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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春宫名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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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源动了动手脚,觉得身上有些粘腻,又咂吧一下嘴,隐隐泛苦,还有些药味,大概是在自己昏睡的时候被喂过药了,他撑起身子,哑仆正好从外面进来,手上端着托盘,放着一碗粥和两碟小菜,还有一杯漱口茶。
原源下床走到桌边,拿起筷子对哑仆说道:“麻烦再替我打些洗澡水来。”
于是哑仆又出去了,他时间掐的很准,在原源吃完擦嘴的时候,刚好提完最后一桶热水。原源礼貌地将人请出去,开始宽衣沐浴。
舒舒服服泡在浴桶里,原源舒展开四肢,胳膊胸口大腿密密麻麻的字展露无疑。自从被黄药师发现,原源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心想着反正都被知道了,要扒皮要毁容,都随便吧。
况且他知道黄药师不会真把他活烧了祭亡妻,看他对梅超风的态度就知道。
咦,话说当世知道《九阴真经》的人,除了周伯通,其余两人都在黄药师囊中了啊!一个是徒弟,一个是女婿。原源摸了摸下巴,决定万一黄药师真要把他怎么样,他就立刻拖郭靖垫背!
洗得差不多了,原源站起去拿旁边的干毛巾擦身,眼角猛然瞥见卧室门口站了个人,正是那个穿着灰衣的哑仆。他皱眉将毛巾挡在身前,说道:“出去!”
哑仆看他一眼,将手中的换洗衣物放到凳子上,默默地出去了。
原源擦干身子穿上衣服,想起自己被哑仆看光光有些不安,但转念又觉得,哑仆现在又聋又哑,一辈子也出不了桃花岛,也就不再去管他。
天色渐暗的时候,黄药师来了一趟,替原源把了脉,让他按时喝药不要着凉就出去了。原源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想他真是倒霉,出去一趟找女儿,结果回来一大群老弱病残,各个身带疾病,都要他这唯一的医者照顾。像郭靖洪七公的内伤,恐怕要他亲力亲为,助他们运功,而傻姑那个病,大概连黄药师都束手无策了。
桃花岛伤残俱乐部。
原源百无聊赖,开始画起伤残俱乐部的小四格,一个人自娱自乐。房门突然“嘭”地被人推开,傻姑冲进来就拉着原源的胳膊左摇右晃:“傻姑好无聊,快陪傻姑玩吧,傻姑好无聊。”
的确,岛上能陪傻姑玩的一个受伤,一个要照顾伤患,就只剩原源还有战斗力了。于是两个寂寞的男女,共处一室……
……坐在地上玩起了原源手绘的简易大富翁。
“一二三四五六,抽取幸运卡片!”原源伸手抽了一张,正打算念,却发现傻姑已经躺在地上睡着了,他拿了件外套盖在傻姑身上,任她躺着,自己则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腿,站起来往外走去。
天已经黑了,却还是没有人送饭过来,原源索性自己去找黄蓉。黄蓉此刻正在厨房做饭,原源看了看旁边摆着已经烧好的红烧鱼,抽了双筷子偷吃,被黄蓉敲了手背:“不许偷吃,爹爹忙了一天都还没吃到呢,你睡醒就只知道吃!把这个端过去。”
原源讪讪地叼住筷子,一手一盘菜端去饭桌上,又重新返回厨房,哪知走了半路,突然后颈一痛,失去了意识。
☆、开膛手桀客
“嘶——”原源摸了摸被敲的后脑勺,倒抽一口凉气,只觉得自己像在坐船般,一阵天旋地转。
他坐起身,发现自己真的在船上,双手被栓在棚内的床沿上,全身□。而那个绑了他的人,就是桃花岛那个服侍他的哑仆,此时正坐在他对面飞快地誊抄。
“喂,冷死了。”原源手被拴住,活动范围有限,就拿脚踢了踢他。
哑仆抬起头露出个阴狠的笑容,又重新开始抄写。
原源无奈,他不会手语,跟哑仆沟通不了,不过看这情况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无非就是哑仆觊觎他身上的秘籍。他现在才想起来,书中曾有提到,桃花岛上的哑仆曾经都是极恶之人,被黄药师挑断手脚筋废了武功,弄成聋哑之后留在岛上为仆的。
这个哑仆,大概是窥得原源身上的真经,想借这个机会恢复武功啥的。
“喂,你抄好了没有,真的很冷啊。”原源探身去看他写到哪了,哑仆刚好停笔,矮桌边上已经摆了厚厚一叠的纸。
好吧,整部真经都抄完了,看来他们已经在海上飘了很久了。
——咦,等一下!真经被他抄完了,那老子是不是没有利用价值了?!!
果然,就见哑仆拿油纸将那一叠纸包起来放进怀里,起身就来解原源的绳子。
原源连忙躲闪:“喂喂,你要干嘛?你还是把我绑在船上吧!”
哑仆得了真经心情好,对着原源一通比划。原源虽然不懂手语,但那个抹脖子的动作是国际通用手势,他连忙大叫:“你要是敢杀我,师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哑仆咧开嘴角笑了一下,指指船外,表示海上连个人影都没有,原源不用指望别人来救他,便解开了他的绳子,拉着他出了船篷,作势就要将他推下水去。
原源急得大叫:“慢着!”
哑仆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原源脑筋急转,连忙说道:“你杀了我,带着经书,你以为你能逃得出黄药师的手心吗?”
见哑仆一脸严肃地沉思,原源再接再厉:“你要想练成《九阴真经》上的武功,必然要个十数年,再练成之前你就要一直躲避黄药师的追杀,你觉得你能成功么?”
哑仆似是想起了当年被黄药师抓到桃花岛的经历,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不知是害怕还是愤怒。
原源眼见劝说有效,又继续说道:“我活着绝对比死了有用,我是黄药师的弟子,黄蓉的师兄,郭靖的兄弟,你有我在手,他们若想对你不利必然投鼠忌器。”
哑仆闻言笑了起来,大概是说“算你小子走运”,将原源推进了船篷内,从自己怀里摸出一个瓷瓶,倒了一粒塞进原源嘴里。
原源知道小命暂时保住,至于毒药,无非就是从桃花岛偷的,黄药师总有办法,遂松了一口气,捡起地上被脱下的衣服穿回身上。他本来病就没好全,现在也不知给冻了多久,连打了数个喷嚏。
海上踪迹难寻,两人半日后上了岸,原源始终不见有人来救他,他明白现在只好靠自己了。
上岸之后哑仆的一只手始终扣在原源脉门上防止他逃跑,在外人看来却像是个孝顺的年轻人在帮助伤残的长辈。哑仆在岛上见黄蓉几人的谈论,知道他们常在临安城一带活动,是以他挟持着原源特地挑了靠西的城市,一路北上。
哑仆拉着原源连日赶路,偶尔停下来,他也是对着经文埋头苦思,数日后便进入了大理境内。
原源估摸着,这哑仆莫不是看不懂梵文要去大理找和尚翻译吧?也不知道黄药师能不能找到大理来,这倒是有个老熟人,南帝一灯大师,可惜原源认识他,他不认识原源。
夜里入住一间客栈,原源腹部突然开始剧痛,哑仆愉快地看着他在地上打滚,一盏茶之后才给了他一颗解药。原源脱力趴在地上,一身冷汗,思绪却分外清晰。
这个毒药服下之后五天发作第一次,如果这个就是它的周期,那么下次发作之后,他就有五天的时间来脱离困境。哑仆已经武功尽失,揍翻他不是难事,只要能在五天内解了这个毒,他就基本安全了。
要逃离并不是难事,所谓怀璧其罪,只要让人知道哑仆身上有《九阴真经》,他就会麻烦不断,关键是怎么能不牵连到自己。
三天后哑仆果然去天龙寺抓了一个和尚过来,他这几日照着上册的心法日日打坐练功,听力和喉咙竟渐渐恢复,强逼那个小和尚替他翻译看不懂的地方。奈何小和尚虽懂梵语,对武学却一窍不通,哑仆表示十分暴躁。
原源想了想,说道:“这经文如此深奥,要能看懂上面的东西,少说也要有二三十年的功力吧。我听说这上面的东西多与道家相关,佛家虽与道家有些相通,要看懂这上面的经文,还需要得道高僧才行。”
哑仆显然也觉得原源说的有道理,却不愿承认,嘶哑着嗓子说道:“这我自然知道,我纵横江湖的时候你在娘胎里!”
原源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真要算起来,黄蓉那丫头都比他老个千百岁。为了卸下哑仆的防心,原源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问道:“哦?你以前在江湖上很出名?”
男人都有个毛病,就是喜欢让人知道自己的风光史,哑仆自然不例外:“哼,老子当年在江湖上有个绰号,叫‘开膛手’,人人闻之丧胆!”
原源将一声“噗”硬生生忍在胸口,说道:“你不会名字叫杰克吧?”
哑仆面色一喜:“小娃娃有些见识,竟听过老子名号。不错,老子名桀,江湖人就称老子为‘开膛手’桀客。”
——黄药师你赢了!你赢过福尔摩斯抓到开膛手杰克了!
原源内心疯狂大笑,脸上却必须维持崇敬的表情,导致眼角有些微微抽搐。桀客只当他被自己的名号吓到,还在洋洋得意,对原源说道:“我探听到天龙寺近日有天竺高僧来举行佛法交流,你随我同去,到时给那些高僧喂颗毒药,不怕他们不说。”
原源挑挑眉,不置可否。
两日后果然有一队车马进城,一路去了天龙寺。这个佛法交流大会是公开的,不少对佛道有兴趣的都去旁听了,当然最多的还是围观群众。
桀客带着原源混了进去,只见南诏高僧和天竺高僧对面而坐,最上首的是一个灰须的和尚和一个头缠布包的僧人。原源猜测那个灰须的应该就是这里的主持。
哪知两人交换佛号时,那个灰须和尚竟然就是一灯!原源心中大喜,一灯以宽容慈悲著称,虽然两人毫无交情,但若原源向他求救,他大概也会出手相助,更何况自己还有黄药师做后盾。
两个边高僧开始互相讲佛,唧唧歪歪全是文言文,还都是专业术语,原源听得直打哈欠,直到下腹开始剧烈疼痛,他猛地大叫了一声,弯下腰去。
桀客显然对这毒药药性不是很了解,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措手不及,他连忙摸出解药塞进原源嘴里,一灯已经起身朝他们走来了。
他扶起原源问道:“施主可是哪里不适?”说话间手指已状似不经意地搭上了他的脉搏。
桀客连忙掩饰道:“大师不必过虑,小侄这是旧疾,吃了药便好。”
一灯收回手,笑道:“原来如此。施主脸色不甚佳,不如到后院厢房稍作休息吧。”
桀客本来就有意混入寺中,伺机给高僧下毒,此举正合他意,连忙称谢,由一个小沙弥带着去了后院。他将原源往房间一扔,说道:“你给我老实待在这,不要想着逃跑,黄药师的毒没有人解得了。”
原源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桀客便悄然出门去。等人一走,原源大竖中指:“二百五!不逃的是傻帽!”他打开门,先左右看了看,确定桀客已经走远,这才走了出去。路过隔壁厢房时,突然听到一个很耳熟的声音,他不由停了下来,好奇靠近厢房。
“谁?”屋里一人突然问道,接着门就被打开。
原源见了此人,顿时惊喜交加,连忙朝他扑去:“壮士!”理所当然地扑空,简七没有黄药师那么好心,任他趴到了地上。
原源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却见屋里还有一个人:“啊,赵庭之你也在啊。”
听到原源直呼自己的名字,赵庭之只是一皱眉,也不计较,说道:“你怎么在这?”
“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遂开始讲述自己这几日的遭遇。眼前两人早就知道自己身上有经文的事,原源也不加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
“嗤!被一个手脚筋尽断的废人挟持,你也太有本事了。”赵庭之毫不留情地开口讽刺。
“喂喂,我可是被喂了黄药师所制的毒药,换了是你,你不乖乖跟他走?”
“那你现在呢,毒解了?”
“没,桀客大概是随手偷了一款毒药,五天发作一次。所以王爷大人你有五天时间帮我找到师父!”原源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他。
赵庭之在心里啐道:有求于人的时候就知道叫王爷了!
靠在门边一直没说话的简七突然说道:“这你不必担心,我刚刚看到一灯给后门的乞丐送了颗佛珠,想必已经察觉你的事了。”
大师威武!
“诶嘿嘿,既然如此,在师父回来之前,我就叨扰几日啦。桀客虽说断了手脚筋,但他今日都在钻研经文,也不知道武功恢复了没有。”
赵庭之看他一眼,一副嫌弃他嘴脸的样子。
原源耸耸肩,舒舒服服地躺到床上,等待联军。
☆、亲亲
鉴于桀客身怀《九阴真经》,未免他听闻黄药师即将到来而遁走,原源依旧扮演无奈被挟持的人质,对桀客言听计从。他本以为黄药师起码要两三天才能赶到,早已想好了无数个将桀客拖在天龙寺的理由,所以当次日清晨睁眼发现床边站了一个表情僵硬的人正盯着自己看时,原源差点以为自己又穿到末世文里了。
黄药师见原源醒来,揭开了脸上的面具,一手伸进被窝搭上他的脉门。“体内的毒发作两次了?”
“是的,看来我运气不错,哑仆偷了个每五天发作一次的药。”原源傻笑着坐起身。
黄药师眉毛一挑:“此药叫‘七日断魂散’,你若不是吃过九花玉露丸,四天前就已经断气了。”
“哦……哦!”原源这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晃了一圈,他又想起哑仆说要给寺里僧人下药,连忙下床,“哑仆说要给某个高僧下药……”才站好,就看到了房门边上一具七窍流血的尸体。
“黄岛主远道而来,怎不知会老衲一声?”门口响起一个略带笑意的声音,一灯身披袈裟站在门边。
黄药师也笑了起来:“你我何须见外?”
一灯又看向原源:“小施主睡得可好?”
“挺好,这的厢房真好睡,呵呵。”除了一觉醒来看到一个僵尸站在床边,原源不尴不尬地说道。
跟两人打过招呼,一灯对着桀客的尸体道了句“阿弥陀佛”,有两个小沙弥进来将尸体抬了出去。
“呃,师父,就你一个人么,蓉儿没来?”感觉气氛稍微有点僵硬,原源开口缓和道。
黄药师淡淡看他一眼:“蓉儿自然是在岛上照顾七兄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原源总觉得黄药师那不带什么情绪的一眼中透露着父亲看着觊觎自己女儿的色狼的神色。
“这么说来,老乞丐的确受了伤?”一灯问道。
“没错,此时正于桃花岛养伤,这几日已略有好转。”
一灯又打了句佛号。黄药师道:“小徒这毒需要些时日,恐怕还要在贵寺叨扰几日。”
“无妨,我去让人给你们换个房间。”
原源看看房中的黄药师,又看看地上的那滩血,突然想起隔壁厢房还有两个人,连忙说道:“对了,我在这碰到两个熟人,去打个招呼。”说罢连忙去了赵庭之的房间。
赵庭之生活作息倒是不错,此刻早已神清气爽穿戴整齐,丝毫没有那种“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神态,让原源不得不怀疑简七某方面的功能。
“早啊。”原源伸手打招呼。
赵庭之看他一眼,说道:“刚才看见几个和尚抬了具尸体离开,看来你师父已经来了?”
“呃,是啊。没想到师父脚程这么快。”
赵庭之似乎勾了一下嘴角,却又似乎没有,他突然一皱眉,问道:“那你是不是马上就要回桃花岛了?”
原源嘿嘿一笑:“那倒不是,师父说解毒需要些时间,还要在这住两天。怎么,你舍不得我啊?”
原源刚说完话,就见简七出现在门边,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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