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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红尘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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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饭罢,白歆月就立在荷花池的岸上,左手拿著一根胡萝卜,右手举著一把锋利的匕首,一刀一刀地削著胡萝卜,连皮带肉地将它一层接著一层地削掉,心里怀著恨意,丝毫不在乎这麽做是否是在浪费食物。
  胡萝卜片自由坠落,径直落入荷花池里,只是如此,竟然引得无数饥饿了数月的池底鲤鱼争先恐後地游上来,游到水面,争先恐後地抢著吃胡萝卜。
  白歆月根本不瞧它们,双眼恨恨盯著左手握著的胡萝卜,慢慢地削著它,一直削到底部,削到没有皮没有肉为止,他将剩余的底部顺手投入水里,仍没有解恨,蹲下来,握著它又在地上乱刺,地上一下子就出现了上百个小洞,乃至上千个,他著魔似的,没有停下。
  一直用匕首往地上刺著刺著,直到握匕首的右手累了,他才肯暂时停止,望著眼前那片碧水,茫然的失落的望著,口中痴痴地低喃,“……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陡然,一个陌生的声音自他身後传来,“哎呀,好啦!别念啦!我都快听不下去了!”白歆月被这突来的一语怔住,起身回头,见面前立著一个拄杖的、前额突出的高寿老者,满腹惊奇,疑惑道:“你是什麽人,怎麽在我家里?”
  那老者呵呵一笑,“你别慌,我不是凡人。”不是凡人,便是神仙……白歆月心里这般一想,又问,“你是哪路的神仙?”那老者道:“我是南极仙翁啊!”白歆月微一愣,脱口,“老寿星来我家做什麽?我家里可没有蜜桃供给你。”
  “我不是来跟你要蜜桃的,是被你念的那首诗引出来的。”南极仙翁答道。白歆月心里一阵莫名奇妙,张口:“我念我的诗,跟你有什麽关系。”南极仙翁笑了笑,“天庭已经为你定好了姻缘,你现在应该是娶到娇妻过得很幸福,何必在此念这种诗?”
  “我的姻缘不需要天庭来插手,我喜欢谁是我的事情!”白歆月登时不悦,怒从口出。南极仙翁一见他这番神情,无奈地摇了摇头,劝他道:“打自你被贬下凡间转世的时候起,你跟兔儿神的种种关系就此了断了,你应该在凡间好好过日子,不该再与他再有瓜葛才是,天庭对你们的恩怨网开一面,如今他已经放下过去,只差你了。”
  白歆月哼了一声,不听他劝,依旧是那样固执,“这也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情,与天庭没有任何关系,私人的事,天庭不是不该去管麽。”南极仙翁轻轻一叹,指著他说,“你可真是‘孺子不可教也’,都怪那忘情河的河水不能对凡人奏效,不然,天庭定是强行令你淋一淋那忘情河水啊!”
  头一回听到世上有这麽一条奇怪的河川,白歆月心生好奇,问道:“忘情河……是什麽河?”南极仙翁晓得他转世以後不记得天庭的事,便好心解释,“天地间有一条神奇的河,思凡的神仙精怪只要在里面洗过一回澡,就能忘情,不再思凡,故而名曰忘情河。”
  白歆月明了,微微点头,只在听了南极仙翁下一句话的时候变了脸色。南极仙翁道:“这条河在红鸾星的道场之内,上一回,玉帝指引兔儿神到红鸾星处,便是让他用这条河的河水洗去了凡心。”
  白歆月登时大惊,“你说什麽!?你刚才说……他在那条忘情河里洗了澡所以忘情了?”南极仙翁老实道:“是啊!神仙思凡以後,也跟凡人一样不能轻易就忘怀,只有这忘情河可以让神仙不再思凡。”
  ……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对我?我以为你是真的无情,没有想到,你竟然是靠这条河才对我忘情的,既然忘不掉对我的情,为何要选择去跳下这条河,为什麽不给我机会,为什麽不等我的回答……
  白歆月暗忖著,不禁握紧了拳头,不等那南极仙翁再往下说,陡然跑了,飞快地奔跑,任南极仙翁怎样喊他,都不回头不止步,一直往前奔,冲上小楼,用力推开门,莽撞地闯进兔儿神的寝屋里。
  兔儿神左手握著小镜子,右手拿梳,坐在桌前,正在梳著鬓发,白歆月陡然冲进去,双手用力拍在桌案上,怒盯著兔儿神,对他脱口:“说!你是不是在忘情河里洗过澡!”
  兔儿神没有被吓到,平静地抬眼,收起镜子和梳子,平静地望著他的怒目,平静答,“谁告诉你,我在那里洗过澡?”白歆月道:“你先回答我,到底是不是!”兔儿神微微垂眸,然後应答,“是。”
  白歆月开始勃然大怒,“你为什麽要这样做!你难道就这麽迫不及待地要把过去的感情忘得干干净净麽?你,好歹留一个机会给我啊!”
  兔儿神抬眼,瞥了他一眼,淡然道:“我只是一片好心,成全了你,你反而赖我没有给你机会,应该是我来问你,当初是谁高高兴兴地要娶金叶的,你都忘了麽?”
  白歆月愣了一愣,许久答不上话,兔儿神缓缓起身,继续对他道:“你不记得,我帮你记起来,那个时候,你说我们什麽也没发生过,所以不算数,可以不对我负责任,并且还高高兴兴地要娶金叶,成亲的当日,你还急著要跟金叶拜堂。”
  白歆月心急起来,脱口:“现在已经不一样了!现在跟过去完全不同!”兔儿神负著右手手,满面傲然,“你自己都知道不同,还来跟我追究什麽?我是跳入了忘情河,但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白歆月快步走到他面前,认真道:“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还看过了你的兔牙!是该对你负责任的!我要对你负责任!”
  兔儿神扬起嘴角,笑了,淡然道:“上一回,我可以当做是被狗咬了一口,至於你看到我的兔牙,我也可以不承认你看到过,总之,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任。”
  “你……”白歆月一时语塞,暗暗急著想办法反驳,却是怎麽也想不到巧妙的反驳,他情急之下,用双手抱住兔儿神的腰身,把他推到桌边,“看来,我要想对你负责任就得跟你日日燕好夜夜行房了!”
  话罢,他紧紧贴著兔儿神的身子,咬兔儿神的侧颈,兔儿神吃了一惊,冲他发怒,“你敢再对我不尊重,我就上天庭再状告你一次!”
  白歆月紧紧搂抱著他,脱口:“你去告啊!我不怕!大不了我不当月老了!”兔儿神怒瞪著他,“你已经害惨我了,阿月,你要是再乱来,你我都没有好下场!”白歆月不听他劝,捏著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唇,封住他的话语。
  兔儿神急忙用手抓住他捏著自己下巴的右手,指尖掐进他的肉里,一心想要挣脱,奈何白歆月就像是一尊木偶,手背被抓破了也依然不松手。
  天色渐渐变成黑漆,金叶公主不适时地来到这个小院,登上小楼,又来寻白歆月,拍了拍白歆月的寝屋门,欣喜道:“歆月,我父皇要跟你爹一起去逛夜市,你要不要也去?我们一起去啊!”说著,又拍了三下。
  许久许久,屋里依旧没有动静,金叶公主心生好奇,回头望向对面的小楼,那里正亮著灯光,屋门也是敞开著的,金叶公主看著那里,直觉白歆月又是跑到了那里去,便毫不犹豫地下楼,直接往那里去。
  登上了小楼,走进楼廊里,金叶公主直接就走入兔儿神的寝屋,屋内的情形令她一瞬间愣愕住了,她的双脚不听使唤地停下不前,目光一动不动地盯著白歆月与兔儿神,白歆月深深亲吻身下的兔儿神、一只手在兔儿神的腰身上乱摸被她看得清清楚楚。
  “歆……歆月……”她双眼愣直愣直,有些难以置信地脱口。白歆月想不到会有人闯进来,一听声音,忙抬起头看去,微微惊讶,“金叶,你怎麽在这里?!”
  金叶公主答,“我父皇要跟船王到夜市去走一走,我是来问你要不要陪我也跟著去,你……”望了他们一眼,她再也无法往下说了。
  白歆月紧紧搂抱著兔儿神,求她道:“金叶,你先出去,屋里的事情你就当没有看到。”见她不动,急忙催她一声,“快点出去啊!”
  兔儿神被他亲吻得晕乎乎,仰著头,双眼迷离,说不出一句话,只是微微斜眼瞥了金叶公主一眼。金叶公主看著白歆月,又低下头,心不甘情不愿地退步,转身出了屋。
  白歆月见她走了,忙又埋头亲吻兔儿神的嘴,兔儿神不爽,抬起左脚踢他的腿。白歆月生怕他会将自己的腿踢成残废,忙停下安慰他,“我身上全是火,你让我解解火吧!”兔儿神睁大眼,怒瞪他,启唇:“我是神明,岂能当你的玩物!”
  “你不是玩物,我会对你负责任的。”白歆月说著,扯开他的衣襟,温柔舔吮胸前的突起。兔儿神微微皱眉,这一次抬起左膝撞白歆月的膝,白歆月腾出右手,向下摸他的腿,摸著轻捏臀部。
  一摸臀部,白歆月的情火更盛三分,他才刚破了童子身,抑制不住心里情欲的冲动,将兔儿神放在桌案上,稍稍掀起他的袍子下摆,将他双腿架起,立时双双成了天上比翼鸟、地下连理枝。
  兔儿神吃痛地叫出了声,一时无法施法力,抬起手臂,用手推白歆月的肩,白歆月不停动作,扶著他双腿,深入,撞著他的敏感。兔儿神一闭眼,仰著面,很快地,就像第一次那样发出可怜兮兮般的嘤嘤声。
  金叶公主立在楼廊里,那房里的声音她听得很清楚,伤心起来,禁不住落泪哭了,一颗颗大泪珠无情地滑过她的花容月貌。不多时,那房里的欢愉声停止了,白歆月从里面走出,步到楼廊,金叶公主听到脚步声,赶紧抬起手抹掉眼泪。
  白歆月看到她还没有离开,便走到她身侧,说道:“你怎麽还没走?太上皇等你一定等久了。”金叶公主扭头看了他一眼,又微微低头,“我……我等你……”
  白歆月无奈,说:“走罢,别让他们等太久了。”随即迈步。金叶公主回头看了看兔儿神的寝屋一眼,不放心道:“你,就这麽把他丢下不管了麽?”白歆月回头,无奈,“他现在一定很生气,等他不生气了才该是时候理会他。”
  金叶公主低著头,缓缓迈步跟上白歆月,下了小楼,白歆月嘱咐她,“今天,无论你看到什麽听到什麽都不许说出去,我怕我爹知道了会将我打个半死。”
  “歆月……”金叶公主脱口唤他一声,想了一想,决定继续往下说,“当初你说你不喜欢男风,也说对他的感情不算数的,可是最近你……怎麽反常了?如果你只是玩玩他,我不会太介意,就怕你是反悔了。”
  白歆月走著走著,忽然缓下了步子,只些许沈默,启唇:“如果……我真的反悔了,如果我想换新娘子,你会不会介意?会不会恨我?”
  金叶公主愣了一愣,随之快步走到白歆月的面前,盯著他,有些难以置信道:“歆月,你说的是真心话麽?你又不想娶我了麽……”话罢,她的眼眶微红,甚至是湿润起来。白歆月故意别过脸不去看她的眼睛,坦然:“我对不起你金叶,我……我一定要对天保负责任,我跟他已经……”忽然抿唇不说了。
  金叶公主脱口:“他又不是女子,根本不需要你负责任!他是男子啊,贞操在哪里,在哪里!你该去负责任的应该是我!谁都知道我要嫁给你,你一会儿说娶我一会儿又说不娶,别人会怎麽看我?”
  “金叶……”白歆月闭目,无奈道:“我们之间是孽缘,天保才是跟我长相厮守的人啊……”金叶公主不听,转身,快步,伤心地离开他。白歆月张开眼,抬头看去,大叫一声‘金叶’,但始终是唤不回她。作家的话:根植大地,相辅相生,这是自然人们在放纵自己的能力,摧毁大地和自然,人们在放纵贪婪,颠倒是非黑白树木种植很多有何用?始终还是被人们自己摧毁有才能的人再多有何用?始终还是被人们自己摧毁爱心再多,始终还是被人们自己的冷漠和虚伪摧毁我为什麽要哀求?无休止地谩骂也无济於事,自暴自弃只会把自己推向绝望,还不如奔向自然,以向大地磕长头的方式,以虔诚捧著永远不变的信仰高原上从来没有所谓的自由,只是因为虔诚的信仰,向往香巴拉的心,放弃世俗不要回头,不要回想过去,不要看别人跟别人比较,不要放纵自卑,不要太过希望,过於希望反而得到失望像大树那样顽强的活著,为了生命而活著。回味《明日赞歌》以及它的歌词,感触依然这麽深……

  误入红尘道39

  第三十九章
  兔儿神在桌案上躺了片刻,抬起腰身,坐著,整了整衣襟,顺了一顺长长的鬓发,双脚落地,抬起右手闻了一下袖口,不禁微微皱了一下眉,然後大步迈出寝屋,走到楼廊朱栏前,往下一看,看到立在地上愣著的白歆月。
  “阿月!”一声大喊从头顶上传来,白歆月忙抬起头看去,一见肃容的兔儿神,心里不由预感祸事即将发生,低下头去,不回答。
  兔儿神一旋身,在朱栏旁消失了,陡然一刹那出现在了白歆月的面前,严肃道:“阿月,去给我弄些香火来!”白歆月不解,问道:“你要香火,到庙里去坐一坐就有会有了,怎麽要跟我要?”
  兔儿神肃然盯著他,负右手,“我叫你给我弄些来,你就去给我弄些来,别罗嗦!我在屋里等你。”又一旋身,不见了。白歆月无奈,亲自去取了一大把香,回到兔儿神的寝屋,把它们都点燃了,握著它们,朝兔儿神轻轻晃了晃,让那些轻烟扑到兔儿神身上。
  兔儿神坐在圆凳上,手放在双膝上,平平静静闭著双目。白歆月一面晃晃冒著许多轻烟的香,一面忍不住看他的容貌,他肤若六月菡萏,薄唇豔如三月桃花,长密睫毛与淡细黛眉之间若隐若现著脱俗的魄力。
  白歆月出神地盯著,忽然面前那双眼睛张开,水灵灵的眼眸缓缓转动间总是不经意地显露出别样风情,令白歆月心神荡漾。
  兔儿神直直盯著他,眼眸里不怒亦不笑,启唇道:“烧完了……”白歆月闻言,低下头一看,这才发觉香火已经烧尽,只剩棍柄,烧火盆里皆是余灰。他将那些棍柄放入盆中,立起身,仍是看著兔儿神,兔儿神低头,抬起右手一闻袖口,又将手垂下。
  白歆月趁机会将疑惑脱口,问他道:“你身上又没奇怪的味道,明明衣服上有花香,为什麽忽然要用香火来熏一熏?”兔儿神立起身,走了两步,扭头微微怒目,“这还不都是你害的!神明本就不能与凡人肌肤相亲,一旦逾越了,势必身上会沾染凡人气味。”
  白歆月有些半信半疑,“怎麽会?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在一起睡了一夜之後就会沾上什麽气味。”兔儿神道:“你可以过来闻一闻我的衣服。”白歆月走过去,抓起他的右手,细细一闻他的袖口,抬起头说,“没有啊!你的衣服上只有香火的气味。”
  兔儿神沈吟了一下,恍悟道:“土地公说的果然是真,凡人的鼻子果然闻不出来,只有神仙精怪可以闻得出来。”白歆月仍是不解,脱口,“既然你这麽在意它,可以洗浴,把它洗掉啊!”
  兔儿神怒盯著他,“你以为我没有想过麽!我甚至连千年的紫玉温泉都泡过了,丝毫一点起效也没有。它就像是烙铁,烙在了你的肌肤上就休想把烙印去掉!”
  白歆月看了他一眼,说:“你的意思是把你害成这样全是我的责任了?不就是凡人闻不到的气味嘛,神仙精怪闻到又怎样?你在凡间,凡人没有闻到有什麽好在意的。”
  兔儿神愠怒,面向他脱口:“你错了!恰恰是神仙能闻到才是大祸!其他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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