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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泣冥朝-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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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儿粉白的小脸越加羞红地点点头。弈风见她这般女儿情态,更增三分丽色,这些年来确实牵记得她好苦,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柔声道:“辛苦了你了。”
蕊儿轻轻摇摇头道:“我不苦,你好些吗?这两天我好害怕。”
弈风淡淡道:“怕我死掉吗?”
蕊儿低下头不知该如何回答,两滴泪珠从眼角落下,掉在衣裳上。
弈风将蕊儿拉过来,靠在自己胸前道:“我不会有事的,我不会丢下你的。”
蕊儿伏在弈风胸前安心地笑了,将脸贴向弈风胸前,却碰到一片温热,赫然想起那两块玉如意。拿在手中交给弈风,将玉如发光发热之事说了遍。
弈风将如意反复看了看,却看不出名堂来。仍将其中一个交于蕊儿,将另一个收于怀中。伸手入怀时摸到那支发簪,取了出来,笨手笨脚地帮蕊儿理着散乱了的发丝,将珍珠发簪别上道:“这本来是想你到大漠时给你的,但你没能来。现在不会晚吧?”
蕊儿昨天便已看到这支发簪,但现在他亲手送给自己,仍止不住想哭的冲动,忍住泪仰起头望着弈风问道:“我戴着这发簪,好看吗?”
弈风认真的道:“好看,比仙女还好看。”
蕊儿轻笑道:“你见过仙女?”
弈风道:“没见过。”
蕊儿戏道:“那你怎么知道我比仙女还好看?”
弈风“啊。”了一声愣了愣方道:“我这样想的。”
蕊儿“扑哧”一笑。
弈风伏下头靠在蕊儿额头上轻声道:“你好累了,你放心睡会儿吧,我不会有事了。”
蕊儿伏在他胸前,觉得他心跳十分平稳有力,也就放心合上双眼,很快便沉沉睡去。弈风望着她熟睡的脸,可以想到她这两天过得如何心力疲惫,怜惜之情油然而升。把头靠在树身之上,只觉全身酸痛,不久但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甚酣,二人醒来已是日头偏西。弈风体力已恢复了许多,已能自行运气辽伤。待收了功,见蕊儿正在在湖边捉鱼。只见她赤着雪白的小脚踩在透亮的水中,全神贯注地左捞右抓,却一条鱼也未能捉到。看那架式,在湖边折腾也有些时辰了,却没有放弃的念头。
弈风悄悄走过去站于她身后,见蕊儿正专注着一条纯白大鱼,暗运真气,隔空将那鱼定住,蕊儿见鱼儿不动,忙伸手去抓,果然将那鱼抓住笑道:“终于抓到你了,你还真能跑,这下弈风哥哥有鱼吃了。”
抓着鱼欢天喜地地一转身,一头撞到弈风胸前,脚下一个踉跄,手中鱼又被摔回湖中。蕊儿苦叫一声:“我的鱼。”抬头却见是弈风,一张苦脸瞬间化成笑脸道:“你好了?”
弈风:“嗯。”了一声。蕊儿又想起那鱼,眼巴巴地望向湖中。
弈风微微一笑,左手掌伸出,喝了声:“起。”水中那大白鱼果然飞出湖面,稳稳落到弈风掌中左蹦右跳,可怎么也离不开他的手掌。接着又有两条鱼一先一后跃向他手中。然后右掌伸出,也这般抓了三条鱼在手中。
蕊儿睁大眼看着弈风手中的鱼暗道:“捉一条鱼,爹爹也该没问题,可是这般接着抓几条鱼,只怕爹爹也未必能做到。”
弈风不理会蕊儿惊奇的探视,自行在湖边破了鱼,取出火折子,升火烤鱼。哪消片刻,鱼香扑鼻。
蕊儿这两日只吃了两个又酸又涩的野果,这时闻到鱼香,腹中越加肌饿,肚子又“咕咕”叫唤起来。蕊儿难为情地捂住肚子,脸色甚是难堪。
弈风轻轻一笑,将一条烤得焦黄的鱼递给她道:“吃吧。”
蕊儿接过,也顾不得形象,在嘴边吹了吹便吃将起来。不料,这鱼十分鲜甜,入口即化,食下后,竟精神一爽,将这两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
弈风看着蕊儿津津有味的吃相,眼中堆积了多年的冰雪一点点在柔情中融化。
蕊儿见弈风只是看着自己,并不食用,咽下口中鱼肉道:“你试试这鱼,好生奇怪,吃下后象是精神好了许多。”
弈风只道是蕊儿是饿极,此时吃下些东西自会觉得舒服,也不在意,但也埋头吃起鱼来,说来奇怪,果然如蕊儿所说一般。原本仍十分疼痛的筋骨竟减轻不少,暗道:“怪哉。难道说这鱼有甚特效?”当下也不多想,与蕊儿将所烤之鱼尽数吃下。
吃饱后果然精神饱满,携了蕊儿,沿湖走去,寻找出谷之路。他们自西而东,又自东向西,兜了个圈子,约有三里之远近,东南西北尽是悬崖峭壁,绝无出路。仰望高崖,白雾封谷,下来已这般艰难,再想上去是绝不可能。
这时虽已是日落时分,但见谷中静悄悄地,别说人迹,连兽踪也无半点,唯闻鸟语间关,遥相和呼。弈风见了这等情景,也发起愁来。
第六十八章 玄观
话说弈风心内发愁,表面却若无其事地道:“说不定这谷中何处隐藏着出口,我们休息一会儿再慢慢寻找。”
蕊儿此时能和弈风一起,反倒并不急着出去,一时间有无寻到出口,也不焦急。见弈风大伤之后,尚未全愈道:“此处水中鱼儿能有这般奇效,我们可多住两日,待你伤好之后再慢慢寻找出路,也不迟。”
弈风点点头,索性放开心思。二人别后重逢,又过了这么一场亦生亦死的经历,以往的心结早化为乌有。蕊儿见弈风衣裳之处,多处破损,要他除下衣裳,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针线包,拿了针线细细地缝补起来。
弈风抽出长萧,置于嘴边,似诉,似泣的萧声在谷中环绕。他静静地看着认真缝补衣裳的蕊儿,从未有过的幸福之感涌遍全身。起码在此时没有血债,没有仇恨,没有需要去寻找的毫不知情的秘密,只有彼此温情。
蕊儿缝补好衣裳,抖平整来,披在弈风身上,弈风忙道:“我自己来。”
蕊儿不理会弈风扭捏的神情,自顾为他束好腰带后方含情脉脉地仰头望向他道:“你现在可否愿意我跟着你?”
弈风知道自己再也放不下蕊儿,但仍不想蕊儿为自己以后的事为难,道:“你跟着我会受苦,而且以后会有为难之事。”
蕊儿知他所说乃萧苏二家之事,此事虽十分棘手,然此时也顾不得这许多,只希望能和他在一起有一日算一日,只是不知该如何和他谈及此事。
弈风见她并不答话,以为她多半不肯再和自己一起,她不肯与自己一起,对她应是最好不过,出了谷设法送她前往苏德胜处一同隐居,也是好的。心里虽这般想,却禁不住失落万分。
蕊儿见他面色又渐渐转冷,知定是自己这般不做回话,让他有所误会,回眸一笑,轻轻靠在他胸前,道:“爹爹都认为你该完成萧家遗愿,我又且会另有想法?只要能跟随于你,又有何苦而言?”
弈风大喜,见她说得动情,更是心摇神驰。伸手将她紧紧搂住,低头就往她粉嫩的樱唇上吻去,压抑已久的情绪如洪水般暴发。蕊儿在他这一吻之下,心魂俱醉,全身酥软,伸手搂住弈风脖子,青涩地回应。弈风狂喜蕊儿的反应,唇舌之间越加炙热。片刻间只觉四周漫花飞舞,轻烟四起,混不知天地变色。
正情浓之时,从天上射下七道青光,向二人怀中射去。随光下看,只见怀中两团红光慢慢散开。弈风升手入怀,取出发光之物,却是那半个玉意,蕊儿也忙取出玉意。只见那七道青光全数射在如意之上。
顺光上望,七道青光竟由北斗七星所发。二人好生奇怪,将如意左右移动,青光也跟着如意移动。蕊儿将如意交与弈风手中,青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红光也随之消失。弈风“咦”了一声,将两块如意一并交于蕊儿,只见如意也如平时一般,并无刚才异象。
蕊儿将两块如意,反来复去的看了一番道:“真是好生奇怪,难道这玉上有什么文章不成?”
弈风望着天上的星座也百思不得其解。蕊儿仍将弈风所持那玉交还给他,说来奇怪,弈风刚接过如意,红光又起,天上青光复又射了下来。二人对视一眼,一人持了一块如意慢慢拼合靠扰。在二玉拼合的一瞬间,四面八方有金光聚来,环着如意转动,金光越聚越多,最后化成一条小小金龙绕玉飞舞,景象十分异丽。
二人看着这突来的奇景喜得脸上发红,屏着呼吸,生怕一口气将此奇景吹散。
正看到精采之处,弈风腰间黑剑鸣鸣作响。蕊儿轻笑道:“看来你的黑剑也不甘寂寞,也想来凑上一脚。”
弈风也好生好奇,取出黑剑,赤红血丝在剑鞘中起传游动,象是想脱出束缚一般。取下剑鞘,红光剧增,一道红光向小金龙牢牢包住。
小金龙越转越慢,到得后来,竟停了下来,仰起头,一道金光从口中喷出射到湖面之上。此时的湖面在月亮下如镜子一般皎洁,金光射在湖面上被湖面折射出去,在一面石壁之上印出一座小小的北斗七星的形状来。
弈风握住蕊儿的手,走向石壁。细看之下方见石壁之上尚有小字写道:“聚至阳至阴之力开启天地之门。”
蕊儿迷惑地看向正在沉思的弈风,问道:“这是何意思?”
弈风神色谨重,缓缓升出手,将四个指头放在小北斗星的四个光影之上,道:“蕊儿,你将手放在上来。”
蕊儿将手指放在余下的三个光影之上。
只听“轰隆”之声不断,壁上藤萝崩裂,一块巨大石岩缓缓转动滚到一边,露出一个三尺来高的洞穴。青光,金龙,光影随之消失。
蕊儿轻叫了道:“弈风哥哥。”
弈风握紧她的手回了一个深深的凝视道:“别怕,你在这儿等我,我去看看。”
蕊儿反握住弈风的大手道:“我和你一起去。”
弈风也不大放心将她一个人呆在此地,点点头道:“定要多加小心。”说罢仍握紧蕊儿的手,收起如意,弯腰走进洞去。入得洞中,走了二十来步,便没了光亮。
弈风将蕊儿拉在身后,自己一步一步小心试探地面虚实。但觉脚下十分平整,象是走在石块路上一般,想必这洞中道路乃经过人工修整。路面一路下斜,显是越走越低。突然间,脚尖被阻,无法再前进,伸手一摸,摸到十几枚碗口大的门钉。即有门钉,此必为一大门,再摸索下,又摸到一冰冷的环形之物,一触之下,那圆物当的一下,发出响声,声音清亮,伸手再摸,原来是个门环。
弈风拉住门环,当当当地击了三下,过了一会儿,门内无人应答,于是用力推去,那门应手缓缓打开。弈风朗声道:“在下萧弈风,误入此间深谷,擅闯贵府,还望主人恕罪。”
过了会儿,听不到门里有何声息,又提高嗓音说了遍,仍是如此这般,便携了蕊儿迈了进去。此间仍十分黑暗,难以见物,只觉霉气刺鼻,似乎久无人居住。续继前行,又行得一段,又来到一大门之前。弈风手上使劲,慢慢将门推开了,眼前陡然光亮。
第六十九章 玄关之门
蕊儿闭上眼睛拉紧弈风,心里砰砰乱跳,觉弈风在她手上轻拍两下,方睁开眼。只见所处之地是座圆形石室,光亮从四周透来,但朦朦胧胧地不似月亮之光。
走向光亮之处忽见一纯白大鱼在窗外游过。这一下心下大奇,再走上几步,又见一条大鱼在窗悠然而过。细看那窗时,原是镶在石壁的一块大水晶,约有铜盆大小,光亮便从水晶中透入。
双眼帖着水晶向外瞧去,只见碧绿水流不住幌动,鱼虾来回游动,极目所至,竟无尽处。他恍然大悟,原来将身在水底,当年造石室之人花了偌大的心力,将外面的水光引了进来,这块大水晶更是极难得的宝物。
定神凝思,登时暗暗叫苦:“糟糕,糟糕。我们这可走到剑湖的湖底来啦!不知是否能有出口。”
回过身来,只见室中放着一只玉桌,桌前有凳,凳上卷伏着一具白骨,桌上放着一玉盒。
弈风伸手便去开那盒盖。蕊儿急叫:“等等,别动。”
弈风缩回手,一脸不解着看向蕊儿。蕊儿行于桌边道:“父亲说,许多神秘之所都设有机关。此间设计如此精巧,这机会之类,不能不防。”
弈风暗赞蕊儿心细,拉着她后退两步,抽出长剑,在盒盖处轻轻一拨。只听“咔”地一声,盒盖弹开。“嗖嗖嗖”数声。不知有千万根钢针,从盒中向四面八方射开。
弈风衣袖连挥,将身前钢针尽数打落。地上钢针发出幽幽黑光,显然经巨毒提炼。如不是蕊儿提醒,自己这时只怕被这些钢针穿成了刺猬。平空出了一身冷汗,暗道:“好险。”
他又用长剑将玉盒拨了拨,不再有异物射出。方走到桌边察看盒中之物。然盒中除一写满字的淡黄的绢册之外,别无它物。
摊开绢册,字迹秀丽,显然是女子手笔。
上面说:她叫江雨晴,原是武林巨豪江尚之女,其貌甚陋。
他父亲无意中得一东海神铁所铸宝剑及一天大秘密,知这宝剑加上一对灵犀之玉,可开启玄关之门。
开启了所有玄关之门,便可开启天地之门。虽不知天地之门中有可物。但据说第道玄关之门之内均有旷世宝物。
然而这玄关之门必为纯阴纯阳二人合一借东海神铁及灵犀之玉之灵力方可开启。
而其恰巧为至阴之身。于是父亲千方百计寻找那一对灵犀之玉,和纯阳男儿。
无巧不成书,五年后,其父果真寻到了一个叫曾不凡的纯阳之人,又持有那对灵犀之玉。将玄关之门之事告之,但怕他以自己纯阳之身要挟于他,但将阴阳合体之事瞒下,只说条件是娶其女儿,二人一拍即合。
曾不凡娶了她为妻,一同寻访玄关之门。然,曾不凡本生得十分英俊,又风流成性,为了玄关之门娶了她这丑妻,又如何能安份渡日,终日在外寻花问柳。
她和其闹过几次,他非旦不知反醒,反夜夜不归。直到此谷中有异景生成,方与她一同前来。
不料果真开启了玄关之门,入到此间。见到数不尽的金银珠宝,二人狂喜过后,却生争执。她想,如今曾不凡得到珠宝,出去后必会休了她。那她此时不多占些珠宝,以后且能活得快活。而曾不凡更想将财宝独占,于是二人大打出手。
然二人的功夫向来半斤八两,斗了三日三夜,仍分不出胜负,无奈之下只得罢手。曾不凡最终协议,永不休妻。
她心想,此间非她也无法开启,又见他立誓,也就不再疑他,同他早早安息,打算第二日运些珠宝出去。
哪知睡梦中,被足上一阵巨痛痛醒,往一看,双足竟齐齐砍断,而曾不凡正拿着钢刀立于身边,刀上犹沾满鲜血。此时是又痛,又怒,又悲。
十年的夫妻,他竟下得如此毒手。
曾不凡见已砍了她双脚,再也防碍不了自己,取了宝剑和灵犀之玉,哈哈大笑。
她知曾不凡现在对自己不再有丝毫夫妻情义,玄关之门必要阴阳合体方能开启之事越加不会告与他知。破口大骂,怒视着曾不凡收了包珠宝往门外走去。
此后血流不止,距死已不远,绝望之际留下此书。
二人看了看那具白骨,双脚齐脚裸断开,想来这人就是江雨晴了。绢册上所留之字,也不会是留给后人看的,多半是自己的一种发泄。
虽其夫妻各存私心,但其夫心恨手辣也确实可恨。
均想,原来这儿乃玄关。如照绢册上所说,黑剑就乃东海神铁所铸,那两块便是灵犀之玉,可是这玉如何落在萧家就不得而知了。难道说还有第二把东海神铁和灵犀之玉?
这玄关之门到底有多少?这里面到底有何秘密?而天地之门又为何物呢?弈风暗道,这会不会跟父亲所说的事物有关?难道父亲所说的事物就是这对如意?然百思不得其解,对蕊儿道:“我们先细细查看一下。”
然寻遍了石室也不见再另有出路,也不见绢册中所说大量珠宝,想必被那曾不凡带了出去。
但如原路返回,必无出路,而曾江二人能自由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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