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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花]凤笙何处起桃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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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难绣之二十三
这枚血钉,来的突然,突然到石秀雪跌落在花满楼怀中时,花满楼的脸上还是挂着淡然的笑容,突然到陆小凤还未制住心中咆哮的野兽时,激起他心中火焰的那个人已经永别于世。待二人回过神来,再去寻那血钉的出处,哪里还有半点痕迹,这枚血钉来的诡异,去的凄怆,在石秀雪的印堂中央开了一个通透的血洞,在花满楼的心中,留下了一个隐秘的伤口,隐隐作痛,似是此生无法痊愈。
花满楼将石秀雪的尸体轻扶着平放在地上,伸出双手,轻轻合上了她的双眼,双手不经意间抚过她的唇角,那弯曲的弧线早已僵硬,死前或是雀跃或是娇羞的心情永远的存留在了这张面容上。陆小凤望过去,只觉花满楼那悲戚的神色已不仅仅是怜悯之意,似乎更多了一份别的厚重的情意,他知道花满楼向来对世间万物皆是充满情意,对于万法众生皆是慈悲为怀,只是,如今的这份情意令他如鲠在喉,十分煎熬。
若是放在平时,陆小凤定会云淡风轻的走到花满楼身旁,安抚他几句,然后一同处理了尸体,就像当时面对柳余恨的事情一般。可是这一次,究竟是有些不同。陆小凤在久久的凝视中,似乎意识到,如果这一次不将有些话与花满楼挑明,那他们之间,便存在着一条永恒的裂隙,那是一个叫石秀雪的姑娘,用生命刻下的痕迹。也许花满楼最后也不会接受这份情意,只是,温柔如花满楼,这一生,想必对这份倾尽生命的追逐,不会忘怀了。
思及此,陆小凤便觉下腹的火焰又开始熊熊燃烧,烧过鼠蹊,烧过心脏,烧过七十二大穴三十六□,烧过大小周天,最后,燃在他双目中,睚眦欲裂,眼眸深处,竟是泛起了血红的火光。他单是凭借着本能,不知以何种别扭的姿势和扭曲的表情,走到了花满楼身旁。他一只手轻轻拍了拍花满楼,这是他现在能做的最温和的动作。花满楼听到他走近的脚步声,轻叹一声,道:『究竟是我害了她。若是不问这绣花大盗的事,恐怕她也不会……』陆小凤沙哑着声音,道:『这不是你的错。我也有责任。』花满楼强扯出一个微笑道:『你这四条眉毛,何时变的如此谦虚了。此事与你无关。』陆小凤见他微蹙的双眉,一股说不出的郁结哀伤盈结于此,又听他说出『与你无关』四个字,莫名的怒火『噌』的一下在胸口燃烧,与那早已在体内乱窜的燥热,一齐夺取着他的理智。
『哈……与我无关?』陆小凤喃喃的重复着,一把抓住花满楼的双手,往暗色的巷角走去。『那老花你倒说说,这姑娘与我无关,倒是与谁有关?』他的语气极其认真,没了半点平日里倜傥风流的模样。花满楼轻轻扭了扭手腕,见挣脱不开,也没再挣扎,任由他牵着,沉默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待二人走到巷角,陆小凤突然撒开了花满楼的手,一屁股坐在地上,嘟囔道:『老花,我受不住了。』那语气,就像是一个向人讨糖吃的小孩。花满楼闻言,也缓缓坐在地上,洁白的月光深深浅浅的投在他脸上,流淌在他的发梢,眉心,睫毛,轻轻抖动的细长睫毛,就像是一只欲振翅翩跹的蝴蝶。
良辰美景,最宜做的,当然是那赏心乐事。
陆小凤被花满楼脸上的一派宁和勾的心痒难耐,也不管花满楼是否应了他,抓起他的手,便往自己下腹送去。花满楼当然知道他的意图,轻声道:『这是在巷角。』他的语气那么平缓淡定,就像是陆小凤要让他做的,是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不甚在意。此时早已被心中孽火烧的头脑发热的陆小凤,一听他这平淡的语气,更不管不顾起来,连打趣说笑也省了,径直粗声重复着:『我受不住了。老花,你帮我。』那『老花』二字,他念的极重,沙哑的声音中溢满了不明的情绪。
听他这般声音,花满楼便知他定是到了极限,也不再多说,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一只手顺着陆小凤的下腹探下去,直到,触到一个坚硬火热的物件。陆小凤只觉刚刚那声叹息,不急不缓的砸在胸口,砸的闷痛,正要独自消化那隐隐的痛楚,一只温暖纤细的手,却握住了自己最关键的部位。那是他朝思暮想的一只手,这是他牵肠挂肚的一个人,虽然平日里常流连花丛走马章台,但心之所依,唯独这一人而已。
于是终于没敢向他表明心意。偶尔情到浓时,偷得余香,只是他不说,那人也不问,久而久之,他便觉得即使是别人,若是到了真正需要安慰的时候,那人恐怕也不会拒绝同样的亲热。失落与懊丧当然会有的,但他终究还是说不出口。说不出口他便不说,找些能说出口的人与她们说。于是江湖上便风传他的奇闻轶事,什么怡情院的哪个姑娘对他倾心了,武林公认的四只母老虎都咬过他的耳朵了,边塞部落的公主对他念念不忘了,古庙中的妙尼居士对他投怀送抱了。每当那人拿这些事来打趣他,他也从不去辩驳,不是事实,但,也是事实。
故事若只有一个主角,那当然不够精彩,若是他不够投入,又怎么能将心中那份隐秘的感情埋藏在最深处?于是江湖上又有了故事,什么勇闯无人谷只为博郡主一笑,一掷千金只为掀开花魁的门帘,力战群雄只是为了讨得冰山美人的欢心,绞尽脑汁与国手对弈只是为了将棋局献给某位名门闺秀。他从不主动向那人说这些故事,不过那人都知道。那人从不问他这些故事的细节,只是偶尔提一提,然后淡淡一笑。每当那人一笑而过时,他便觉得,自己这份感情,埋的更深一分。
所以,亲切的狎昵并不是因为动了情,而是他本是这样风流多情的性子。所以,偶尔的亲吻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只是他本来就是一个薄幸轻佻的人物。所以,偶尔的一句甜言蜜语也并非发自肺腑,只是他本就是一个巧舌如簧舌粲莲花的浪子。所以,所以,他所作的一切,都有了可解释的原因,风流二字,竟比想象的,更加好用。
原本以为,就这样下去,赢了风流的名声,赖着永恒的友谊,倒也不错。只是,当他亲眼看到那人情动哀伤的一刻才突然发现,他无法容忍,无法容忍那人为了除他以外的人,多动一分一毫的感情。说来也霸道,他从未对他的情人这么霸道过,只有眼前这个人,让他会有如此强烈的独占的感情。
随着花满楼那只手轻柔的滑动,陆小凤收回了飘散的思绪,微微闭上了双眼。那只手先是在他的鼠蹊部轻轻摩挲,似乎是想帮他将腿根私密部位的几处经脉舒缓畅通,只是,那里从未迎接过这样一只手,一只细腻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所以即使是隔着衣料摩挲,他也止不住轻微的颤栗,下腹那处的胀痛,竟是更加明显了。陆小凤沙哑着声音又低声说了一声:『那处……似乎更涨了。』花满楼『恩』了一声,一只手移动到陆小凤的那处,上下滑动起来。陆小凤只觉全身血脉贲张,原本在体内四处纵横的业火全部往那处集中,那物件在花满楼手中,竟又是涨大几分。花满楼似乎感觉到了手中东西的变化,一只手一路顺着柱头滑至双丸处,轻轻揉捏。陆小凤虽然先前一直强忍着,但那处的衣料究竟还是沾上了些许痕迹,此时再被花满楼似是玩弄般的挑逗着小球,隐隐约约有黏腻的声音从衣服内传来,那衣料上的痕迹也越来越深了。
陆小凤自己也半分尴尬半分酣畅,按住花满楼的双手道:『这里,不必……』花满楼淡淡道:『此处一弄,便泄的快些。』满满的,全是公事公办的味道。陆小凤听着他淡淡的话语,心中不是滋味,只能一边沉浸在那只手带给自己的快感中,一边遐想着花满楼动情时的模样。他知道,花满楼的双手,是天下最完美的一双手。这双手,能弹出天下最动听的旋律,能写出天下最遒劲的书法,能配得绝世奇药,能舞得惊世剑法。而现在,这样完美的一双手,在自己的身下变换着姿势,缠绕,轻触,摩挲,揉捏,画圈,抠弄,五根灵巧的手指在柱身上用尽百般花样,只为将自己的东西逼出来。越是这么想着,他便越是止不住心中的狂喜和下腹的暗涌,在那只手最后在柱头轻戳后,他一只手紧紧的扣住花满楼的手腕,闷哼一声,泄了出来。
酣畅恍惚间,只见花满楼站起身来,淡淡道:『你先打理打理,我先去将秀雪……』他竟是马上要离开!他把刚才的那番动作完全没有放到心上,心心念念的,全是躺在远方的那一处尸体!
陆小凤强压着心中的怒意,将花满楼轻轻拉住,尽量柔声道:『老花,你先坐下,我有话与你说。』花满楼道:『有何话非要现在讲?秀雪尸骨未寒,女孩子家的,一直曝尸在外,究竟不好。』陆小凤执拗道:『我就有一句话,说完就与你一同去将她埋了。』花满楼叹了一口气,道:『那你便说吧。』
陆小凤轻笑了一声,将手探入怀中,道:『我以前总觉的司空摘星会的全是些臭功夫,不过这一手,跟他学的,倒是派上了些用场。』他从怀中逃出的,竟是先前出现在六娘手上的,一只干枯的手。将那皱缩干瘪的手塞到花满楼怀里,陆小凤沉默了片刻,道:『老花,这个送给你。』花满楼摸了摸怀中之物,轻声道:『这是……方才猜谜的东西?』陆小凤道:『恩。』花满楼摩挲着那只手,半晌,道:『四条眉毛,你这是……何意?』陆小凤伸出双手,将花满楼执枯爪的那只手合入掌心,道:『鬼市的意思。』
花满楼愣了一下,随即微笑道:『四条眉毛,这东西虽然是鬼市的东西,可也不可随意开玩笑。』陆小凤合紧了双手道:『你何时见过我拿此事开玩笑?』花满楼依旧是微笑的模样,不动声色道:『哦?』陆小凤知他指的是自己那些风流往事,赶紧说:『这东西,我只给你一人。』花满楼将手从陆小凤掌中抽出,淡淡道:『我有时分不清,你何时是玩笑,何时又是真心。』陆小凤道:『老花,我早就说过,我们是生死相托的关系,你说,这是玩笑,还是真心?』花满楼闻言,笑出了声,施施然站起身来,将枯手收入怀中,道:『那便好。我始终相信,你虽是混蛋,但总不算太坏。』
陆小凤见他收了枯手,只觉心中无数的喜悦翻涌上来,那是得了武林秘籍或是见了绝色美人所不能比拟的幸福感。他也跟着站起身来,拉住花满楼,道:『那老花,我们……』花满楼回头一笑道:『我先去将秀雪归置好。』陆小凤嘟囔道:『秀雪秀雪,老花,你这叫的倒亲热,算了算了,我跟你去……』花满楼转过身轻笑道:『陆公子,你的衣服,似乎还没打理。』
作者有话要说:某天
陆小凤:老花,来嘛,来嘛╭(╯3╰)╮
花满楼微微一笑:某人说好的洗衣服呢。。。。。。。。。
☆、情深难绣之二十四
等陆小凤走出巷角,再返回到第八个岔路口时,石秀雪的尸体已经不在了,只有花满楼一人站在她先前躺过的地方,似是在凝神思索。听他走了过来,花满楼回过身,道:『我们继续向前吧,公孙大娘恐怕就在前方等我们。』陆小凤道:『老花,石姑娘的尸身呢……』花满楼道:『叫小楼中的人抬走了。』陆小凤挑挑眉:『我却不知道,这小楼中的人竟是连鬼市都入得。』花满楼微笑道:『若是我亲自埋了,你不知又要说些什么了,这才叫了小楼的人来尽快收拾了。』陆小凤一听此话,心头一动,上前握住花满楼的双手,道:『果然是知我者,老花也……』花满楼不接他的话,微笑着轻轻将手从他掌心挣脱,轻声道:『公孙大娘她们已经到了。』陆小凤道:『哦?』花满楼轻笑一声:『还是七人一齐到的,四条眉毛,看你如何消受了。』陆小凤笑道:『我的法子,你可曾领教过?』花满楼朝前走了几步,淡淡道:『若是将此案了了,领教领教也无妨。』陆小凤瞧见他洁白的一截脖颈,喃喃道:『那便说定了,老花你可不许反悔。』
公孙大娘实在算是个出众的人物,她既可称得上是武林中一等一的美人,也能算得上跻身前列的剑客,除此之外,这易容大师的名头落在她头上也毫不夸张。而现在,这样一位出彩的人物,带着六位风格各异的女子,伫立在茫茫夜色中,似乎在诚心诚意的等待着某个人的到来。若是一般男子,遇到这阵势,恐怕还未开口身子便酥了一半,可这一次,她们的魅力还未来得及施展便已经被来人挡在了身外,不仅因为,这来者是阅人无数天纵风流的陆小凤,更是由于,陆小凤身旁还有一个花满楼,天下唯一的花满楼。
见到二人,公孙大娘温柔道:『你们来了。』那语气,竟像是迎接难得登门拜访的贵人。陆小凤笑答道:『良辰美景,自然不好让佳人久等。』此话一出,只听江轻霞冷哼一声,瞪了他一眼。公孙大娘捂嘴笑道:『陆小凤的这张嘴,果然名不虚传。』说着,她似是无意的瞟了陆小凤的双唇一眼,那微微一横的眼波,竟是带了无限的妩媚。陆小凤只当不懂得这弦外之音,苦笑道:『可似乎有些美人,对我成见很深。』四娘欧阳情开了口,冷冷道:『你若是管好你这张嘴,恐怕还能活得久些。』陆小凤摊摊手对花满楼道:『老花啊老花,如今你可见着我活着有多不容易了吧。有人嫌我嘴长的不好,有人嫌我爱管麻烦,嫌我也就罢了,还有许多人,虽不说什么,却指望着我赶紧消失呢。』花满楼微笑道:『那你便消失吧。』陆小凤摸摸鼻子:『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花满楼眉眼弯出好看的弧度:『若是消失了,能像大娘活得这般精彩,倒也有趣。』
公孙大娘听花满楼一说,娇笑了几声,道:『还是花公子最会说话。』花满楼道:『哪里。』公孙大娘道:『话说到此,便已足够。我跟你们走。』她这话说的突然,前面没有任何的起承转合,站在她身旁的六位女子,均是神色一凛。二娘先出声阻止:『大娘,你可不能跟他们走。』夜色投在她深紫色的紧身衣上,平添了些暧昧的诱惑。公孙大娘摆摆手道:『既然先前答应了他们,此番比试算是我输了,自然该履行承诺。』三娘连忙道:『大娘,你若真跟他们走了,恐怕……恐怕再也……』欧阳情也开了口:『二娘三娘皆说的有理,现在我们七人,他们只二人,若想逃走,恐怕也非难事。』她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完全未将面前的二人放在眼里。陆小凤摸了摸唇髭,道:『欧阳姑娘……』那欧阳情含嗔带怒的斜睨了他一眼,带了千转情绪。
不过,公孙大娘决意已定,断不会受众人劝说的影响。她虽以狠戾著称,但却不是阴险毒辣的小人,一言九鼎,也在她的江湖之道中。她走到陆小凤身边,冲众人道:『你们不必劝我,我主意已定。今后的安排,先由二娘暂代打算。』众人见劝她不过,也只好转了话头,只听六娘轻声道:『一路小心』,江轻霞也随即跟上了一句『小心』,公孙大娘闻言笑道:『我想金九龄金大捕头那里一定是天下最安全的地方。』花满楼笑道:『大娘这话却也说得有理。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公孙大娘道:『我可不怕这金九龄,我只是输给了你们二人。』陆小凤道:『你不怕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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