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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人回档-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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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吗?”
“到北京新买的。”
“什么颜色?”
“粉色的。”
“内衣呢?”
“你问这个于吗?”
“告诉我。”
“上身白的;下身黑的。”
“把白的脱下来。”
“不。你个色鬼;我挂电话了。”
“听话;把白的脱下来。”
“你于吗?”
“脱下来。”
“脱下来了吗?”
“嗯……”
“摸摸自己的胸。”
“你滚蛋;我绝不。”
“你就当替我摸的;我特别想你;真的。放礼花时我就想;本来该是放给我的娆娆看的。”
“那你来北京吧”
“等不及了;娆娆;替我摸两下。”
“别忍着;我想听你的声音。”
“你怎么变得这么坏了?”
“想你想的。”
“我真挂电话了。”
“把手放在胸上;你就当是我在摸你。”
“什么感觉?”
“感觉你不是个东西”
单娆真把电话挂了。
边学道叹息一声;看来自己还是水平不够。
以前看网上帖子说;好多高手隔着电脑;靠两张嘴皮儿;就能把对面素不相识的少女、少妇、大妈说得红果果的。
边学道不知道的是;挂了电话没一会儿;单娆就去卫生间洗内衣了。
6月6日;天色依旧昏暗;飘着毛毛细雨。
早上7点多;9号楼和10号楼的学生被一阵哭声惊动了。
两栋楼之间的羽毛球场地上;一个年轻女孩和一个中年女人;不顾淅沥细雨;趴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着。
两人哭声不大;但穿透力极强;直击人心。
学生们聚在窗前和阳台上往下看;一望便知是昨天跳楼男生的家人来了。
让围观学生愤怒的是;学校派在两个家属身边的工作人员;居然就那么撑着伞站在一边;看着两个女人在雨里哭;不过去劝;不过去扶;也不过去帮她们遮雨。
几个住在9号楼的女生在楼上看不下去了;拿着伞;从前门绕过来;站在两个哭泣的女人身边;用手里的伞给她俩挡雨;全不顾自己半边身体露在伞外被雨淋湿。
没多一会儿;撑伞的女生;被死者妹妹哀哀的哭泣带动;也抽泣起来。
见此情景;周围楼上的男生被感染了。
让大家再像6·13晚上那么闹事是不可能了;首先现在是白天;其次楼下哭的弄不好就是因为6·13才跳下来的。
不可承受的前车之鉴。
这个世界上;除了愤怒的喊叫能显示力量;无声的行动更让人震撼。
男生们陆陆续续从楼里走出来;走到羽毛球场;高高举起手里的伞;为哭泣的家属和女生挡雨;把自己暴露在雨中。
后赶到的男生;则用自己手里的伞;给前面的同学挡雨;同样把自己暴露在雨中。
为别人撑伞;让自己淋雨。
楼上围观的学生霎时停止了议论。
在水房阳台上看到这一幕的陈建;冲走廊里大喊:“老八;老八;童超;快带你的相机来阳台”
十几分钟后;从楼上看下去;大半个羽毛球场都被五颜六色、各式花纹的雨伞遮住了。
那场面;凄美而壮观。
〖
第156章 左亨发现音频漏洞
跳楼男生的家属被这场面震撼到了;哭声越来越低;直至渐不可闻。
童超拿着相机;在阳台上拍了几张;觉得角度不够好;就在面对羽毛球场这边的寝室挨屋串门;直到找到他最满意的拍摄角度。
老实说;现在的场景;还真就得边学道他们住的9楼这么个高度才正好;低两层;都没法全收到镜头里。
校领导听到消息;直接来到现场;用自己手里的伞给两个学生家属遮雨;扬声跟在场的学生们说:“同学们;今天你们的表现非常好;体现了我们东森大学学生的素质;可以说将我们前几天丢的脸又找回来了。现在;请你们回去;该休息休息;该吃饭吃饭;该上课上课;我跟你们保证;就算我淋透了;也不让家属再被雨淋。好吗?同学们”
学生们散去了;有的男生不放心;把伞放在两个家属身旁;空着手走了。
陶庆也是空着手走的。
陶庆爸爸去寝室时;只拿了陶庆的身份证、银行卡等随身物品;书和衣服什么的;都留在了寝室;出门前告诉王德亮几个:“陶庆的东西都拿去卖废品吧。”
大家能理解陶庆爸爸心如死灰的心境。
儿子高考考了…年;全家人跟着坐了…次过山车。好容易上了大学;读了两年却被学校开除了;换了谁;也受不了这个。
大家也知道;陶庆爸爸都这么说了;陶庆不可能回来了;东西必须处理掉
可这陶庆一年犯一次事儿;别的不论;运气肯定不怎么好;几个平时跟陶庆关系一般的;不愿意碰他的东西;怕沾了晦气。
寝室里没人动;过了好一会儿;只有老七走到陶庆床边;归拢陶庆的东西
王德亮见有人先动了;没说话;走到陶庆柜子前;一件一件把陶庆的东西掏了出来。
王德亮的动作很轻;脸上带着沉重、歉疚的表情。几个室友看见王德亮的神情;才算在心里原谅了他一点;毕竟陶庆这么惨;王德亮难辞其咎。
王德亮细细地整理着陶庆的个人物品;一直到他从陶庆柜子里的一本书中;找到陶庆写给校长;举报边学道打架的举报信。
天终于晴了。
早上6点;在寝室的床上醒过来;看见窗外天气晴好;边学道起床;轻轻从床下找出运动鞋;想要出去跑步。
睡在上铺的李裕也醒了;问边学道:“几点了?”
边学道看了一眼表说:“6点零”
李裕问:“你于啥去?”
边学道说:“出去跑会儿步。”
李裕说:“等我一下;我也去。”
说完翻身下床;开始穿衣服。
边学道知道李裕最近情绪有点低落;连续几晚都在床上翻动到很晚;正想找个机会问问他出什么事了;就跟李裕说:“我在门口等你。”
两人到体育场时;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在晨练了。
沿着跑道慢跑出106米;边学道问身边的李裕:“怎么了?看你最近有心事;跟李薰闹别扭了?”
李裕喘着气说:“没有;跟她没关系;是我爸。”
边学道好奇地问:“你爸怎么了?断你粮饷了?”
李裕说:“前阵子他跟一个老战友联系上了;那人带我爸去了几趟会所;我爸突然迷上了赌钱。前几次赢了2多万;后来似乎都输回去了;还搭上不少。最近被我妈发现了;两人吵了好几次。”
边学道问:“你爸和那个战友什么关系?先赢后输是常用的宰羊手法;这不是坑你爸呢么?”
李裕说:“我妈也这么说;可我爸就是听不进去。”
边学道说:“你好好劝劝你爸吧;赌博这玩意;跟吸毒一样;多少钱都扛不住。”
李裕跟着跑了四圈;说什么也不跑了;坐到看台上休息去了。
边学道自己继续跑;他的计划是跑十圈。
前阵子事多;加上天气不好;边学道的晨跑断了近一个月。
跑到第八圈的时候;似乎就到极限了;但他不想放弃;咬牙要把最后两圈跑下来。
跑着跑着;身旁忽然多出一个人;不落后也不超越;就跟着他跑。
边学道本来没当回事;跑了20多米;扭头看一眼;看到了一身浅蓝色运动服的廖蓼。
廖蓼问边学道:“第几圈了?”
边学道说:“八圈半。”
廖蓼说:“难怪你踢球时那么能跑。”
边学道说:“现在也跑不动了。”
接着;廖蓼说出一句让边学道差点晕过去的话:“在单娆身上累的?悠着点啊”
边学道说:“这不像该你说的话啊”
廖蓼说:“你都不了解我;怎么知道我怎么说话?”
边学道说:“确实。”
廖蓼说:“看我瘦点没?”
边学道一愣;“啊?什么瘦点没?”
廖蓼说:“上次你不是说等我瘦出尖下巴;就借我生活费。”
边学道说:“我说过吗?”
廖蓼狠狠看着他说:“长发及腰总说过吧。”
边学道点点头说:“这句有印象。不过忘了告诉你;我喜欢看国字脸女生
廖蓼说:“骗鬼去吧单娆是小圆脸;我们院那个姓徐的是瓜子脸;你当谁不知道单部长毕业走了;徐尚秀的男朋友被你弄开除了;小边同学;天赐良机啊”
边学道这回真跑不下去了;停下来喘了一会儿气说:“大姐;你瞎说什么呢?”
廖蓼说:“徐尚秀男朋友那个姓王的室友是你老乡吧?”
边学道眯着眼说:“哪个姓王的?”
廖蓼说:“算了;再说你该灭我口了。这样吧;合则两利;改灭口为封口吧。为了要点封口费;老娘出卖色相才换来的信息。”
边学道嘴角带着笑问:“你想要多少封口费?”
廖蓼站在边学道旁边;伸出五个手指。
边学道故意说:“五百?”
廖蓼摇头。
边学道说:“五千?”
廖蓼点了一下头说:“每月。”
边学道转身就走。
廖蓼看生意要谈崩;从后面追上来说:“这样吧;给你打个折;一年五万好了。”
边学道停住脚步;说:“你开国际玩笑呢?五万?省点花都够读四年大学了。再说;我一个穷学生……”
廖蓼看着边学道;慢悠悠地说:“我前阵子还顺便打听了下一个叫温从谦的……”
边学道一下子想到;廖蓼被哈里带进了英语沙龙;她不止一次见到自己跟温从谦在角落密谈。
边学道问:“你还打听到了什么?”
廖蓼说:“没什么了;我只知道五万对你来说;绝对不算大钱。你要是想让徐尚秀心甘情愿接单部长的班呢;就破点小财。不然呢;我跟徐尚秀在一个学院;不难说话。”
边学道说:“一年五万;在北江大学包养一个2分往上的女生都够了;人家还什么服务都有;你这封口费也太贵了吧”
廖蓼上半身往前探了探;说:“一月五万;我也让你包。”
边学道仔细看了廖蓼一眼;没说话。
廖蓼左右扭了一下身体;说:“嫌贵?不满意?”
边学道说:“有些事心照行不行?”
廖蓼说:“给你这么大便宜都不占;你眼力真的很有问题。哎;别说;近看才发现;你眼睛真的不大;这么小的眼睛;隐型眼镜很难带吧”
边学道咬着牙说:“你别惹我;把我惹恼了;我连自己都打。”
廖蓼见李裕往这边走过来;从兜里掏出手机;冲边学道说:“把你手机号给我;给你一个月时间考虑;不然我就去找徐尚秀。”
看着廖蓼背影;李裕张着嘴;问边学道:“这不是驾校那疯妞么?你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我说;要不你还是考虑考虑董空姐吧;李薰到现在跟董雪都没断联系。”
边学道说:“别胡说;小心我家娆娆知道了回来收拾你。”
李裕说:“还是让你家娆娆回来收拾你家秀秀或者廖蓼吧。”
陶庆被开除的事;很快传到了左亨耳朵里;左亨第一反应是陶庆被人阴了
官员家庭出来的孩子;耳濡目染下;心思总是比其他家庭的孩子要复杂一点。拿左亨来说;他的家庭教育从小就告诉他;不要期待偶然;也不要相信巧合;这个世上的事;真正天然的巧合不多。
左亨在网上找到了那段将陶庆打入深渊的音频;仔细听了三遍;听上去没有丝毫破绽;可是直觉告诉左亨;这里面有问题。
左亨将音频发给从小玩到大的闵传政;当了几年兵刚刚退伍;同样是官员世家出身的闵传政听了两遍;就告诉左亨:“这事应该是设计出来的。”
左亨问:“哪里有问题?”
闵传政想了一下说:“第一;打电话这两个人太冷静了;超常的冷静。音频里其他人都闹成那样了;这两人却一直一板一眼地聊天;给我的感觉……像在对台词。”
左亨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你一说;我也感觉到了;电话里这两个人似乎对突然发生的闹事没感到特别意外。”
闵传政说:“对。”
左亨问:“你还看出啥了?”
闵传政笑了;说:“第二点吗;就是我的独门秘技了。”
左亨推了一下闵传政说:“少卖关子。”
闵传政说:“第二点就是人性。电话里;你们学校那个学生;把自己摘的太于净了;既不喊话;也不扔东西;一句过头的话都没说;甚至描述事态进展时;立场都十分中立。那晚你也在学校;你觉得他这样正常吗?”
左亨听了;眼睛一亮:“不正常。他似乎知道对方正在录音;而且录音要上网公开;他在下意识地保护自己。”
闵传政眯着眼说:“对头;你要是有兴趣;就查查这个人;里面肯定有猫腻。”
〖
第157章 食堂里
廖蓼能打听到的信息;左亨打听起来根本没难度;效率更高;信息更详实。
很快;左亨打听到王德亮和边学道同是春山人;打听到王文凯是松江工业大学大三的学生。
左亨看着写在纸上的关系图;边学道、王德亮、王文凯都是春山人;王德亮和王文凯是同学;王文凯跟边学道同届;那么这三人很可能是同学关系;王德亮复读了。
左亨不确定陶庆知不知道王德亮和边学道是同乡;事实上;就算知道是同乡;也可能被两人差一届的表象迷惑。
尤其是王德亮跟寝室同学同龄;这小子很可能比别人早上学一年。
尽管捋清了三人的关系;左亨还是有一个关键点想不明白;那就是为什么电话录音开始在熄灯闹事之前。
关于这一点;心思过人的闵传政也想不明白。
左亨拿脑袋跟闵传政担保;那晚绝对是偶发事件;就算边学道几个事前得到消息晚上会断电;也不能保证肯定会闹事。
信心满满的破案之旅就此打住;预判闹事是个解不开的死结;两人从心底里不相信边学道几个有这样的本事。
见左亨一脸的不甘心;闵传政对左亨嘴里的边学道;兴趣越来越浓了。
左亨知道的背景;都跟闵传政说了。闵传政很容易判断出;如果音频事件是个圈套;下套的人肯定是边学道。
闵传政特别想跟边学道聊聊;问问他是怎么设计出这个杀人不见血的圈套的。
左亨想带闵传政出去吃;闵传政说:“哪也不去;就去食堂;没准还能遇上两个能看的姑娘。”
在食堂;左亨去打饭;闵传政站在一旁四下张望;他还真找到两个能看的姑娘;廖蓼和徐尚秀。
闵传政不认识徐尚秀;但他跟廖蓼是一个家属区长大的;他和左亨;小时候没少挨廖蓼欺负。
拍了下左亨;伸手向廖蓼方向一指;跟左亨说:“去那边找我。”
在边学道和单娆卿卿我我的时候;廖蓼和徐尚秀成了朋友。
徐尚秀呢;是因为在学生会工作;几次学院活动;别人去找廖蓼不好使;徐尚秀去了;廖蓼就变得好说话了。
至于廖蓼;她接触徐尚秀;纯粹是因为好奇。
心高气傲的单娆把边学道宝贝似的护在领地里怕别人抢;同样是这个边学道;之前使出痴情手段苦追徐尚秀;却没追上。
单娆眼光高是众所周知的;她的选择;注定了边学道不是平常人;那么边学道苦苦追求却没追上的女生呢……越是了解单娆的人;越是会通过这件事觉得徐尚秀这个女生有内容。
抱着一定目的性;廖蓼跟徐尚秀接触了一段时间;慢慢地她发现;外圆内方、外柔内刚的徐尚秀很对她的脾气。
于是两人就真的成了朋友。
之前廖蓼几次主动接触边学道;这有她好奇边学道是个什么样人的因素;也有替徐尚秀打探的因素。
今年廖蓼生日那天;她谁也没找;只找了徐尚秀。
两个女孩在ktv疯玩了一下午;几瓶啤酒下肚;廖蓼问徐尚秀:“你和管院那个边学道是怎么回事?”
喝了酒的徐尚秀傻笑一下;说:“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比你都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认识他吗?你打电话把他……叫来;当面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说完;徐尚秀拿起啤酒;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廖蓼问徐尚秀:“大学之前你不认识他?”
徐尚秀醉眼朦胧地看着廖蓼:“不认识啊;不是一个地方的;怎么会认识他?”
廖蓼想了一下;紧追不舍地问:“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坐火车、坐大巴、迎新生时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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