骂道:“看什么看?小心你的狗眼,还不给我滚出去。”
众官兵慌忙向门外挤去。苏络待官兵尽数出去,方对蕊儿做揖道:“愚兄莽撞,表妹勿怪。”
蕊儿只是哭泣,并不答话。苏络见此,心中越发慌乱道:“我也是担心表妹有所闪失,一时性急没想到如此会令表妹难堪。”边说边往门边退。
蕊儿哪听他解释,只想他快些出去,指着门外大声叫道:“你出去,出去啊。”
苏络一见忙道了声“是。”急忙转身,却没料到自己已退到门边,这一急转身正好撞在门框之上,只听“咚”地一声,头上金星直冒,好不疼痛。却顾不上疼痛,抚着额头上的大包,灰溜溜闪出去,关上房门,带着官兵向别处搜寻去了。
第五十七章 情仇难争
蕊儿见苏络离去,终于长长吁了口气,擦去泪水转过身,见弈风已坐了起来,皱着眉着在思索着什么。
蕊儿轻轻叫了声:“弈风哥哥。”
弈风抬头看着蕊儿问道:“这府中主人是你何人?”
蕊儿道:“是我二舅。”说完见弈风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刺痛。心中有些隐隐的不安。他并不知自己居于此处,那夜访苏府定然有因:“你来苏府是为何事?”
弈风心中苦笑,这就是我要寻找的苏氏官吏。也正是文叔说的苏德文和苏德胜,却又偏偏是十五年前带官兵诛杀萧家之人。见蕊儿问起淡淡道:“来打探一些旧事的线索。”
蕊儿也未往深处想:“是什么事?有没有查到?说与我听听,我或许可以帮你问问。”
弈风轻轻摇了摇头:“只是一些扑风捉影的线索,我也只是随便看看。”心中却想,这朝庭中事,且是你一个小女子可以随便问讯的。
蕊儿知他做事向来自主,不肯说的话,自己问了,只是反增他的烦恼,坐到他身边,靠到他宽阔的胸前,感觉弈风身体微微一震,随即伸出双手将她搂住,旧时的幸福之感再次包裹着全身,这世上不再是自己孤单一人。抬头间,见他星辰般的双眸正深情地注视着自己,心中暖洋洋地,轻轻抚弄着他胸前衣襟低声道:“今后蕊儿就由弈风来爱,可好?”
弈风温玉在怀,见她粉面绯红,就如上次与她封印时一般,吐气如兰,又听她软言软语更是煽情,一股热血冲上头脑,双臂一紧,搂住纤腰,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见她小嘴微张,眼中露出是惊,是喜,是羞诸种神色。身下也不觉得硬挺起来,心中一片迷糊,对着小嘴就要吻下。
脑海中突然闪过苏氏兄弟的对话,问道:“你舅父有几个外甥女?”
蕊儿不解他为何在这时候突然问起这不着边的事:“就我一个。”
弈自又问道:“那刚才那位是?”
蕊儿仍沉浸在相逢的喜悦之中。欢悦的眼光扫过弈风脸上每个部位想:“他现在越发俊逸了。”见弈风问漫不经心的道:“是我二妇舅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表哥苏络。”
弈风低声自言自语道:“他说的和苏络成亲的人果然就是蕊儿。”
声音虽低,却还是让蕊儿听到了迷然道:“你说谁和苏络成亲?”
弈风见蕊儿如此多半不知此事道:“啊,没什么,只是刚才听到些风言风语。”
蕊儿追问道:“什么风言风语?”
弈风帮蕊儿理了理耳边的头发淡淡道:“没什么的。”话虽如此说,但心纠结在了一起:“这么说那苏德全要送去联亲之人也是蕊儿,虽然蕊儿和杀父仇人有着至亲关系,但看在沐叔叔的情份上,也不能让蕊儿落到火坑之中。”深深的星眸锁定蕊儿那会说话的大眼睛道:“蕊儿,跟我走。”
蕊儿看着那深深的双眸,心中早说了一万遍:“我愿意。”可是想到二舅夫妇对自己的恩情,如果自己这么突然出走,他们不知又会担心成什么样子。自己就是要跟弈风走,也当和他们说清楚,明明白白的走。想到此对他轻轻一笑道:“如果你不嫌弃蕊儿,肯守父亲和钟叔叔定下的婚约,等我向二舅父禀明了,就和你一起走。”
弈风心里一沉,就象有人将他的心藏捏紧后使劲拧了两拧,情欲也瞬间褪去。她终究是苏家的至亲,是不会这么跟自己走的。刚才一时情急,没想到两家的血海深仇,自己该如何面对蕊儿。但沐叔叔为了萧家生死未明,自己怎么能丢下蕊儿不顾?咬咬牙暂且抛开家仇,轻轻抚摸着蕊儿的脸道:“相信我,什么也不要说,现在就跟我走。”
蕊儿反手勾住他的脖子,柔声道:“我不能现在就这样离去,二舅夫妇对我恩重如山,我已经让他们担心过一次,我不能再让他们担心了,何况我这么跟你走了,没名没份的……”后面的话却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弈风眼里沉重起来,道:“如果他们知道了你和我一起,那时想走,只怕也走不了了。”
蕊儿眼中闪过一丝疑问:“为何如此之说?”
弈风回避着蕊儿的眼光道:“我只是一芥武夫,而你现在却是官家小姐。他们且肯让你随我去江湖漂泊?”
蕊儿笑笑安慰弈风道:“不会的,他们很疼我的,只要我好好跟他们说,他们是不会勉强我的。我父亲本也是江湖人士,我母亲不也嫁了我父亲吗?”
弈风从蕊儿眼中明白,如不跟她明说,他与苏家的纠结,她是不会跟自己走的,但如果说明,她知道现在最亲的人却是我的仇人,那该如何?她将受到什么样的打击?话说回来,就算她跟自己走了,自己又能给她什么承诺?都不知自己何时就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了。
心中象被撕裂一般,难道自己和蕊儿命中注定无缘?深深地看了蕊儿一眼,将缠在自己脖子上的粉臂拉下来,翻身下床,狠下心转身打开窗户,跃身消失在夜幕之中。
蕊儿见弈风脸上阴晴不定,在他最后的凝视中读到了深深的伤痛和孤寂。没料到还没来得及问他住在何处,他就突然离去,那最后一眸仿佛是决别一般。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望着弈风消失的夜幕,如坠入冰窟,刚才的喜悦被更多的失落冲去,落下两道清泪。
第五十八章 波折
第二日,蕊儿先寻到张氏,见到张氏却羞于开口。张氏见蕊儿欲言又止,不似平时一般,便问道:“蕊儿,你可是有什么事要跟舅母说的?”
蕊儿脸一红低声道:“舅母可曾和舅母说起过一个叫萧弈风的人?”
张氏当然听苏德胜谈起过,说是萧俞的后人。突然听蕊儿提起,心中一惊。见蕊儿却是一脸羞红,更觉事出有因,问道:“听你舅舅说起过,你怎么会突然提起?”
蕊儿脸越加透红道:“父亲在我十岁时便和他的师傅定下婚约。”
张氏心里七上八下,竭力让自己语言平静道:“他们不是失去联系了吗?这婚约也就不用理会了。”
蕊儿头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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