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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神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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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电了。”庄小安摸出破手机看看，“打电话有事？”礼宾部，不是李刚的亲信，就是他庄小安的小弟，郑司南肯定要斩草除根，韦豪这小子也算是受牵连了。
“也，也没什么事。”韦豪有点结巴，“我就想，庄哥你是有本事的人，想问问你有没有其他路子。”
“呵呵。”庄小安笑了，哥现在也是一文不名啊。
“你庄哥我运气不好，刚遇上飞车抢劫。”庄小安把破书包拎给韦豪看，“刚赚的10万，全没了。明天去哪都还不知道呢。”
“啊？”韦豪傻了眼，“报警没？”
“没用，报什么警，黑灯瞎火的，连对方是什么人都没看清。”庄小安道。等老子把雷法存满，这个场子迟早是要找回来的。
“这……”韦豪呆了一阵，悄悄往南国饭店一指，压低声音道：“庄哥，这事有点巧啊，你刚拿钱出去，就被抢了，会不会是郑……”
你妹！庄小安双眉一皱，想想郑二代这幅嘴脸，下黑手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不过现在也没有证据。
“你别乱猜！”庄小安制止韦豪，把破书包往肩上一搭，“行了，就这样，有空联系。”
“我……”韦豪怔了怔。
庄小安大步往前，走了一截，下意识地回头，却见韦豪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你小子怎么回事？”庄小安停下脚步。
“庄、庄哥。”韦豪赶紧追上来，犹豫几秒，似乎下了决心一样，“庄哥，我想，以后都跟着你混。”
“哥又不是混社会的。”庄小安一阵无语。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韦豪有些着急，“我就想，反正都辞职了，庄哥你要干啥，就带上我，打工也行，自己做生意也行。”
哈，小弟送上门，还不离不弃啊。“说说，你怎么想的？”庄小安点枝烟，做沉思状，“咱们接触也不多吧。”
“我就是觉得，第一，庄哥你这人讲义气。”韦豪开始表白心迹，“我被警察抓那会儿，就你站出来帮忙，还差点被连累了。然后，又帮金胖子找戒指，把我救了。第二，我知道你是有本事，有运道的人。李刚和陈猛那么陷害你，最后都自己栽了。第三，你也不爱钱，不畏权贵。水局长，郑公子这些人那么牛，都拿你没办法。我仔细一想，也只有古代那些世外高人才有你的风范。我是真心想认你当大哥，还希望庄哥你不要嫌弃。”
哥有没有这么好啊？庄小安吐一口烟圈，做矜持状。这话听起来，的确让人很爽啊，不过仔细一想，也是这么回事。有了太上无极，紫微雷霆，哥的境界早就提升了，不是世外高人又是什么。
韦豪这小子，眼光不错，人也不傻，先收个小弟还是可以的，慢慢再看吧。
“问题是，哥现在生活都困难，一段时间内，也是赚不到什么钱的，不要拖累了你。”庄小安淡然一笑，实话实说。
“哎呀，庄哥！你是我大哥，还说什么钱不钱的。”韦豪听庄小安口气松动，顿时大喜，边说又边把那一万掏出来，“我还有两万存款，再加刚结的工资，咱俩混上半年都够了。”
“这倒不用。”庄小安呵呵一笑，这小子挺懂事嘛，“先住店去，明天租房。”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庄小安望着丹田里刚练出的一滴雷法，不由陷入了沉思。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神仙也是要吃饭的。现在当务之急，是赚钱。找工作就不考虑了，南国饭店这种好事，一般人不要想，韦豪这货当初也是托了大胖子的关系才进去。
再说了，帮金胖子找个失物，就能赚10万，这钱来得也太容易了。看来还是要充分利用仙雷的优势啊，有金手指不用，还辛辛苦苦搬砖，才叫想不通呢。
问题是，金胖子这种人哪里还有？
“出去走走。”庄小安想着，就招呼韦豪，机会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必须主动出击。
两人出了快捷酒店，再走200米，就是个房屋中介。“庄哥，要不要去看看？”韦豪道。
“好！”庄小安点头，肯定是租房划算，怎么都要有个落脚之处。
韦豪进了门，庄小安头一转，突然看到旁边有个大红横幅。
“庆贺本站中出乐透彩票二等奖，奖金50万！”
哟？庄小安心里一动。这不是个彩票投注站吗？
再看开奖时间，今晚8点。庄小安思考几秒，差点忍不住大笑起来。还想怎么赚钱呢，哥可以穿越啊！先买一张，等开了奖，再穿回来，把数字改成头奖号码，还有不中的道理么？
500万，几乎就是囊中之物了，庄小安信步走进去，摸出两元钱，对老板骚骚一笑：“来一张。”
“要什么号？”老板头也不抬。
“你随便按吧，都行。”庄小安想想，“不要机选。”机选不好改，最好是手选，随便按，老板自己都不记得才好。
老板看庄小安一眼，开始按数字。“庄哥，要不多买几张？”韦豪凑上来了。
老板停下手，看着两人。
“算了，就买一张，试试运气，”庄小安笑笑，“说不定就中了呢。”
老板悄悄翻个白眼，点了确认，递过票。
“我刚看了一下，有几个房子不错。”韦豪也没在意，“还要你拿主意。”
“就这个吧。”庄小安进中介看看，选了个两居室。市中心，高楼层。虽然租金贵一点，要2800，但中了奖就不算什么了，买几套都行。
这套两居室是精装修，家具电器齐全，两人都没什么行李，看好房，把钱一交，买两床薄被，洗漱用品，直接拎包入住。
“算哥借你的。”押一付三，韦豪给了房东一万多，庄小安拍拍他肩膀，安慰道。
“庄哥，说这话就见外了。”韦豪嘿嘿笑，“跟着你，还怕赚不到钱么。再遇上个金胖子，开张咱们就能吃三年。”
“呵呵。”庄小安矜持一笑，看来人形嗅探器的强大，果然是深入人心啊。韦豪这货也挺狡猾的，都打算好了。
不过，今晚哥就要见证奇迹！
两人把家里打扫一下，去馆子大吃一顿，天就黑了。8点整，庄小安坐在电视机前，看彩票开奖。
“05，02，有了！15，哎呀！”韦豪拿着票，刚激动了没几秒，立刻又化为叹息。
“没事，拿来吧，我留着做纪念。早点睡。”庄小安早知这个结果了，当下不动声色，拿回彩票，进房间，直接把门反锁。
雷法：一滴。时间：11小时前。目标：自己。
“嗡！”
画面飞速扩大，庄小安站在了街边，前面，是正在闲逛的“自己”和韦豪。
“庄哥，要不要去看看？”韦豪进了中介，而“自己”看到了一旁的彩票投注站。
“老板，来一张。”庄小安疾步凑近，“自己”掏出了两元钱。
“你随便按吧，不要机选。”“自己”道。
“庄哥，要不多买几张？”韦豪凑过来。老板停下，等着两人多买。
就是现在！庄小安心随意动，仙雷在手，“啪”地一下点向清除，紧接着，就要运指如风，照着今晚头奖的数字狂按。
然而，第一下就点了个空。
“唰！”庄小安一惊，就见自己的手指穿过彩票机，直接按在空气里。
怎么回事？庄小安呆了。提起手，就见上面一层蓝色光华，并无异常。
可是为什么……仙雷不能触摸物品了。
再试！第二次，仙雷仍然穿过了彩票机。
“算了，就买一张，试试运气。”“自己”道。
“啪！”老板按了确认。
彩票出来了。还是早上买的那几个数字，扑街的数字。
第三十三章 穿越规则
怎么回事？庄小安呆呆看着手里的蓝色光华，差点石化。
“自己”捏着彩票往外走，进了中介店铺。
庄小安的目光重回彩票机，伸手过去，就摸到了实物，随便按两下，只听啪啪声响，点确认，“滋——”一张彩票打出来了。
台子后面的老板悚然一惊，表情仿佛见了鬼。
“这……这个机器怎么回事？”老板退后几步，招呼老板娘，“自己出了一张票。”
“软件问题吧。”老板娘低头玩手机连连看，眼都不眨。
怎么回事？庄小安也发呆，怎么又能按了。
这样的话，哥打一张头等奖，再像拿李刚那保证书一样，送给自己行不行？
庄小安心跳加速，照着头奖数字就按。
“02，16……”按完了，庄小安正要点击确认，屏幕突然一黑。
又是什么状况？庄小安急得想骂人，转头一看，却见是老板拔了电源。
“这机器不行了，”老板对老板娘道，“又在自己选号。”
“让彩票中心来修。”老板娘道。
老板点点头，开始打电话。庄小安呆立当场，彻底无语。这是巧合还是什么，还能不能愉快地买个头彩了。
而且，电源插头落在地上，要移动的话，就会从这个空间消失，肯定是用不成的。
至于下一个彩票投注站，也不知在哪里，当前时间快过一半，就不要想了。
不过，刚才“自己”在场的时候，仙雷无效是怎么回事？
太不科学了。昨晚收拾李刚的时候，“自己”也在场，放套子，掏摄像机零件，没见不行啊。
庄小安苦思几秒，心头一动，就往中介店里走。
里面，“自己”正和韦豪看房，听一个戴工作牌的家伙说得口沫横飞。
庄小安走过去，随手一伸，从“自己”身上交错而过。当然，所有人都是虚影，“自己”也不例外，像科幻小说里说的，接触“自己”，就会一同泯灭的情况是不存在的。
至于物体……庄小安盯着“自己”，运起仙雷，就去抓中介胸前的工作牌。
“唰！”手掌穿过。这件物体，仿佛是“不存在”的。
庄小安心头闪过一丝明悟，又走到“自己”后方，运起仙雷，去抓桌上的笔筒。
“唰！”这一回，手掌触到了东西，是笔筒，但是，这东西重若千钧，就像生了根一样。庄小安用尽全力，不仅抓不起它，就连挪动一丝都困难。
怎么回事？庄小安再次用力，就感觉笔筒似乎移动了一丝。下一秒，中介说到一个段落，“自己”和韦豪转身了，“自己”视线望过来，“唰”，笔筒的触感顿时消失，从重若千钧变得空空荡荡，庄小安力道一岔，不由跌坐在地。
这也太怪了！庄小安皱眉思索，又两秒，视线穿透桌子，看到了抽屉里面一个订书机。
再试！庄小安把空手透进抽屉，运起仙雷，用力一抓。
拿到了！
手划过抽屉底部的感觉，订书机的金属材质，都立刻从触觉传入脑海。不沉，也不空，就是正常的重量。
手中的订书机萦绕一团蓝光，已从“这个空间”消失。
原来如此啊！庄小安彻底悟了。
已发生的历史，确切地说，应该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历史，尤其是“自己”视线所及的，观察过的东西，是不能改变的。
比如早上买的彩票，“自己”“亲眼目睹”了整个购买过程，并非中奖号码，“穿越回来的自己”想要改号，根本就摸不到彩票机。
早上，在说话时，“自己”注视着中介，对方脖子上的工作牌是一直都在的，没有消失，也没被风吹走。所以，“穿回来的自己”摸不到它。
至于书桌上的笔筒，也是同样原理，因为“早上的自己”进屋时，整个房间都看过一遍。那个笔筒摆在那里，一直都在，“自己”离开的时候，它并未消失。但是，笔筒并不一直在“自己”的视线中，它有可能移动一点，“自己”并不知道。
所以，对于“穿越的自己”来说，笔筒开始是可以触摸的，因为它“可以动”，但不能“明显地动”，只能动一点，所以就沉重无比，犹如生根一般。
而当“自己”看过来的时候，它立刻就变得无法触摸了，因为，和工作牌一样，它无法在“自己的观察”中改变位置。
至于抽屉里的订书机，就是“早上的自己”没有见过，也不知其存在的物品。它在哪里，处于什么状态，“早上的自己”不知道，所以“穿回来的自己”可以拿走它。
庄小安越想，对此越是肯定。
场景中，“自己”和韦豪跟中介出门，去看房子了。
再试试！另一个中介走过来，庄小安当着他的面，继续去抓笔筒。
下一秒，笔筒上罩了一层蓝光，从当前空间消失。
这中介顿时一呆，眨眨眼，再使劲揉眼，一副见鬼的表情。
“你桌子上，是不是有个笔筒？”中介声音发抖，转头问同事。
“咦？你拿了？”同事道。
“没啊。”中介手抖了两下，撅着臀往桌底下看。
果然是这样！庄小安彻底懂了。
昨晚，掏走摄像机零件的时候，“自己”虽在场，但已离得很远，并不清楚摄像机是好是坏，也没有观察它。所以，“穿越的自己”可以动手脚。如果，在“自己”和李刚说话，注视着摄像机时，“穿越的自己”就未必能碰到它。
而往匣子里面放纸条和套子，也是“自己”远离了魔术箱，并不清楚其状态的时候。
所以，最后的结论是：
一、处于“过去的自己”“观察中”的东西，是固定的历史，对于“穿越的自己”来说，必然是虚化状态，不可改变。换言之，“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事”，也是固定的历史，无法改变。
二、“过去的自己”“观察过”，不处于“观察中”的东西，也是固定的历史，但并不算虚化状态，“穿越的自己”可以动。但是，当它们在“过去的自己”一定距离内时，将会非常沉重，几乎无法挪动。只有等“过去的自己”离开，“无法观察”的时候，才可以将其拿走。
三、“别人”的经历，则不在此列，只要“过去的自己”没有观察过，处于未知状态的历史，就可以改变。就像刚才，笔筒消失，彩票机自动打印，都是“早上的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同理，上传视频，对付三角眼和王有才，收拾李刚，甚至包括金胖子的戒指失踪，都是这样。太上无极的“返天”，其实就是改变历史，再影响未来。
庄小安一旦想通，不由又喜又悲。喜的是，总算又领悟了一些穿越的规则，悲的是，想自己买彩票中500万，明显是不行了。
不过，还有一个关键问题没测试。
如果现在，把手里的笔筒拿给“过去的自己”，会怎么样？
当穿越结束的时候，“过去的自己”能不能看到它？
当前时间，已过9分钟。
庄小安狂奔向外，往“自己”的背影追去。
然而，离“自己”还有30米左右的时候，突然之间，就见一道蓝芒划过空间，周围的场景越来越暗。
又来了！
穿越即将中止。这一幕，和拿走李刚的套子和保证书，想要带回房间给自己时，一模一样！
但是这一次，身边没有垃圾桶。
画面再暗，笔筒也变成了虚影，然后就像一堆泡沫一样，突然消失了。
第三十四章 再买彩票
房间中，庄小安猛然睁开双眼。
穿越时间，9分17秒。
不到10分钟，很明显，这是意外中止，而且是那种没法续航的意外。
原因现在也可以肯定，就是自己想要把拿走的物品，交给“过去的自己”。
实际上，“早上的自己”并未看到什么笔筒凭空出现，根据规则，固定历史无法改变。“穿越的自己”试图改变规则，穿越就会被中止。
至于其生效距离，大约就是30米。就像在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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