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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大胆刁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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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抬臂抱腕,“那展某就先谢过了,来日若有机会定当拜访。”
箫空摆摆手,“谢就免了,展大人不妨换点实际的,比如……帮箫某个忙。”
展昭忙问:“什么忙?”
箫空道:“寻一件东西。”
“哦?”展昭似是有些意外,“这天底下竟还有你妙手郎君找不到的东西?”
箫空摇摇头,略带愧色,“非但有,而且有许多。”
展昭更是不解,“箫兄让展某找的又是何物?”
箫空抬起眼皮,忽然一脸严肃,“箫某想要让展大人为在下找……”
话未说完,屋外某处突地传来一声尖利的惊叫,那叫声森然阴恻,响彻耳膜,直叫人听了胆战心寒。
箫空的嘴半张着,听到这一诡异声响,竟也忘记还在与展昭说话。他二人对视一眼,双双站起,几乎是同一时间挤出门外,向着声音传出的方向飞身而去。
待二人落地之时,已有一抹白色身影先他们一步抵达。展昭见他立身于一座尖塔之外,头微抬起,看了看塔上挂着的牌匾,随即迈步,似是正准备进去,他连忙出声唤住,“玉堂。”
白玉堂止住步子,回过头来,恰见展昭快步向他走来,他瞟了一眼他的身后,忍不住调侃:“五爷还以为你这猫儿见了同门便忘了公门,没想到还有点良心。”
展昭担心塔内情况,也没心思同他计较,当下拍拍他的肩膀,仰起头来望向塔身,“你来的时候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之人?”
白玉堂摊了摊手,“我也没比你们早到多少,你们看到什么,我自然也就看到了什么,不比你们多,也不比你们少。”
展昭抿了抿唇,忽然反手一拽白玉堂,拖着他往佛堂里面走,“不管怎样,先进去看看再说。”
白玉堂被他拽的一个踉跄,下意识想要挣脱,话刚至嘴边,眼睛忽然瞥见他牵住自己的手,他顿时扬起嘴角,将话又生生咽了下去,难得乖顺的跟在他的身后。
被晾在一旁的箫空望着二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就算自己不是他的亲师侄,也不至于被无视的这么彻底吧?他不禁捂了捂自己很受伤的小心脏,而后一扬手,又换上了吴止的面容。箫空握拳在心中发誓,他定要在展昭面前展现出一个完全的自我,定要让他为无视自己付!出!代!价!
佛塔不高,共有五层。
金碧辉煌的塔身之中摆满了亮眼的金佛。
展昭他们刚一进去,顿时感觉光芒刺眼,他们下意识闪过头去,眯了眯眼,没想到就是这闪头眯眼的一个动作,却刚好看到了藏身于金佛之间的一个不和谐身影。展昭立马瞪大了眼,也不顾金光耀人,连忙奔过去,一下跳上佛台,伸出两指探向那盘腿坐于金佛间之人的鼻息。
白玉堂随着展昭跑过来,站在台下仰头看去,发现那上面的竟是他们方才见到的瘦高和尚,此刻他双目紧闭,脸色泛白,嘴唇青紫,看样子已凶多吉少,“怎么样?”
展昭摇头,将手收回,意料之中的没有呼吸。
这时候,箫空才从外面跑进来,刚一踏进这间佛堂,他也如展昭和白玉堂一样,因刺眼而侧转过头,待眼睛适应了强光,才跑过来凑到二人跟前,夸张的张大嘴巴,指着那个和尚道:“嘴唇都黑成这样了!这是多大仇?”
展昭抬起眼来,忽然想到妙手郎君的七妙手之一就是用毒,于是以手揽住那瘦高和尚的肩,略一施力将其带下佛台,对箫空道:“箫……”
箫空瞬间对展昭施了个大礼,截断他的话,“师叔想说什么,小侄都明白,只这地方光芒太盛,小侄这双眼睛实在是消受不起,我们可否换个地方?”
展昭凝着他,听出了他话中之意,于是转头对白玉堂吩咐一声“将此事通告主持。”便揽着那和尚的尸身出去了佛堂。
箫空背着手,瞄了眼身侧的白玉堂,忽然冷笑一声,慢慢悠悠的追随展昭。
还未及走出佛堂,忽闻身后的白玉堂道:“妙手空空,你也不过就是个小偷,五爷奉劝你,还是收起你那点小心思,老老实实的做你的小偷,否则……”
箫空豁然转身,“否则怎样!?”
回答他的只有一片沉默,身后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箫空望着身后的空气,不禁握紧双拳,牙齿紧咬。
“白!玉!堂!我箫空想要的东西,还从未失过手,你既看不起小偷,那我箫空就偷给你看!到时候输到一败涂地,可莫要哭着来求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_(:зゝ∠)_
☆、草包知县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声不大,空气却潮湿的粘人。
东面的厢房的最里侧,死去的清临大师平仰在榻。在他跟前,箫空正忙乎着对尸体进行基本的检验。
展昭立在不远处,眼睛紧紧的地盯着他出神,也不知是在关注他的动作还是在想自己的事。
住持大师净玄集寺院众人站在禅房外堂,彼此合十双手,合眼默诵经文。
这屋子里的人虽多,却并未有什么过大的声响。
箫空将尸体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做过了检查,将其衣服合掩好,抽了块帕子把手擦干净。
展昭见他如此,连忙上前询问:“如何?”
箫空指指尸体的嘴唇和指甲,“这症状明显是毒死的,只是我没找到外伤,兴许是进食中夹带毒素从而令他致死,当剖开他的肚子,瞅瞅毒物是否还残留于他的胃中。”
展昭蹙眉,向前走了几步,行至尸体跟前,将视线落在他青紫的唇上。
正在这时,屋外忽然传出一人不满的叫嚷声,下一刻那声音已至了近前。
展昭忙绕过屏风,出了内室,却刚好看到白玉堂抱着手臂,一脚将一个身着官服的小胡子老头从外面踹了进来。
小老头嘴里喊着“哎呦”,揉着被踹疼的屁股爬起来,嘀嘀咕咕的也不知说了些什么,而后掸掸身上的袍子,扶扶头上的乌纱,立直腰板,拿捏着官腔,道:“你们将本县强行掳来,是有何人报案啊?”
话问出口,却未有任何人理他,这小老头顿时感到一阵尴尬。
“嘿我这暴脾气的,你们一个个都哑了?本县可告诉你们,强行绑架朝廷命官,本县可是可以定你们的罪的!”
展昭这才走出去,拱了拱手,道:“这位想必就是封丘县的县令孔大人了。”
“好说好说。”县令孔礼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仰起头,“你就是那个命人前去掳本县前来的报案人?”
展昭淡笑:“是。”
“好!”孔礼一下子跳起来,“你命人绑架本县,本县暂且饶你,你且说说,究竟有何事非要让本县亲自前来,若只是无碍小事,本县就将你关入大牢,跟你新账旧账一起算!”
展昭也不说破,只点头应好,“烦请孔大人到内室一看。”
孔礼没想太多,径自捏着小胡子,迈着四方步走在前面,待进得内室,绕过屏风,将视线落于床榻上的尸体上时,才猛然吓得一个机灵,“这、这这!”
展昭走上前来,道:“寺中出了人命案,敢问孔大人,此事可否只是大人所说‘无碍小事’?”
孔礼吞了吞口水,强自镇定的挺直腰板,“人命案大于天,这当然不算无碍小事。”
展昭轻笑,“这便最好。”
孔礼忽然瞅着展昭,上下打量,“只是,本县怎么觉得你如此可疑呢。你身带兵器,看样子像是个江湖人,又怎会出现在此,来管这朝堂之事?依本县的慧眼之见,你说不定就是凶手!”
展昭一口口水差点呛死自己,他早前倒是有听到过封丘县县令草包一说,却未想到竟是这般严重,他不由得摸了摸鼻子,问他:“孔大人何以见得?”
孔礼眯起眼睛看向展昭的巨阙,指着它道:“证据就是这把刀!”
展昭眼皮儿抽了抽,忽然“噌”的一声将巨阙拔出,凑在孔礼面前晃了晃,“大人可看仔细了?”
孔礼被剑锋的寒气逼得后退几步,缩了缩脖子,结巴道:“看、看什么?”
展昭哭笑不得,“大人,这是剑,不是刀。”
孔礼顿时掩饰性的咳了几声,“不管是刀是剑,都很可疑。”
展昭抚了抚额,“若这样说,那门口那位白衣服的岂非更加可疑?”
孔礼经他提醒,立马想到白玉堂将他掳来时凶巴巴的样子,“不错!若论长相,那个人当比你还要可疑一些!”
展昭忽又抬臂一指箫空,“大人不妨再看看这个人,他身上所携宝刀,看上去也是锋利无比呢。”
孔礼摸着下巴走近箫空,凑到他的宝刀跟前仔细端详片刻,点点头道:“确实如此。”
展昭又拽着孔礼透过屏风看向外面的和尚,道:“大人再看那些人,他们与死去的和尚同属这座寺院,论地形的熟识与作案动机,该是他们更多一些。”
孔礼捋捋小胡子,赞同的颔首,忽然笑笑:“这位小兄弟还真是见多识广,才思敏捷。”
展昭扯扯嘴角,“好说。可是这屋子里,每个人都有作案的嫌疑,谁的嫌疑又最大呢?”
孔礼笑容倏敛,双眼直视展昭,“嫌疑最大的自然还是你。”
展昭不禁苦笑,他实在是有点替这个知县大人的智商感到着急。
白玉堂手持画影,不知何时已走至展昭身旁,他见这个糊涂知县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堆却永远说不到正点上,不由得急道:“你跟这个草包废话什么,不如干脆派人去请包大人来,既破了案,又能革了这个草包的职,一举两得。”
孔礼一听,顿时变了脸色,“大胆!这里地处封丘县,县内出了人命自是由我封丘县令负责!且包大人公务繁忙,岂是尔等贱民说请就请的!”
展昭用胳膊肘桶桶白玉堂的腰眼,凑过去小声道:“听到了没,他说你是‘贱民’。”
白玉堂唇角微勾,也侧过头来,小声道:“他说的是‘尔等’。”
孔礼见自己话说无用,且面前的两人竟敢当着他的面交头接耳,霎时恼怒,“这件案子本县定当彻查清楚,在那之前你们最好都给本县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的房间之中,否则休要怪本县不讲人情。”说罢挥挥衣袖,扬长而去。
展昭望着孔礼的身形消失在视野里,这才慢步走回到外面,对净玄施了一礼,道:“贵寺突发这种事情,在下也觉十分突然,还望大师及各位小师父能够节哀顺变。”
净玄睁开眼,轻叹口气,面上尽是数不尽的忧愁之色,“清临一向勤奋好学,三个徒弟中他的悟性最好,老衲本已想将下一任住持之位传于他,却想不到……”
“哦?”展昭闻言忽然心生疑虑,“大师身子还算硬朗,为何要急于传位?”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这个孔礼就是猴子派来的逗比XDD毋庸置疑
下周大概要为了申榜隔日更,顺便顺顺剧情,顺便留点存稿,裸更有伤风化_(:зゝ∠)_
☆、御前护卫
净玄皱着眉,轻摇了摇头,“老衲一生礼佛在此,修心却不修身,本欲在传位之后就动身游历于天下,使身心俱修,也好追随我佛,普度众生。”
展昭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却不知大师要传位这件事,三位高徒是否知晓?”
净玄如实道:“老衲虽未明说,却也曾分别暗示三人。”
展昭道:“在下明白了。”他又绕过净玄,走至二徒弟清逸面前,“清逸大师,请问在这之前,你是否已知净玄大师要传位一事?”
清逸微垂下眼,淡淡道:“知道。”
展昭又问:“清临大师生前,可与什么人关系不好?”
清逸缓缓抬起头,黑亮的眸子凝住展昭的眼睛,沉默片刻才道:“并无。”
展昭摸了摸鼻子,心道:这人两个字儿两个字儿的蹦,当真是惜字如金。
他忖了忖,再度开口,“案发当时,你在什么地方?”
清逸:“房中。”
展昭问:“在房中做什么?”
清逸面无表情,“参禅。”
展昭直视他的双眼,“案发前一刻,曾有一声尖利的声响自佛塔处传出,你可否听到了?”
清逸想也未想,“没有。”
展昭蹙眉,“没有?”
清逸双手合十,“修禅,便是要做到外不着相,内不动心,若不能忘却凡事,平静内心,又有何意义?”
展昭微哂,对他一点头,又看向他身旁的清远,“清远大师在案发当时又在做什么?”
清远咬了咬唇,小声道:“贫僧自用饭时起就一直在寻找静无。”
展昭想到那个带他们进来的小和尚,问:“静无小师父何时不见的?”
清远道:“他将二位施主送进来后,贫僧曾让他去外面找师兄,那之后贫僧便没有再看到他,直到用饭之时,贫僧哪里都寻不到他,这才急忙四下里去找他。”
展昭视线一扫,并未见到静无身影,问他:“你从用饭时开始找他,一直到现在也没能找到?”
清远点头,“贫僧已将寺院里外全部找寻一遍了,到处都没有他的影子,正想去禀报师父,没想到师兄却出事了……也不知静无他,是否也也已遭人毒手了。”
周围的几个小和尚一听,也都纷纷紧张起来。
“下一个该不会就是我们中的谁了吧?”
“这一定是三年前的寺僧鬼魂向我们索命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
展昭听着他们一口一个“鬼魂索命”就忍不住头疼,这世上总是会有一些人喜欢动不动将鬼魂搬出来吓唬自己,而令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住持净玄听闻那些小和尚一下乱了阵脚,也不禁训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你们几时看到了有鬼怪索命?”
几个小和尚缩了缩脖子,心知说错了话,立马低下头,不再言语。
展昭自知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现下在此也问不出什么,索性也不再多问,只对净玄道:“大师,静无小师父无故失踪,我们不妨让大家一起去找找,也好知道他究竟出了什么事。”
净玄应允,吩咐大家四散开来,一起出外寻找。
展昭趁乱,拽着白玉堂躲到一旁。
白玉堂睨着他,眼皮儿跳了跳,“猫儿,你该不会又要让五爷替你跑腿吧?”
展昭四处看看,在确定无人之后,才对白玉堂笑笑,道:“这次绝对不是跑腿。”
白玉堂暗自松了一口气。
却听展昭道:“不过是想让你替展某再到万佛塔去一次。”
白玉堂无奈,“这根跑腿有区别吗?”
“当然有!”展昭义正辞严,“这次不用你跑,走着就行,而且多数用眼睛和手就可以了,用不到腿的。”
白玉堂翻了个白眼,忽然有点不太明白自己之前为何会想要与他同行此遭,当真是自作孽。
展昭想了想,又伏在他耳边,轻声对他说了些什么。
白玉堂感受着阵阵热气扫过自己的耳畔,一时失神,想要侧过脸去看他,却好巧不巧的划过他的嘴唇。湿濡的触感留在他的脸颊,被风一吹,凉凉的直滑到心底,实在是沁人心脾。他几不可查的扬起嘴角,眼底带有一丝笑意。
展昭拽拽他的袖子,问他:“记住没有?”
白玉堂佯装不耐烦,“啰嗦!”
展昭拍拍他的肩,“事成之后,追加一坛梨花白!”
白玉堂走了几步又停下,歪过头来看他,“一坛梨花白就把五爷打发了?”
展昭揉揉鼻子,“那要怎样?”
白玉堂勾着唇角伸出一根手指,“一坛三十年陈的女儿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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