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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璟玉逆袭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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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从京中打发过来的得力的管事婆子早已经登上了船,在船上候了多时,都来来了回回四五次。小心翼翼的隐藏着心底的不耐烦,满面堆笑的等着。
林璟玉侧身将手上的木盒子交给林嬷嬷,转头瞪了一眼第六遍过来欲言又止的小丫鬟。小丫鬟惶恐的低下头去,捏捏诺诺的说了出来。
林璟玉不耐烦的看着那小丫鬟,那小丫鬟看林璟玉目露凶光的样子,躬身快步退回去了。
“嬷嬷,这是昨晚从易大夫那儿敲出来的,看他疼惜的程度,应该是张调理身子的好方子,孝敬给外祖母,请琏嫂子操劳。琏嫂子是个厉害的,若是日后有个什么,也可到琏嫂子那儿请个主意。”
林嬷嬷按下心里的思量,忙将手上不起眼的盒子贴身收了,对林璟玉点了点头,恭敬的应了。
“黛玉,随行事宜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就去吧!”
“黛玉拜别父亲、哥哥,父亲完要保重身体。黛玉就去了。”
黛玉一步三回头的登了船,可再短的路总有重点,待黛玉上了船,泊在那里,等了很久的的船晃动着,速度越来越快,就此去了。
待到那小小的黑点都已经消失不见,脸色难看的林如海和林璟玉两人步履沉重的离开了码头。柳枝飘扬,还时不时的吹拂到林璟玉身上。还有那纷飞的杨花,似是漫天的忧伤,落在林璟玉的肩头。林璟玉心想,今年的杨花,怎的这般重。
林璟玉想着他现今这个状态,回去也不顶用,看着那些个场景,还更是伤怀。索性就跟林如海说了一声,带着新上任的本名林小石的小厮离开了。
何日归家洗客袍?银字笙调,心字香烧
江上舟摇远,楼上酒旗招,离愁待酒浇。
都知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都说‘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方知情重。’林璟玉前生还未醉过,今生他也没打算。他现在想做的,只是将五味繁杂的心绪在酒里面,泡一泡。就像泡脚一样,泡过了,就不累了。
还未到离他们最近的酒肆的门口,被称为石头的小厮抬头便看到二楼上面有一个人在那儿酗酒,那人远远看着形容憔悴、行事张扬、二十上下。石头不确定的看了看旁边的林璟玉,林璟玉陷在自己的思绪里,步幅不改,看着像是不准备临时变更主意。
石头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身板,再偏头对比了旁边比他的小身板还不如的林璟玉一眼,不知新主子性情的石头狠了狠心,劝阻道:“大爷,这地方鱼龙混杂的,想也不是观景的好去处,不如大爷移步换个地方?”
林璟随着石头的视线向上望去,二楼楼阁上,坐着一个似是刚刚及冠的人。那人斜倚栏杆,手上拿着酒坛子,歪来倒去的往嘴里灌酒,还时不时的发出骂声。林璟玉权衡了一下,决定换一家。转过身去,宝蓝色的绣着墨梅的衣角轻扬,在楼上烂醉的人的眼中却又是别样风景。像极了他那老子的心肝姨娘给他缝的袍子,那人想起那两人,看楼下的人就越发不顺眼起来。
石头看自家主子放弃了在此买醉的打算,微抬着头,伸出手抚摸狂跳的心,长吸一口气,那口气还没喘出来,抬着头的石头的眼睛突然圆睁,忙上前去拉还自顾自走路的林璟玉,大喊:
“大爷——”
听到惊恐的呼声传来,林璟玉条件反射的向后猛退。
“哐——”
林璟玉的脚边,土红色的酒罐子碎开,碎掉的瓦块四散,罐中的酒飞溅,打湿了林璟玉宝蓝色的绣着墨梅的衣角,酒香四溢。
石头扶住脸色吓得苍白的自家大爷,脸色同样惨白的石头,心里翻江倒海,提着的一口气不上不下。缓过神来,又惊又怒,要是退得晚了那么一点点的话?
看到那袍子是毁了,楼下那狼狈的两人。楼上那人从摆满了的桌子上随手抓起一坛,猛灌了一口。狂笑出声:“哈——哈——”
林璟玉正平复狂跳的心跳,听到轻狂的笑声传来。双眼冒火,快速的抬起头,死死的盯着显出脸来的眉目清秀的男子。长着一张斯文脸,行事却如此欠揍。
贾家欺负人,那是人占着孝道的理,自己势微没法子。在苏州自己都还被这般屈辱,那口气哏在喉里,怎么也咽不下去。
愤怒的石头破口大骂:“你个作死的——,青天白日的,披着张人皮就敢出来害人了!”
楼上的男子听到这别出心裁的骂人的话,浑不在意,被林璟玉他们张皇的样子取悦,取笑道:“美人儿——,出门还是别男扮女装了吧!要是被那些有别样心思的瞧上抢回府去了,可怎么办哦?!”
听到这话,林璟玉脸都绿了!石头那骂他不是人的话直接就不该拿出来丢人现眼!!!
刚刚还觉得石头说话凄厉的林璟玉瞬间被气笑了,回眸对楼上的男子嫣然一笑,嫌弃的看着衣冠不整的男子。笑道:“公子,想必你这是经验之谈吧!公子这般千娇百媚又独自一人,还是早些回去吧。一个不小心,再走失,想必公子家里人也懒得再寻了吧?!”
这句话绝对踩到了那公子的痛脚,看到楼上那人马上变了颜色,满意了。这一般较量下来,林璟玉心中沉重的离愁别绪中更添了烦躁恼怒。不能道明那万种思绪,心绪繁杂的林璟玉转身就走,不想在这种事上争个长短。争赢了,又能怎样?不过是徒添笑柄。
他愿休战不提,还不见得楼上那人同意呢。
“嘭——”
听到林璟玉的话,楼上那人恼羞成怒。虽然步履蹒跚不稳,可居然也快速的下来了。那人也不管那些个道义了,握拳出手,直击那张极不讨他喜欢的嘴。
“嘶——”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石头忙上前用背挡着林璟玉,查看林璟玉被打到的地方。
林璟玉咧了咧牙,揉了揉被打到的酸痛的左脸颊,虽然打偏了,而且手上的劲道也不大,可一个愤怒中的人是不管不顾的。林璟玉眼光狠厉的看着还用眼神挑衅的人,火了。
是他自找的,他的心情也很不好!!!
“你今天今儿就是找揍吧!”林璟玉使力打向眼前这人的肚子,直接往最痛最不显眼的地方去。打人不打脸,他居然直接就朝着那儿招呼去了!
“哪儿那么多废话!小姑娘!”口里喊着‘小姑娘’的人眼中的狠厉劲儿绝对够,已经清醒过来的那人也使劲招呼上了。
“大爷,小心——”
“靠,你绝对是疯子!”
“承让——”
“呼——”
“啊——”
本来挡在林璟玉前面的石头从一开始就被拨开,石头本来还打算冲回去挡着,被拨开了两三回之后,看见自家大爷居然有些处于下风,大叫一声‘我叫你欺负大爷!’冲进去混战了。
如果是平时的林璟玉还要给这个乱说话的石头一巴掌,可现在他没完全没那心思。
到了最后,三人用光了力气。就躺在离酒肆不远的地方,气喘吁吁。
那人虽年长许多,可在此之前已经烂醉如泥,手上没什么劲儿。林璟玉虽然身量还未长开,可下了狠劲,再加上又石头帮忙,双方战果基本持平。可看着,林璟玉不知惨了几个等级。
“滚——”已经醒过酒来的那公子长踹了一口气,对围观的人继续吼道:“没见过动粗啊!”
在旁边看热闹的人四散逃开去,时不时的传来‘真是世风日下,瞧把那孩子给打的,也不知是谁家的?’的絮絮叨叨。
那公子可不管那些闲言碎语,他身上的伤不必这小子少! “喂——我,江柳。” 看到当他出声时,这个漂亮小公子身边的小厮一脸戒备的看着他,好像只要他一有不轨之心,他就扑上来咬死他一样。公子直接嗤笑出声,就算他现在又力气,他有力气吗?多此一举!
衣衫凌乱,脸上青一块、肿一块的林璟玉没理他。今儿这个阵仗,就算他想瞒,也瞒不住。不知他会不会再次领略祠堂的别样风景,想起祠堂里的阴冷,林璟玉生生在心底打了个寒颤。
“喂,姑娘——”
“本——少——爷,林璟玉。”林璟玉怒吼出声,还有完没完。
林璟玉无视躺在旁边的江柳一脸得逞的笑,仔细的打算着回去了之后如何交代。
“要不要去喝一杯?人不轻狂枉少年嘛!”
“第一:你······已经······不是少年了,第二:我······还不是少······少年!”
“本少爷刚刚······十八,还未及冠!至于你嘛,姑娘十五及鬓,你完全已经是少年。理由——不成立!”
林璟玉被拉着进了旁边的酒肆,林璟玉陪着微醺的人醉了一回。当林璟玉问起‘你今儿是为了哪样?找人练手也没你这般狠的!’的时候,那一刻,江柳憔悴的脸上透出忧愤难过,让林璟玉深刻的记住了江柳这个人。
☆、第28章 负荆请罪
刚刚回去的林如海就得了林璟玉在大街上与人打起来了的消息。
“老爷;要不要去把大爷带回来?”林管家看林如海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
林如海叹道:“不用了,他这会儿估计心里也不好过。让他发泄发泄也好,小孩子哪儿背那么多心思!别给憋坏了。”
林管家的嘴角抽搐,忙控制了;恭敬的应了。
小孩子?真还看不出来!
“等大爷回来之后;先到我这儿来。”
还是要好好让他记住什么是大家公子该有的举止!
林璟玉和石头两人相互搀扶着回去了,进了府门;便被林管家扶住了,已经有经验的林璟玉现在是没那个心思贫了。
林管家嗅了嗅酒味,看着满身是伤的林璟玉。不知林如海心思的林管家;在心下猜测着他家大人会不会改变刚开始的打算。
林如海看着一身狼狈、脸色通红的林璟玉心疼了;然后愤怒了。
在苏州地界;自家孩子居然被打成这样了?!
然后反应过来,他居然还被拉去喝酒了?他才几岁?
林如海看着眼神清明的林璟玉,忍了又忍。罚祠堂吧?要是又像上次可怎么办?别给冻坏了身子!打板子吧?这一身的伤,别给打废了!
林璟玉看林如海纠结的神色,马上神情痛苦,咬紧了牙关,压低了声音吸气。
看到他这般摸样,林如海还能怎样?罚了林璟玉写大字,训诫了几句,马上让人给送回去了。林管家打发人请来的易大夫已经等在馨兰苑了,易大夫,我知道你准备今儿走,可今天走与明天走、明天走和后天走能有什么区别?
看到人被送回去了,林如海马上派了人仔细的打听了那个叫江柳的人。
江柳,江城之幼子,年方十八。因祖母溺爱,行事张扬,虽年少聪颖,却性情顽劣。尽弄些旁门左道,尤其以画见长,乃江南一带个中翘楚。
当然这些不是林如海注意的,江柳他不认识,可江城他认识啊。与他同科的进士,交情还不错,可是不知怎的现在在苏州。
也不用林如海暗自思索怎么将这亏给还回去,当天下午,江城就利索的投了拜帖,言明明天携逆子上门拜访。第二天一早,江城就带着一身狼狈的江柳来负荆请罪了。
“如海,这事是愚兄对不住了。愚兄以茶代酒,在此赔罪了。”江城站起身来对着林如海拱了拱手,端起放在座旁几上的茶盏端起低头饮了一口,举起茶盏示意了一下。
“逆子,还不拜谢叔父!”江城看明显心不在焉的江柳在他的一系列动作之后,还傻站着不动,急火攻心,抬起脚狠踹了一脚。
江柳一个趔趄不稳,跪了下去。
“嘶——”
林如海看江城这般做派,怒火下去大半。江城是何样人,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根知底。
江城和他同为苏州的举子,还是同一科的天子门生。只是他性格刚硬,不知变通。被排挤出了朝堂,上皇派他去了观自在书院讲学,他也就踏踏实实的呆着。今儿为了家中幼子,做到这个地步,也确实是难为他了。
想起还躺在床上的孽障和远行的幼女,也不免怅然难过。儿女就是前世欠的债!
等江柳扎扎实实的跪了下去,林如海才面带恼怒的说:
“江城兄,你这是干什么?咱俩还分这些个干什么。谁家孩子不顽劣?江城兄,你还是这般严厉!”
看江柳那痛苦的神色,心下满意脸色心疼的林如海起身上前将直接站不起来的江柳扶了起来。
“贤侄,人不轻狂枉少年,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江柳忍着剧痛脸色惭愧的听着,心下腹排:靠,你觉得没什么,刚刚被我老子踹的时候,怎没见你开腔?!他很确定他的伤更严重了,他不是他老子亲生的吧?!
“林成,你带着贤侄到馨兰苑吧!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
一旁静默冷眼旁看的林管家上前扶着江柳,歇了一会儿的江柳就着林管家的手慢慢出了正厅。转过弯,刚离了林如海和江城的视线,突然,惨叫响起:
“啊——”
“江公子,您没事儿吧?”林管家忙将跌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江柳扶了起来,面色惭愧的说道:“江公子,真是对不住,奴才老了,手滑没扶住您,您没事儿吧?”
江柳脸上的五官都已经皱成一块了,咬牙忍着剧痛,龇牙咧嘴了好一会儿,才忍受下来。咬牙切齿的说:“没事儿——,这也能怪林管家,是江某自己不小心。林府这般清贵,这些小事还是不要麻烦大总管了吧?”
“公子是贵客,还是奴才亲在来吧!”
“想必林管家的手不会在滑了吧?”
他发誓这人是故意的,不然为什么是他的膝盖先着地?是他犯贱,他就不该想看笑话,他就不该跟他老子出门!他的腿——
林管家神色莫名的看了一眼暗恨的江柳一眼,斜眼瞟了一眼江柳肿起来的膝盖,压下慢慢往上扬的嘴角,恭敬的答道:“公子可真是爱说笑,奴才失手过一次,肯定会仔细着些!”
林管家在这里暗地里明着使绊子,江城还是小心翼翼的迂回着为逆子求情。
幼子一身是伤的回来,夫人哭哭啼啼的,大有他一句不对就跟他拼命的架势,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派人去仔细询问了街上的人,听到回话,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那是林家独子啊,要是有个好歹,林如海还不得把他江家祠堂给拆了。
“江兄,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了。”林如海看江城面上还带着忐忑难安,出言劝慰道。
我怕你放在心上……,江城苦笑着说:“如海大度,是愚兄教子无妨,小儿常在老母膝下,性情被养得顽劣。想必这次他也长记性了。”
“还是别在这上面打转了,江兄,你不是应该在学院吗?”
“老母年前病逝了,向朝廷递了请辞的折子,就回来守孝了。前几天,家里闹着分家。想是因此,小儿无状,与贤侄起了争执。”
林如海听到这话,有些无奈。虽说这里面肯定不是如此简单,可他也不准备探秘别人的家事。
“请江兄节哀。至于世侄吗?江兄还不明白我的性子,年轻人的事儿,让他们自己折腾吧!”
江城看林如海的神色,似是真没放在心上,才将提着的心放回肚子里。也放松了神情,与他谈笑些奇闻异事。
而这头一心想看笑话的江柳真真的做了笑话,在千辛万苦之下总算是挺进了馨兰苑。
看见林璟玉在那儿练字,还颇有些闲情逸致。江柳猛的甩开林管家的手,步履蹒跚着上前,将林璟玉从书案后面拉了过来,仔细的将林璟玉上下打量了一番,心碎了。
“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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