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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红尘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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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歆月弯下腰来,小心翼翼地微微探头,跟著兔儿神窥探,只看到兰少魁与方暮二人竖著书册面对面谈笑,顿觉得无聊,方要收回目光之时,陡然见兰少魁伸手温柔抚摸方暮的面庞,而又见方暮笑得很羞涩。
“偷看别人亲亲我我总是不好。”白歆月心里这般想著,不打算再呆在此地窥探,但一眨眼间又见那二人亲吻,整个人又木讷了,等他回过神时,兰少魁已然绕过桌子至方暮身边拥住方暮,两个人勾颈搂腰互相戏沫深吻,甚至於啃咬侧颈、乱摸……此景又令他白歆月膛目结舌,慌张之下捂住了兔儿神的双目却不记得自己收回目光。
转眼之间,白歆月眼底的那二人精光了上半身搂抱著摸摸吻吻,他曾经几何偶然瞥过春宫图,但两个男子的活春宫倒是第一回见识到,当兰少魁把方暮按趴在桌案上撩起方暮的衣袍下摆一番云雨时,白歆月控制不住自己的鼻子,无声地流下了两滴血。
白歆月的心底像著了火一样,直烫著他自己,兔儿神恰恰与他相反,听著那阵阵欢愉呻吟,如是平静,之所以无动於衷全然因为他是神明。
过了许久,那二人穿好衣,休息了一会儿,便带著书袋子离开了藏书楼,自始至终皆没有发觉白歆月与兔儿神也在此地。他们一走,兔儿神立即从书架之後走出来,白歆月擦了擦鼻子磨磨蹭蹭地跟著。
“藏书楼果然是个好地方!阿月,以後你可以常常来这里。”兔儿神欣然启唇。白歆月垂下擦鼻子的右手,幽怨道:“都要怪你,以後我再也不敢来这里找书了。”
兔儿神佯装无辜,“我又没有做了什麽伤害你的事,你怪我做什麽?”白歆月道:“是,你没有伤害我,是我运气不好,遇到不该遇到的事情……”瞧了瞧他的面庞,忍不住叮嘱他一番,“今日看到不该看的、听到不该听的,可不准学,姑娘家要守妇道!”
兔儿神一手抚长发,扬起一抹笑,不语,大方迈步走出藏书楼,白歆月如是跟著他走,下了阶梯,担心兔儿神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又叮嘱一回,“我刚才说的话你可要记住,要放在心里面!”
兔儿神对他无可奈何,敷衍道:“我是个守妇道的女子,谁看见了我的肚兜就要娶我过门对我负责任。”眼一斜,再加补充,“这个‘谁’字也包括阿月在内。”但事实上,兔儿神并没有肚兜,只有兔牙……
白歆月吃了一惊,忙别过脸,说:“我是不会看到你的肚兜的,你放心好了。”兔儿神心里得意地想:“我没有肚兜,因此能代表我贞操的不是肚兜,不过……我有办法让你像以前那样心甘情愿地娶我对我负责任!”
他冥思一想,又心道:“我没有女子的肚兜,但是我有兔牙,好!从现在开始,我的兔牙就跟女子的肚兜一样代表贞操。”暗暗瞥了白歆月一眼,得意心道:“阿月,将来你要是看到我的兔牙,就得负责任了!”
随後这几日,白歆月只要在书院里看到兰少魁与方暮这两人凑在一起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那日在藏书楼偷窥到的活春宫,鼻子不争气地又落下两滴血。
他抬起手正要擦鼻血,一位同窗恰巧要从他身边经过,一瞧,不由吃惊出声,“白歆月,你流鼻血了?是哪里不舒服?”声音一落下,同窗们纷纷回头望过来。白歆月低头不答话,默默擦掉了鼻血痕迹,兰少魁走过来,对他猜测,“歆月,你上火了?”
白歆月佯装若无其事,抬起头,回言:“没事,可能……真的是上火了吧……”方暮立在兰少魁身旁,出语:“一定是补汤喝多了,现在大暑,平日吃点清淡的嘛。”
白歆月勉强挤出一丝笑,很快敛住,应答:“我明白的,你们好罗嗦。”兰少魁一手搭在他的肩上,“最近没有见到胡姑娘,不知道她怎样了,不如我们过两天出游,你带她一起来,我们去爬山。”
“嗯。”白歆月一口应下,想也没想。他在书院里认真上课,不能分神,但被他放任在家里的兔儿神却格外的自由自在无忧无虑了。
眼下并非吃饭的时间,船王府的厨房里理所当然地没有忙碌的迹象,兔儿神大大方方无拘无束地走进去,慢悠悠地东翻西撬,他看了竹篮子,又掀起坛坛罐罐的盖子,又蹲下看桌子底下,口中不停地低喃著,“胡萝卜……胡萝卜……在哪里呢?”
此时厨房里一个掌厨的都不在,他除了自己在厨房里胡乱寻觅便没有其他办法了。瞎找了一会儿,始终没有见到胡萝卜的踪影,兔儿神一时忍不住愠怒了,右手拍在了桌子案上,自语:“岂有此理!我兔儿神不过是想要一根胡萝卜,凡人竟然藏得这麽严实!”
正当他要扬起手要把桌子劈成两半时,陡然一个声音响起,“兔儿神莫要动怒啊!”兔儿神一愣,把手收回并负在身後,回头,一瞥即见靠近灶台的那面墙壁上贴著一张灶神图,转眼间,有一位神仙现身,对他含笑相迎,“兔儿神,许久不见了。”
“灶君,原来是你,你也在这里。”兔儿神启唇回答。灶神爷含笑道:“凡供奉我的地方自然有我。”又微微好奇,“兔儿神不在庙里管凡间姻缘之事,怎麽出现在船王府上?”
兔儿神心道:“要是让他知道我在这里找胡萝卜吃,一定会笑话我,那我兔儿神日後在众仙面前便保不住面子了,绝对不能让他知道。”侧过身,信口胡编:“月老转世为凡人,是凡人就一定会有姻缘,我不过是为了他的姻缘才来到这里。”
灶神爷信以为真,答道:“哦,原来是这样,那麽我便不打搅了,咱们改日再在天庭上相见,请了。”一转身,准备要消失,兔儿神忙叫住他,“等一等。”灶神回头,“兔儿神还有别的事要说?”兔儿神又一脸正经的胡编,“我素来与其他仙家不同,须以胡萝卜作为法器,只是我碰巧用完了,又不知船王府上何处会有,有劳灶君指点。”
灶神笑了一笑,转身不见了,过了片刻,再度现身时,手上拎著一只装满胡萝卜的竹篮子,问兔儿神:“这些可足够你用了吧?”兔儿神一见如此多的胡萝卜,内心激动不已,但面庞上依旧是正经模样,接了篮子,谢过了灶神,灶神走後,他就拎著那一篮子的胡萝卜返回寝房,坐在凳子上啃吃。
白歆月从书院回到家以後,依照往常的习惯,敲开他寝房的门,唤他一道吃晚饭,兔儿神早已吃胡萝卜吃饱了,便说不饿。白歆月微微皱眉,不悦道:“怎麽不饿?平常人到这个时候都会饿的啊!你是生病了还是怎麽了?”
兔儿神平静回答,“只是不饿。”白歆月胡乱猜测,“你……你是不是怕自己胖,所以不肯吃饭?你确实是比别的姑娘要高大,但是你也犯不著为了纤瘦就饿坏了自己啊!”
兔儿神不想再理会他,一声不吭地把门关上了,白歆月以为自己出语伤人,连续敲了敲房门,劝道:“我也是好心才这麽说的,你别生气啊!天保!我不勉强你吃饭行了麽。”兔儿神走到桌前,不吭一声。
不久,敲门声终止了,从屋外面传来的是白歆月带著沮丧语气的声音,“本来,我想趁吃晚饭的时候告诉你一件事,不过你既然不肯吃,那我就等明天再说了。”
兔儿神在袖中变出一件法器──一面比手掌还要小巧的镜子,一看镜面,里面即刻显现出白歆月在屋外的情形,他对著那镜子说,“你现在就告诉我。”
门外的白歆月松了一口气,“你终於肯回答我了……”如他所愿道:“我跟同窗说好了过两日出游爬山的,少魁说叫你也一起去。”兔儿神想了一想,决定不拒绝,便回答:“我知道了。”随即握著镜子收回到袖里。
误入红尘道19
第十九章
两日後,白歆月携兔儿神出门,在书院门前与兰少魁、方暮等几个同窗相会,几个人带上干粮出发,前往葫芦山,此山不仅大,山中树木也很茂密,松柏杉桂银杏等杂错生长,但却没有兔儿神锺爱的樱花树。
白歆月喜欢火红的刺桐,因此他的院子里所栽的几乎为刺桐树,而兔儿神喜欢粉红的樱花,他在白歆月的院落里看到的总是刺桐已经足以失望,一出来爬葫芦山,眼前仍旧看不到一棵野生的樱花树。
爬山,沿著羊肠似的山径往上走,兰少魁与方暮当领头,白歆月走在後面,兔儿神是最後一个。白歆月偶然回头,看到兔儿神在後面慢悠悠地走,怕他会一不小心掉队,就走回去,背朝著他,微微弯腰,催道:“上来,我背你。”
兔儿神一愣,不解:“背我?我走得好好的,你为什麽要背我?”白歆月回答,“你走得这麽慢,万一走丢了怎麽办!快上来,别磨蹭了。”兔儿神提醒他一声,“我很重。”白歆月丝毫不在乎,又催了一声,“行了,快些上来。”
兔儿神抿唇微微一笑,爬上了他的後背,白歆月一背起兔儿神,立时皱眉,“……你真的很重。”兔儿神趴在他背上,笑道:“那你还要不要背我?”白歆月咬了咬牙,“都已经把你给背起来了,我怎麽能放弃。”硬著头皮迈步往前。他根本不知道,兔儿神是神明,神明可以自行改变自身的重量,眼下,兔儿神是故意将自己的重量变重了。
到了山顶,白歆月把背上的兔儿神轻轻放下,就单手叉腰喘气,他的同窗也都在微微喘气,只有兔儿神气不喘。兰少魁走过去,一直搭在白歆月的肩头,满腔歉意:“歆月,我对不住你,如果没叫你带胡姑娘来,兴许你也不用累成这样了。”
白歆月摇摇右手,任劳任怨道:“我没事,姑娘家总是要照顾一下的。”兔儿神远眺了一下景色,过了一会儿,走到白歆月身边,张口道:“阿月,我渴了。”白歆月又任劳任怨地把带来的水袋递给他。
兔儿神拔开塞子,含著水袋嘴喝水,仅仅喝了一口就塞回塞子,还给了白歆月。他没有真正把那一口水咽下,趁他们不注意,将它化成了云雾吐出来,霎时,山林里被一层薄雾笼罩住,无论哪里,看起来都那麽朦胧。
众人仰头看了看,满腔惊奇唏嘘著,“怎麽突然间会有雾气……”白歆月盯著那片薄雾,脑子里陡然依稀想起曾经做过的梦,只不过如今回忆起来,他只是记得零零碎碎的几个情景,只记得梦里有他自己也有兔儿神。
方暮的声音响了起来,“多好看,我们好像到了神仙住的地方一样。”紧接著是兰少魁的声音,“今天是来对地方了,又有太阳光又有雾气。”其他同窗听之,点头附和,只有白歆月漫不经心。
“阿月,怎麽了?”兔儿神靠近他,故意问他道。白歆月扭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低头,说道:“我想起曾经做过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有我自己也有你,梦里,我是神仙,你也是神仙,好奇怪……”
兔儿神抿唇,微微一笑,依旧没有将真相以及自己真正的身份告知白歆月。几个人就坐在山间,眺望远景,或者是在山间追逐打闹,不亦乐乎。
山间里的一些树木结了野果子,那几个同窗相继爬上高枝摘果子,白歆月和方暮不爬,立在树下接野果,而兔儿神只站在一旁袖手旁观。
一同窗摘下了果子,冲白歆月喊了一声,“歆月,接著!”话落,扔下了果子,白歆月举起手接,但却没有接住。那果子落地後,滚了几下,白歆月见状,急忙去捡,刚刚伸手向躺在枯叶里的果子,忽然出现一只陌生的手将它捡起。
白歆疑惑著抬起头,看到一个白发苍苍又满面慈祥的老者,那老者将野果子递给他,他接过,谢过那老者。兔儿神回头一见那老者,吃了一惊,走过去,对那老者道:“你怎麽来了?”白歆月微微一惊,“天保,你认识这位老人家?”
兔儿神应答,“当然了!他是……呃,他是这座山的守山人。”白歆月恍悟,“哦,原来葫芦山上还有守山人啊!”那老者冲他和蔼地笑了笑,兔儿神催了他一声,“阿月,你快过去接果子啊!”白歆月听他的话,转身走回到树下去。
兔儿神趁这个机会,往旁边走,躲到矮花木下,那老者也跟著他走过去了,兔儿神质问他一声,“山神,你这个时候出来做什麽?月老的转世与你没有任何干系。”山神答道:“这是自然,我是见了你才出来的。”
兔儿神负手,“今日你见了我,可不能跟别的仙家说我跟月老的转世在一起。”山神和蔼地笑道:“我知道,你跟月老在天庭曾经有过结,我只是想知道你如今是想害他呢还是想一了曾经对他的亏欠。”
兔儿神愣了片刻,回答:“我的事情你不用管,好好当你的山神就是。”迈步就走,刚走出两步,山神把他叫住,“你要是想弥补过去,我教你一个办法。”兔儿神止步回头,“你有什麽办法?”
山神告知他,“有一个办法可以让那个年轻人不用到四十九岁就能当回月老,就是东部武夷山上的明月珠!拿著这明月珠在一个清静的远离尘世的地方修炼四十九日,他的神格就会回来了。”
兔儿神好好记下了,回道:“多谢了。”山神又叫住他,“只不过,那武夷山现在是狐族的地盘,明月珠在那狐王手里,那狐王很是厉害。”
“多谢提醒。”兔儿神又谢了他一回,迈步走回到白歆月身边,那山神一转身,咻地一下不见了。白歆月回头,奇道:“刚才那位老人家呢,怎麽不在了?”兔儿神扯谎骗他,“已经回家去了。”
“这麽快就走了?他手脚真好,年纪这麽大了还走得那样快。”白歆月不由惊叹。兔儿神抿唇,但笑不语。白歆月随手递了一个果子给他,“给你先尝尝。”兔儿神答,“你让我先尝,万一是酸的,酸到我的牙呢?”愣是不接。
白歆月保证道:“如果是酸的,我也咬一口,陪你一起酸。”只为这一句,兔儿神欣然接过,擦了一擦,咬了果子一口。白歆月盯著他,问:“怎麽样?”兔儿神答,“酸酸甜甜,挺好吃的。”白歆月嘿嘿笑了。
游玩一整日,黄昏时,他们回到城里,在街市各分东西,分散回家。白歆月一如既往地带著兔儿神走,进了船王府以後,不巧遇到带著下人迎面而来的船王白敛刀。
船王止步,最先张口,“怎麽这麽晚才回来?我正带人去找你呢!”白歆月快步走上去,疑惑道:“爹这麽急著找我,是为何?”船王答,“金叶来了,你快去花园见见她吧!”白歆月一听,惊喜万分,“真的啊?!”撇下兔儿神就往花园去。
兔儿神不认得船王话里提到的人,便问船王,“船王,这个金叶是谁?怎麽阿月一听说他来了就这麽高兴?”船王道:“她与我儿从小便认识,只不过她住的地方远,偶尔才来洛阳港而已。”
兔儿神闻言,心里更想见一见这个人,迈步也要跟著去花园,船王却有意无意地提醒他一声,“你可要注意礼数,别把她得罪了。”兔儿神并不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径直往前走,来到了花园里。
此时,白歆月正坐在荷花池岸上的一个八角亭里,与一位姑娘谈聊得很是开心。兔儿神悠然地绕过荷花池,沿著以卵石铺成的小径一直走到那八角亭前,歆月一见他跟著来了,冲他道:“天保,你怎麽现在才到啊!”
那姑娘闻言回头,看了看兔儿神,用惊奇光打量了他一回,兔儿神也直直盯著她看,觉得她的长相甚为眼熟。白歆月瞧了瞧他们的神情,笑了,“姑娘家就是姑娘家,一见面就要互相比美麽?
金叶这个真女子见了兔儿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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