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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大胆刁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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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下官接手此案,本是满腹信心的制定了许多对付他们的计划,又让手下日夜轮岗值守,好不容易等到了他们,却未料到他们非但没有中埋伏,反而还将下官的一干手下全部杀死。下官得到消息后,为怕他们将我也一并杀害,索性躲到酒窖之中,后来下官才得知他们因同时得罪了江湖人,为躲避江湖人追赶才途经此处。之后下官听闻这二人竟又乔装打扮逃去了万佛寺中,再之后便没了音讯,只是当夜,万佛寺忽燃大火,火光映天,一夜之间就将整座寺院烧成灰烬,独留下中央的那座佛塔安然无恙。
“其实下官之前也曾对这起事件起过疑,一座寺院好好的如何就燃起了那样大的火?又如何偏偏赶在那一天起火?最重要就是那座佛塔,虽然有传言道是其内的金佛护佑才使得佛塔安然,可这种说法终究没有依据,似乎种种迹象都在说明此事与那对双雄大盗脱不了干系。
“下官觉得当年那对大盗说不定是潜入佛寺,掩人耳目,后一把火烧了寺院,让人以为他们也在那场火灾中毙命,待事情平息之后,他们再从那里逃脱,便可永远的消匿于天地,隐姓埋名重新生活。只可惜下官在事故后曾派人查过,却未能在周围发现任何逃脱藏匿的线索,佛塔之中下官也曾让人检查过,也都没有任何发现。下官甚至还派人在周围蹲守过好一阵子,依然是全无所获,后来没有办法,此事也只好这样不了了之了。”
展昭听完他的叙述,沉默了许久。
其实在他讲述事情的经过时,他也曾有过与他一样的猜想。只因白玉堂确实曾在万佛塔中发现了密道,虽然到现在他也未能找到开启密道的机关所在,不能知晓那条密道通往何处,但至少现在有那条密道,也就说明尚有一丝可能存在。
只不过若要将“可能”变为“肯定”,定是还要先将密道查清才是。
想到这里,展昭不由得扭过头去看白玉堂,意外的是,对方也刚好在看他。展昭不禁微怔,难道他此刻也同自己的想法一样?
白玉堂凝着他好一会子的功夫,忽然把头一偏,张口问道:“既然你曾派人在此周边埋伏蹲守,可曾注意到寺院被烧之后,是否有什么人到此来过,或是在封丘县内出现过的可疑之人?”
孔礼不明所以,不知他想要问什么。
展昭却已经明白他的意思,替他解释:“那之后可有什么明显的外来人主动出钱修缮寺院?”
孔礼恍然,“二位是问这件事啊,这事说来也怪,我们县的木匠李狗某天睡醒觉,忽然在他家小屋的案台子上发现了一包银子,银子下面压着一张字条,大致内容就是只要他能将此寺重建这包银子就全部归他,否则就洗剥干净了乖乖受死。李狗这辈子从来没见过那么多银子,想也不想就同意了,之后他就招了一批人来,用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将寺院重建了。不过他倒一口认定他没有见到委托人,字条上也没有任何有关身份的证明,他当时还在奇怪,这委托人说是善人吧,这的确做的是善举,可这其中不免又带有些威胁色彩,当真让人捉摸不透。”
展昭忖了忖,忽然道:“展某想要见一见这位曾经负责修缮寺院的小兄弟,不知孔大人可否帮着将人找来此处?”
孔礼忙点头,“自然可以,下官这就去办!”
展昭应了一声,站起身来,与白玉堂双双离去。
回去房间里,展昭坐于案前,又将今日所获讯息从头到尾仔细整理了一番。
此次的案子看起来虽平淡,但实际上似乎一直都和三年前的事件脱不开关系。
从双雄大盗,到金佛,到大火,到密道,再到那两份信,还有那个出资请人修缮寺院的神秘人,这之中似乎存在着一条无形的锁链,将每一件事串联,又似乎每一件都不相关。这种不上不下不清不楚的感觉着实令人生厌。
似是察觉到了他焦躁的情绪,白玉堂忽然放下手中画影,悄无声息的绕到内室,再出来时,手上已多了一坛酒。他一跨步坐到展昭旁边,将酒坛摆在他的眼前,侧仰着头,状似无意道:“这本是五爷私藏的佳酿,打算趁你不备时偷偷享用的,现下看你这么可怜,就大发慈悲的赏给你好了。”
展昭盯着眼前的酒愣了愣,随即哭笑不得,“想不到你这白耗子竟然真去偷了酒来,佛门圣地,你私藏酒酿还欲独饮,就不怕佛祖降罪于你?”
白玉堂薄唇微扬,“见者有份,你既也见到了这坛酒,那罪过便不可由我独自承担。”
展昭被他的精明逗笑,他提起面前的酒坛,对白玉堂道:“白兄果真义气过人,临死也不忘要拽上展某一把。”
白玉堂挑眉,作势对他作了一揖,“好说好说,未免黄泉路上太孤单,拽你一起做个伴也好。”说罢又觉得这对话略显诡异,为掩饰尴尬,他干脆抬手去夺展昭手中的酒坛,边抢边道:“看你这猫平日威风凛凛,这档子却是磨磨唧唧,这酒给你喝了也是浪费,五爷突又变了主意,决定还是自己独饮了好。”
作者有话要说: (?? 。 ??)
☆、声音提示
展昭眼疾手快,一下子将酒坛护在怀中,闪身躲过他追击,笑道:“现在改主意已为时已晚,现下这酒已经是展某的啦。”言罢毫不客气的拍开泥封,举起酒坛就仰脖灌了一大口。
白玉堂也不示弱,足下步子一滑,身形已移到他的跟前。他长臂一探,纤长的手指刚一触到酒坛,那酒就好似活了一般的自己跑去了他的那边。
二人你追我往,你抢我夺,不出片刻,一坛酒就已见了底。
白玉堂高举酒坛,将最后一滴流进口中,又晃了晃坛身,仍觉不过瘾,不禁撇嘴,“往日五爷喝酒,从未觉得如此意犹未尽,也不知我们还要在这鬼地方待上多久。”
展昭垂了眼,面露忧色,唇边噙着一抹苦笑,“展某也希望可以尽快了结这边的事,早日启程上路,只是现下这案子毫无头绪。展某身为朝廷命官,途经此地,发生了命案,又不可坐视不理。”
白玉堂见他好不容易稍微开心了些,却又因自己错口的一句话而重新蒙上郁色,不禁凑过去拍拍他的肩,宽慰道:“事情总会水落石出,没头绪慢慢理头绪便是,急是急不得的。我们不如将整起事件再重新罗列一遍,也好看看是否有哪些环节落下了重要线索。”
展昭颔首展颜,当下找来了笔墨纸砚,与白玉堂凑在案前,细细回想。
他们最初因为天气原因而来此处借宿,接引他们的是守在门外的静无小师父。静无见到他们便将他们认作为请佛之人,之后进入寺院,他们曾与清临大师有过一面之缘,且他也将他们错认。至此,他们才向静无打听了有关请佛人一事。
在这之后,静无将他们带至清远大师面前,由清远大师带他们前往住处。而静无则被清远派去外面找寻清临。
“等等。”想到这里,展昭忽然托住下巴,阻断思路,“从刚进入这座寺院开始,我们就一直听到有关于金佛的事情,可是到现在我们似乎也还没能见到那尊金佛。试想一下,那金佛既是三年前由双雄大盗送来,想必并非凡物,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去查查那尊金佛,说不定可以从中发现什么。”
白玉堂点头赞同,“金佛一事确实被我们忽略了,你可还记得孔礼曾经说过,双雄二人除却被官府追缉,同时也被江湖人追赶。有一点很奇怪,他们为何到了这座寺院之后,就没在被人追赶过?是这里存在一些什么令他们无法靠近,还是说……”
展昭顺着他的话接下去,“你是想说,其实当夜的那场大火是那些追赶他们的江湖人引燃的?”
白玉堂摇摇头,沉吟,“不光如此,兴许那个出资修缮的也是同一伙人。”
展昭蹙眉,细细品味着白玉堂的话,忽然眼眸一闪,“你的意思是……那伙人追到此处,便想在此了解了那两个人,于是放火焚烧,想要将他们烧死。但是他们又知道那尊金佛不惧火焰,因此想要借着寺院重建,从而暗中取出金佛,将其偷偷运回?”他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可是如果真相如此,这两封信又如何解释?”
他从怀中取出两封信件,平放于桌面之上,“这两封信无论从用纸,还是边缘处的这两个墨点来看,都应该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倘若真相如你方才所说,那这两封信应也是由当年那伙江湖人所留。可若是这样,他们会等到三年之后再采取行动不免有些奇怪。净玄大师是当时事故的唯一生还者,他们当初既放火烧寺,就一定是打定主意将要将所有人全部灭口,又为何肯让净玄大师独活三年?这样细想下来,你的猜想当还是不能成立。”
白玉堂两片薄唇紧抿一线,忖了忖,又道:“有没有可能,那个净玄其实和那伙江湖人是一伙的?”
展昭凝着他,忽然不知该如何应答——这种假设他倒从未想过。
白玉堂见他并未反驳,不禁沿着自己的思路继续分析道:“双雄抵达寺院当晚便燃起大火,且当时只有净玄一人身在佛塔中躲过一劫,这不免有些太过巧合了。如果这场火燃烧的目的是为了杀死双雄且让所有人与之陪葬,那又为何要留下活口?除非他与那伙人根本就是一起的。”
展昭沉默良久,忽然叹气,“你的假设虽然也并非全无可能,但我们好像把问题扯的有些太远了。现在我们面前死去的是净玄大师的大弟子清临和一个拿着请佛人信件的不明身份的人。我们要找的是杀害这二人的凶手。如果按你猜想,净玄身份的确可疑,那他懂武功,能够杀死那个请佛人的可能性也确实大了许多,但清临呢?清临是他的弟子,他又如何会下毒手去杀害自己的徒弟?”
白玉堂扶了扶额,“对于方才所述那些,我也不过只是假设。如果单论动机,在这座寺院之中最有可能会杀死清临的,应该只有那个人了吧。”
展昭抬起眼睫,与他对望,“你说清逸?”
白玉堂不否认,“这个清逸脾气古怪,有一点你可能没有注意到,当我们发现清临的尸体并将他的死讯告诉其他人时,他的表情异常镇定,好似早就已经知道这件事。况且当时净玄也说本欲将住持之位传于清临,想不到他却被人害死,如此一来,最为受益之人就成了清逸,只要除掉了清临,那么接掌万佛寺住持之位的就有可能是他。只是单凭这一点似乎也无法说明问题。”
“不对。”展昭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昨晚清临死时其实还有一条十分重要的线索,就是那声刺耳的古怪声响。当时展某正在箫兄房中与他说话,忽然就听到了这么个声音,可是当我们抵达佛塔时,却并未发现什么东西能发出这样的声音,你后来也去佛塔查看过数次,除了那半条密道之外也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展某以为,这个声音当也是某种提示,杀人的提示亦或是被害的提示。”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鼠标突然有点不听使唤_(:зゝ∠)_不知道是不是欠调|教了
这章没捉虫,先放上来,容我稍后在捉一遍虫
皮埃斯,跟基友打赌打输了在文案上挂了“我是坑王”不过我不是真的坑王QAQ不要抛弃我!
皮皮埃斯,谢谢酥酥的雷,谢谢圆子的雷
☆、夜探钟楼
展白二人正在屋子里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门口外边忽然传来几声敲门声,二人立马噤声。展昭站起来,移步到门前,轻轻打开门板。
“展大人。”孔礼垂手站在门口,见到展昭,连忙点头哈腰的施礼,“您要的人,下官已经差人带来了。”他闪开身,展昭立马就瞅见缩在他身后的一个布衣青年。
“你二人进来吧。”展昭对他微一点头,随即让开身子,让他们两个进屋。
孔礼率先迈步走在前面,那个青年则紧低着头,跟在孔礼身后,有些畏手畏脚。
展昭小心关好房门,也跟在他们之后进来,“二位请坐。”
“不不不,下官站着就好。”孔礼舔舔唇,颇有些不自在。
展昭微笑,“孔大人不必拘礼,坐吧。”
孔礼点点头,又回身给了那个青年一个手势,二人纷纷在展昭和白玉堂的面前落了座。才刚坐下,他便向展昭介绍道:“展大人,这是李狗,便是下官予您提起过的那位负责修缮重建寺院的木匠。”
李狗听到孔礼介绍自己,忙挺直腰板,小声道:“草民李狗,见过展大人。”
展昭摆摆手,示意虚礼可免,随即问:“李狗,我寻你来此的目的你可知晓?”
李狗点点头,怯懦懦地道:“孔大人已经同草民说了,展大人是想问草民三年前的事儿。”
“不错。”展昭应道:“我听闻你曾在三年前收到一包银子和一张字条,并受人委托重建了这座万佛寺,当时的情景你可还记得?”
李狗挠挠头,道:“草民自是记得,毕竟这种事情一辈子也遇不到第二件了。”
展昭轻笑,“那好,我问你,你在修缮寺院这段时日里,可否发生过什么让你觉得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李狗翻着眼皮想了想,道:“只有一件,草民不知算不算。”
屋子中的其他三人一同望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李狗接着道:“草民记得当时修缮的图纸画出来后,草民曾拿去给住持大师过目,住持大师看过后对草民说,其他地方都无妨,只万佛塔与角落中的钟楼不可动,且非但不可动,就连靠近也不行,好像是因为这两处地方中均供有什么神佛,佛教之外的人是不可随意窥看的。草民对此也不太懂,也就没当回事。不过后来听手下的工人说,他们有次动工间歇时曾溜进钟楼里看过,却并未发现有什么神佛,草民知道后将他们痛骂了一顿,之后便再也没有人去看过了。”
展昭听罢默默的转过头,与白玉堂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又对李狗道:“你再好好想一想,除此之外可还有什么其他奇怪之处?”
李狗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终还是摇头,“好像没有了。”
展昭点头,“我知道了,孔大人,可以送他回去了。”
孔礼站起来,“那下官就先告辞了。”
送走二人,展昭慢步踱回桌前。此刻白玉堂正端着茶杯惬意浅啜,见他回来,白玉堂放下茶杯,屈手托着下巴,笑道:“我想,你这猫儿应是与五爷想的一样。”
展昭也扬起嘴角,“展某就知道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白五爷定然不会想不明白,只可惜此刻天色尚明,我们也不太方便出去查探,也只好待到晚上再动身前往。”
夜。
万籁无声。
展昭换上提前准备好的夜行衣,转过身,有些无力的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抱着手臂靠在墙边,偏过头去故意不看他,“你别看我,五爷说不穿就不穿。”
展昭扶额,“大晚上你穿着一身白衣在外面晃来晃去,这不明显是在告诉别人你有问题吗。”
“你才有问题。”白玉堂翻了个白眼,顺手从旁取过自己的画影扛在肩头,“要走便走,反正你那臭衣服五爷不穿。”
展昭眼瞅着他白衣白靴白剑渐渐走远,忍不住长舒口气,还是提起巨阙在他身后跟上。
罢了,好在这只白耗子轻功可以,若非他故意现身,恐怕也没有什么人可以察觉他的行踪,只他嫌弃自己的衣服这一点,实在是有些不能忍。
二人出了屋子,施展轻功,几个起落间便已在钟楼跟前停稳脚步。互觑一眼,他们双双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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