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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大胆刁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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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又将那件护手取出,对白玉堂道:“这枚腰牌本是这护手主人的,可它却连同这件护手一起,掉落在了皇宫大内。展某此番的任务便是要去纸鸢大会找寻这护手主人的线索。”
  白玉堂将视线投射在护手上,问:“这护手明显就是江湖人的,又怎会掉在皇宫中?难道是皇上遇刺了?”
  展昭摇摇头,“皇上无碍,只是宫中丢了东西,不过此事乃是机密,你可莫要对外乱说。”
  白玉堂将木牌丢回到桌上,撇了撇嘴,“五爷向来对你们朝堂官府之事不感兴趣。”
  展昭轻笑,“展某自然信你,不然也不会将这等机密要闻告诉你。”
  白玉堂偏了偏头,表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却因这猫对自己的信任而感到淡淡的开心。他清咳两声,略一思忖,道:“既是你这猫儿要出远门,五爷一个人待在这里也没有意思,不如就勉为其难的陪你同去,反正对于纸鸢大会,五爷也知道的比你多,到时候说不定还能顺便提点提点你。”
  展昭原本也正有此意,只是没料到还未及自己提出,他已主动请缨。展昭不禁一哂,拍拍他的肩道:“等到了杭州,展某请你喝酒。”
  白玉堂想了想,道:“五爷记得在杭州的西湖南畔有一家鱼庄,他家的鱼鲜香味美,所有去杭州的人,如若不到他家去尝一尝鱼,品一品酒,那就等于没去。”
  展昭听到了鱼,眼睛顿时一亮,“如此甚好,展某请你喝酒,你请展某吃鱼,就这么说定啦!”
  白玉堂眼皮子抽了抽,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又亏了。
  二人收拾好行囊,又去找包拯和公孙辞行。包拯见自家展护卫有白玉堂的陪同,顿时放心了不少,他拉着白玉堂,再三叮嘱他们路上一定要小心,这才依依不舍的看着白玉堂将展昭拐走。
  公孙策站在包拯身侧,见他目光追随二人走远,忍不住出声提醒,“大人,展护卫他们已经走远了。”
  包拯这才收回视线,长叹口气,“但愿他们此行能一切顺利,切莫出现什么变故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有几章存稿的,于是各种嫌弃不满意,作死重写了四次,变了四次风格,所以我又光荣的果奔了_(:зゝ∠)_

☆、万佛古刹

  二人出城南,一路沿着官道打马疾行。临近傍晚时分,天空突然阴了下来,黑云压顶,雷声滚滚,好似正憋着一场大雨马上就要倾盆而下。
  展昭望了望天,忽然勒住马,对白玉堂道:“这雨看样子马上就要下来了,我们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如先在周围找找有什么可以借宿避雨的地方,待明日雨停了再启程赶路。”
  白玉堂打从一开始就是随行的,早点走晚点走对他来说自然没有什么意见,况且雨天赶路也确实令人讨厌,于是点点头,四下望了望,指着一处看上去像是塔尖的地方,道:“那边似乎有座寺院。”
  展昭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个尖尖的塔顶。
  二人催马,向着尖塔方向奔走,待走近才发现,那寺庙看起来并不似远处所见那般破旧,反而还很新。
  寺庙的门口挂着块牌匾,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万佛寺”三个大字。门前还有两位小和尚笔挺的站着,
  展昭和白玉堂翻身下马,快步行至庙宇跟前,对守在门口的其中一位小和尚行了个礼。
  小和尚立马双手合十,微微垂了头,道:“二位施主可是来请佛的?”
  展昭连忙解释:“小师父误会了,在下只是与朋友途经至此,错过了宿头,想在贵寺借宿一宿,不知小师父可否行个方便?”
  小和尚这才抬起头来,又将展昭和白玉堂仔细打量一遍,才道:“原来是小僧认错了,二位施主莫怪,请随小僧前来。”
  展昭道声多谢,与白玉堂一起进了万佛寺的大门。
  他们刚走进去,迎面便走来个瘦高的和尚,他见小和尚身后跟着的展白二人,不由得恭敬施礼,“二位可是前来请佛的施主?”
  展昭眼角跳了跳,小和尚忙替他们解释,“两位施主错过了宿头,是前来借宿的。”
  瘦和尚恍然,“原来如此,师父此刻正在禅房,不得打扰。静无,你先将客人带到清远师弟处,我且去路口看看。”说罢,他便又匆匆离去。
  静无小和尚扭过头来对展昭二人笑笑,“施主请。”
  展昭一连被两次错认是请佛之人,不禁好奇,“不知小师父们口中所言的请佛之人是怎么一回事?”
  静无微笑道:“敝寺早前受人委托,于寺中万佛堂内为一金佛开光受礼,礼成三年,前些日子师父忽然收到信件,说当日委托之人欲要将金佛请回,约定之日就在今天。”
  旁边的白玉堂不禁插话,“才不过三年,你们就忘了那委托人的样子?”
  静无听出他话中之意,歉然道:“施主有所不知,敝寺曾在三年前起过一场火,那时除却万佛堂,其余地方都被那场大火烧毁,寺中僧侣也均死的死,走的走,小僧和各位师兄弟都是那之后才来的。”
  展昭暗自点头,心道:难怪这座寺庙看起来这样新。
  三人又走了一段,直走到一座大殿跟前,小和尚忽而转过身对他们行个礼,“二位施主请在此稍后。”言毕,又匆匆行至大殿旁的一间耳室之中,不多一会,已随着另一位身着僧服的和尚走了出来,“这位是清远师叔。”
  “二位的情况贫僧已听静无说了,贫僧这就带二位去厢房。”清远大师彬彬有礼,看样子年岁也不大。他对展昭二人说完,又回过头去对静无道:“你回去吧,顺便去看看师兄。”
  静无领命,告辞离去。
  万佛寺的厢房分为东西两侧,东边供寺內僧侣居住,西边则留给外来香客。
  二人在清远大师的引领下进了厢房,简单收拾了下随身行囊,便又出到斋堂用饭。
  不得不说,万佛寺的素斋实在美味至极,只是没有好酒,让白玉堂不免有些烦闷。
  展昭见他一副烦躁的样子,忍不住逗他,“这里是佛堂重地,自是没有酒喝,不如待夜深人静之时,你偷偷溜进厨房,说不定还能让你撞到个同类。”
  白玉堂眼皮儿抽了抽,“什么同类?”
  展昭忍笑,“偷酒的老鼠呀!”
  白玉堂长眸微眯,下一刻忽又勾起了唇角,“这地方有没有偷酒的老鼠五爷不知,五爷只知道这里不久之后将要多一只花爪子的花猫!”
  展昭揉揉鼻子,一时有些难以理解,刚要张口询问,忽的足下吃痛,再一看,自己的黑色皂靴上竟凭空多了一个大大的鞋印。
  他慢慢抬起头来,恰好看到白玉堂正得意的对他挑眉,于是他大大的猫儿眼一眨,若无其事的抬脚,也以同样的方式回应了他一脚。
  严重洁癖的白五爷顿时炸毛,竟旁若无人的跟展昭拼起了脚下功夫。
  二人武功水平不相上下,平日比武过招也都难分输赢,如今这么一卯上劲儿,竟是谁也不肯退让三分。
  寺院圣地一向清苦简洁,斋堂桌椅虽不是什么上好木料,可日常使用却从未出过什么问题,现今碰上这两位也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好好的木桌在他们的摧残下忽然“咔嚓”一声断成一堆废木。
  眼看桌子上的碗盘即将掉落尽碎,二人忽然变了攻势,脚下一勾一抬,碗盘已奇迹般的稳落在二人的脚面之上。
  索性没有制造更大声响,展昭暗自松了口气。
  正待此时,忽闻一人拍手叫好:“真是百年一见的好功夫!妙哉妙哉!”
  话音才落,便有一个扛着大刀,一身短打装扮的年轻人自斋堂门外跳了进来,并一跃跃至展昭和白玉堂的跟前,蹲在地上仔细观赏他们足上的碗盘。
  二人足下稍一施力,脚面上的物体又腾空飞起。展昭自座上起身,旋身一拧,手中巨阙微微一勾,将旁边的一张空桌移过,刚刚好接住下落的碗盘。
  刚刚那位年轻人忍不住原地跳了起来,他指着展昭手中的巨阙,表情略显激动,“我当是谁能有如此绝妙的身法,想不到竟是展昭,展师叔!”
  展昭没料到他会认出自己,更没想到对方一张口就唤自己师叔,错愕之余,他还是上下将他仔细打量了一番,问道:“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放进存稿箱跑去看大圣归来(# ̄▽ ̄#)

☆、妙手郎君

  破损的桌子已被收拾到了一旁,展昭面前已又摆上一张新桌子。
  方才那个年轻人此刻正坐在他和白玉堂的面前。
  展昭凝着他,不禁再次询问对方身份。
  “展师叔!我是吴止啊!您不记得小侄了吗?”吴止向前趴了趴,两只手夸张的指着自己脸,表情焦急又期待。
  旁边的白玉堂在听到他自报家门的一瞬间便已控制不住的笑出了声,“恩,无纸,果然好名字。”
  吴止挺挺胸脯,一脸得意,“那是自然!这可是我老爹冥思苦想,好不容易为我取得名儿!”
  白玉堂点头,恍然道:“那恐怕是在如厕之时冥思苦想出来的吧?”
  吴止这才听出他在调侃自己的名字,他顿时涨红了脸,“霍”的一下自原地蹿起,同时右手飞快的抽出放在桌面上的刀。
  明晃晃的刀锋闪耀着银色的光,冷锋扫过白玉堂的脸,他立马眯起了眼,露出危险的气息。
  展昭见状,连忙将手上的一对竹筷掷出,直击打在吴止的刀柄之上,宝刀“噌”的一声又还入刀鞘。
  吴止垂头看着自己的刀,愣了愣,忽然咬牙,指着白玉堂对展昭道:“他……”
  “坐下。”展昭截过他的话,发出命令。
  吴止却明摆着不服气,“可是他……”
  展昭皱了皱眉,直直地盯着他,“坐下。”
  吴止扶着刀,胸口剧烈起伏,另一手也握紧双拳,微微颤抖。良久之后,他终是慢慢松开拳头,一下子坐了回去。
  展昭松了口气,也将按住白玉堂手腕的手收了回来。
  饭桌上的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静默片刻,展昭忽然出声,打破这可怕的沉寂,“吴止,你怎会突然至此?”
  吴止毕竟年岁小,也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听到展昭问他,他便放下筷子,如实道:“小侄本是因为一些事情要到开封府请师叔帮忙的,可到了门口,却被差大哥告知师叔不在,没办法,小侄就只好自己出来了,没成想竟在这里遇见了师叔。”
  他眨眨眼,又道:“不过真没想到,师叔竟是这样一位一表人才的翩翩公子,原先师兄同我说到师叔时,小侄还以为师叔该是个蓄着须的雄壮大汉。”
  展昭眼皮儿颤了颤,哭笑不得,“你说去开封找我,又是为了何事?”
  吴止抬起头来向四周望了望,沉吟,“这里人多眼杂,恐怕不是说话的地方,待会用过晚饭,烦请师叔移步到小侄的房间,小侄再详细向师叔说明。”
  一顿饭毕,众人离开斋堂。三人并行,缓缓向房间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白玉堂忽然顿住了步子。
  展昭停下来看他。
  白玉堂背着手,望天,“五爷对你们门派这些个琐碎小事并无兴趣,就不奉陪了。”
  展昭眨眨眼,“当真不去了?”
  白玉堂不屑地轻哼一声,足下一点,人已跃身离开。
  吴止望着白玉堂离去的方向,皱了皱鼻子,“这人的脾气当真令人生厌,师叔怎会同他一道同行?”
  展昭摸了摸鼻子,“‘恰巧’在开封府遇到而已。”
  吴止对着空气啐了一口,道:“定是因为他,小侄才没能见到师叔,还好老天开眼,让我在此处又遇到了师叔,否则……”说到最后,他的眉宇间已爬上了一抹担忧。
  展昭见他的样子,料定是出了什么事,便催促他快些进屋,将事情说予他听。
  “其实……小侄前去找师叔帮忙,是因为小侄的师父不见了。”二人进得屋中,才刚坐定,吴止便说明了缘由,“那日师父谴我下山替他办事,待我再回来时他人已不见了踪影,只在他榻前的小案上发现了这个。”他边说着边从怀中取出一样东西,递到展昭面前。
  展昭低头一看,惊然发现那竟是块纸鸢大会的腰牌,跟皇上给自己的一模一样。
  吴止凝着展昭手里的腰牌,道:“开始小侄并不知道这是何物,便拿去找了师兄,师兄听闻师父不见了也很着急,他告诉我这是杭州纸鸢大会的请帖,师父突然失踪本就奇怪,留下此物就更为奇怪,他命我前去开封找师叔您帮忙,自己已先一步往杭州赶去了。小侄到开封未能找到师叔,便想先去杭州与师兄汇合,路经此地实在饥肠辘辘,饿的不行,身上又无分文,所以才……嘿嘿。”
  展昭摩挲着手里的腰牌,认真听他讲完,忽然抬起头来,道:“你说谎。”
  吴止的表情顿时僵住,“师叔,您在开什么玩笑,小侄怎敢对师叔说谎!”
  展昭低低一笑,伸出一根手指,“第一,你去开封找我,却发现我不在,所以你又往回走,因而来到了这里。可你有没有想过,以我们两个的时间差来看,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么我们在路上就一定会遇到,而不会如你所说的岔开。”
  “第二,”展昭又伸出一根手指,“如果真是你的师父不见了,你怎会还有闲心跑这跑那?一定是打马狂奔,想要尽快和师兄汇合吧。”
  吴止张了张嘴,想了想,又闭上。
  展昭又伸出第三根手指,“第三,你说自己饥肠辘辘,饿得不行,可你方才进到斋堂却首先去看了我们的热闹,而后才与我们同桌,并且吃的也并不多,试想,一个心里有事,并且饥肠辘辘的人,又怎会有闲心去看别人的热闹呢?”
  吴止这一次已完全没有了动作,只继续等待着他的下文。
  展昭最后伸出一根手指,“最后一点,就是这块腰牌。”他将腰牌放在桌子上,“这块腰牌表面虽并无什么问题,但是细看之下却能发现一些细小的裂痕,依我猜测,这块腰牌并非是什么人留下给你的,而是你主动偷的,对吗,妙手郎君箫空?”                        
作者有话要说:  深深地感觉到自己的逻辑已经被狗吃了_(:зゝ∠)_来,举起手来跟我一起说,我们的目标是:没有逻辑!

☆、妙手空空

  箫空望着展昭,先是勾起唇角微微一笑,随即身子侧转,衣袖自面前一扫,再回过头来时已换了一张脸,“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展大人之眼。”
  展昭凝着他的变脸术,不由得赞叹,“果然不愧为妙手郎君。”
  箫空以两指撑于桌面,盈身一跃,一下子跳到木桌上,盘膝而坐,“展大人虽聪慧无比,只可惜你那师侄却并未继承半分,不然他也不会如此轻易便落入箫某之手。”
  展昭轻哂,“妙手郎君单凭一双空空妙手已然偷尽珍宝无数,一个活人又岂在话下?”
  箫空哈哈一笑:“展大人难道就不想知道你那师侄儿此刻身在何处?”
  展昭眨眨眼睛,“箫兄若肯说,展某自是洗耳恭听。”
  箫空托着下巴想了想,认真道:“可惜箫某并不想说。”
  展昭却也不恼,只淡淡道:“就算箫兄不说,展某也知道他定是不会受得半点委屈。且非但不会受委屈,还会过得很好,你说对吗?”
  箫空未料到他会这样说,竟一时怔住,继而拍起了巴掌,道:“有趣有趣!你这只小花猫倒当真有趣,只可惜你我身上均有要事在身,否则箫某定要将你也一并掳走,掳至我那空空山,尝尝我亲手酿制的空空酒。”
  展昭抬臂抱腕,“那展某就先谢过了,来日若有机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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