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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落花之花神泪-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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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的功夫,山茶芳主便出现在他二人面前,看到凌风直接跪了下去。“山…山茶,参见神尊大人。”
吓的瑟瑟发抖,不敢直视凌风的眼睛…
凌风看到山茶的表情,一声冷笑“师叔,看来我们什么都不用问了。”坐在山茶面前的座椅上,直视山茶“说吧。”
“神。。神尊,我不是有意的,是雪哥哥说要曼陀罗花粉有救命之用,我才去采花制粉的,雪哥哥说话,我从未怀疑过,只是竟不知这花如此毒,居然害死了雪哥哥。”看的出山茶也特别懊悔,还单纯的以为雪兰是死于花毒。
凌风和诚然一脸震惊,想到谁都没想到花粉居然是雪兰要出去的,凌风深锁眉头,看了诚然一眼,诚然的表情亦是如此…
凌风敛敛心神扶起山茶“茶儿,是本尊错怪你了,不是你的错,此事切莫张扬出去。”
“神尊…是我的错…”到此时,山茶才留下眼泪,许是感动,许是自责…
“雪兰不是死于曼陀罗花毒,你也不必自责,且先回去吧!”凌风说完,便送山茶出了花神殿。
当再次回到花神殿后,诚然和凌风则一直沉默着,两人没再说过话。
☆、第一百零四章 染芳菲尽
人生风景,多姿多彩,快乐是一种心情,而幸福则是一种心态,人们都希望快乐的时光变的永恒,而忘记了快乐的背面,痛苦也在不断延续着,天下之大,并非苦痛永远多于快乐,而是快乐的时光过于短暂,而苦痛的时光却如此绵长,与其说绵长,不如说难忘…那些年被我们禁锢的心灵,那些年被我们禁锢的风景,都将成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在岁月的婆娑里。了无痕迹…
冰凝呆呆的坐在丁香浮宫的房顶上,那个曾和雪兰坐下谈心的地方,整整三天没动过…
忽然想到了什么,想伸手幻化寒玉箫,却想起当时自己交给囚牛保管了,可惜雪哥哥教他吹的曲子,她从没给雪哥哥好好的吹过一次。
冰凝感叹,看到丁香园内的那把古琴,当时凌风应该是经常会在那里弹琴吧,飞身而下,拨弄琴弦,正是当时雪兰教他的那首曲调《落花殇》,原来她还记得,只是曲调本就悲伤,以冰凝此时的心境弹出来更显荒凉…
“雪哥哥…”冰凝嘴中默念了一句,豆大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打在琴弦上…
一片幽香,不知是谁递来一片手帕,青色的袖子,冰凝泪眼朦胧,看不清来人的样子,只是这一席青色让她动容“雪哥哥。”冰凝轻轻抓住那人之手,神情有些不可置信,待一滴眼泪滴落,看清来人的样子,才感觉自己失态…
慌忙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站起身来“竹大哥,你怎会到此?”
“你认得我?”竹仙开口说道。
“雪哥哥常说你们花中四君子交情最好,而你这一尘不染的气质,还能有谁呢?”
“以前就听雪兰说你嘴甜,看来是一点都不浮夸。”
“以前和师兄游历凡间的时候,听过这样一首诗,说的果然不错。”冰凝微笑的说着。
“哦?什么诗?说来听听。”竹仙好奇的问。
“移去群花种此君,满庭寒翠更无尘。”冰凝说了两句。
“暑天闲绕烦襟尽,犹有清风借四邻。”竹仙便立刻接到。
“原来竹大哥也有品诗之兴。”冰凝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只是不知竹大哥今日到此,有何事?”
“没什么事,只是来看看你,看看雪兰舍命要保护的人是什么样子。”竹仙毫无避讳的说道。
冰凝低落的垂下了头“他和你说过什么?为何你会这样说?”
“雪兰今日之劫他早已遇见,只是红颜易醉,他不愿躲开而已,此事与你无关,唯一遗憾的就是你还未真正的看过他一眼…”竹仙为雪兰感叹。
冰凝慌神,跌坐在了古琴前的凳子上…
“我于雪哥哥当真没有一丝情分,只不过当做兄长般看待罢了。”冰凝呆呆的说着。
“当日你说你喜欢他,雪兰如此聪明,虽知你是戏言,想必也是听的醉了。他平日里戏言多了,处处留情,除了花界的事,也没见对某件事这样认真过。”竹仙说的朗朗上口,冰凝听得心里却不是滋味。
“竹大哥,别再说了。”冰凝接口阻止到,眼泪再次不争气的留下来。
“冰凝姑娘,我知你对魔神有爱,于花神有情,雪兰虽为一届小仙,但我亦不希望你忘记他,在心里留个位置给他,也是我这个做兄弟的,唯一的祈求。”竹仙恭恭敬敬的对冰凝行了一个花族的礼节。
冰凝马上上去搀扶,一滴眼泪滴落,刚好打在竹仙的手上,当真让人感觉心疼,竹仙心想,怪不得雪兰舍命也要救她…她确有她的过人之处。
“竹大哥,你说我于花神有情,那我于雪兰哥哥又何尝无情?那一眼此生难忘,怎么舍得忘?”冰凝说的有些颤抖,句句肺腑之言。
“那便好。”竹仙说完,微微一笑便消失而去。
☆、第一百零五章 父子心计
魔界,魔渊圣殿内。
弦月一席黑衣,居高在那张无人敢于瞻望的高椅上,黑龙盘柱,华丽而又无人敢去触及…
此时的魔渊圣殿空无一人,弦月俯视整个圣殿,眼神里流露出一丝黯然…
弦月轻抚圣坐,缓缓坐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此时圣殿上方出现一团黑气,凝聚后显现了魔君的脸…
“月儿可是对那个位置有所不满?”此时魔君的语气并无丝毫的严厉。
弦月起身,单膝跪下“见过父王。”
“此时只有你我父子二人,何须行如此的大礼,起身,随便些便好。”魔君说道。
弦月没有回答,起身又做了上去,一脸的疲惫。
“月儿为何会露出如此的神态?”魔君不解的问。
“父王,仙界你是否安排有魔界中人?”弦月抛开云雾,很直接的问着。
“怎会做如此之想?”魔君继续问着。
“父王,我中毒了。”弦月说,此时也在很详细的观察魔君的神情,希望能捕捉到什么。
“什么?可能解?”魔君紧张的问着。
“暂时还无药可解,或许只有下毒之人才能解。”弦月谨慎的说着。
“何人下毒?居然敢招惹我魔界?”魔君流露出一丝的愤怒。
“不知会不会是父王安排在仙界之人。”弦月继续探到。
魔君收敛神情,看了弦月一眼,只这一眼,让弦月摸不清了魔君的底“月儿是否已经探得了黑水泉眼的位置?”
“并没有,父王为何会如此问?”此时的弦月并不知道龙神当时已经告知了花神等在场的众位仙族,所以回答的干脆。
“你永远都别忘了,你是魔神。”魔君冷眼扫过弦月,瞬间消失在魔渊圣殿内。
弦月心思缜密,何尝听不出魔君话中言意,只是冥思苦想,还是决定应先去花神那里转一转。
花神殿…
凌风卸去了往日的锦衣玉带,一席素白衣裳,裹了一件长袍披风,并未束发,就这样任由它滑落,随风飞扬。
夜神拉过星墓,一席弯弯的明月甚是明亮,凌风就这样坐在花神殿的房顶上,呆呆的望着那轮明月,在明月与花神殿的衬托下,显得他是那样的藐小,此时的他不在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花神,更像一个贪图月亮光芒,忘记时间的孩子。。。显得那么无助…
弦月在远处的云层上看了他一会,又走掉了,当在回来时,手中提了两坛上等佳酿,当他一点一点靠近凌风时,只听凌风说道“去而复返只为这两坛佳酿吗?我花朝宫什么好酒没有?”
“花朝宫固然好酒众多,只是少了些偷来的乐趣。”弦月走到凌风身边,在房梁上幻化出一席小小方桌,将酒放在方桌上,坐在凌风旁边微微一笑。
“偷来的酒?”凌风拆开一坛,闻了一下。
“这可是冥界一殿珍藏了五百多年的佳酿,想来偷出两坛也实属不易。”说话间弦月又幻化出两个大碗。“与你喝酒需痛快些。”
“可怜的无名知道后还不心痛死?”凌风也笑着拿起酒坛,倒满两大碗的酒。
两人一饮而尽…
“月儿今日怎会有心请我喝酒?”凌风问着。
“今日来花神殿自然是为了抓贼。”弦月扫了眼凌风,说的云淡风轻“顺便来道个歉。”
凌风看出了弦月淡薄中的扭捏,心底发笑,也不能多说什么,只能正色说道“月儿说的可是狐族玄女?碍于仙族与狐族交好程度,此事还应查清楚些,给我些时间,免得伤了两族的和气。”
“我从未说过,那个贼是你的未婚妻,先别紧张。”也难得弦月开始调侃起凌风。
“哦?那你怀疑谁?说来听听。”此话也勾起了凌风的好奇心。
“先喝酒赏月,小贼自然有按耐不住的时候。”端起碗又敬了凌风一杯。
☆、第一百零六章 相视万年
魔界魔尊一团黑气在魔界静堂的上方左右飘着,看得出他有些焦急,为何只听说了黑水泉眼的事,没人告诉他弦月中毒的事呢?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不心疼…那都是假的…
一丝黑气飘出,似是在召唤什么…
丁香园内…
冰凝抚琴在极致,手指硬生生的磨破几个血泡,她忽然想起了被她封印在脑海后的丁香,解开封印,丁香的魂魄飘了出来…
“丁香姐姐,此时你的气息这么强,我们又处花朝宫,风哥哥应该会感应到你吧!”冰凝看着丁香,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有意的说道。
自从她看到极寒之地那一幅幅的画面后,她一直不知道用一个怎样的态度去面对丁香,说不恨怎能不恨?说恨…又该拿什么来恨…
丁香不知冰凝在想什么,也不知为什么在花朝宫把她的魂魄放出来“冰儿,我们说好的,我暂时不想见风。”
“你们该见面了,我想了一个万全之策,你可以永远陪在他身边,不用担心。”
“什么办法?”丁香听冰凝这样说,有些惊奇。
“没什么,等下风哥哥来了,你就知道了…丁香姐姐…你。。你爱过弦月吗?”冰凝小心翼翼的问着,她好不想听到那个答案。
“我…”丁香语顿,她对弦月的感觉,她也无法形容,那是一种微妙又残忍的过往,她爱他,可凌风在她心里的感觉却从未变过,她不爱他,那为什么会为他做那么多的事?
“你是否已经浑然不觉的爱上他?直至最后你选择那么极端的方式去救他,因为你无颜在面对花神,亦无法面对他…”冰凝句句戳心窝的说着。
其实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有些话越说,越感觉自己的存在就是个笑话。可她真的想一探究竟,她对爱的理解就是这么绝对,爱即便是爱了,弦月,我爱你爱的干脆,爱的纯粹,不掺杂一点点的杂质,你可以在你的感情里纠结,丁香亦可以纠结,而我冰凝等不起了,我只想问个究竟,之后离开,还你们生生世世的完美…
花神殿刚刚举起酒碗的凌风和弦月表情同事僵住,一起望向丁香园的方向。
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只因这气息太过熟悉,两人一起御风飞去丁香园。
丁香园内丁香无语的看着冰凝,冰凝句句刺心,她不知该解释什么,也无法解释什么,她不知道冰凝是怎么知道那段过往的,此事也不必深究,知道了便是知道了,也许当初自己有勇气亲口告诉她的话,她也不会想这么多,也许会是另外的一种局面,怪只怪那一丝的侥幸心理,人如此,仙亦如此…
“冰儿,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对于弦月,我们相识到相知,我欣赏他,他也是如此的欣赏我…我”丁香的话音未落,丁香园内就出现了一黑一白的两道身影。
凌风呆呆的望着丁香,他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也许此时也是梦中的情景,他一时忘了时间,忘了说话,忘了院子里还有别的人,甚至忘了自己,他的眼里只有她…
丁香看到凌风亦是如此,所谓的纠结,所谓的爱,在昔日之人再次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千言万语抵不过一眼万年的相视。
先开口说话的是弦月“丁香,你还活着,太好了。”弦月难掩的欣喜,手掌去拍丁香的肩膀,只是似空气般滑落,什么都没有摸到。
☆、第一百零七章 不如不见
“丁香,你…”弦月的表情透出一丝的恐惧,他回头看了眼冰凝,似猜到了什么。
“呵…看什么?”冰凝冷笑了一声,冷眼扫过弦月,眼神里透出一丝不屑。
“小凝,你早就知道丁香活着?却不告诉我?”此时的凌风才开口说话,却没想到是一句最不该的质问。
冰凝的眼神里透出一丝冰凉,刚要开口说话,便听丁香说道。
“风,是我不想见你,和冰儿无关。”丁香低下头,不敢直视凌风的眼睛。
凌风一头雾水,搞不清个所以然…
“久别重逢的情人相见不是应该高兴的吗?不是应该相拥共诉衷肠的吗?不是应该表现出一副再也不要分离的样子吗?为什么会是这种局面?”冰凝的眼神里透出太多的寒意,她累了,真的累了。
“冰儿,你们可否是一身两魂?”弦月问道。
这一句话却惊醒了迷茫中的凌风,凌风看向冰凝,想听她的解释。
“对,就是这样。”冰凝没有过多的话语。
“那你为什么不早些和我们说?非要拖到此时?”弦月不假思索的质问着,他有些生气,有些着急,气的是,冰凝为什么这么久以来要承受一个身躯,两个魂魄的痛楚,却不说出来,他着急的是,此时又该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去救丁香…
“我不说…对,就是我不想说,我就是要你见不到她,就是要你承受日夜思念她的痛楚,就是让你们生生世世都无法在见面,一个口中所谓的恩情,一个口中所谓的知己,都是什么?”冰凝的情绪有些激动,为什么你永远都那么冷静,唯独在看到丁香的时候却如此…
“冰凝,我告诉你,我和丁香的事与你无关,你最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从何时开始?”怪就怪在男人和女人的性格相差太远,永远都是一个吵的是情,一个吵的是理,一个关心着爱与不爱的问题,一个想着怎么才能快点解决问题…
“弦月,你不要逼冰儿,是我在未找到重生的办法前,不想见你们…”丁香连忙解释,却有些越描越黑,她越得体大方,越显得冰凝不懂事…丁香不觉,弦月也没那么想,可弦月接下来的话语却让冰凝有这样的感觉…
“我要她说。”弦月打断丁香说话,看向冰凝时,眼神里有些严厉。
凌风似乎明白些什么,但他此时一心想着怎么才能救丁香,弦月的话语中只有凌风能听出的关心,他也权当小两口在吵架,没有过多的干预。
“我说…弦月你想听我说什么?”冰凝在脖颈间拿出一块泪滴样的羊脂白玉,顶尖穿过几根寒子轩的白发,冰凝用力一掷,将白玉从颈间扯了下来,冰凝的颈间因太过用力扯断发丝,划出了一丝浅浅的血迹,让弦月心底微微一痛。
冰凝将白玉狠狠丢在弦月身上,她忍住,不在让他看到她哭,当弦月接住那块白玉的时候,头便开始隐隐作痛,有一些微妙的记忆不断涌入脑海,他抓不住,只当是体内的曼陀罗花毒发作,狠狠的用灵气抵御着“你让我说,我能说什么?我能说你弦月是个不信守诺言的懦夫吗?你曾经的温柔呢?你曾经的承诺呢?”
“此事我们可否稍后再议,今日我只想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弦月本就灵力不足,在体内又运用大量的灵气抵御他所认为的花毒,有些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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