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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大胆刁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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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见他表情不像是在说假话,便回头对不远处的孔礼道:“劳烦孔大人先派人将静无小师父送回住处。”
  孔礼领命,叫人上得前处,扶着静无出去了。
  展昭立于钟楼正中,扶着下巴思索,时而抬起头来环视。
  钟楼所在之处异常偏僻,这里灰尘满天,空气干燥,显然已经许久没有人来过了。由此可见,这个将静无搬来此处的人,必定是个对这座寺院十分熟悉之人。
  而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最为熟悉这座寺院的只有住持净玄,还有他的三个徒弟:清临,清逸和清远。
  当然,也不能排除那些因三年前大火而逃离开的原寺僧人。
  既如此,他若要将嫌疑之人的可能排除到最小,就必须要先弄清楚三年前那场大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座寺院中目前唯一清楚当年情况的就只有住持净玄,若要弄明白当年之事也就只能先从净玄入手。
  想至此,展昭忽然坚定的点了点头,继而回过身去,望向白玉堂。
  昏暗中,白玉堂抱着手臂靠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展昭,一语不发。展昭转过身来的时候,视线刚好与他相撞,白玉堂凝着他黑亮眸子里闪耀着的星光,不由得窒了窒,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展昭没注意到他有什么异常,只慢步走过去,凑到他跟前,对他笑了笑,“白兄如何杵在这里也不发声,展某还以为你睡着了。”
  白玉堂立马将视线移向别处,轻哼一声道:“五爷想在何处待着还用得着你这臭猫管吗!”
  展昭也不同他计较,只道:“好好好,此时天色已晚,我们不如先回房去歇息吧,展某还要向你询问万佛塔内的事情。”
  白玉堂不再多话,转身顺着楼梯下去,又出得钟楼的门,与展昭一同回去西跨院的厢房之内。
  西侧厢房总体来讲要比东厢房的规格要好一些,其全部都为套间,方便同行而来的香客居住。
  展昭和白玉堂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屋门大敞着,里面还有人说话的声音阵阵传出。他二人相互对视一眼,一起走了进去。
  屋内,箫空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此时他正指挥着几个小和尚帮他搬运东西,将屋子里摆的到处都是。
  察觉到正主回来了,箫空忙绽开一张笑脸迎上去,“师叔回来了,您快看看,可还喜欢侄儿为师叔布置的房间?”
  展昭环视一周,见屋内瞬间多出了许多零七八碎的玩意儿,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这些都是你弄的?”
  箫空挺了挺胸,“自是小侄为师叔悉心挑选的。”
  白玉堂背着手踱步至墙壁上一副挂歪了的书画前瞅了瞅,突然摇着头惋惜道:“画圣吴道子的云行雨施,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他顿了顿,接着道:“只可惜拍马屁拍错了人,你难道不知道那猫对这些东西全然没有兴趣么?你找来这些,还不如帮他跑跑腿,办办案来的实际些。”
  箫空睨着白玉堂,一脸的不爽,“你等粗俗之人,怎可随意评价师叔,我看你纯粹是想要抹黑师叔。白玉堂,我知道你因师叔被当今圣上亲封御猫而一直不服,总想变着法的找师叔的麻烦,我告诉你,今后只要有我在,就定然不会令你得逞。”
  展昭揉揉鼻子,有点尴尬,“你还是将这些东西全部撤走吧,展某的确不好这些。况且我们身上还有要事,也不会在此停留过久,展某这就给包大人写信通告一声,烦他派人来协助办案,待衙门的人一到,展某便要与白兄启程了。对了,你之前说让展某帮你的那个忙……究竟是什么?”
  箫空听闻展昭一通说辞,脸色早已变得难看,当下便挥手将那几个帮忙搬东西的和尚赶了出去,赌气一般的寻了把椅子坐下,道:“我又改变主意了。我决定不让你帮我去找东西,而是陪我一同去找。”
  展昭扁扁嘴,显得有些无力,“展某已经说过尚有要事在身。”
  箫空用手托住下巴,挑起眼睫来看他,笑道:“你当真不担心你那侄儿的死活吗?他现在当正被我的手下送往嶓冢山的路上……就算是这样,也无所谓?”
  听闻嶓冢山之名,展昭忍不住蹙紧眉宇,双唇也不自觉的抿为一线。
  箫空耸耸肩,“没办法,我也是被逼的,之前若非我一时大意,受人暗算,现在也不至于放着大好的日子不过,跑来淌这趟混水。”
  展昭觉得自己已经越发听不懂他的话,不禁奇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箫兄可否明确说来。”
  箫空对他摆摆手,示意他在身旁的凳子上坐下,对他道:“这事说来话长,我长话短说。实际上,现在江湖中有人传出话来,说是有件一千多年前的宝物即将重现江湖,听闻这件宝物极为玄妙,能够得到此物之人可以统领天兵鬼将,统一天下,最次也能当上个武林盟主,现在的江湖武林,虽然表面平和,可私底下却暗起云涌,似乎正在酝酿着一场大变动。”
  他支着下巴叹口气,“我虽身为江湖之人,却对这些事情完全提不起兴趣,在我看来,只要有饭吃有酒喝有钱可以挥霍,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统一天下又怎样?当上武林盟主又怎样?还不是跟普通人一样要吃喝拉撒睡!难不成他们拿到了宝物,统一了天下还能成仙了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下周不出意外都更(^o^)/~么么哒~

☆、当真无趣

  对于箫空所作的结论,展昭不敢苟同,他略一思忖,道:“听你之言,莫非嶓冢山冷月宫的人也对此颇感兴趣?可是他们又为何要将吴止掳走?他们又要让你为他们做什么?”
  箫空撇撇嘴,“你的问题还真是多,容我先喝口水。”他翻开茶盘里的杯子,径自为自己倒了杯冷茶,咕咚咕咚的灌下好几口,这才用衣袖拭去嘴角的水渍,接着道:“冷月宫宫主祈岳本就觊觎武林帮主之位已久,此番既是有神器相助,更是不会轻易放弃。至于你那小师侄,他们将他掳了去,自然是想要逼你出山。”
  展昭更不懂了,“展某已身入朝堂,一心为朝廷效力,江湖中应有很多人都知道,在下已不问江湖事许久,此番又为何要以师侄之命来威胁展某?”
  箫空转着手里的杯子,道:“正是因为你既身在公堂,又是江湖中人,所以他们才会找上你。我听人说这件宝物重现江湖一说现已渐渐传到了西夏,他们猜测西夏定然不会干瞪着眼等待我们将之占为己有而不为之所动。因此你作为一个双面身份的人,自是他们所需要的最佳人选。不过说来说去,其实我也不太明白到底应该去哪找那劳什子的宝物,冷月宫的人也没同我细说,只说要让我将你带至杭州,待到杭州,他们再派人同我取得联系,以告诉我下一步将要如何去做。”
  展昭听懂了他的意思,不由得轻笑,“他们令你利用展某去为他们办事,你却又毫无忌惮的将这一切全部告知展某,所以你究竟是要站在哪一边?”
  箫空耸肩,“我哪一边都不站,又或者说,谁给我的利大我就站在哪一边。不过仔细想想,其实我心里还是更信任你多一些的,毕竟那冷月宫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可南侠展昭就不同了。”
  展昭笑着摆摆手,“妙手空空一向看钱说话,这规矩整个江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就莫要再讨好展某了吧,展某可没钱给你。”
  箫空扁嘴,随即眼风一扫,瞄了瞄旁边正背着手欣赏字画的白玉堂,挑着眉道:“你没钱不打紧,有人有钱就行了。箫某心知白五爷吃穿用样样考究,跟着你们就算捞不着什么好处,至少吃喝住总不会太过寒酸,单冲这一点我箫空也值了。”
  展昭偷偷瞥了瞥白玉堂的侧脸,心里怎么感觉这个箫空有点太乐观了呢……
  送走了箫空,展昭将自己的巨阙放置一旁,他活动活动酸涩的脖子,捏起茶壶的壶盖向里看了一眼,随即斟了杯水,胡乱的喝下去,叹气。
  “怎么?这天底下竟还有让猫大人为之叹息之事?实属难得,五爷当真开了眼界,看来此行没有白来。”白玉堂慢悠悠的踱步至他旁边,撩起袍子坐下,而后特别自然的自展昭手中夺过他刚用过的茶杯,就着喝了一口。
  展昭翻了个白眼,有些疲累,“展某此行本以为只为圣上追回刺客与寿礼即可,没料到节外生枝,竟平白牵扯出这么多的事件来,你竟还有心思打趣展某,当真不厚道。”
  白玉堂见他一副嗔怪幽怨的小眼神,藏不住的心情大好,“再多的事儿五爷不都陪你一道?还不许五爷说两句过过嘴瘾,你这臭猫,当真无趣。”
  展昭被他说得忍不住重新展颜,一巴掌拍上他的肩,“白兄果然够兄弟够仗义!”
  白玉堂拍开他的手,不耐烦,“谁是你白兄。”
  展昭眨眨眼,“不是白兄,那是五弟?”
  白玉堂脸色立马难看起来。
  展昭忙道:“好好好,不是白兄,也不是五弟,那是……白耗子?”
  白玉堂咬牙,一把揪住展昭前襟的几缕头发,令其凑近自己,一字一句道:“五爷我有名有姓!”
  展昭赔笑:“是是是,玉堂,玉堂总行了吧?”
  白玉堂放开他,扭过头,小声嘟囔:“这还差不多。”
  展昭哭笑不得,“对了白兄……”
  白玉堂眯起眼睛看他。
  “玉堂。”展昭立马改口,“展某方才交予你的事情,查的如何?”
  一说起正经事,白玉堂便又恢复以往的神情,道:“我按照你说的,将万佛塔中的每一尊金佛全部调查了一遍,并未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不过却意外的发现了一条密道。”
  “密道?”展昭忖了忖,喃喃:“三年前的大火只有万佛塔没有被殃及,这本身就很古怪,如今又在里面发现了密道,这就更为奇怪。玉堂,你可进到密道中查了?里面通往何处?”
  白玉堂摇头,“我虽想要彻查,不过走至一半就发现无路可通,想来该是有什么机关控制才对,一时半刻我也没法细查,恰好又听到有人说再度发现尸体,我担心有什么事便暂且回来了。”
  展昭摸摸下巴,“那个密道的确很可疑,如果能查出通往何处,兴许可以顺藤摸瓜,揪出杀害清临大师的凶手也说不定。不过展某此刻倒更想弄清另一件事。”
  白玉堂沉吟:“你是说三年前的那场大火?”
  展昭笑眯眯的点头,“知我者,莫玉堂也!”
  白玉堂故意无视他的笑,道:“你说,三年前那场事故,有没有可能有存活下来的人尚在人世?”
  “我们又想到一起了”展昭凝眉,“只是不知若有生还者,此人现下身在何处。”
  白玉堂闻言忽然勾了唇角,“这事不难,你不妨令箫空替你跑一趟,到封丘县去寻人打听打听。待天明之后,你也可以寻那草包知县前来问问,兴许可以知道一些旁人不知的线索。”
  展昭叹息,“也只好如此。不过,那个箫空……信得过吗?”
  白玉堂打了个哈欠,“只要有钱,他什么都做,不必担心。”
  展昭点点头,还是有些不放心。
  白玉堂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宽慰道:“放心吧,有五爷在,任何事情都可迎刃而解。只是现下五爷只想好好洗个澡,再好好睡个觉,有什么话,明日再说也罢。”
  展昭听了他的话,悬着的心忽然渐渐放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眼下也只有这样了。
  想通心结,展昭也自椅子上站起,准备到内室去给白玉堂取换洗的衣物,哪知白玉堂已先他一步取出两套纯白的中衣,嬉笑着凑过来,不怀好意的对展昭道:“猫儿,不妨一起洗?”                        
作者有话要说:  作为一个强迫症还标题废_(:зゝ∠)_心好痛

☆、三年旧事

  翌日清早,展昭和白玉堂早早便起了床。二人径自将自己收拾妥当,又去斋堂用过早饭,这才分头行动起来。
  白玉堂找到箫空的时候,他本是不乐意去封丘县的,只不过他个爱财之人终究是抵不过金银的诱惑,在白玉堂拿出第十张一千两面值的银票时还是乖乖的举手投降了。
  “白玉堂!你可莫要以为我箫空是为了你手上的这点臭钱,箫某不过是看在展昭的面子上才答应跑这一趟的!你可莫要到展昭面前乱嚼舌根!”临走之前,箫空再三嘱咐这一点,可在白玉堂试图抢回他手上的银票时,他又迅速的将其揣进怀里,并扬言这本就是他应得的报酬。
  交代完了展昭拜托给他的事,白玉堂见四下无人,又一闪身掠至万佛塔中,想要尝试着找出佛塔密道的开关。
  另一边,展昭本欲先去孔礼处问询有关于火灾一事,可却被门口随侍的小童告知他们家老爷“忙至深夜,还未苏醒”,他只好作罢,返身出了西厢行至东厢。
  三年前之事除却孔礼,还有一人当也十分清楚它的来龙去脉,那便是这座万佛寺的住持净玄。
  净玄身为住持,又是三年前事故中唯一一位生还者,对于整件事情的细节应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展昭便是打定这一点才走来至净玄的房门前的。
  轻叩门扉,屋内闻听不到丝毫动静。展昭立于门前等了好一会,就在他以为净玄并不在此之时,屋门才“吱呀”一声缓缓开启。
  屋内的净玄似乎没料到展昭站在门外,他在打开门的那一瞬见到外面还站着个人,不由得一惊,随即才露出笑脸,道:“展施主。”
  展昭对他点点头,“展某不请自来,多有冒犯。”
  净玄摇摇头,“展施主客气了,老衲方才一直于房中参禅,并未察觉有人接近,失礼的人该是老衲才是,却不知展施主清早前来所为何事?”
  展昭挠了挠鼻子,道:“展某此番前来是想向住持大师请教一些事情,不知大师可方便?”
  净玄微笑,“当然方便,展施主请进来说话吧。”
  他闪开身,将展昭让进屋子。展昭微一施礼,提步跨进净玄的房间。
  房间内燃着香,四下里烟雾缭绕。
  展昭对于这种极浓的香气有些受不住,他暗暗蹙了蹙眉,转瞬已又恢复了原样。
  屋子里靠墙壁的一侧有一个巨大的书架,上面摆放的全部都是经书,与书架相对的一侧供有一尊金佛。金佛前的香炉中插燃着还未烧完的香。再往前有几个蒲团,看样子该是净玄大师平日修禅礼佛之用。
  “展施主,里面请。”净玄伸出手示意,而后率先走在前面。
  展昭紧随其后,心里却在想:这净玄平日要同时燃这么多的香,弄得屋子里面云雾缭绕的,他该不会以为自己这样便是成了仙吧。
  胡思乱想间,他已跟随净玄走至内室。净玄请他坐下,又为他斟了杯淡茶,这才询问:“展施主想问什么?”
  展昭也不跟他绕弯子,开门见山道:“展某想向大师打听一下三年的事。”
  “三年前?”净玄两只眼睛平视前方,想了想,问:“展施主所指可是那场火患?”
  展昭道:“正是。”
  净玄沉吟片刻,慢条斯理道:“三年前,似乎发生过许多事。火患一事,当是那一年中发生的最大一件。那一年曾有两人同携一尊金佛来至鄙寺,命老衲为其行开光之礼,并留下话来,说改日再来将金佛请回。想不到他们走后的当日夜里,寺中就突燃大火,那火势之凶几乎映红天际,寺院上下一片哀嚎。老衲当时被困身于万佛塔中,根本连出都出不去,滚滚黑烟不断从塔门外流进来,将整个佛塔笼罩在一片黑雾之中。之后不久,老衲便也因吸入过多黑烟而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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