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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泣冥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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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路上,见几个人抬了个大布口袋匆匆而行,也并未在意,回到集市却见窝阔台、玉真和纳兰三个正精精有味的看人捏糖人,独不见蕊儿。便问三人蕊儿去了何处,玉真说蕊儿说过前面买点饰物,要他们三人在此等她。 
四人等了一刻钟也不见蕊儿过来,四人便到前面首饰店问寻,那老板道那姑娘买了首饰已离去多时了。弈风心中掠过一丝不详之感。玉真道:“是不是去别处逛去了?”可是四人于集市寻了个遍也不见蕊儿踪影。 
弈风见天色已不早,便要玉真带酒先行上山,怕沐修桐和钟楼担心,却不要说起蕊儿失踪之事。然后打发了纳兰自行回去,方与窝阔台两人分头寻找。 
弈风于附近转了几圈,仍不见蕊儿行踪,心中暗急,正无法可施时,脚下踩到一物,抬起脚一看,却是一珍珠发簪,想起蕊儿曾在首饰店看过了。弈风捡起发簪四处张望,脑里突然闪过那几个抬着布袋之人,暗叫声不好,往那几个人的方向追去。已过了这许久,却哪里还有那些人的踪迹。弈风顺着方向来到一大宅前,却是桑都的处所。 
弈风藏身于拐角处,只听两下人低声窃笑道:“桑都可真是艳福不浅啊,昨晚纳兰公主来寻,今天又得了个如此天仙般的小姑娘。今天这小姑娘如养上两年,啧啧。。。。。。。”两个人的口气委琐不已。 
弈风听了,转到后院围墙外,飞身跃入院中。于大宅中悄悄寻访。忽听有脚步声传来,忙闪身躲于假山之后,刚藏好身形。就见一个家人陪着桑都走来,只听桑都问到:〃回来的时候有没有人看到?”那家人回道:“不曾有人看到。”桑都点点头道:“你下去吧。” 
等家人离开后,弈风尾随桑都身后来到一偏房之前。只听一女子喝到:“你是谁,为何捉我来此?〃弈风只觉这声音象极蕊儿,在窗户上捅一小孔,往里张望,见一个脸色苍白的白衣少女站在墙角,双手举着一个花瓶,正是蕊儿。又见桑都笑嘻嘻的道:“我今天在集市见到姑娘,于姑娘之美色惊绝。备了厚向令尊求亲,本打算令尊答应了,过两年,等姑娘大些了再圆房。哪知令尊不识好歹,一口回绝,也就怪不得我了。也别怪我顾不得姑娘年幼了,生米煮成了熟饭,令尊就是不答应也不行了。” 
蕊儿又惊又怒道:“我自幼定下了婚约的,你不可如此无理。” 
桑都冷哼一声道:“婚约解除便是了,你跟着我,金银首饰,绫罗绸缎,要多少有多少,是何等福份之事。” 
桑都就近看着蕊儿,只见皮肤细嫩得象要滴出水一般,漆黑的双眸因愤怒而睁得大大的,紧闭的小嘴粉红娇嫩,胸脯因年幼发育得不甚丰满,但露出的脖子却雪白粉嫩,小腰更是一握。桑都何曾见过如此绝色女子,就平时被自己一项奉为上人的纳兰比之也是逊上几分。桑都心痒难当,慢慢欺身上前。 
蕊儿又惊又怕,将手中的花瓶向桑都砸将过去,可是如何砸得到他,只见他轻轻一闪身就轻易躲过。 
弈风于窗外听得大怒,正欲击破窗子,跳进去将桑都痛打一顿,再带着蕊儿离去。 
正当此时,一家丁在门外叫道:“大汗召集所将领,有要事相商,老爷要公子快快过去大堂同他一同前往。” 
桑都一听,骂了声:“扫兴。”看了蕊儿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去了,反手将门锁上。 
蕊儿冲到门口,使劲摇晃着门,可是又哪里打得开。弈风用剑轻轻挑开窗户,跃入屋去,从蕊儿身后捂住她的嘴,轻声道:“别出声,我带你出去。” 
蕊儿一听是弈风的声音大喜,轻轻点点头,转过身看着弈风冰冷的脸。弈风见蕊儿长长的睫毛因喜悦而闪动,自己离她又是如此之近,不禁心中一动。又想到刚才在窗外听她说:她是定下婚约的。心里竟暖暖的。再也冷不下脸来,柔声道:“我们走。”揽住蕊儿的腰跃窗而去。 
第十八章 黑子认母
       待离桑都住处已远,弈风才将放慢步子,放开蕊儿,不想蕊儿刚才受惊过度,两脚发软,竟没能站住,弈风忙拉住她,将她横抱在怀中,展开轻功往山上奔去。蕊儿将头埋在弈风怀中,又有一丝羞涩,又有一丝兴慰。抬起头看着弈风冷峻的下巴,想道:“虽然他总是这样冷冰冰的,但在危险的时候,他总会出现。我跟他的婚约,虽是父辈们定下的,可是不知他是否愿意和我一起?不过不管怎么样,以后等长大了,他走到哪儿,我是要跟到哪儿的。哪怕他要做的事再危险,我也要陪在他身边。” 
回到山上,华英正站在门口,向山下张望,钟楼和沐修桐正焦急在院子中渡来渡去。黑子一见他们就奔出来在他们身前身后乱跳,三人见到两人回来本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可是却见蕊儿被抱在弈风怀中,忙围了上来。 
弈风若说出是桑都所为,会令沐修桐担心,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蕊儿见大家都看着自己,而弈风却一直没把自己放下来的意思,脸羞得通红,轻轻挣下地来道:“我没什么,只是刚才不小心扭伤了脚,所以。。。。。。” 
回头见弈风正赞赏的看着她。回了他一个笑容,向里屋走去。刚到大堂门口,见玉真和纳兰愣愣的站在那儿看着,脸上的表情不断的变化着。 
纳兰和玉真甚是恼怒的看着蕊儿走进里屋,回过头却发现弈风正冷着脸,神色古怪的看着她们。两人怕弈风看出事端,便告辞下山去了。不料二人才到半山腰,却看到前面路边树下站着一个人把玩着手中的长萧,也不抬头看她们,却正是弈风。 
两人心中有鬼,诺诺的和弈风打了个招呼就想从他身边插过。二人刚走出两步就听脑后冷冷的道:“以后再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休怪我不饶你们。” 
玉真一听回头强辩道:“我几时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你不要胡说。” 
弈风抬头冷眼看着她道:“我一直当你是妹妹,你真的很让我失望。”玉真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被冻住了,低下头不敢再言。 
纳兰却是不依了,道:“就算是我们让桑都把她请去,好吃好住的,过两日就送回江南,又不伤她一丝一毫,何谈伤天害理?” 
弈风闪身到纳兰身前,寒目直逼纳兰。纳兰只觉平时里弈风虽冷漠,但却不似今天这般冷得陌生与无情。心里冷嗖嗖的,不敢再直视弈风的眼睛,慢慢低下头。 
只听耳边弈风冷冷的道:“蕊儿差点毁在了那桑都手里,如不是念在窝阔台与我的兄弟情份上,今日,我就不饶你。你好自为知。” 
纳兰一惊,难道桑都对蕊儿做了什么?再抬头看到弈风怒视的目光,想到自己对他一片痴心,而他为了个蕊儿如此对自己,万般悲痛,心中更是恼怒桑都,掩面痛哭而去。玉真见弈风再也不看自己一眼,也心生凄凉,追纳兰而去。 
弈风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轻轻叹了口气。抬头看看天,圆圆的月亮已高高的挂在了天空的边缘,明日又将是中秋之夜了。心里涌上阵阵的痛。 
忽然间狂风大作,落叶纷飞,弈风暗道:“此风来得好生熟悉。”四下观望,果然不一会儿,云开风停,不远处站立着一只精神抖擞的黑豹,却正是三年前所救那只冥界神兽。 
冥界神兽行到弈风身前,跪地便拜道:“多谢恩公这三年来对小儿的抚养之恩。” 
弈风笑笑道:“这也只是举手之劳,你这一去三年,可安好?” 
冥界神兽道:“有劳恩公记挂,小兽归去将所遇禀报了冥主。待小兽伤好之后,就受命查探那些妖孽,然那些妖孽竟象消声灭迹一般,三年来一无所获。现冥主招小兽归去,固方能寻机来探望恩公,顺便接小儿归去。” 
弈风见到冥界神兽就料到,是来接黑子归去的,心中便十分难舍,但母子相认到也是黑子的一大喜事,便道:“黑子就在山上,你随我去领他吧。” 
冥界神兽一愣:“黑子?” 
弈风笑笑道:“我们给小豹起的名字。” 
冥界神兽闻言大喜道:“我儿有名字了,真是好啊。” 
弈风见其欢喜,也十分开怀,走在前面引路。冥界神兽却伏下身叫住他道:“恩公,我驼你上山。” 
弈风到底只有十来岁,见有黑豹可骑,心下大喜,跃到神兽背上。冥界神兽待弈风坐稳,放开四肢,向山上射去,速度之快,让弈风张目结舌,然弈风坐在其背上却异常平稳,没有半分颠簸。 
转眼间一人一兽已到小院门口,见黑子正于地上翻转了肚皮与蕊儿戏耍。冥界神兽一见黑子,激动得全身颤抖,热泪盈眶。 
弈风跳下地来叫道:“黑子,过来。” 
黑子闻声丢下蕊儿蹦跃过来,到得门口,歪着头定定的看着冥界神兽。冥界神兽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嗷嗷地轻唤。 
黑子愣了一会儿扑了上去,在冥界神兽身上挨蹭着。蕊儿看着这母子重逢的情形,不禁鼻子一酸,为之动容。 
半晌冥界神兽待平静下来,对弈风道:“我这就要带黑子离去了,待小儿成年后学得技成,与恩公定有相见之日。” 
黑子必竟年幼,又打出生就跟在弈风身边,此时闻言要带它离开,虽出于生母之口,但仍难以接受,赖到弈风身边,死活不肯起身。 
弈风心中虽也是难以割舍,但嘴上却对黑子道:“跟你母亲去吧。” 
黑子见弈风并不留着自己,万般委曲,一步步缩到蕊儿身后,再也不肯出来。 
蕊儿轻抚着黑子柔声道:“待你随你母亲学好了技艺,我们就可再见。你越是用功,我们越是能早日相聚。” 
黑子怀疑地望向母亲,见冥界神兽点了点头,方才站起身来,在蕊儿脸上舔了舔方慢慢蹭了出来。又行到弈风面前,拱到弈风怀中撒了半天的娇,方恋恋不舍得蹭到母亲身边。 
冥界神兽又向弈风和蕊儿拜了拜方带着黑子,再次化成狂风而去。 
弈风看着被狂吹刮起的落叶,万般惆怅失落。 
蕊儿看在眼里,对弈风道:“黑子会象他母亲一样了不起的。” 
弈风象是没听到般,默默回房去了。 
第十九章 窝阔台发怒
       第二日清晨,弈风如往常一样去树林练剑,远远却见蕊儿斜抱着琴,俏生生的已等在石凳边。看到弈风,蹲身行了个礼。弈风淡淡的点点头,弈风径直去场中,轻抚了一下剑身,练将起来。 
只见他剑招之厉,身法之快,早已不是三年前所能相比的了。渐渐的也分不清是剑影还是人影。蕊儿看了一会儿,轻轻放下琴,抚弄起来。弈风心中一荡,三年不见,蕊儿的琴技已是如此炉火纯青,每一个音符都扣人心魂。 
蕊儿想起三年前第一次见到弈风,正发疯般的发泄心中的悲痛,而今天的他除了眼睛深处可以看到深深的伤痛外,却没有了以前的浮燥。弈风心里却并非平静,每年的今天都是最悲痛的一天,只是这些年来已学会了克制自己的情绪。 
良久,弈风收了剑走到蕊儿身边坐下,抽出竹萧,低头看着蕊儿抖动的长睫毛,将萧放在唇边,迎合着琴声吹将起来。 
思绪却飘向了远方:“如果自己生在一个平凡的家庭,没有这血海深仇,以后能和她一起生活,弹琴吹萧是何等快哉。” 
蕊儿抬起头,正好迎上弈风深深的双眸。在他那双眸的深深的忧郁中读到了无奈,看着看着,竟痴了。自己都不知何时停下了手中的琴弦。两人竟似泥塑木雕一般。 
突然一个小石子打在琴弦上发出咚的一声,蕊儿回过神来,满脸通红,忙低下头去。弈风随小石子的方向望去,见窝阔台不知何时一脸怒容的站在不远处。收敛心思站了起来,脸上恢复了平日的淡漠。 
窝阔台道:“你过来。”说完飞身向山上跃去。 
弈风轻飘飘的落在他身边。人尚未站稳,见窝阔台一掌当胸打来。弈风轻轻让开,窝阔台又横劈一掌。弈风又轻轻让开。窝阔台看两掌都打不到弈风,越加气愤,抬手加大力道挥将过来,转眼百余招过去了,弈风只是躲闪,并不还手。等窝阔台累得气喘如牛的时候才闪身一棵大树上。窝阔台知道自己功夫差弈风甚远,但又不甘心,也跳上树去,挥掌直劈。弈风见窝阔台仍不肯罢休,回手握住窝阔台挥过来的手腕。窝阔台见状,另一只手一拳打来,弈风又握住他另一只手,窝阔台再一脚踢出。弈风抬腿一压,硬生生将他那只踢出来的脚压住。窝阔台单脚着地动弹不得,更加大怒道:“你放开。” 
弈风道:“你不再打,我就放开。” 
窝阔台道:“好。” 
弈风放开窝阔台,窝阔台又一拳挥来。弈风道:“你说了不再打的。” 
窝阔台收拳道:“纳兰对你如此痴情,是众所周知之事,你就算对她没有男女情义,也不该欺负她。” 
弈风一听,脸色一冷,背转身去。 
窝阔台见他又摆出这副冷脸,心里更气道:“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要欺负纳兰?” 
弈风仍是一句话不说,定定的立在那儿。 
窝阔台问急了道:“你今天不说清楚了,我们这兄弟也不用做下去了。”说罢拉起袖子就欲扯破。 
这时只见一红影一闪扑了过来拉住窝阔台,正是纳兰。 
原来纳兰昨日哭下山后,越想越不对劲,悄悄寻到一个桑都的家人,给了些银两他。那人见是纳兰,又有银两,也就一五一十的把桑都想与蕊儿生米煮成熟饭,却不知蕊儿如何逃走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于纳兰。 
纳兰听后更加记恨桑都,想到自己就算有千张嘴也难以解释,以后还有何面目来面对弈风,更是气苦,回去后竟哭了一夜。 
早晨窝阔台来叫她一起上山,见她双眼红肿,问其原因,纳兰自知理亏,桑都做出这等不耻之事,如何说得出口,只是一味的哭泣。半晌只说了:“弈风。。。。。。”二字。 
窝阔台便认定是弈风欺负了纳兰,窝阔台性子本就直,二话不说就冲上山去质问弈风。 
纳兰见哥哥冲走,料定必是去寻弈风,怕窝阔台弈风二人有所闪失,忙跟了过来,就看到窝阔台正要割袖断交,忙赶上前去拦住。 
窝阔台见纳兰拉住自己恼道:“这等无意无义之人,你还拉着我做什么?还不放手。” 
纳兰哪肯放手,拉住窝阔台哭道:“弈风没有欺负我,是我不想他和蕊儿一起日久生情,要桑都送蕊儿回江南,不想桑都对蕊儿起了歹心。。。。。。”纳兰再也说不下去,哭坐在地上。 
窝阔台一听甩开纳兰拉着他的手怒道:“你。。。。。。”可看到伤心欲绝的纳兰,下面的话却说不出口了,跺跺脚飞身离去。 
纳兰抬头看弈风,却见他一直冷着脸,始终不说一句话,就当不认识自己一般,越加伤心问道:“我真不是有心要伤害蕊儿的。可是我们从小一起大长,难道我在你心里真的一点都不如那只有短短接触的人吗?” 
弈风听了,也不看纳兰,闪身离去了,丢下纳兰一个人在地上哭泣。 
弈风离去后,从树后转出一个人来,却是蕊儿,脸色比平时更为苍白。纳兰见是她,转过头去不看她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蕊儿在纳兰身边蹲下道:“你不是有意的,而且我也没什么事。弈风哥哥会明白的,不会怪你的。” 
纳兰闻言,回过头看着蕊儿,只见她那绝美的脸单纯温柔,没有半分的幸灾乐祸,心道:“她尚且年幼就如此心胸,过几年不知是何等出色。也难怪弈风对她有所不同。”心里不由的叹了口气。 
蕊儿又道:“我们回去吧,华英阿姨一定会等急了。”说罢,扶起纳兰。 
回到鹤居,华英正忙着做饭,弈风在一边帮着劈柴,神色自若,象刚才之事未曾发生过一般,而窝阔台则是气鼓鼓的瞪了纳兰一眼。蕊儿笑了笑,拉着纳兰去帮华英烧火。 
正练完剑回来的玉真见气氛不对,知必为昨日之事,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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